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修】(18)
28-10-30 第十八節(jié):(木牛流馬) 夜,無聲的降臨。 換洗衣物、將購買的物品分類擺放好。 浴缸里養(yǎng)著她以前買的泥鰍,如今又多了十?dāng)?shù)條體型龐大的黃鱔。 做飯、吃飯、看電視、以及接到遠(yuǎn)方老公打來的問候電話。 一切都跟以前一樣,絲毫沒變。 夜,九點(diǎn)三十。 一般情況下,向金鈺這個(gè)時(shí)候就會去洗一個(gè)澡,然后睡覺。 可連續(xù)兩天相同類型的夢,讓她有些怕睡覺。 連著打了兩個(gè)盹,夾不住眼皮打架,向金鈺走向衛(wèi)生間。 打開籠頭沖了一個(gè)涼水澡,搽干凈身體,穿上睡衣,然后向臥室里走去。 坐在梳妝臺的椅子上,看著鏡中的人兒,向金鈺神色略微有點(diǎn)復(fù)雜。 拉開抽屜,里面兩根橡膠陽具印入眼簾,呼吸不自禁的加快了好多。 猶豫了一下后、 不知處于一種什么心態(tài),向金鈺的手抓起那根長的橡膠陽具。 然后拉上抽屜,爬到了床上,隨手把那根陽具壓在枕頭底下。 默默地盯著天花板,也不知道想什么,直到眼皮打架,她 小聲咕噥。 「我不要做夢……不要做夢……」 又是那半夢半醒的感覺,仿佛一瞬間,又仿佛經(jīng)過了許多年。 這樣的夢境,雖然她有些不喜歡,但心里卻還是覺得蠻不錯的…… 當(dāng)向金鈺再次張開眼時(shí),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因?yàn)樗麄€(gè)人都渾身赤裸被束縛在一個(gè)木頭做的「十字架」上,脖頸也被繩 索套著只能輕微幅度的轉(zhuǎn)動。 這是什么情況? 一時(shí)間,向金鈺還沒有醒過神來。 古色古香的建筑裝飾、 面前,四個(gè)風(fēng)韻猶存,穿戴古典羅裳的女人,向金鈺怎么感覺有些是曾相識? 倏然間,她眼前一亮,緊接著又是一黑。 眼前一亮是因?yàn)樗K于知道站在面前的四個(gè)女人是誰了? 這不是西門慶的前四房妻妾嘛! 眼前發(fā)黑是,向金鈺知道自己又來到夢里了。 不過這是什么情況? 為什么綁著她,呃,是綁著同為一體的……潘金蓮。 啪! 「賤人……」 「啊……」還沒搞清楚狀況,潘金蓮隨著一聲鞭子抽打聲,慘叫一聲。 「呃……」床榻之上,睡夢中的向金鈺悶哼一聲,小手揉著胸脯,好似剛剛 抽的是她一般。 同時(shí),夢境中。 向金鈺也跟著哆嗦,眼光就瞄到被繩索捆綁的那對碩大rufang上多了一條血跡。 潘金蓮玉顏慘白,峨眉緊皺,嘴唇不斷地吸氣,可見她本人有多疼。 同為一體的向金鈺有些懵了,這跟她記憶中的情景差別很大。 金瓶梅中,情節(jié)是西門慶把潘金蓮捆綁在木頭架子上,然后把她強(qiáng)暴了。 而如今卻是,西門慶的四房妻妾,這可跟向金鈺記憶里有些不同。 不過很快,向金鈺終于知道為什么了。 「賤人……」 啪! 「賤人……」 啪! …… …… 一句賤人,一鞭子下去、 夢境和現(xiàn)實(shí)、 潘金蓮和向金鈺,是一個(gè)痛的要死,一個(gè)在床上不斷的打滾。 潘金蓮的兩只rufang,橫豎交錯,觸目驚心的……血跡斑斑。 而向金鈺的睡衣早已敞開,兩只乳鴿在她小手里是又揉又捏。 「啊……呃……」二人同時(shí)發(fā)出類似的嬌鳴。 「大娘,歇歇吧!