五十八、黑老大的火辣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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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過后,趙宇初七就回來工作了。大四下學期他得一邊準備畢業(yè)論文,一邊工作。不過好在他的導師是閆睿修,論文的壓力就小很多。趙宇趁著過年那幾天一口氣按照之前閆睿修的意見完成了初稿。 新的一年新的征程,去年年底的前塵篇反響不錯,趁著這個勢頭,趙宇他們打算在入夏之前正式上線第一篇章:趕尸人。 按照前塵篇的鋪墊,趙宇他們策劃組在原有背景上展開故事。就在所有人加班加點的時候,趙宇組他們卡殼了,就在故事進行到一個起承轉(zhuǎn)合的關鍵情節(jié)時。 這可急壞了趙宇他這組人員,游戲制作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缺了哪一會都不行,更別說是作為地基的劇情。 趙宇連續(xù)五天加班,就連睡覺都在做夢,夢見游戲里的劇情,早已揮別青春期的他罕見地在額頭上鼓了顆痘,又大又紅,一碰還疼。 這一天是周末,按理說休息,但是趙宇還是早早地來到公司,一個人坐在座位上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半天也沒個頭緒。就在他抓耳撓腮的心煩時,頭頂突然傳來一個男音。 “想不出來就別坐這干想了,你看你頭發(fā)被你撓得,母雞都能在上面下蛋了?!比f宏偉伸手扒拉著趙宇的雞窩頭,一點點給他捋順。 趙宇不耐地甩開頭,語氣不善地反問道:“你干嘛來了?” “作為房東,我來看看房屋的使用情況,不行嗎?”萬宏偉拉開趙宇旁邊的座位坦然坐下,翹著二郎腿,跟土匪似的。 “那你看唄,坐這干嘛?別打擾我工作?!壁w宇側(cè)過身子背對萬宏偉,繼續(xù)對著寫滿鬼畫符的白紙運氣。 “嘖,你這腦袋都被你憋成漿糊了,能想出什么,純粹浪費時間。走,哥帶你玩去?!比f宏偉奪走趙宇手里的筆,把轉(zhuǎn)椅一轉(zhuǎn),趙宇整個人瞬間背對辦公桌。 “我不去!你趕緊走,別煩我!”趙宇像趕蒼蠅一樣揮手趕人。 萬宏偉雙手趁著趙宇抬胳膊往腋下這么一伸,抱住往上一提,直接來了個現(xiàn)場版舉高高?!癱ao,你干嘛,趕緊把我放下來。” 趙宇騰空的小腿兒撲騰著,眼里的怒火大盛,他就像小雞崽似的被萬宏偉一把輕松地舉起來,忒沒面子。 “我剛剛不是問你意見,只是禮貌地跟你打聲招呼。走,帶你玩去!”萬宏偉說完直接把趙宇往肩上這么一扛,大步流星走出了辦公室。 幸好今天周末,整座樓都沒啥人,趙宇一路被扛到電梯里才落地。放棄抵抗的他站在電梯角落不想搭理正對著儀容鏡臭美的萬宏偉。 跟著走出電梯來到公司樓下,趙宇又問了一遍:“你今天到底干嘛來了?” “我不都說了嗎,帶你玩去啊?!比f宏偉一臉你記性真差的表情,噎得趙宇說不出話。大周末的專門來公司帶他玩,不是有人提前打了招呼趙宇才不信。抬起頭看向工作室的方向,雖然看不真切,只能看見模糊的窗戶,但是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的狀態(tài)并且告訴萬宏偉的也只有…… “嘿,看什么呢?接著!”