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妻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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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方才一場運(yùn)動下來流了一身的汗,荀殷知道慕容瑯需要沐浴,早備好了熱水。汗?jié)竦囊挛锍?,慕容瑯坐在熱氣騰騰的浴桶里,溫?zé)岬乃龘嵛咳ゼou的疲乏和興奮,但無法撫平心中的不快。 荀殷便明顯感覺他主子爺情緒不對了,“爺,可是哪里有什么不適?”坐在馬上打球,總歸還是太劇烈了,世子爺再英武,難免也會有點(diǎn)磕磕碰碰,荀殷擔(dān)心他是不是哪里傷著了所以心情不好。 “爺沒事,”慕容瑯閉起眼靠在浴桶邊緣,霧氣迷蒙了他的臉,讓人看不清臉。荀殷也不敢再多言,輕輕地退了下去。 其實(shí)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慕容瑯以為,他自認(rèn)不是極重欲望的人,誠然,他享受女人鮮活的rou體,她們鮮嫩、柔軟,可以肆意地在她們身上馳騁,淋漓盡致,左右不過是那種簡單而原始的rou欲,他也并非不能克制。 那個女人,慕容瑯覺得也比別的女人好多少,縱然她美絕人寰,可天下之大,容色驚人的人也不只她一人,至少他母親就不輸于她。也是看那些個男人被他母親迷的神魂顛倒,他從小就立誓,絕不做被美色擺布的男人。 慕容瑯控制自己不去想她,偏越是抑制,越是忍不住回味起她的一顰一笑,回味起那次兩人共赴的巫山云雨。 那一次的滋味,著實(shí)美妙,以致慕容瑯幾乎是忘我地投入到rou欲之中,難以抑制地不斷沖刺、碰撞,懷中女子的緊致、甜蜜,恨不能兩個人就那樣抱在一塊兒死了算了,卻還得照顧著她的感受,把人逼得想發(fā)瘋。 在她離去之后,甚至常常忍不住自我懷疑,自己到底做錯什么了,竟惹得她那般生氣。 直到今日看到她與澹臺相處的情形,腦海里突然回想起澹臺銘說過的那句:“希望遇到一稱心女子娶她為妻,比翼連枝,同生共死?!?/br> 難道這也是她想要的?而自己就是因?yàn)檎f了那句納她為妾,讓她生了厭? 慕容瑯本意倒沒有貶低她的意思,他只是還沒有想過娶妻,便下意識說了那樣一句話。 畢竟是驃騎將軍的愛女,要是覺得讓她作妾冒犯了她,倒也可以理解。 平心而論,慕容瑯是真還沒有想過娶妻,至少之前沒有。 妻和妾不同,妾不管什么性子,只要能取悅他,留著便是,不喜歡了贈人便是。妻子不同,他們要朝夕相對,共度一生,慕容瑯可不愿娶一個相看兩生厭的。 放著這些不提,慕容瑯本身暫時(shí)也沒有娶妻的打算,做他的世子妃要承擔(dān)那些責(zé)任,他自然也要給予她足夠的尊重。但是慕容瑯現(xiàn)在還沒做好準(zhǔn)備,也還沒有那么多時(shí)間讓他做好準(zhǔn)備。 他到燕州也不過半年左右,在那之前他還不是燕王世子,是女帝的兒子,大熙的二皇子。新的身份他也需要適應(yīng),身邊的親信需要重新培養(yǎng),原來的老臣他也需要籠絡(luò)。 他沒有留在過燕州,那些人對他不服氣在所難免,更何況還有懷疑他身世的傳言。此事卻也不是空xue來風(fēng)。 女帝貌美又多情,不知道惹了多少桃花債,反正拓跋延、拓跋弘兄弟倆為她反目是不爭的事實(shí),懷上慕容瑯正是與他二人糾葛之時(shí),至于他二人到底誰是慕容瑯的生父,也許女帝自己也說不清。 不光燕王想讓慕容瑯認(rèn)他為父,便是魏王,也極希望慕容瑯能去到魏地,繼承他的王位。 慕容瑯之所以選擇來燕地,有幾分原因是慕容弘的庶子年輕都小,而拓跋延還有個比他年長兩歲的兒子拓跋浚,并且已在魏地頗有名望。慕容瑯去往魏地,哪怕拓跋延想把王位給他,以后少不得要跟拓跋浚爭王位。 慕容瑯也不是怕跟拓跋浚爭,他有心跟池琸爭皇位,爭天下,難道還會怕爭一個小小的王位。 他只是不屑于爭,也不想浪費(fèi)精力,所以他到了燕地。哪怕那些老臣不服氣,他的能力擺在那里,遲早讓他們信服。 到目前為止,他做的還不錯,卻也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所以也還沒有娶妻的打算。他沒有足夠強(qiáng)大,也不指望娶一門能干的妻子回來替自己分擔(dān),世子妃應(yīng)是她的榮耀,不是她的責(zé)任。 所以他決心要娶個自己喜愛的。某種意義上她確實(shí)打動了他,卻也不是非她不可的。 慕容瑯靜下心,他要什么女人沒有,何苦跟澹臺去爭,美人再好,可跟兄弟情義比起來,到底還是微不足道的。 回府用膳之后,又看起了書,絲毫沒有就寢的意思,好不容易把書放下,懶洋洋仰倒在坐椅上,荀殷不由得上前道:“世子累了一天,不如讓柳姬來伺候?” “爺就只能讓她一人伺候?”慕容瑯沒好氣道。 “是奴才多嘴了!”原本府上也就這么一位有名分,而且柳姬婀娜多姿、小意溫柔也算合世子的意,今兒怎么著還發(fā)起火來了。 也許世子爺一心記掛著軍機(jī)要事,根本沒心思親近女色,荀殷覺得是自己自作主張了,忙把嘴閉緊,沒想到慕容瑯卻是又開口叫他去召那個舞伎語夢來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