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學(xué)習(xí)鬼畜,活用心理戰(zhàn)術(shù),讓清冷的祭司落入羅網(wǎng)(蛋:開始調(diào)教,紅繩磨逼)
陸明枳坐在華麗的帳幔里,認(rèn)真打量周圍,覺得這大抵是一個西幻世界??v使不是西幻,也該是什么西方中古國家之類的。 他對著手里的練習(xí),有點頭疼。 “鬼畜?高冷我能演一演,鬼畜是什么意思啊?”陸明枳憤憤地戳了很多下系統(tǒng),一股不把它戳出來不罷休的勁頭,“所以說你們這個根本不是什么攻略系統(tǒng)對吧?這是個鍛煉演技的系統(tǒng)吧!我演完之后是不是就可以拿奧斯卡影帝了?嗯?” 系統(tǒng)被戳了數(shù)次,終于慢吞吞地出來了:“主人,74053竭誠為您服務(wù)。鬼畜,任何人的心里都有鬼畜之魂,主人您只需將心里的陰暗、殘忍,都釋放出來即可。這里有一點需要提醒您,這次練習(xí)的難度比上次略有上升,請主人留意?!?/br> 上一次?陸明枳想到那個又sao又乖的小皇帝,攻略他真的不需要難度,而且正是他幫助自己漲了許多技巧,不再是一只白斬雞,可惜……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陸明枳不得不收回心,重新跟隨系統(tǒng)瀏覽了一遍任務(wù)。 “只有2這一項?我記得上回還有2.1,2.2這樣的小題呀!” “主人您好,練習(xí)題目有大題小題之分,有的如第一題,由小題組成;有的如第二題,就只有一個大題,大題中間如何推導(dǎo),都需您自己解決?!?/br> “嘖,”陸明枳撇撇嘴,“行吧我知道了,難度提升了唄。” 這次確實是一個架空的西方中古世界觀,陸明枳的設(shè)定是教皇,宗教的最高領(lǐng)袖。在這個國家里,人們信教,近乎瘋狂地信教,教皇代表著神明,是神明在凡間的化身,權(quán)威至高無上,甚至超過了政治領(lǐng)袖國王。 祭司同樣亦是被凡人敬仰的存在,不過祭也,需要獻祭身體給神明。 神明是誰? 神明是我呀。 陸明枳撐著腦袋想,很好,一個合法的cao祭司的世界觀。 在每年的神誕日,教廷都會在高級祭司中選派一部分資質(zhì)高的,來獻祭給教皇。 祭司們不以為恥,他們和所有人都認(rèn)為將身體獻給教皇是無上的榮耀,代表為神明奉獻,代表被神明認(rèn)可。選上的歡欣鼓舞,沒選上的黯然神傷。 看到這里,陸明枳忍不住問:“這反正都要送來給我,我還需要攻略么?” 系統(tǒng)堅定地道:“需要。” 畫面一轉(zhuǎn),出現(xiàn)了陸明枳此次的攻略對象:一身雪白法袍,銀發(fā)銀眸的祭司,整個人白的就像一道光。他眉目精致,氣質(zhì)清冷,挺直脊背立在那里,都透著一股清淡的仙氣。 他被選中了這次獻祭給教皇。 于是陸明枳眼見著他走進了調(diào)教室,脫下了那身法袍,一臉淡然地分開了雙腿…… “???”陸明枳震驚了,“他他他……他是什么人?” 原來這祭司身下,除開男性生殖器,還有女性的秘花,小小的,藏在深處,現(xiàn)下一分開腿就現(xiàn)在了光天化日之下,大小yinchun閉得緊緊,只露出一線來,整個女陰都是粉嫩的色澤。而他藏在外袍下的胸脯,鼓起兩個小山包,宛如少女的鴿乳,綴著兩枚紅艷艷的乳果。 “主人稍安勿躁?!?4053說,“祭司是雙性之體。