別把她打死了,meimei們還沒解恨呢,官人已經(jīng)被她害死了, 不能讓她就這么輕易的死去。」 「是啊,是啊!meimei說的對,大娘你快住手吧!」 幾個(gè)女人拉扯正在揮舞長鞭的大娘,正在解說著,撫慰游說。 「我是恨啊,咱們西門大官人就這么死了……留下我們這些孤兒寡母的,這 讓我們以后怎么活啊?」 「大娘,人都走了,恨也無用,如今西門府的擔(dān)子都在你身上,你可要保重 身體,姐妹們都指望您吶?!?/br> 「是啊,二娘說的對?!?/br> 「對啊,對??!」其余也跟著附和。 西門慶死了? 向金鈺算是聽明白了,這情節(jié)怎么……怎么跟她昨天的夢連接一塊去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可不管怎樣,夢境還在持續(xù)上演,向金鈺只能默默地看著。 不過潘金蓮也太慘了吧,這鞭子把她抽的,rufang都幾乎變形了,痛的她連小 便都失禁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潘金蓮已經(jīng)昏死過去,而她卻清醒著。 可清醒也不是一件好事,就恍然她就是潘金蓮,那種痛竟然延續(xù)到她的身上 一般。 向金鈺嘗試動了動手指,接著一幕讓她震驚了,她看到……潘金蓮的手指真 的動了一下。 難道是錯覺? 她再次嘗試,果然,她真的能控制潘金蓮的身體了。 這又是怎么個(gè)情況? 難道是因?yàn)槎送靡粋€(gè)軀體,只有潘金蓮昏迷,她才可以掌控嗎? 就在向金鈺在琢磨這些問題,身前的四個(gè)女人似乎達(dá)成了共識。 「對,不能便宜這賤人,既然官人因她而死,那就讓她嫁給官人?!?/br> 「二娘,你怎么當(dāng)著大娘的面說胡話呢,官人都走了……」 「大娘,你先別瞪我,聽我把話說完?!苟锞徚艘豢跉獾?。 「官人被她害死了,我們就讓她嫁給官人,等姐妹解恨了,就讓她下去呆著 官人身前賠罪,你們說這樣是不是我們也可以名正言順把她留在西門府,省的外 人閑話?!?/br> 「……」 大娘若有所思,看樣子是贊同了。 「喲,二娘,還是你有頭腦,瞧meimei,勿怪……勿怪??!」 「大娘,二娘所言很有道理。」 「是啊,是??!」 「好,那就讓她嫁進(jìn)來,明天將她的身契寫入我們西門府的家譜里,儀式以 后再說?!?/br> 「大娘英明?!贡娕ЬS。 既然達(dá)成共識,大娘目光對著潘金蓮,「這賤人……我看著就來氣?!?/br> 「大娘消消氣,千萬不要再動鞭子了,瞧這么美得人兒,胸脯都要打爛了, meimei早已想好了,一會肯定讓你解氣。」 「哦……」 「二娘,有什么好主意,快點(diǎn)說出來,姐妹們都想解解氣呢?」 「是啊,是啊?!?/br> 得,西門慶死了,幾房妻妾卻沒了勾心斗角,反倒相處和睦起來。 又是二娘,只見她一臉的狡詐得意,舒舒然開口道。 「我們西門府有一種刑具,名曰,木牛流馬,這種刑具用來對付這賤人正好。」 「木牛流馬?」如今西門慶死了,身為一家之主的大娘還真拉不下臉詢問。 「二娘,木牛流馬是什么?」最小的四娘問了。 「這木牛流馬嘛?」二娘作神秘裝,「大娘,你們別急,等我遣仆人拉上來, 你們就明白了?!?/br> 二娘招招手喊過仆人,吩咐一番,仆人領(lǐng)命而去。 不一會,幾個(gè)仆人抬著一個(gè)龐然大物走進(jìn)來。 待擱在地上,幾個(gè)女人馬上圍了過去。 