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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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什么?跟丟了?”公良芷將手上的茶杯狠狠摔在了地上,瓷器的碎片四濺,而他美艷的臉上更是怒火中燒:“你們這兩個廢物!” 那兩個結(jié)丹高手臉色都不大好看。他們雖然是公良芷雇傭的,但無論年歲和修為都比公良芷要高出不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人敢這樣對他們說話了,因此現(xiàn)在被他這么個長相女氣的毛頭小子大罵,兩人都十分不愈。 “怎么,還不服氣了?”公良芷冷笑一聲:“兩個結(jié)丹期高手,居然讓一個筑基期跑了,不是廢物是什么?” 他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寒光:“你們二人雖然比我比我高階,但收了我們荒炎宗的錢,卻連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利索,莫非還是值得驕傲的事?我們雇傭修士,是為了給宗門干活的,并不是拿來供奉的,不然我們堂堂荒炎宗,難道還缺了你們幾個結(jié)丹期不成?” 兩個結(jié)丹修士咬牙道:“并無此事。” 他們雖然不服公良芷,但讓一個筑基修士從自己眼皮底下逃跑了,這的確是他們的錯。更何況他們二人之所以被雇傭本就是因為擅長追蹤,但現(xiàn)在連本職工作都沒有做好,也難怪公良芷發(fā)火了。 又訓(xùn)斥了這二人一番,公良芷才讓他們退下,只留下另幾個手下。 “查,給我查!我就不信那人能長出翅膀飛了不成!”公良芷坐回原位,喝下一口仆人新遞上的茶,又道:“還有,找時堯的事情也不能耽擱。那老不死的還不知道會怎么折磨他?!?/br> 他口中咒罵的人正是丹華宗的宗主,將江時堯關(guān)起來的罪魁禍?zhǔn)讖埖で唷?/br> 而此時的余近,正繞過府邸中那群幽靈一般的修士們,小心的再次潛入了禁錮江時堯的地下石室中。 青年看見余近回來,霎時驚喜的想撲過來撒嬌,但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不能讓外面的那些人聽見,便急忙兩只手捂住嘴巴,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余近。 余近輕笑,伸出手取了幾顆天璣冰魄蓮的蓮子與花瓣放在江時堯的手心。 至于剩余的,余近則干脆全部都交給了麓野。麓野本來就是冰屬,對他來說天璣冰魄蓮更有價值,余近自認(rèn)用處不大,便絲毫沒有留戀的都給了他。 看見蓮子與花瓣,江時堯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作為一個煉丹師,他對于靈草有著天生的喜愛與敏感,更何況江時堯自幼博覽群書,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是天璣冰魄蓮。 “給我的?”他一臉不可置信。 “是啊?!庇嘟卮稹?/br> 江時堯想笑,只是頓了一下后,又忐忑不安地問:“……需要我煉什么丹藥嗎?” “?。俊庇嘟行┎唤猓骸安?,就是想給你而已……禮物,就當(dāng)是我給你的禮物吧?!?/br> 其實也算是固魂丹的報酬,余近漫不經(jīng)心的想。 卻沒想到江時堯激動地雙頰泛紅,他先是小心翼翼的將蓮子與花瓣收起,然后才跳起來狠狠抱住了余近,好像恨不得將人揉進懷里一樣。 不過對于余近來說,他那點小力氣,對自己構(gòu)不成絲毫威脅,所以也不當(dāng)一回事,任由他去了,只是不明白他干嘛突然這么高興。 余近當(dāng)然不知道,丹華宗的那些人,根本沒有把江時堯當(dāng)成人看,反正以前只要說幾句好話哄哄他,青年就會傻乎乎的幫他們煉丹,盡管后來這樣的時候太多了,讓江時堯表現(xiàn)出抗拒,但只要他們討好他一下,最后照樣能拿到他的丹藥,又何必費心呢? 所以從沒有人不求回報的送給他什么東西,更逞論是這樣金貴的天璣冰魄蓮了。 對于余近來說,送這幾顆蓮子不過是舉手之勞,既然他有,給就是了,根本沒用心,但江時堯卻不那么想。 