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吐露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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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學(xué)堂里出來,沈瀅急急就想往王府去,“沈姑娘”是陳越溪的聲音。 沈瀅腳步頓了頓,立刻又加快腳步往馬車去。 陳越溪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沈瀅一怔,沈瀅下意識想縮手,但怎么都甩不掉陳越溪的手,她不由蹙眉訓(xùn)斥道:“狂徒無禮!” 陳越溪輕笑,“姑娘都稱呼越溪為狂徒,越溪若不無禮一回,豈不平白被姑娘罵一回?”將大掌輕輕覆在沈瀅的手上,只覺掌下肌膚溫香軟膩,他不禁心神一蕩,手下都不敢用力。 沈瀅驚愕的瞪圓了杏眸看著他,她沒想自己訓(xùn)斥陳越溪他都不惱,反而越發(fā)靠近自己,她不禁又羞又惱,“你……” 陳越溪本意也只是嚇嚇?biāo)l讓她這些天一直躲著他,見她面露羞惱,便松開她的手,但還是抓著她的衣袖,“你為什么一直躲著我?從上次泛舟開始,你就一直躲著我,你是不是怪我沒及時拉住你?” 陳越溪的話讓沈瀅櫻唇微翕,半晌才道:“當(dāng)然不是,要不是你救了我,我這條命還不知道保不保得住,怎么會怨你,我就是個麻煩,總是連累別人”說完沈瀅蝶翼般的長睫輕顫,雪白的臉上不帶半點兒血色,眉宇間染上幾許楚楚之色,讓人覺得可憐又可愛。 陳越溪發(fā)現(xiàn)他情愿她對自己頤指氣使,也不愿見她如此,手掌微一用力,將沈瀅帶著在原地轉(zhuǎn)了個身,變成正面對著他。 放緩語氣道:“你一點也不麻煩,你只是太倔強,總是將人拒之千里,你可知,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盡我所能地照顧你,保護(hù)你不受到任何傷害” 陳越溪繼續(xù)道:“我知道你暫時忘不了他,也知道我比不上他的地位,但我對你也是出自真心,你第一次來王府探親,我見到你那刻便將你刻在了心里,原本以為我們身份有別,我自認(rèn)配不上,你回洛京后便決心將你忘掉,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遇見了你,我也只想默默守護(hù)在你身邊,可你上次落水,我才發(fā)現(xiàn),我不能再退縮不能再忍受你受到任何傷害了,瀅兒,給我一個機(jī)會好嗎?” 沈瀅聞言臉一紅,凝脂般的雪膚下透出一層薄薄胭脂色,她欲言又止的看著他,見他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其中蘊含的情義猶如烈火,明亮又炙熱。 沈瀅沒想到他會這般大膽地吐露心聲,原本就緋紅的臉頰又燙了三分。 下意識扭過頭,纖長的脖子微垂, 似弱不勝衣。 長發(fā)被一根發(fā)帶整齊束在身后,烏黑的發(fā)絲、瑩白的明珠襯著有沈瀅領(lǐng)口處微露的肌膚如脂玉般。 陳越溪伸手摟住了她柔軟的細(xì)腰,把她帶進(jìn)他懷里。 “你!”沈瀅大吃一驚,迎頭已撞進(jìn)陳越溪懷里,不由伸手便去推。 推了兩下,沒推開,扭著身子使勁掙扎,可陳越溪就是鐵了心不放,沈瀅身體被困在他的雙臂中,緊得讓她差點兒沒窒息過去。那股來自他身上清新而淡雅的香味和溫?zé)岬臍庀_亂著她的心。 垂下眼簾,鴉翅般黑得發(fā)藍(lán)的濃密長睫如同兩排小扇子一樣,想擋住他灼灼的視線。 陳越溪這樣看去,見她不但小小的耳朵全紅了,連頸子都紅透了。那紅暈直伸到衣服里面去了。輕咳一聲道:“瀅兒還沒回答我愿不愿意”他說話的氣息,全撲到沈瀅的耳中,讓她又是一陣顫抖。 陳越溪能清晰地聽到她的心跳聲,劇烈至極,可見對自己并非全然沒有感覺,不由低低的笑了起來。隨著他的笑聲,胸腔一陣震動,讓緊貼著他的沈瀅又是一陣心驚rou亂。整個人在他溫?zé)岬臍庀h(huán)抱中,差點立足不穩(wěn)。陳越溪見她這個樣子,又笑了起來。抱著她的雙臂,又緊了緊。 陳越溪低著頭,看她渾身無力,慌亂之極的嬌美樣子,心里越發(fā)的志得意滿起來,在這種滿足中,似乎有一絲絲的甜蜜在淡開。 伸出一只手指,挑起她的下頜,細(xì)細(xì)的看著。沈瀅把頭都低下胸口上去了,根本就不敢抬頭看他。陳越溪見到她絕美的小臉上白里透紅,隱隱透著暗香。心里情愫頓起,慢慢的低下頭來,吻上她的小嘴。 沈瀅的神智,在他的嘴碰上自己的時候,“哄”的一下變成了漿糊。她下意識的要掙扎,卻整個身子被他鎖得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她把牙齒咬得緊緊的,陳越溪的手卻慢慢在她的身上游移,帶起一串串的電流。隨著他的動作,沈瀅不可自抑的顫抖起來。 “瀅兒,瀅兒!”隨著他的低喃,沈瀅只覺得身上一輕,竟是被他整個的抱了起來。 “別”話說出口,牙關(guān)不由得也一松。 陳越溪用舌頭擠開她的牙齒,男性的氣息充滿了她的整個鼻腔腦海。陳越溪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絞著,啜飲著她口中的香津,沈瀅小手再如何用力捶打著也無計于事,被他咂得渾身酸懶,被迫接受他的熱吻。兩個津液哺渡,鼻息氤氳,真真銷魂兒。 沈瀅舌頭都要麻了,嬌喘微微,任憑他吸允自己的口水又渡過來他的,差點沒被他的口水嗆到,陳越溪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把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聲說道:“我知道瀅兒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沈瀅自是不會回答。陳越溪輕輕的說道:“給我一個機(jī)會吧,瀅兒,我一定會對你好的”他說話間,男性的氣息吐在沈瀅臉上,讓她一陣頭昏眼花。 陳越溪見她站立不穩(wěn),也就沒有松手,而是一徑把她抱上了馬車。 沈瀅上了馬車,還很防備,陳越溪把她抱上馬車,卻是立刻坐在外邊,親自駕車送她回了王府。沈瀅這時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他早把車夫和拂塵都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