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睡沒睡你,我自己難道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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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池琸睜開眼睛,感覺胸口重重的,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一個女人膽大包天地趴伏在自己胸口,當下便覺得惱火,一把將人推了下去。 動作間云妙一個激靈就徹底清醒了,嬌羞地抬眸看了看眼前俊美如天神的男子,“太子” 池琸穿衣服的動作一滯,這才認出來,眼前這女人竟是云五,早就知道這個sao蹄子一直惦記自己,可是沒想到她居然風sao到這個地步,竟然半夜爬自己的床。他難得出一趟宮,好興致就被她毀了。 冷冷道“你怎么在這里?” 云妙瞪大眼睛,一雙手將衣角絞來絞去,支支吾吾半天,“太子昨晚,昨晚喝醉了,一直拉著妙兒的手不放,后來就…就” “哦,你的意思是我昨晚上強迫你了?”池琸幽幽道。 “沒,”嬌羞地掃了那帕子一眼:“妙兒是自愿的”池琸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見到一方白帕子,上面一團洇紅的血跡,像是處子的初紅,紅的刺目??沙噩k不是傻子,他昨晚根本沒喝多少酒,他從前確實風流,可也不是那等酒后亂性之人,寵幸了哪個姬妾他清楚得很,但自從瀅兒離開之后,他對女人早就失了興趣。這云五真是膽大包天,想做太子妃想瘋了,竟然算計到自己頭上。 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道:“你這帕子倒準備得挺像,不知道的還以為真被我破了身子” 云妙見他不信,頓時急了。瞳仁漆黑的杏眼霎時間蘊滿了淚水。略眨一眨,就滾珠一樣往下落,真是我見猶憐。 池琸看見她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更加不耐煩,乜斜著眼睛道:“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我到底睡沒睡你,我自己難道能不清楚?” “太子,”云妙哽咽道:“妙兒是真的,真的” 而就在此時,好巧不巧的,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太子,您醒了沒,馬車已經(jīng)準備好了” “你進來,”許衡馳聽到聲音走進來,看到云妙,也是一愣,不過很快就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了。 池琸瞪了他一眼,火氣不小道:“你叫人過來給她驗身,看她還是不是完璧”昨天晚上他是絕對沒有碰她,他要真的睡了她,還能有心思往她身下墊帕子? 更何況這個女人早就不是處子,竟還想在他面前裝貞節(jié)烈女,賴在他頭上。 許衡馳請了兩個經(jīng)驗豐富的穩(wěn)婆過來,驗過之后,都說已經(jīng)不是完璧,“說吧,是什么男人得了你身子去,你不甘心,想這么一出,嫁禍到本宮頭上” 云妙自然不肯承認,抽抽泣泣道:“太子,您怎么這樣說,妙兒在這之前一直是清白的女兒家,是昨天晚上服侍了太子,才…才識了男女之情” “哼,本宮早就說過了,到底睡沒睡你,我自己清楚得很”別的男人醉了頭或許會酒后亂性,可秦家男子皆精通道家采補之術(shù),無論是藥理上頭還是風月上頭,池琸盡數(shù)繼承,云妙這么點小小手段,哪里能瞞過他。 沉吟一番,道:“如果本宮沒有猜錯,破你身子的是鄭五郎吧” 云妙大驚,來不及做出什么反應,許衡馳倒是下意識覺得云聰不會做出這種事來,他云四一心一意,又怎么會和云五有牽扯呢?但仔細一想,不見得是云聰對這云五垂涎,指不定是云五耍了什么手段。 當下也是睨著她問,“太子所言可是當真,云妙,你別以為云家現(xiàn)在只有你一個嫡女,就什么也由著你了,更別說,云家也不止你一個嫡女,你jiejie出去云游這么幾年,很多事情大家也不會和她計較了,倒是你,你膽敢冒犯太子,只怕就算你沒了,你父親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云妙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實話,這幾年她費勁心思,可太子還是對她不理不睬,父親都要放棄她,已經(jīng)讓母親給她相看人家了,她便是急了,才想了這個辦法,可沒想到,太子并不上當。 一個女人算計一個男人,若是那個男人看中她的美色,自然是一拍即合,可池琸對她早已是深惡痛絕,又怎么可能再上她的當。 “你失身于鄭五郎,并非他垂涎你美色,而是你想陷害你jiejie不成自己栽進去了” 云妙反駁,“我從未想過陷害她,鄭五郎對她迷戀有加,她并非對鄭五郎全然無情,不過是惦記太子妃的位置,不肯答應,我?guī)袜嵨謇蛇_成心愿,又有什么錯了!”可恨的是鄭五郎那個傻子,明明云姝已經(jīng)對她投懷送抱,他竟還把人放了,又可恨的把自己當作了云姝,玷污了她的清白! 對于世家女子來說,貞潔并不是最寶貴的東西,可若想做太子妃,一個失了貞的女人根本不會有機會,她只能求云姝,要她為這件事保密,可饒是如此,她還是低了她一頭,徹底低了她一頭,她不甘心,絕不甘心! “你不甘心便毀了她,利用鄭五郎對你的愧疚,利用云秀那個丫頭對你的疼愛,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你這樣的女人,我就是瞎了眼,也不會看上你”更別說她還敢算計沈瀅,世上女人都死光了他也不會將就她。 “太子,怎么處置她?”許衡馳問,他自然看到了池琸眼中的殺意,這云妙,就算池琸要殺了她,他也覺得是死有余辜,只是可惜了云聰。這樣磊落的人竟然因為這個女人身敗名裂。 “把她所作所為公之于眾,云家自會處置”敢算計瀅兒,又來算計他,死一萬次都不足以打消他的怒火,但也不屑為她臟了自己的手,云家若是聰明,就知道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