趙宇一轉(zhuǎn)臉迎面飛來一個黑色圓球,下意識接住一看,是個黑色頭盔。 “戴上,先帶你去兜兜風?!壁w宇抱著頭盔往前一看才發(fā)現(xiàn)萬宏偉已經(jīng)懷里抱著頭盔長腿一邁,跨上了一輛哈雷摩托。硬朗的外觀,流暢的線條,金屬的光澤,強勁的機動性能,交叉排列的排氣雙管,爺們氣十足!怪不得今天萬宏偉穿著皮夾克,機車靴。本就悍匪氣十足的他坐上這輛機車,兩者之間產(chǎn)生的化學反應實在是熱油遇水,火花四濺,男性荷爾蒙爆棚。 摩托的右側(cè)通過改裝加了一個挎斗,趙宇還只在抗日神劇里見過這玩意。不過,看得出改裝者手藝很好,加上這個挎斗一點沒有損機車的硬派彪悍的氣場,反而渾然一體。 “這車不錯啊。”趙宇把頭盔往腦袋上一戴,抬腿邁進挎斗坐下,左摸摸右摸摸,嘖嘖稱贊。 “那是,你也不看是誰改裝得?”萬宏偉的表情那叫一個傲氣。 “你改得?”趙宇驚訝地抬起頭看著萬宏偉,真沒想到他還有這種本事。 “怎么這種表情?”萬宏偉側(cè)著身細心地為趙宇將頭盔系扣扣死,把防風眼鏡從頭盔上取下給他戴好?!澳闳f哥我牛逼著呢,改個車就把你驚著了,也小瞧我了?!?/br> “哇哦~萬哥你好棒哦~”趙宇帶好頭盔揮動著小手很是做作地為萬宏偉打call,后者想笑又想端著架子,咧著嘴要樂不樂的,只是被頭盔蓋住的兩只耳朵紅個徹底。 “把座位上安全帶系好,咱這就出發(fā)。”趙宇聽到提醒才發(fā)現(xiàn)位子上還有扣在腰間的安全帶,聽話地扣好后好奇地問:“挎斗還有安全帶呢?” “專門給你裝上的挎斗,沒有也得有啊,你的安全放在第一位?!?/br> “那第二位是啥?” “讓你開心。”聽到萬宏偉脫口而出的回答,趙宇說不感動肯定是假話。蘇安知道最近自己壓力大所以特地告知萬宏偉,而萬宏偉為了帶他玩特意改裝車。身邊的人為了讓他高興各個cao心費神的,誰受得了這種糖衣炮彈,趙宇覺得自己距離全面淪陷沒幾天了。不過,這也不見得是壞事,自己不是也挺開心的嗎? 站在窗前的蘇安看到樓下兩人坐著摩托離開后才回到座位上繼續(xù)寫代碼。這幾天趙宇的煩躁他看在眼里,靈感這種東西太玄妙,在這種情況下一味地悶在辦公室里只會加重情緒上的負擔。只有萬宏偉最適合把趙宇從這種狀態(tài)下帶出來,臉皮夠厚,武力夠強,喜歡刺激……從各個方面來看都是最佳人選?,F(xiàn)在看啦,他沒選錯人。 萬宏偉拐個彎直奔高速,坐在挎斗上,趙宇感受著耳邊的風呼嘯而過,引擎的嗡鳴聲,是速度與激情的融合,現(xiàn)在的他只想振臂高呼,喊出心中多日來的煩悶。 “咱們現(xiàn)在去哪?” “你說什么?”趙宇的聲音隨風而散,萬宏偉聽不真切,扯著嗓子回問。 “我說現(xiàn)——在——去——哪——”趙宇雙手放在唇邊做喇叭狀,再次吼出那個問題。 “海邊——”萬宏偉說完又加了把油門,飛速前進。 之前就說過,樂州市北靠山,東臨海,長長的海岸線沿著樂州市南北走向,是全國有名的交通樞紐。 萬宏偉帶趙宇來得這片海灘礁石林立,洶涌而來的海浪打在礁石上濺裂開來,化成無數(shù)水滴返回大海,但仍舊前仆后繼,連綿不絕。 這海灘連沙子都是砂石粗糲,光著腳丫沒兩步就得劃傷。雖然缺少開發(fā)后的觀光海灘的細膩,卻彰顯出大海獨有的滔天氣勢。 “怎么樣,心里是不是舒坦了不少?!比f宏偉領著趙宇坐在已經(jīng)被磨平了棱角的礁石上,感受著撲面而來的咸澀海風,趙宇看著對面一望無際的海岸線,心中郁氣一掃而空?!