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回 花樣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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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帳里,慕容瑯還在她耳邊輕道:“剛才叫得那般大聲,對為夫可還滿意……” 虞妘想起被他折騰得要死要活,一時間更是覺得羞澀,“還不是你好色,嗯,討厭……” 以往被慕容瑯顛來倒去地折騰之后,虞妘沾著枕頭便要睡,但今夜卻一直睡不著,伸出軟軟的小手,戳了戳慕容瑯結實的胸肌,只覺相當有彈性,跟她身上那柔軟的手感不同,但也很舒服,小手不由戳個不停。 ?慕容瑯被她一下下戳得心癢,又反客為主將她翻身壓在身下,“別來了,好困!” ?虞妘優(yōu)雅地打了個哈欠,慕容瑯看著好笑,?一會又來?捏??她??的??乳??兒??,??軟??軟??的??一??團??攏??在??手??心??,??“你個妖精,受不住了還來撩我?” ?虞妘嗔他:“還不是你把人家折騰得太厲害,”要不是心里裝了事,她早就挨著枕頭就睡了。 “你為何要把語夢送人澹臺將軍?” “你這醋壇子,把人留著跟我鬧別扭,這下把人送走你又不高興啦?” ??“人家沒有不高興?!?/br> ??“那就是高興,就盼著爺這么做是不是,”慕容瑯輕輕拍了拍她的翹臀,“你jiejie去了鄞州,把人送給澹臺銘,讓他有個念想也是好的?!?/br> ?“語夢和我們姐妹生得這么相似,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確實懷疑過,可我查過她的底細,她父母雙亡,很小就淪落風塵,不像與你們有什么干系。”初見語夢時,他雖然覺得虞妘不像風塵女子,可見語夢這么像她,也懷疑過會不會是虞妘的姐妹,使人查語夢底細,也是為了找出虞妘。后來無功而返,便沒再細查。 ??“那爺有沒有查出來她雙親都姓甚名誰?” ??“她父親是遼東刺史何瑞底下一個小官,母親不過是個妾,姓陳還是什么的,怎么了,你還是懷疑她的身世?” ??虞妘唔了一聲,卻也不好意思說她懷疑語夢是她父親的私生女。他父親從前也效忠何瑞,這一點就不能把他的嫌疑排除干系。 ??“那我讓人再細查細查便是?!?/br> ??虞妘想感謝慕容瑯一句,哪知話還沒說出口,慕容瑯已經(jīng)低頭再度含住她嘴唇。 ?她無力地推他胸膛,被慕容瑯捉住手腕按在頭部兩側,動彈不得。 ??直覺想夾緊雙腿,但是全身無力,連慕容瑯一只手也反抗不了。慕容瑯要擺布她太容易了,等虞妘身子慢慢軟下來,他便欺身上去,趁著虞妘腿間的香露潺潺、潮膩濕滑,一舉進駐。 ??虞妘已經(jīng)不懂得反抗了,慕容瑯驚人的持久力叫虞妘招架不住,每每把她cao得幾乎昏過去時又會為她渡氣續(xù)力,讓她清醒著承受下滅頂?shù)匿N魂之感。 慕容瑯似非要盡數(shù)釋放掉精囊里的濃液,偏生他精量十足,虞妘被他壓著要了數(shù)次,兩副身軀不斷交纏在一起,一直奮戰(zhàn)到次日早晨。 虞妘斷斷續(xù)續(xù)的昏睡著,就連睡夢中都是她被慕容瑯極致cao干的場景。整張床更是狼籍不堪,帳中也都是沒散去的歡好之氣,一派香艷yin靡。 虞妘回味著這場驚心動魄的交合,就連睡夢中都使她獲得了空前的滿足,臉頓時羞紅起來。 撩了幃幔就要起身,卻不知此刻美眸朦朧秀發(fā)墮落,就是瑤池仙女也要略遜一籌,慕容瑯又抱著她翻了個身,虞妘羞得香腮艷紅,含羞啐道:“人家餓了啦?!?/br> “我也餓了?!蹦饺莠樀难凵衲墼谘矍暗陌啄坌馗?,火熱的大掌揉搓著,嬌嫩的奶頭則被拉扯著,刁在嘴里品嘗起來,就如同蝴蝶汲取鮮花的晨露,纏綿而繾綣。 