固魂丹是他早就準(zhǔn)備為余近煉的,本就不需要什么報酬,所以這千金難買的蓮子們,對江時堯來說就是余近用心送的禮物,他還是第一次收到別人的心意! 怎么辦,好開心、好開心!好喜歡余余??! 江時堯高興的拿臉頰去蹭余近的額頭,如果他有尾巴的話,便能看見他的整根尾巴簡直甩的要飛起來了。 感受到對方的快樂,讓饒是余近現(xiàn)在那般狠毒的性格都忍俊不禁,他細(xì)長的眉眼彎起來,用腰胯蹭了蹭江時堯蟄伏的巨物,笑道:“去床上?!?/br> 早在剛才起他就想被人狠狠進入了,可惜又不能對麓野做什么,而現(xiàn)在有江時堯在,他當(dāng)然不會委屈自己。 江時堯開心的在余近臉頰上留下五六個帶著口水的親吻,就一下子將余近扛起來,快步跑到床邊。 騰空的那一瞬間,余近自己也驚訝極了,他沒想到江時堯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竟然還能扛起來自己。 江時堯小心翼翼的將余近放上床,才大口的喘起氣來,白皙的臉上全是汗水。他舉起袖子來擦了擦自己的額頭,一雙眼睛卻亮晶晶的看著余近,那里面滿是期待,顯然希望他能夸夸自己。 余近看看這總共還不超過十步的路程,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他一把揪住江時堯的領(lǐng)子讓他彎下腰,在他鼻尖上輕咬了一口,才道:“你有這個力氣,還是留著好好干我吧?!?/br> 說著,便在青年的驚呼聲中把人拽上了床。 至于麓野,在得到天璣冰魄蓮之后他就開始閉關(guān)消化這寶物了,自然是再一次錯了發(fā)現(xiàn)余近和江時堯這兩人秘密的時機。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就到了鑒寶會舉辦的日子。 這幾日余近的空閑時間都會出來碰碰運氣,只可惜,他并沒有得到絲毫關(guān)于稀有月影草的消息。 余近心里清楚,這鑒寶會中恐怕也很難尋找到月影草,他已經(jīng)做好了硬抗升階的準(zhǔn)備,但最后到底還是要掙扎一下。 他全身都被黑色的斗篷包裹住,只露出一丁點下巴,連剛被他從左眼中釋放出來的傅寒君也是如此。好在整個鑒寶會像他們這樣想要隱藏身份的修士不少,所以二人的打扮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荒炎宗財大氣粗,拍賣會場地足足有三個鐵馬峰廣場那么大,余近帶著傅寒君交付了足夠的靈石才被守門人放入其中。 余近用六百下品靈石買了兩個普通的位子,他與傅寒君落座的時候,會場一大半都已經(jīng)滿了。 他抬起頭,看見二樓還有七八個包廂,都是用特殊的晶石打磨而成,里面的人可以看見場地,但外面的人卻看不見包廂里面,應(yīng)該是專為身份顯貴的人們準(zhǔn)備。 余近的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張艷麗的面容,讓他忍不住勾起了唇角。那人現(xiàn)在還找不到自己的下落,心里恐怕要氣瘋了吧。 而此時坐在其中一個包廂中的公良芷,表情的確并不怎么好看。 之前他派去追蹤余近的結(jié)丹修士明明有在他身上下了追影符,但還讓他跑了,少年表面上歇斯底里,心里卻其實明白自己錯過了這次,應(yīng)是很難再找到那人了。 但他還是要花費人力物力去尋找他,來顯示自己的“暴怒”,只為了演戲給荒炎宗那些老東西看,讓他們知道自己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能力,但還是保有少年人的沖動易怒,難成大器。 公良芷冷哼一聲,他熟知明哲保身的道理,在大宗門里太過凸顯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就算他是宗主的兒子也不行,看看江時堯的下場就知道了。 一想到自己那個傻乎乎的好友,公良芷就頭痛不已。其實他早就查到了江時堯的下落,但丹華宗實在用了太多好手去看管他,想要把人救出來,起碼得動用五個以上的結(jié)丹高手才行,可這么做只會打草驚蛇,不止是丹華宗,連荒炎宗那些家伙都會因此注意上他。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管事來送此次鑒寶會的目錄。 “進來?!惫架瓢櫫税櫭碱^。