拔抑皝砗_呁娑疾恢肋€有這片地方。” “這片是我兩年前從別人手里收來的地盤,這附近的營生都是我名下的。”萬宏偉輕飄飄一句話,讓趙宇對他的勢力大小又有了新的認識,這塊可都快出樂州市所屬地界了。 “餓不餓?” 趙宇拿出手機一看,都十一點多了?!坝悬c,這附近有什么吃的?” “等著?!比f宏偉手一撐跳下礁石,大步朝路邊走去,沒一會手里提著一頓東西回來。 “這都什么?”趙宇打開袋子,兩眼一亮?!巴炼拱簦 蹦贸鲆桓鶆偪竞玫卮嘞阃炼拱?,趙宇急不可耐地咬下一口,孜然和胡椒以及烤土豆片本身的香味,這味道絕了。趙宇吃得美滋滋,雙腿無意識的晃動,那叫一個自在。 “砰呲——”萬宏偉打開一罐冒著冷氣的冰雪碧送到趙宇面前,趁著吞咽的間隙喂他喝了好幾口?!八凰??” “爽!”碳酸飲料和燒烤,贊!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趙宇拿起一串烤魷魚親手喂著萬宏偉吃下,事后還很貼心地拿著紙巾幫忙擦擦嘴。萬宏偉接過紙巾,刮了刮趙宇的鼻梁,笑著說:“你也就這時候最乖,整個一小吃貨?!?/br> “胡說,我一直很乖的?!壁w宇皺皺鼻子,接著左一根烤魚,右一根烤蝦,吃得不亦樂乎。 萬宏偉在一旁靜靜看著趙宇吃東西,突然想起來之前在網(wǎng)上學到的東西。清了清嗓子,問道:“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沒有啊?!壁w宇一邊吃一邊納悶,自己明明瘦了,前幾天見到潘毅對方還說他下巴尖了要好好給他補補。 “那為什么你在我心里的分量越來越重了?” “咳咳咳……”這什么情況?趙宇差點被魚刺卡到,看到萬宏偉一本正經(jīng)地說土味情話,他覺得自己有點承受不住。 “其實,我最近在考慮買一塊地?!敝x天謝地,這才是黑老大該說得話嘛。趙宇咽下嘴里的烤魚,稍有興趣地問:“你看中哪塊地了?” “你的死心塌地?!?/br> “……”臥槽,這土味情話說起來還沒完了,趙宇的表情一言難盡。只是萬宏偉還沉浸在土味點播臺中,努力回想著專門記得情話。該死,明明背了十幾條,現(xiàn)在怎么一條都想不起來了,還有哪句來著……哦,對了! “我懷疑你的本質(zhì)是一本書?!?/br> “啥玩意?”趙宇一臉what are you弄啥嘞???嘴角無法控制的抽搐。 “不然為什么讓我越看越想睡?!边@句是萬宏偉的真心話,每次見到趙宇,他的腦子里除了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就沒別得了。 “既然你已經(jīng)把我的心……” “停!”趙宇比了個暫停的手勢,態(tài)度強硬地關閉了萬宏偉牌土味情話點播機。“呵呵,說這么多,口該渴了吧,我喂你喝可樂?!?/br> 一邊喝下趙宇親手喂得可樂,萬宏偉的心里愈發(fā)確定是自己愛意十足的情話起了作用,看來要多背一點,你看把趙宇感動得,嘴都沒合攏過。 吃飽喝足,萬宏偉把垃圾丟好,接著帶趙宇去玩他準備的第二個項目。兩人沿著海灘朝前走,沒一會走到一個兩層高的建筑前。“打過槍沒?” “沒有?!?/br> 果然如此,萬宏偉領著趙宇走進去,一個面積極大的靶場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給趙宇戴上眼鏡和防噪耳罩,萬宏偉親自組裝好一把手槍,裝上子彈上膛,從背后摟著趙宇握著他的手打了一發(fā)。 “砰——”的一聲,高速射出的子彈打在十米外的靶子上。手槍強勁的后坐力震得趙宇的手微麻,不過萬宏偉厚實有力的掌心支撐著槍身,整個過程中不見一絲抖動。 萬宏偉收回手抱臂站在一旁,示意趙宇自己玩。沒了萬宏偉的幫忙,趙宇這個近視眼連瞄準都難。雖說度數(shù)不深,日常生活沒有影響,可是遇上這種瞄準十米開外小黑點的情況,難度以幾何倍數(shù)上升。 不管這么多了,趙宇擺好姿勢握緊手槍,“砰砰砰——”連射九發(fā)。 槍里的子彈用完,趙宇放下手槍取下耳罩,靶紙被機器控制著送到面前。趙宇看著靶紙上的窟窿,久久無言。 一發(fā)正中靶心,十環(huán),五發(fā)脫靶,兩發(fā)三環(huán),一發(fā)兩環(huán)。都是近視惹的禍,沒錯,不是我的問題,趙宇坦蕩地把責任完全推掉。萬宏偉看到靶紙上的結果都忍不住笑,“你這個,沒九把全脫,不錯不錯,比我想得要好,哈哈哈……” 會不會聊天,趙宇一把扯過靶紙,揉巴揉巴團成團扔進了垃圾桶?!跋麓挝掖餮劬?,覺得不會脫靶。” “成,那就下次再帶你來玩?!比f宏偉攬著趙宇走出去?!俺煽兪谴我?,打槍是不是特過癮,我心煩的時候就愛來靶場,打個百十來發(fā)心里就暢快不少,不過現(xiàn)在不怎么來了?!?/br> “為什么?” “有你了我還打什么槍,跟你在床上滾一圈比掃機槍還過癮?!辈焕⑹呛诶洗?,這火辣辣的情懷就是這么直接,這么奔放。 還是之前那塊礁石,兩人坐在上面吹著海風聊著天。趙宇無意間看到附近有個流浪歌手正抱著吉他調(diào)音,心里突然升起一個念頭?!澳阍谶@等我一下?!?/br> “你干嘛去?”看到趙宇跑遠的背影,萬宏偉心里納著悶,附近也沒啥東西了,這小子要干嘛? 趙宇直接手機付了一百塊給那人,把吉他借來用一會??吹奖持貋淼内w宇,萬宏偉愣愣得問:“你這是……” “你帶我玩,禮尚往來,我唱歌給你聽,你等我調(diào)下弦哈?!壁w宇調(diào)好弦,戴上指套,琴弦一掃,輕快靈動的樂聲震顫而出。 “初めて仆と出會った日を……”趙宇清澈的少年音伴隨著吉他的和弦在海邊響起。細膩溫暖的聲音,輕快暖心的曲調(diào),清秀白凈的臉龐,萬宏偉看著這樣的趙宇不禁回想起他第一次見到他的場景。 當初趙宇也是這樣一個人靜靜地唱著歌,雖然戴著滑稽又可愛的兔子配飾,卻吸引著眾人的目光。只一順,萬宏偉就再也移不開眼。打那以后,他就中了一種叫趙宇的毒,無藥可解。 “涙を堪えて愛を示すように,君にキスをしよう,誓いのキスを……”最后的尾音在海浪聲中消散,趙宇收起吉他看向明顯在出神的萬宏偉,問:“怎么樣,好聽嗎?” “?。亢寐牶寐牎睆幕貞浿斜惑@醒的萬宏偉不住點頭?!熬褪悄氵@嘰里呱啦的,我一句也沒聽懂,都什么意思?” “歌詞不重要,歌名才重要。我不說,你自己找答案,這樣才有意思。給你個提示吧,歌名大概算是我想對你說的話吧。你先坐著,我把吉他還了去?!币粋€人坐在原地的萬宏偉此時十分后悔,剛剛怎么沒想起來錄音。這歌詞也沒聽懂,讓他怎么找歌名。 跑回來的趙宇一臉興奮,站在礁石下面激動得喊著萬宏偉的名字?!翱熳呖熳?!” “出什么事了這么急?”萬宏偉以為有哪個沒長眼找死的惹到趙宇,正想問個清楚。只見趙宇拉著他就朝路邊跑,“我想出點子了,趕緊回去?!?/br> 坐上挎斗,萬宏偉鑰匙一扭,油門一踩,呼嘯而去。趙宇拿出手機,把剛剛腦子里的靈光一閃記在備忘錄里。