直到輪流吸吮過兩只乳尖,慕容瑯就著殘留的jingye又要了她一次。虞妘白生生的雙腿夾在他精壯的腰間,嫩xue被他碩大的性器不斷貫穿,激得虞妘放聲浪叫,直到最后連求饒聲都無法連續(xù)。 那頭寒香等幾個擺了早飯,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通紅通紅的,誰都能猜到剛才內室里是怎樣個火熱情形。 過了良久,兩人簡單洗了個鴛鴦浴,虞妘才帶著一肚子新鮮熱乎的濃精,由慕容瑯摟著小步小步走去了正廳。 虞妘不好意思讓別人看見自己這個樣子,慕容瑯就叫她們退下去了,不用她們伺候。 虞妘才嚼了口牛rou到嘴里,就叫慕容瑯抱了起來。 “慕容瑯!”虞妘被嚇得差點兒噎住。 慕容瑯將虞妘抱到自己腿上,“這樣喂你更方便些?!币皇衷谒ü缮陷p拍一下,一手不住地夾起佳肴喂她吃下。 虞妘嗔怒地看著他,可是又不敢惹火燒身,只好乖乖的任由慕容瑯喂食。 “如斯美景,該用點兒酒。”慕容瑯說罷,倒了一杯酒喝進嘴里,再嘴對嘴地喂給虞妘。 虞妘被這后勁極強的酒一灌,愈發(fā)迷亂無力了,紅著小臉窩在慕容瑯懷里任憑他抱著喂吃喂喝。 慕容瑯低頭看著酒勁上來后小臉紅撲撲的美人兒,不由心猿意馬,低頭吻住她的小嘴,舔著那軟軟濕濕的小舌頭吸進嘴里吮著,親夠了才放過虞妘。 慕容瑯吃下一口酒道:“這美酒雖好,如今才知遠遠不如妘兒口中香涎,若妘兒肯以香唇替我暖酒,不知何等銷魂。” 虞妘聽了,覺得這男人下流起來,真能下流到讓人無語的地步,推了推慕容瑯,“那些伎人才這樣陪酒吧!” 慕容瑯輕笑出聲,“那你還得脫得只剩肚兜?!?/br> “慕容瑯!”虞妘作勢打他,又叫慕容瑯再次吻住那張小嘴,兩根舌頭攪和在一處濕吻起來,嬉鬧了好一會兒,這頓飯吃的十足香艷。 再次回到床上時,虞妘早已長發(fā)凌亂,無力靠在大紅緞被上喘息著。好在慕容瑯還要去軍營,不然真會被他纏著胡天海地的鬧個沒完。 有時候虞妘也覺得很奇怪。 自己明明心里還有那么多顧慮,怎么會一下子就同慕容瑯摒棄前嫌,一下子黏呼起來? 可是,盡管心里有這些疑問,在見到慕容瑯挺拔的身影俊美的儀表時,便忍不住看他,心會跳快,面會發(fā)熱。 而慕容瑯自從這一夜大獲全勝,主導了虞妘的歡愉,心滿意足之余,欲望便似奔騰的洪水,難以抑制,幾乎每晚都要纏著她,無止無休地索取,至于精力,仿佛更像無窮無盡,白日神鷹軍里的那些捶打都不足以叫它們消耗,晚間還能花樣百出地擺弄虞妘,不cao個四五回不肯罷休。 虞妘不愿意如此,不希望自己沉淪于床笫之間,但每回都被他摸撫得身軟無力,身子也越來越敏感,他的嘴唇和手指要勾起她的情欲越來越容易,有的時候,幾乎是貼著他就開始流水兒。 不由有些迷惑,自然人人都說女子不可yin冶,自己這般,是否是本性yin蕩不知羞恥? 但是本心之中,她總是認為自己應該是挺正派的……忍不住想要抗爭一番。 一次床闈嬉樂,也不知道怎么起的頭,慕容瑯追問她喜不喜歡和他做這事。她說不喜歡。他立刻露出十分受傷的表情,但這也并不妨礙他的手上動作。 虞妘忍不住問他:“你難道就不累嗎?” 他把虞妘剝光,又不疾不徐地解自己的衣裳,慢條斯理地道:“也不是不累,但一天不做,我那兒就脹得難受?!?/br> 虞妘被他的直白粗俗聽得無言以對,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要是我不在你邊上呢?” “你為什么不在?”他反倒覺得虞妘的問題很奇怪,虞妘強調道:“我說,要是——我不在呢?” “到時候再說吧?!彼卮鸬玫购芨纱?。 到時候再說——這實在是一個很微妙的回答??梢岳斫鉃楹芏嗖煌囊馑肌?赡苁且院鬄橛輮u守身,也可能是無法忍耐,要碰別的女人。 自然,聽到這樣的回答,虞妘還是有點失落的。當然,這種不合時宜的情緒,她還是懂得隱藏。兩人正是蜜里調油、如膠似漆,她沒必要在這種時候找不痛快。 