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回 殘花敗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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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婉睜眼,想從床上爬起來,頓感兩眼發(fā)昏,身子骨也像被拆了一樣,下體還有幾分疼痛。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抓開被子一看,自己美麗豐滿的玉體一絲不掛,腿間白污污一片……虞婉美目怒睜,不敢相信,那一切竟是真的。 “嘔……”虞婉爬在床邊一陣嘔吐,早已是淚流滿面,痛不欲生,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是被人玷污了。 心愛的人離她而去,現(xiàn)在又貞潔不保,一時想到一死了之,可想到疼愛自己的父親,依賴自己的meimei,也舍不得離他們而去。一邊哭一邊想,自己為何這么苦命,門突然被推開,虞婉淚眼婆娑地用被子包住自己身子。 來人是個身形健壯,五官俊朗,一身白衣穿在身上,給人一種翩翩濁世佳公子的感覺。但自己很可能被這人污了清白,虞婉自然生不出好感來。 “你是何人?” “姑娘不必害怕,在下姓嚴(yán)名熙,白日之事是個誤會,但我一定為姑娘負(fù)責(zé)?!眹?yán)熙是奉魏王拓跋延之命來探看燕王世子,雖然父親與燕王有舊,但效忠的畢竟是魏王,嚴(yán)熙不便伸張,只在這客棧要了幾間客房,與門下小住幾日。 中午也是略飲了幾杯小酒,故小憩一覺,迷糊之間發(fā)現(xiàn)床上多了一個女子。以為是門下給他安排暖床的女人,酒氣上涌,渾身燥熱,故成了好事。 酒氣消散一些,才看清身下竟是此等尤物,如此上乘姿色怎么也不像那等舞伎之流。又聽門外鬧哄哄,問了才知道是幾個地痞流氓鬧事,說是有個天仙美人空虛寂寞,掏了錢來叫他們撫慰,死活不肯離去。 嚴(yán)熙心弦一拔,便猜到是有人算計身下女子,而又不知為何陰差陽錯,送到了自己床上。 見眼前的美人兒烏發(fā)濃密,精致的五官美得難以形容,兼且那肌膚白膩透亮,如九天玄女不沾人間煙火氣息,她的胴體更是美得讓人窒息,即使晶瑩亮麗的美玉也不能與之相比,那腰盈盈只堪一握,細(xì)的幾要折斷,目光不受控制的往她下處鉆去,那粉紅的秘處可憐的紅腫著,夾雜白濁的yin液從里面緩緩涌出,那是他的種子混合她的陰精,看上去格外的yin靡。 死死的盯著她流著白濁的嬌嫩花蕊,胸中的愧疚悄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炙熱的欲望。來不及細(xì)想為何被錯送到自己床上,只是想著再次徹底的占有她。 此刻見虞婉哭得梨花帶雨,也是憐惜不已:“婉兒姑娘可是得罪了什么人,用這種法子如此折辱姑娘?” 虞婉想到澹臺妤,自己是被她約出去才出了這樣的意外,不得不懷疑她的用心。雖然不明白她為何對自己如此惡意,但被她害得失身于人,再也無顏面對澹臺銘,也生了恨意。 “我讓人上了熱水,姑娘先洗洗身子吧,在下先出去了,用品衣物都擺在桶邊?!?/br> 半晌沒了聲響,虞婉從被子里探出頭來一看,果然人已經(jīng)不在了。屏風(fēng)后頭露出浴桶一角,正呼呼冒著熱氣,便掀開被子,起身到浴桶邊跨了進(jìn)去。 “嗯,”泡在熱水里的感覺自然極好,不禁想起白日那場歡愛來,雖然醉的失了理智,但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那一場交合,猶如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每個姿態(tài),每次抽插,仿佛就在眼前…… 原本以為只會和澹臺銘有這種親密關(guān)系,沒想到會被另外的男人弄得潰不成軍,想起那些羞人的姿勢和那是瘋狂的快感,依舊敏感的花xue里又滲出些許蜜意。