這靈感來了,擋也擋不住,波濤洶涌。 也許是趙宇的心理作用,回去的時間比來時短了不少。到了公司門口,趙宇跳下挎斗就往公司里沖。萬宏偉在后面無奈地喊,“頭盔還沒摘呢!” “哦,對對對,頭盔頭盔……”趙宇中途急剎車一邊取下頭盔一邊跑回來?!叭f哥,今天謝謝你啦,路上小心注意安全……”頭盔往萬宏偉懷里一丟,說完話立馬轉(zhuǎn)身跑走。 萬宏偉把懷里的頭盔放好,一抬頭看到趙宇又轉(zhuǎn)頭風風火火地跑回來,有些驚訝:“又忘什么東西了?” 趙宇跑到跟前,腳尖一踮,抱著萬宏偉上去就狠狠親了一口?!癿ua~走啦?!壁w宇親完轉(zhuǎn)身就跑,只留萬宏偉一個人坐在摩托上心潮澎湃。摸摸還殘留著溫熱觸感的唇,萬宏偉能聽到自己心臟急速跳動的聲音,此時的趙宇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這小子,每次撩完人就跑,下次在床上得好好討回來才行。 回去的路上,萬宏偉聯(lián)系王十八,“把咱店里所有唱歌得都給我喊來,我一會就到。” “喊他們做什么?” “讓你喊你就喊,在廢話把你扔海里?!比f宏偉對待趙宇有多耐心溫柔,對待屬下就有多嚴苛冷酷。 辦公室里,萬宏偉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fā)上,眼前一排溜全是他名下店里唱歌的人員。命令王十八把門關上,面無表情地對前面的歌手說:“一會我哼一段,你們給我聽聽是什么歌。告訴我歌名的,賞十萬?!?/br> 站著的人本來因為突然被老板召集而心驚膽戰(zhàn),聽到這話終于當下心來躍躍欲試。作為酒吧會所的駐場歌手,聽歌識曲是他們的拿手絕活啊。 “哼咳……”萬宏偉清了清嗓子,開口哼了起來。趙宇唱歌時他就聽到了前半段,后面愣了神一點沒聽進去。再加上時間上造成的遺忘,所以萬宏偉只哼了一小段就停下。 本來自信滿滿的手下,在萬宏偉哼歌的過程中笑容逐漸消失。他們都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們的老大實際上是個音癡。這也不能怪他們,因為沒有人聽過萬宏偉唱歌,以至于萬宏偉自己都不知道這個事實。 王十八壯著膽子試探地說:“萬哥,我聽著有點像呢。” “滾!這首歌我能不知道,還需要問你們!什么耳朵?”萬宏偉心里的火蹭得一下就冒了起來。多好聽的一首歌,怎么能聽成呢! “萬哥,您把歌詞說一下,說不定我們就知道了?!毕旅娴囊粋€人舉起手小聲建議道,旁邊的人一聽都紛紛點頭附和。 “知道歌詞還要你們干嘛,我自己不會搜啊,一個個腦袋里塞驢毛啦!”萬宏偉更氣了,趙宇嘰里咕嚕的一串日語他一點都沒聽懂。 “是首日本歌,你們誰聽出來了?!币宦牭绞侨毡靖瑁旅嫒说哪樢幌戮娃抢聛砹?。像他們這些駐場歌手,主要分三個流派。在清吧的,大多走傷感曲風,務必勾起客人心底的情傷。在熱吧的,大多是勁爆搖滾,怎么火辣怎么來。至于在高端會所的,那就是高雅路線,薩克斯一吹,小提琴一拉,英文歌一唱,瞬間洋氣了有沒有。 這些人可以說是各個身懷絕技,但就是沒有一個能幫上萬宏偉忙的。 萬宏偉失望地讓這些人回去,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開始了他艱難的聽歌識曲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