他將身子后仰倚在鋪著毛皮的椅子上,表情頗為不耐煩,瞬間便又變回了那個囂張跋扈的少宗主。 場內(nèi)的拍賣順序自然是以寶物的品階由低到高的。余近雖然小有積蓄,但和參加這鑒寶會的修士們來比還是寒酸許多,正巧也沒什么他需要的東西,所以直到現(xiàn)在他連價牌都沒有被他舉起過。 需要競拍的寶物眾多,荒炎宗舉辦鑒寶會的負(fù)責(zé)人十分聰明,每過半個時辰都給眾人一個休息的時間,還有身姿曼妙的女修士來奏樂伴舞,讓大家放松許多。 等到第二個休息時間的時候,負(fù)責(zé)主持的修士在音樂間隙又走了上來。 余近本來都有些無聊的要打哈欠了,看見他,才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這正是余近來的目的之一,早在十天以前,鑒寶會就會將拍賣品目錄印成小冊子四處分發(fā),但也有一些寶物,由于主人不舍等因素,是直到最后一天才會被寄賣的,所以也有很多目錄名冊上沒有的寶貝,會在這個時間斷公布。 這次公布的寶物有三個:一把金色的中階上品長刀,一瓶三階養(yǎng)目丹,還有一滴……鬼蛟血。 余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 在眾人眼中,就數(shù)那滴鬼蛟血最為無用。鬼蛟血是五階妖獸的血液,也是煉器師手里打造出神兵利器的材料,但整個七武界煉器師極少,哪一個不是修為高深,并且從不輕易出山鍛造。 若是真的能找到那么一位煉器師為自己所用,定是十分有權(quán)有勢的人,可他們要是真的想打造神兵利器,又怎么會用鬼蛟血呢?五階的血液對他們來說實在顯得略微低劣了些。 余近身邊的確有一位非常厲害的煉器師,但這鬼蛟血卻不是給他用的。 余近現(xiàn)在是種魔期,正是要用血液修煉的時候,尤其是鬼蛟這種天性兇狠暴戾的妖獸,更是符合余近的需要。 最后這鬼蛟血連那瓶三階養(yǎng)目丹的成交價格都不如,基本沒有人和余近競拍,最終被他所cao縱的傅寒君輕而易舉的拿下了。 隨著各式寶物一件一件的出世、再被人一次一次的高價拍走,場上的氣氛也變得越來越熱烈,連余近都又拍了兩個小物什。 到第三次的休息時間,則又迎來一個新的高潮。 這個時間,是由在場的修士,用來易物用的。 他們可以在主辦方提前準(zhǔn)備的蠟丸中寫下自己需要的東西,并且匿名公布出來,若是其他人正巧有他需要的物品,便可經(jīng)由主辦方的牽線搭橋,進行買賣。 荒炎宗在這方面信譽不錯,在鑒寶會場進行交易的話,荒炎宗還會派出負(fù)責(zé)寶物安全的侍衛(wèi),對真心想要做成生意的買賣雙方來說,是一道很好的安全保障,所以這個“自由買賣”時間也受到了許多人的歡迎。 余近cao縱著傅寒君,以他的名義在蠟丸中寫下了稀有月影草和它的大體敘述,然后才放在了作為把手邊的一個巴掌大的小圓陣法內(nèi)。 只見陣法發(fā)出一道好看的藍(lán)光,那蠟丸便消失不見了,應(yīng)該是全都傳送到了鑒寶會后臺。 也不知道這鑒寶會用的是什么方法,總之,他們整理的速度非???,不到一會兒,負(fù)責(zé)主持的修士就重新上臺。 “一號修士需要一門可以增加速度的功法,中階為佳……” “二號修士需要仙靈酒……” “三號修士需要誠明丹……” “四號修士需要一柄長劍,附有破甲、流血的法陣為佳……” 這些號碼都是剛剛排列的,只為了讓買賣雙方更方便的聯(lián)系而已。 在自由買賣會上,最怕的就是幾個人同時需要一樣?xùn)|西,因為若是擁有這件物品的人不夠多的話,那價格恐怕會增加不少。 聽著主持修士將一個個要求列出來,余近還未聽到自己需要的物品,場上就突然出了點小麻煩。 “七十六號修士……”那主持修士頓了一頓,他眼睛往樓上廂房看了一眼,半晌才在場下人們的質(zhì)疑聲中吞了口唾沫,繼續(xù)念道:“七十六號修士希望能用重金買下荒炎宗少宗主公良芷的一個時辰,與他共度晚餐?!?/br> 余近一愣,然后才張大了嘴巴,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能免得自己大笑出聲。他拽著身邊的傅寒君,把頭也埋在了傅寒君懷里,身體因為忍笑而顫抖著。 他并沒有發(fā)覺,明明應(yīng)該是沒有記憶也沒有情緒的傀儡,傅寒君卻在沒被cao縱的情況下,輕輕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