虞婉雙手握住發(fā)燙的雙頰,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婉兒在想什么?臉這么紅,”嚴(yán)熙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虞婉一驚不僅回頭看去。只見嚴(yán)熙只著中衣靠在屏風(fēng)上俯視著她。 “你…你怎么進(jìn)來了?”迅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雖然大致都浸在了水里,但胸脯還露了一半在外頭,連忙把自己往水里鉆,嚴(yán)熙只見那鼓鼓的乳峰,在水中顫巍巍的彈動著,“我只是說先出去,又沒說不回來?!庇萃衲康煽诖舻目粗瑳]見過這樣不講理的人。 “那你現(xiàn)在出去,不許再進(jìn)來!” “可熙不想出去。”他微微一笑雙手撐在桶邊,“婉兒身子這般美,就是神仙看見也不會出去的,而熙只是一個凡夫俗子”炙熱的目光簡直像舌頭一樣要把她的身子全部舔舐一遍。 虞婉輕咬著下唇,臉上因為嬌羞再次浮上一層紅霞,使得她那眉目如畫的俏臉美艷極了。 嚴(yán)熙慢慢俯身下來擒住她的粉唇輾轉(zhuǎn)吸吮,虞婉想要扭頭不讓他親,可那霸道的唇舌一下就喂?jié)M了她的小嘴。嚴(yán)熙勾住她的小舌,吸允著她滿口的香津又強(qiáng)行渡入他的,迫使虞婉咽下。 虞婉被他親的身體發(fā)軟,不得不抬起手臂抓著桶沿防止身體下滑。嚴(yán)熙看著她情欲朦朧的美眸還有羞紅的俏臉,一陣悸動,手掌也偷偷越過她的肩膀伸入水中抓住一側(cè)美乳,虞婉不禁嚶嚀一聲,“不要啊” “婉兒真敏感,”他低低笑起來,舔吻著她美麗光滑的粉頸和臉頰,時而輕咬耳垂,手也在她身上四下?lián)崦舳?,任憑她如何扭動腰臀都躲不開那guntang的大掌。虞婉身子不由得酥軟下來,雙手扶著他的肩,欲拒還迎地回應(yīng)他。 嚴(yán)熙當(dāng)然知道之前是被虞婉當(dāng)作那什么澹郎才那般迎合他,此番是要趁熱打鐵,叫她記住,是自己給了她那無上的快樂。 虞婉雖然仍覺得難為情,可流連在雙乳上的有力揉捏,真的很舒服,而且有種被人呵護(hù)的感覺,一陣陣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下體也有一絲絲春水滲出來。 嚴(yán)熙感覺得到虞婉也動了情,以最快速度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抬腿進(jìn)到浴桶里。 這浴桶一個人空間很足,兩個人少不得就有些擁擠了,嚴(yán)熙一進(jìn)來,虞婉就不得不緊貼著他的身子,想躲也無處可去。 嚴(yán)熙把她抱進(jìn)懷里,手又在她兩團(tuán)白皙馥郁的奶子上揉來捏去,只覺得怎么都摸不夠,喘著粗氣道:“好軟的奶兒,真招人疼,真想每天都這樣把玩?!笨柘履怯餐Φ年柧咭岔斨?熱乎乎?的?軟?xue??兒來回蹭著。 這虞婉難耐地?fù)u起屁股,rou貼rou地在他懷里扭著,媚意十足的哼哼卻說不出話來。 但這般婉轉(zhuǎn)的邀請嚴(yán)熙如何聽不出來,挺起胯將guitou緩緩塞入她微張的花xue口,虞婉嬌吟了一聲,xuerou下意識地纏上了那碩大的guitou。 嚴(yán)熙腰臀發(fā)力,一鼓作氣地借著濕滑的xue道整根插入,直直頂上花心。 小花xue被粗長壯碩的roubang塞得滿滿的,虞婉止不住溢出似痛似爽的嬌媚哼聲,嚴(yán)熙退出時,又下意識地撅起屁股想要留住他。 嚴(yán)熙見她這般熱情,便握住那不盈一握的纖細(xì)腰肢,讓虞婉雙腿大張的跨坐在自己身上。堅硬的陽具在又濕又緊的花xue里全根抽出又全根的沒入,yin靡的“啪啪”rou體撞擊聲和“嘩嘩”的水聲越來越響。 虞婉豐滿的雪乳被大手捏揉著,濕濘的下體被粗大的roubang不斷戳頂,一次又一次的擊中敏感嬌嫩的花心,得到極大的快感。 