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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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全身都熱得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還是別的緣故,暈乎乎的跟澹臺銘告辭,搖搖晃晃地想離開院子,可走了幾步,竟是倒在了地上。 “姑娘,這!” “還是扶他進屋去吧。”虞婉認出了他是擊踘那日與澹臺銘meimei在一起的男子,覺得許是澹臺meimei的情郎。 這座竹屋雖然不大,房間還是有幾個的,讓他們歇歇也無妨。 之所以會有這么一座竹屋,還是因著虞婉從小就喜歡跟著虞信學騎射,隨著她年紀增長,虞信卻不肯再教她,虞婉每次生氣便往這竹林來,虞信到底舍不得女兒,但還是不肯讓她學武,便在這竹林里頭給她修了一座院子。算是屬于她的一片小天地。 而且她每次過來,虞信都會叫人盯著,以保護她的安危。這也是為什么他知道澹臺銘與虞婉幽會的原因。 這會澹臺銘渾身酒氣,醉醺醺一頭扎在床上,虞婉替他將靴子脫了,又擰了熱毛巾給他擦臉,猛的,澹臺銘一把揉住了她,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唔……”虞婉氣都快喘不過來了,這人怎么喝醉了還不老實! 推他,澹臺銘卻是越吻越起勁,手在她身上四處撫摸,虞婉不由得渾身也隨之燥熱,被澹臺銘含著那香軟的菱唇盡情吮吸,舌頭也伸進她嘴里吸允她軟滑的小舌,虞婉發(fā)出幾聲低低的嗚咽,又怕被隔壁蘇沉聽見,任憑澹臺銘親吻了會兒,他也清醒了點兒,終于肯將她放開。 虞婉偎在他懷里,香腮透赤,兩眼含春,澹臺銘不由將她抱得更緊,又愛又憐地望著她。 “婉兒,我好想你!” “才不信呢,想人家了還出去喝酒,分明把人家給忘了!” “我,”澹臺銘想解釋兩句,他之前見蘇沉心不在焉的,便想陪蘇沉喝上幾杯解解悶再往此處來的,沒想到越聊越投機,越喝越起勁,沒把蘇沉開導好,倒把自己灌得大醉。 “下次不會了,婉兒,我真想你了”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又迫切地捧著她的小臉開始親嘴,彷佛是久積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并爆發(fā)似的,虞婉小手再如何用力推擋也無計于事,被他咂得渾身酸懶,發(fā)覺他一下下的吸吮勾挑,那頻率像極了歡愛時,整個人都開始難耐的扭動起來。 澹臺銘趁著醉意,抱住虞婉的細腰,褪去深衣,快速穿過兜衣,兜住她兩個沉甸甸的奶子輕輕揉著。 胯下的火熱也貼著虞婉磨蹭,磨得她嚶嚶呻吟,“嗯…嗯…”澹臺銘便加緊手上動作,盡情挑逗她,果然見虞婉反過來用力抱住自己,不停往他身上蹭,表情相當受用。 再度吻住她,舌尖熱辣的探索接踵而來,虞婉也捧著他的頭與他吻起來,兩人舌頭貪婪地纏繞在一起嬉戲、逗弄,兩個津液哺渡,鼻息氤氳,真真銷魂兒。 意猶未盡地分開彼此時,唇間還帶出一絲晶瑩的銀線。虞婉為自己的輕佻抱羞,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蜷縮在澹臺銘的懷里,全身都被他的體溫熏得暖烘烘的。 澹臺銘也是感覺全身猶如火燒,隔衣搔癢無法紓解,把頭埋在虞婉胸脯間陶醉地嗅著她身上的馥郁香氣,將她深衣全部扒下扔到地上,再興奮地脫下她褻褲,盯著虞婉兩腿之間那神秘的桃花源地細細打量。 也不知她是否太敏感,中間那透明的yin液已汩汩流出,燭光下像是籠罩著一層透明的薄露。點了一點那透明的薄露,帶著一絲透明光絲的手指,將之放到了自己的嘴中品賞,只覺得她的味道催情至極,美妙得令他神魂顛倒。 輕輕撥開花蕊似的粉嫩xiaoxue,見微開的小口兒好似討吻的嘴兒,便忍不住把嘴唇貼過去,虞婉嚶嚀一聲拼命想將長腿蜷起,卻夾住澹臺銘的頭,被他有力的手臂向兩旁撐得更開,然后繼續(xù)吻在了那片仙境上。 虞婉私處暴露在空氣中,又被澹臺銘撩撥著層疊軟膩中的含羞花蒂,簡直快羞死了,可是身子被他壓著,腿被他抓著,她也沒法掙脫,只能嚶嚶地求饒,“啊……別這樣……澹郎今晚就饒了我罷!” 澹臺銘見她粉黛盈腮,一副可憐楚楚樣,身上又天然一股馥郁香氣,聞之便令人心猿意馬,頓時欲精沸騰,哪里還肯放過到嘴的美味。 蘇沉正好酒醒起來,暈乎乎得還沒弄清狀況,敏銳的聽力就讓聽見隔壁房內男人的吮允聲伴隨著女子嬌軟的婉轉求饒。遇上這種場景換誰都忍不住氣血上涌,更何況是蘇沉這般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不禁聽得是是胯間昂舉,情欲難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