「這就是那個(gè)什么木牛流馬?看著也沒什么不同吧?」 「咦~我們西門府什么時(shí)候有這個(gè)的,我怎么從來沒見過?」 「挺別致的嘛,木頭做的牛頭,這身子和這尾巴又像馬?」 「哎,這里還有腳蹬子呢?好奇怪這腳蹬子怎么有鎖扣?」 「三娘你瞧這里,這馬的身子中間有個(gè)洞,這有什么用?」 「行了,行了,都別吵吵了,讓二娘來解說一下吧?!勾竽锝K于發(fā)話了。 「好,那meimei就說說……」二娘來到這木馬前。 「剛剛這位meimei說的腳蹬子有鎖扣,那是騎上的人要把腳鎖住的……」 「不光腳會被鎖住,而且手也會被鎖住……姐妹們看這里……」二娘指著馬 的脖頸兩側(cè)的鎖扣說道。 「中間的洞嘛,這個(gè)meimei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說,不過都是親姐妹,我就厚臉 皮一次了,可別笑話我?!?/br> 「不笑,不笑?!钩舜竽?,其余都搖手表示。 「這洞嘛,里面有根木柱,可以頂住……人的……」二娘一指潘金蓮的下體, 開口。 「洞里面的木柱就會頂住她的……姐妹們明白了嗎?」 「哦,我明白了。」三娘羞著臉開口。 「我也明白了,可這讓不是很……享受嗎?」四娘羞羞問出疑惑。 「享受?」二娘白了白眼,用手比劃一下,這么長,那么粗,你覺得是享受 嗎? 四娘臉一下都白了,可是新的疑問又來了,她又開口道。 「二娘,那她如果不配合,坐在上面不動,這不就沒事了嗎?」 「沒事?妹你可真沒見識???」二娘繼續(xù)開口。 「這木馬的身子下鋪的是牛鬃毛,凡是坐上去的人不動的話扎的又是疼又是 癢,誰能坐的?。俊苟镏钢悄抉R中心區(qū)域說道。 「還有這個(gè)……腳蹬子?!?/br> 二娘此時(shí)完全成了主角,她手一拽腳蹬子,只見中間,一根昂長之物徐徐從 洞中探出來。 驚的幾人一跳。 原來只要人坐上去后,不動的話就會疼癢,動彈的話又會觸動機(jī)關(guān),怪不得 會叫,木牛流馬,竟然因此而來。 「咯咯咯?!?/br> 十字架上,潘金蓮依然昏迷不醒,向金鈺卻被幾個(gè)女人的笑聲吸引。 她有些奇怪這些女人笑什么,僅僅這么一會,眼前怎么多了一個(gè)奇怪的木塑 品? 「準(zhǔn)備行刑!」 聽到大娘吐出一句奇怪的話語,向金鈺頓時(shí)驚疑不定,行刑?行什么刑?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最提心吊膽的莫過于向金鈺,如今潘金蓮已經(jīng)昏迷,她算是暫時(shí)掌控了身體。 確切說,她現(xiàn)在就是潘金蓮本人。 既然是本人,自然潘金蓮的傷痛也就延續(xù)到她的身上,而聽到行刑,她能不 怕? 只見,大娘示意一聲,幾個(gè)仆人上前來到潘金蓮面前,去解她身上的繩索。 向金鈺心中有不祥的預(yù)感,偏偏又反抗不得,只能任仆人將她的繩索解開。 然后,幾個(gè)仆人分兩組,一組抬著她的上身,另一組抬著她兩只大腿。 這樣的姿勢? 向金鈺感覺自己怎么有些像觀音石像,只是她完全赤裸,姿勢真的好yin蕩? 懸空的身子,猶如騰云駕霧,向前移動、 向金鈺終于忍不住微微睜開眼。 見,幾個(gè)仆人抬著她,身子即將坐落在那奇怪的木塑上,而木塑中間那個(gè)圓 洞…… 以她的位置,那是看的、分外醒目! 圓洞中,那根木柱可把向金鈺嚇了一跳! 「啊,嗷喲……嘶,真疼……你們這是要干什么?」 