高潮來臨時,那xiaoxue將陽物夾得更緊,嚴(yán)熙強(qiáng)忍著酥麻的感覺,捧著虞婉的小屁股,往小花xue猛沖猛撞了百來下,這才將guntang的濃精都射給了她。 “剛才好不好?” 虞婉含羞地點了點頭。 嚴(yán)熙看著她含羞的俏臉,又去親她的小嘴,虞婉也主動為他張開檀口,嚴(yán)熙便長驅(qū)直入,抱著她一陣蜜吻,恨不能將這個嬌娃整個吞入腹中。 虞婉只覺得全身上下都被他裹緊了,渾身火熱,有說不出的快樂,不由自主渡送香舌,讓這個親吻變得更濕濡火熱。 嚴(yán)熙含著她滑嫩的小舌津津有味地嘬著,重振雄風(fēng)的roubang又開始一下一下的頂著她吐著yin水的嫩xue,在水里鬧騰了半晌,好不容易釋放精關(guān),虞婉也早已筋疲力盡,嚴(yán)熙給她洗好身子,換上衣服,虞婉累得動都不想動了。 畢竟沒有用膳,嚴(yán)熙還是不能放任她,哄了又哄,虞婉才答應(yīng)跟他一起出去用膳。 卻說澹臺妤如此設(shè)計,自然為的不止是讓虞婉遭人玷污,最關(guān)鍵也要叫慕容瑯如澹臺銘上次般捉j(luò)ian在床,便纏著慕容瑯陪她出去逛街,真實目的當(dāng)然不是逛什么街,而是捉j(luò)ian,但慕容瑯畢竟不是她肚里蛔蟲,只覺得她過于胡攪蠻纏,沒有理會。 澹臺妤叫不動慕容瑯,便把主意打到蘇沉身上,她在蘇沉面前幾乎坦露過所有心思,這一回也沒有隱瞞。 蘇沉一聽澹臺妤竟然給虞婉下藥,還讓地痞流氓去玷污她,沒想到她這么惡毒,對她失望至極,“你快說,你把虞姑娘送去了哪里?” “我不,除非你答應(yīng)說動世子跟你一起?!?/br>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憑什么那個狐貍精可以把哥哥和世子迷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而我卻要忍受那樣的痛苦,我就是要她也嘗嘗這樣的滋味!” “你又何苦,那次只是意外,都過去了,你又何必一直放在心上。” “哪里過得去,你可知道我日夜都被那場噩夢折磨……我被玷污了,我被毀了,我明明可以嫁給世子的,就是被這一切毀了!” 蘇沉搖頭,就是沒有發(fā)生那件事,又何以見得慕容瑯會對她動心,可眼下他也不想再刺激澹臺妤,關(guān)鍵要把虞婉救出來,勸道:“讓你遭遇那些確實不幸,可那只是意外,你又怎能讓你遭遇的不幸強(qiáng)加到別人身上,況世上也不止世子一個男人……如果你愿意,我也愿意娶你” “誰稀罕要你娶了,人家要嫁的是世子,”到底口氣還是軟化了,“世上也不止虞婉一個女人,憑什么就非她不可?” 澹臺妤又想起蘇沉對虞婉也有點不一般,又想到一個主意,對蘇沉道:“不如你娶了她!”虞婉本來就是殘花敗柳,這回又被那等下賤之人玷污,能嫁給蘇沉已經(jīng)不錯了。 蘇沉實在不知道說她什么好了,別人的終身又怎么能是她輕飄飄兩句話決定得了的。到底現(xiàn)在事情緊急,不欲與她糾纏這些,“虞姑娘現(xiàn)在到底在哪?” 澹臺妤覺得讓蘇沉去救虞婉,虞婉指不定對他有了好感,愿意嫁給他也說不定,便把那客棧說了出來。蘇沉剛準(zhǔn)備去救人,卻見不遠(yuǎn)處虞妘下了馬車,澹臺妤不可置信:“她怎么可能沒事!”自己明明給她下了藥,給那丫鬟也下了藥,虞婉不可能這么快清醒的,就算能醒來,她一個弱女子,沒有人救她,也不可能這么輕易全身而退。 蘇沉見她沒事也松了口氣,但又覺得澹臺妤說的話也不似作假,還是擔(dān)心有什么不好的事。立刻快步朝虞妘走去。 虞妘同他有過一面之緣,知道是慕容瑯的親信,見蘇沉到跟前,連忙說清自己的來意,麻煩蘇沉幫忙帶她去見慕容瑯。 虞婉一早出門到晚上還沒回,也不見桑榆回府告?zhèn)€信,虞信擔(dān)心她出意外已經(jīng)派人四處去尋,虞妘也沒辦法安心待在家里等消息,也溜出了門到處打聽。 因著畢竟漫無目的,人手也不夠,實在沒有辦法了,這才來找慕容瑯想讓他幫著一起尋人。 “虞姑娘是說你jiejie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