現(xiàn)在兩人幾乎夜夜膩在一起,慕容瑯又天賦異稟,不但那物過人,便是那東西也多得嚇人,有時做上一次便是兩天也流不盡,褻褲經(jīng)常濕黏,著實讓人羞赧的很。 除了羞赧,虞妘還擔心懷上孩子。她當然不希望這么快懷孕,一來她還小,不覺得自己能當個好母親,二來,有了孩子二人就相當長一段時間不能同房,就要面臨慕容瑯口中“到時候再說”的情形。 雖然她來小日子的時候也是不能同房的,但時間畢竟短,而且慕容瑯花樣多,雖干不成那事,也要隔著那布條兒頂上一番。那東西不能射在虞妘肚子里,就打其他地方的主意,剛開始只揉捏她的臀瓣和吸允那對奶乳來泄欲,后來又打起了那菊眼兒的主意。 手指把虞妘流出的蜜汁按在那菊眼上,仔細地涂抹著,虞妘被他激得不住地扭著挺翹的小屁股,“別!啊……” 她的拒絕自然是無用功,慕容瑯既然打定了主意,就不會輕易放過她。中指插了一小截進去,緩緩抽動,耐心地替她做著擴張,菊蕾的皺褶因摩擦發(fā)熱,虞妘漸漸覺得屁眼有一股瘙癢的感覺,羞得滿臉紅暈。 給這處女菊眼兒開苞總是要大量的耐心,慕容瑯用手指做足功課,令她舒服了,虞妘不好意思光享受不付出,只好忍著他的蹂躪。 兩腿絞緊她的腿兒,兩手扒開她的臀縫把菊門露出,重新握住roubang又開始往里插,虞妘痛得屁股一縮,想往里側逃,卻被慕容瑯拽了回來。 菊xue內壁不及yindao嫩rou可適時伸縮,讓粗巨的yinjing插入,感到疼痛在所難免,慕容瑯這會也難受得厲害,他只插進了一頭便卡住了,被她的rou壁緊緊箍住,身上的肌rou在強烈的快感之下緊繃得更為糾結。 抱著懷里不住顫抖的美人,安撫地不斷啄吻著她雪白的后頸,磨了好半日,聽虞妘的嬌吟已經(jīng)帶了幾分媚意,就趁她分神之際,腰部突然發(fā)力往里面送,圓潤而龐大的guitou艱難地擠了進去。 只覺這菊眼兒比虞妘破身時那小花屄還要緊,又比別處更熱,讓他覺得格外舒服,覺察到她漸漸放松下來接納自己,慕容瑯微瞇著眸,緩緩地開始抽插,將roubang慢慢抽出一點,又頂入,菊眼兒的緊縮讓他抽送之際感到了極大的快感。 她的痛楚慢慢緩解,覺得那里的感覺特別強烈又奇特,隨著慕容瑯整根roubang的一點點深入,她的情欲越來越濃,小花屄都不受控制地噴出一波熱情的蜜汁。 慕容瑯把手上的水抹在她小屁股上,咬著她的耳朵問:“前面的小saoxue是不是也想要了?” 好像后面的快感會傳到前面,xiaoxue里又開始癢癢的,虞妘羞紅了臉卻還是點點頭,還高高撅著小屁股好讓他插得更深。 “你這個小sao貨,”浪成這樣,慕容瑯也不客氣地用更快的頻率抽插起來,同時手指也捅進了她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的小花屄里,撩撥她的花蒂。 這種不尋常的交合方式給兩人都帶來了極大的新鮮感和快感。虞妘才被插弄了百來個回合就到了強烈的高潮,慕容瑯抱緊了懷里不住顫抖的美人,咬著她的耳朵說:“小sao貨,第一次cao屁眼就有感覺了,喜歡么?喜歡我cao你屁眼么?” “唔,不要,不要這樣說,人家不喜歡,嗚嗚嗚……” 真話假話慕容瑯自己分辨得清,不一會兒,慕容瑯自己也到了高潮邊緣,狠狠捅了幾個回合后,將jingye都灌進了她的菊眼兒里,燙得虞妘渾身一陣陣的戰(zhàn)栗。 想起那次的經(jīng)歷虞妘都覺得害臊臉紅,不過大多時候慕容瑯還是不會動那里,因為動一回虞妘幾乎要躺兩天,他覺得得不償失,還是偏愛前頭的花xue兒,卯足勁給她灌精。 不過卻也奇怪,虞妘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 慕容瑯對此似乎不大在意,照舊早出晚歸,回來只抱著她滿口心肝兒寶貝地亂叫,哄著她干那事。這一哄,一晃眼就是三四個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