向金鈺微微一動,就感到身上的鞭痛,嘴不斷地吸氣開口,本來她一直閉眼 裝昏迷,如今什么都不顧了。 「閉嘴,賤人?!勾竽锢淅涞拈_口。 「這賤人也會耍小聰明,估計(jì)剛剛為了少挨幾鞭子,裝暈吶?咯咯,姐妹們 都被她耍了……」二娘道。 「不能饒了她,敢戲弄我們?!?/br> 「不能饒……」 「……」 大娘繃著一張臉不說話。 這倒是誤會潘金蓮了,她們哪能想到,其實(shí)潘金蓮是真的昏迷過去了,而現(xiàn) 在卻是向金鈺成了替代品。 「醒了更好,不醒還要把你弄醒呢!」二娘冷冷的開口,然后吩咐仆人, 「你們還愣著干嘛,給我把她弄上去?!?/br> 砰! 「呃,」向金鈺痛的悶哼,她也沒想到,一個(gè)夢境竟然能讓她感受到如此真 徹。 現(xiàn)實(shí)中,床上。 向金鈺睡衣早已不見,渾身赤裸,她蜷縮著,雙手抱著大腿,在床上滾來滾 去。 當(dāng)夢境中她坐上那木牛流馬,床上的她「砰!」的一聲滾落在床下。 嘴里發(fā)出夢境中類似的一聲痛鳴。 「呃,」重回夢境。 向金鈺有點(diǎn)懵,可謂異常驚恐地被架到馬背上、 兩名仆人各拉住她的一條腿按在馬磴子上。 同時(shí),木馬的脖頸兩側(cè),她的兩只手都被摁著腕扣上。 兩只手鐐、腳鐐「咔嚓」鎖了兩只手腕和腳腕,整個(gè)人呈騎馬狀栓那。 上完鎖具的仆人迅向兩邊退開。 「放我下來,你們這是搞什么?呃……」 向金鈺騎在木馬上,邊掙扎邊開口,話尾悶哼,她眼神一瞄,感覺到下體異 常,眼睜睜看著坐騎下、 一陣「扎扎」機(jī)關(guān)聲音響起…… 圓洞中,一根木柱徐徐探出,向金鈺哪怕看到了,也遂不及防。 噗! 那帶著盡是血痕累累的碩大rufang,劇烈的跳動著,向金鈺再也壓抑不住昂頸 嘶鳴~ 「啊——」那叫聲凄厲慘叫,馬背上的身軀再次扭動,掙扎、直接導(dǎo)致圓洞 中木柱徐徐插入。 那種生硬中帶著粗壯昂長,生生不息的進(jìn)入下體,向金鈺感覺自己要死了? 一般人如果遇到危險(xiǎn)或者疼痛都會更加慌亂和緊張,而慌亂會使人失去理智, 緊張會使人下意識地掙扎。 就像,救一個(gè)落水的人,搞不好就會適得其反,被拉下水。 向金鈺就是如此、 手腳皆被拷住,騎在木牛流馬上,她的掙扎像是一個(gè)正在馳騁的騎手。 駕駕駕! 她奔馳的越快,機(jī)關(guān)聲不斷,下體的木柱反復(fù)的插入插出。 私密處,她的桃源洞經(jīng)過摩擦早已紅潤透紅,看的幾位西門夫人那是觸目驚 心啊! 向金鈺感受最為深徹。 她現(xiàn)在很想跟潘金蓮一樣昏過去,或者是希望潘金蓮醒來,這樣她就不必這 么痛苦了。 可是一切都是妄想,就像一場夢。 夢? 對,這就是做夢! 想到夢,向金鈺在馬背上再也忍不住口不遮攔的喊道。 「幾位……西門夫人……放我下來,我不是潘金蓮……呃呃,你們弄錯了, 我是……向金鈺!」 二娘神情一抽,開口道?!高@賤人……被折騰的,腦子都有問題了……」 「二娘,我怎么看著不像呢,哎,對了,她口中的……向金鈺……又是何人? 你們聽過嗎?」三娘開口。 「別胡說八道?!勾竽锎笤捔耍付?,你這鬼主意不錯,看著真解氣?!?/br> 「解氣,解氣?!顾哪锔胶偷?。 馬下議論紛紛,馬上向金鈺我行我素。 她可是真沒搞明白這木牛流馬的慣性,不知道越掙扎受到的傷害愈大。 不過她的思維卻十分清晰,幾位西門夫人的話語被她聽了一清二楚。 她是真的受不了了,腦海浮現(xiàn)金瓶梅里的一幕幕、 西門慶的大夫人叫吳月娘。 