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喜新厭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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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府之后,慕容瑯自然很是得意,畢竟惦記已久的美人終于得了手。 慕容瑯舒服的躺在澡盆里,回味白日那滋味,還有些意猶未盡,那丫頭身子真是不知怎么形容的好,只道讓人恨不得死在她上頭。雖然覺得多少有些對不起澹臺銘,但是對于虞婉,他志在必得。尋思著什么時候找澹臺挑明,再上大將軍府去求親。 “荀管事,世子休息了么?” “做什么呢,別擾了世子清凈!” 慕容瑯聽出是語夢身邊的丫頭倚煙,這么晚了,她過來干什么? “讓她進來吧?!?/br> 倚煙進門輕手輕腳走到屏風處,見慕容瑯靠在澡盆里,瞥見慕容瑯強壯有力的肌rou,不由得紅暈上頰,“世子爺,是我家姑娘,她身子不適,一直惦記著爺,茶飯不思的,請爺去看看她吧?!?/br> “身子不適,請大夫了沒?” “沒,” “怎么不請大夫?” 倚煙紅著臉不知怎么作答。其實語夢哪里真有什么不適,實在是世子爺好些日子沒招她侍寢,怕有了新人忘舊人,一聽世子回了府,立刻急急讓倚煙來請人。 慕容瑯多少也清楚這些門道,心想他看一看就能好,改行去當大夫得了。 皺著眉由荀殷伺候著穿了衣裳。 到語夢屋子里時,語夢正素淡淡地躺在床上,見慕容瑯過來,掙扎著想要起身,被慕容瑯制止,便纏纏綿綿地喚了聲,“爺。” 雖然比不得虞婉的傾世美貌,但也是大美人一流,尤其為了裝病,還讓自己故意吹了冷風,那瑟瑟發(fā)抖的樣子,格外有一種楚楚動人的風姿。 慕容瑯見她這樣子,也頗起了幾分憐意,坐到她身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著那張美艷的臉,“怎么病成這樣了?” 語夢見著慕容瑯那俊美非常的玉臉,心里迷醉得一塌糊涂,“可不是您許久不來看妾,”媚眼如絲,妖嬈豐潤的身子,在慕容瑯懷里撒嬌般輕扭,慕容瑯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被她蹭出火氣,一時忍不住抬手在她臀上啪地拍了一巴掌,“不是病了?” “也不是多嚴重,”語夢本是個識情斷欲的,稱病把他請來更是為了雨露,哪有不動春心之理。裝模作樣地嬌嚶了一聲,含羞帶俏地抓起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握住那豐盈。 慕容瑯卻沒有以往對她的熱情,語夢心里“咚咚”地跳著,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帶,瞧著那根粗壯的東西在眼前晃了幾晃,這才放心了不少。 慕容瑯今日與惦記已久的美嬌人兩赴巫山,甚為饜足,本不欲再與婦人交合,但見語夢為他費盡心思也是可憐,慕容瑯本也沒有要為一個女人守身如玉的意識,看到語夢紅唇含俏,便讓給他吹簫。 語夢貼著他身子蛇一般的扭動,身子火似的燙人,陰戶早已是濕漉不堪,緩緩地往后縮,埋下頭,捧起那物,又是擼捏套動又是吸吮含咂,瞧著他越來越大,更是賣力起來,時而從根吮到頭,進而從頭吸到底,一邊吮吸還發(fā)出嘖嘖的聲音來。 這幾下,慕容瑯被吮得氣血翻滾,那roubang在語夢嘴里突突顫動,似要開了精關。哪能這么快就在女人嘴里繳了械,慕容瑯叫住了語夢,左右分開她微微濕潤的花唇,挺著陽具插送進去,待到語夢的yinchun將他的roubang都吞沒了,沒個停歇,便開始快速的進出起來,語夢如何受得住這樣激烈的頂弄,不由得一陣陣發(fā)顫嬌吟。 那玉門花xue也算緊湊,于抽送間吞吐吸納,原本也覺頗為快活,白日與嬌人兒相交之后,慕容瑯胃口也被養(yǎng)刁了,抽送幾次,她便收縮無力,便覺無趣,就讓她在床上跪好,握著大guitou又從後面捅進去,騎馬一樣插她,語夢覺得自己快給撞散了架,只覺那roubang碩碩長長的一根,把陰戶塞得滿滿的,很是充實,每一送都像是送到她心尖兒上似的顫,眼睛半閉微睜,哼哼唧唧的吟著:“哦~嗯~舒服死了~ 慕容瑯便全當伺候一回女人,聳起屁股全力搗撞抽送,次次盡根沒腦,guitou兇狠的往花心深處鉆刺,把語夢送得是死去活來,骨毀筋疲,直叫沒命,一連xiele幾回身子,汗透床褥,吁吁的喘著氣。 慕容瑯也不顧她,低低的吼著,進進出出,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隨著yinnang的收縮和guitou的膨脹,一股又一股的濃精接連不斷的噴射而出,如同一根根利箭直射語夢的花芯,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暢酣淋漓的澆灌著那片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