二夫人李嬌兒,三夫人孟玉樓,四夫人孫雪娥,這也幸虧幾日前又看了一遍, 向金鈺記得很清楚。 恍然間,向金鈺好像想到了什么? 只見她騎在馬上顛簸著道。 「二夫人,我知道你是李嬌兒,呃,你再不放我下來,呃,我就把你的丑事 說出來……呃,好粗……」 「咦~二娘,這賤人竟然知道你的閨名?」四娘開口。 「二娘……她竟然敢威脅你?」三娘火上澆油道。 「哼哼,估計(jì)這賤人瘋了,竟然亂咬人?」二娘李嬌兒心里氣憤,你咬人就 咬人吧,敢咬我,我倒是看看你說的「丑事」是什么? 二娘李嬌兒氣道?!纲v人,想不到你還知道我的名字,那你說,我有何丑事, 說不出來,要你好看?」 「呃呃呃,你,你,李嬌兒……你,別后悔……呃……」 向金鈺許是累了,話語斷斷續(xù)續(xù),掙扎也不劇烈了,她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只要 騎在馬背上不劇烈運(yùn)動,下體中那根木柱好像要停止了? 只是木柱插在體內(nèi),鼓鼓脹脹,依然很難受。 不過向金鈺很奇怪,馬下幾位夫人好像早已預(yù)料,沒有氣憤,反而露出一副 特別解憤的表情。 二娘更是向前,一巴掌呼在她臀瓣上。 啪! 「讓你說,你怎么啞巴了,賤人?!?/br> 吸—— 向金鈺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下體插著木柱,手腳又被束縛,她還真的沒法反 抗。 這一巴掌,打的臀rou亂顫、 一個(gè)醒目的紅巴掌印在臀上,木柱不由得深入體內(nèi)幾分,真是好難受。 控制不住的,身子又向下墜去。 「咯咯,她還挺能堅(jiān)持的?!顾哪锟┛┬χ?,手指著向金鈺那還沒徹底坐下 的臀部說道。 「沒什么,等她堅(jiān)持不住了,就坐下了?!谷镩_口。 她們說的話,什么意思? 向金鈺隱隱好像聽明白了,又沒聽明白? 她現(xiàn)在基本不敢掙扎了,因?yàn)檫@木馬的節(jié)奏,終于搞明白了,只要不動,折 磨要少些。 但她也沒有完全坐下,臀瓣距離馬鞍還有一絲距離。 向金鈺現(xiàn)在還有一絲力氣來保持,因?yàn)檎娴淖?,意味著木柱也會更深入體 內(nèi),她怕受不了。 啪! 二娘又是一巴掌。 「吸……呃……李嬌兒……呃……這是你逼我的……呃……」 啪! 「我的名字是你亂叫的?」 又是一巴掌下去,向金鈺疼的直抽搐扭動身子,忍不住的慘叫道。 「呃……李嬌兒……你……呃呃……跟……花子虛……偷情……瞞得了西門 大官人,卻瞞不了……我……呃呃——」《注意,本情節(jié)純屬虛構(gòu),金瓶梅里二 娘沒有偷情,勿當(dāng)真?!?/br> 「閉嘴,賤人……」 二娘李嬌兒臉色猛的一變,嬌喝一聲,暗道,這賤人怎么會知道她和花子虛 偷情,這事可是連西門大官人都瞞著的,難道大官人沒死前告訴這個(gè)賤人的? 如此說來,她還真慶幸西門慶死了,否則jian情敗露,她更慘。 可當(dāng)著眾人面被揭露出來,二娘李嬌兒豈能不氣憤,她不由端起大娘用的皮 鞭。 啪! 一鞭下去。 依然是臀瓣、 如果剛剛幾巴掌下去,向金鈺的臀瓣不過是增加了幾抹紅印子,算是化了個(gè) 淡妝。 那么這么一鞭子就相當(dāng)于濃妝艷抹了,其臀瓣一條血痕滲出鮮血,血rou模糊 ??! 向金鈺話語剛落沒多久,隨著啪的一聲響起,她兩眼球差點(diǎn)突了出來,不是 害怕,而是刺激之下條件反射性地爆出「啊」一聲慘叫,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慘烈的抽打疼痛不是最痛的,而是接下來身軀條件反射的痙軟抖動,向金鈺 能感受到下體插著的木柱被活生生捅進(jìn)了yindao深處。 yindao火辣辣的鼓脹,根本容納不下那種粗昂,能感覺到y(tǒng)indao要崩裂爆炸一般。 只一鞭。那就是從皮到骨的痛快享受,疼的胸口那對rufang都跳動起來,指尖 差點(diǎn)掐進(jìn)掌心,腳趾緊扣。 身子還情不自禁地怪異扭曲,作騎馬奔騰狀,神經(jīng)反射性地痛得瑟瑟抖,讓 人看起來就害怕。 啪!又是一鞭。 向金鈺又是情不自禁「啊」一聲慘叫,她不想掙扎,可這種疼痛令人控制不 住。 五鞭之后,整個(gè)臀瓣到馬背乃至地下可謂鮮血淋漓,還是大娘奪下皮鞭才結(jié) 束。 向金鈺猶自在馬背上奔馳,下體木柱,更是直來直去,樂而不疲。 二娘李嬌兒喘了口氣,湊到大娘身邊,干笑道?!复竽?,這賤人完全胡說八 道,你可別當(dāng)真?!?/br> 「唉,如今西門……都被這賤人害死了,當(dāng)真……又有何用?」 大娘拍了拍二娘的手,繼續(xù)道,「咱們姐妹這都是命,過去的事不要提了?!?/br> 「大娘說的對。」其余人附和。 大娘看著木牛流馬上,慘不忍睹的潘金蓮還在馳騁,心中氣自然也消了不少。 三娘開口道,「大娘這賤人遭此酷刑真乃報(bào)應(yīng)……」 「……」 *** *** ?。?/br> 再說現(xiàn)實(shí)。 床上的向金鈺,一身小麥色健康膚色閃爍著銀色的光輝,嬌小的赤裸身軀反 坐在梳妝臺的那張椅子上。 兩只小手抓著椅子,小胸脯緊緊貼在椅背上,透過椅背縫隙,兩只rufang卡在 縫隙里,突兀的顯現(xiàn)。 也不知椅背的縫隙那么小,她的rufang是怎么卡進(jìn)去的? 此刻,向金鈺眼眸半開半合,兩腿跨在座椅上,依稀可見的私密處,那根橡 膠陽具已經(jīng)完全沒入她的yindao之中。 只見,她小手扶著椅背,不斷的作前進(jìn)狀,小腳丫俏皮的蹬著地面,好像一 個(gè)頑皮的孩童把座椅當(dāng)成了馬匹游戲。 「呃……呃呃……」她呻吟著,小臉顯得十分的痛苦,她也想脫離,可是乳 房被卡在座椅縫隙里,根本就無能為力。 只能無奈的扭動小屁股,作無謂的掙扎。 就這么的……一直持續(xù)、 *** ?。 。?/br> 夢境如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向金鈺心中是五味俱全。 這該死的夢境怎么無休無止? 這該死的……潘金蓮怎么還不醒? 還有這該死的……到底是誰制作的……木牛流馬? 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又血跡斑駁的體無完膚? 痛著痛著、插著插著、 痛麻木了,下體也麻木了…… 體力也消耗殆盡了! 騎在馬上的身軀逐漸的停了下來,再也堅(jiān)持不住,臀瓣忍住痛,下體也忍著 木柱的深入,徹底坐在馬鞍之上。 還沒等她緩口氣,她雙目一瞪、 雙腿好似一夾馬匹,「嗖」一下,腳趾蹬著馬磴子。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身軀猛的劇烈起伏起來。 「啊——」這一刻,她終于知道這坐騎根本就不能坐人。 座椅上一層牛鬃毛,使得本被鞭笞的臀瓣受到了二次傷害,就像在傷口撒鹽, 更加疼痛。 手腳無意識的掙扎,身軀劇烈起伏,木柱橫沖直撞,rufang亂顫、 全身汗液夾著血跡,透出光芒,仰起雪白的脖頸,臉蛋慘白慘白,隨著身軀 起伏,嘴唇張著大叫。 「我是在做夢,呃呃,好痛……我不是潘金蓮……呃……我是向金鈺……呃 呃好粗……你們這些人……呃呃……長……都不是真的……呃呃……不要啦……」 向金鈺叫的那個(gè)慘烈,女人受到刺激本來就尖銳,馬下幾位夫人可謂看的花 容失色,胸脯急促起伏。 「這……潘金蓮……是不是瘋了……」四娘十指緊扣連賤人都不叫了開口說 道。 「這……賤人……放心,meimei擔(dān)保她肯定又裝瘋賣傻。」二娘恨恨的道。 縱馬奔馳,向金鈺神經(jīng)受刺激之下,接近癲狂狀態(tài),木柱進(jìn)進(jìn)出出,由干燥 變得潤滑,yindao經(jīng)過長時(shí)間磨合,也適應(yīng)了木柱的擴(kuò)充。 逐漸的,yindao像是注入一絲源泉,縷縷酸爽的感覺蔓延全身,帶給向金鈺一 絲活力。 在那絲活力撫慰下,向金鈺那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緩緩放開了,疼痛感快被壓制 了下來。 舒服得嘴里直哼嗯,身軀起伏的更起勁了。 「唔……夢……哦……呃……這夢……好真實(shí)……」 「yin婦,真不愧是yin婦,我怎么看她一臉的享受?」三娘開口。 「還真是享受啊?不對?jiejie們快看……」四娘指著那木牛流馬驚呼一聲。 「這是……不好,姐妹們,快退,這木馬要散架了!」二娘拉著幾人快速倒 退。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 正在馬上奔馳的向金鈺起伏跌宕,策馬奔騰、 真可謂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可惜、 馬兒不吃草,盡鉆無底洞。 怎奈徑曲幽,不甚蹄筋斷。 咔擦一聲響,木馬化碎屑。 隨著嘩啦聲,木牛流馬好像完成了它的使命,在吱吱呀呀的哀鳴聲中,轟然 倒塌。 向金鈺意識在懵懂中感覺手腳一輕,待發(fā)現(xiàn)解除束縛后,自己已經(jīng)坐在一片 碎木中。 惶惶然起身,感到下體有異,伸手一抹,楞然道。 「斷了?可……斷了就斷了吧,怎么又?jǐn)嘣诹恕?/br> 就在她咕噥著,在四位西門夫人的震驚中,潘金蓮倒在了地上。 *** *** ?。?/br> 現(xiàn)實(shí),同步進(jìn)行中。 座椅隨著一聲聲吱吱呀呀,徹底散架。 卡在縫隙里rufang得以釋放,身體也自由了! 呃—— 向金鈺坐在地上,徹底的醒了過來,嘴里嘟囔著,「又?jǐn)嗔恕謹(jǐn)嗔?。?/br> 緊接著,血脈噴張的刺激畫面呈現(xiàn)。 只見,向金鈺低著小腦瓜,小手扒拉在自己的私密處,大yinchun隨著她手尖向 兩邊敞開。 轟—— 恰好蹲在窗沿的蘇三,鼻子一熱,血就流了下來。 嚶嚶…… 看著深陷陰部的橡膠陽具,向金鈺小臉一捂,扭捏的呻吟一聲。 雖然早已預(yù)料,還是叫她、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本節(ji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