您未來會遇到更多與您以往認(rèn)知不同的事物,不同種族、不同生理特性,您會習(xí)慣的?!?/br> 我并不想習(xí)慣好么。陸明枳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繼續(xù)朝屏幕里看去。 那屋里并不止這一個祭司,他們都脫得赤條條,任由幾個負責(zé)調(diào)教的神職人員擺弄,那位銀發(fā)銀眸的祭司和所有人一樣,女陰和后庭被灌入特制的洗滌液,再被塞住小口,不一會兒整個屋子里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呻吟。 陸明枳發(fā)現(xiàn),自己要攻略的這位,反應(yīng)卻尤為淡定,只是蹙著眉,神色隱忍,連偶爾不小心泄出的呻吟都聽著像叮叮咚咚的泉水,清冷得很。 在陸明枳的印象里,要是換成小皇帝,現(xiàn)在早就難耐地哀叫了。 “是所有祭司都這樣,還是就他這樣???”陸明枳問。 很快他就發(fā)覺,真是獨獨這一位特別能忍。 一同被選中的其他人在經(jīng)歷了幾次調(diào)教之后,都開始學(xué)會了sao浪地扭動身體,嗯嗯啊啊地叫春求cao,浪蕩得不行,偏偏這一位,雖然做著一樣的事情,但是就透露出幾分例行公事的冷淡。 插玉勢,乖乖地插;灌腸,乖乖地受;學(xué)習(xí)koujiao,乖乖地舔……所有課程他都十分配合,做得也很漂亮,但就是不像其他人一樣完全沉溺其中,總是蹙著眉,受得狠了才隱忍地喘息幾句,濕透的銀發(fā)黏在臉上,長睫顫抖。 看完了資料,陸明枳明白了系統(tǒng)為什么說仍舊需要攻略了。 這祭司是雙性之體,卻氣質(zhì)清冷,又異常能忍耐,配上那張美麗的臉蛋…… 真的想看看他那張總是冷淡的臉露出崩潰的表情是什么樣子啊。 陸明枳體內(nèi)的鬼畜之魂終于燃燒了起來。 而明晚,就是祭司們獻身的時候了。 整個神誕大典會持續(xù)一周,第一日的開幕十分隆重,陸明枳在系統(tǒng)的提示下又是禱告又是環(huán)城游行,在滿城人民的歡呼聲中戴上冠冕拿起法杖祭神,亂七八糟一系列事情做下來,等到晚上陸明枳簡直累到癱瘓,差點繃不住那張冷酷威嚴(yán)的臉。 因為是第一日,是正式的神誕日,所以這一晚獻身的祭品就尤為重要,也是七日中最需要精心挑選的。 教皇坐在寶座上,大廳燈火通明,他高高在上地往下俯視,看向十三個僅著寬大的法袍在座下下跪的祭司。 十三個祭司,每一個都容貌極好,身段極好,陸明枳看了一圈——不過最突出的,當(dāng)屬他的攻略對象。 他笑了笑,走下寶座,在十三個人之間游走了一圈,不緊不慢地踱步,跪著的祭司們弓著身子,在這目光的審視下簌簌發(fā)抖,即是因為震懾于教皇的威嚴(yán),也是……期待被選上的興奮。 他們支棱著耳朵,想要從教皇的腳步聲中窺探他的意圖,但他們還是失望了——教皇在每一個人身邊停留的時間都是一樣的。 陸明枳把每一個人都看了一圈,表情依舊端莊威嚴(yán),毫無變化。 他只點了點頭,從袖中拿出寫好的祝詞,遞給一旁的副主教,示意一切照常,之后就轉(zhuǎn)身走了。 整個大廳都有一瞬的茫然,一直低著頭的祭司抬起頭,只看得見教皇披著寬闊披風(fēng)的高大背影。 他居然誰也沒選! 副主教環(huán)視四周,“安靜?!?/br> 既然教皇誰也沒選,那么就按照教廷之前做下的安排照常進行。 ——不過這能說明一件事,對這一批的祭司,教皇沒有一個是很滿意的。 陸明枳回到寢殿的第一件事就是扔了權(quán)杖,摘下頭頂沉得要命、滿是珍珠寶石的巨大冠冕,然后脫下好幾層的繁重外袍,重重地把自己扔進柔軟的床鋪里。 系統(tǒng)似乎有幾分不解:“主人,您是否今晚不進行練習(xí)?” “誰說我不了?”陸明枳懶洋洋地道,“你看到今天我巡視時,那位祭司的表情了么?他可沒有被調(diào)教時那么淡定:偷偷握著拳頭,拿眼角余光看我的舉動……還自以為掩飾得很好?!?/br> “不過我還不確定他的心思,還要再進一步觀察?!标懨麒状蛄藗€呵欠,“74053,一上來就日,太沒趣味了。不是說要鬼畜嗎?看看我這個鬼畜法能不能解了祭司這道題?!?/br> 74053短暫的沉默了一瞬:“靜候主人佳音?!?/br> 很快,預(yù)計的人選就送到了陸明枳的寢室,送的方法也十分隆重,很具有古早趣味。 只見兩人抬著裹成一卷兒的白色毛絨長毯,恭恭敬敬地放到地下之后便退了出去。 毯上的絨毛動了動,陸明枳伸手把毯面揭開,就見到銀發(fā)的祭司穿著清涼的薄紗躺在上頭,一頭銀發(fā)和白色的絨毛糾纏著,因為悶在里頭缺氧,一張雪白的臉蛋沾染了一層薄薄的緋色,額頭上掛著幾滴密密的汗珠,薄紗也濕透了,勾勒出他的身形。 他被陸明枳居高臨下不帶喜怒地一看,有點害羞似的微微蜷縮了一下長腿,從那雙紅潤的唇里吐出四個字:“教皇大人?!?/br> 陸明枳凝望著他,看到他抬起手一點點解開身上的薄紗,很快便一絲不掛地裸露在他眼前。 陸明枳笑了笑,在祭司的目光中從床上探下身,抬了他的下巴,他面色雖淡,但那雙長睫卻在劇烈地顫抖。 是害怕?是害羞?還是……興奮? 陸明枳的目光像匕首,把他從頭到腳都看了一遍,看得他身體微微瑟縮。 祭司清冷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披散著的長發(fā)猶如細雪,和那雪白的身子幾乎融為一體,整個人仿佛是被玉石雕就,只是身體可能因為寒冷而微微發(fā)著抖。 他被抬起下巴,被高高在上的教皇一點點地看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盡收眼底,每一點反應(yīng)都無所遁形。 四周極靜,因為太靜了,祭司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從原先的平緩漸漸變得急促,能感受到教皇逼近的氣息,那氣息里充滿強勢和威嚴(yán),他忍不住想要收回被捏住的下巴…… “哼?!苯袒释蝗灰馕恫幻鞯乩浜咭宦?,祭司身體僵住了。 陸明枳收回了手,對祭司指了指寢室角落的小榻:“去那兒。今晚隨便你怎么睡,不要吵到我?!?/br> 祭司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教皇回到了床上,只留給自己一個冷硬的后背。 這,這簡直就是拒絕! 祭司愣住了,條件反射地執(zhí)行了命令,機械的走到角落的小榻,四處看了看,最后把那張送他過來的白色長毯裹在了身上。 他窩在榻里,從沒有什么光亮的角落看去,就看見在燈光中央,教皇留給他的背影。 祭司咬住了下唇,一張清冷的臉上頭一次流露出了不知所措。 陸明枳當(dāng)然沒睡,他背對著祭司,聽祭司的一舉一動,然后在心里盤算。 經(jīng)過種種試探,他有點明白這個祭司是什么性格了。 這個清冷的祭司擅長忍耐,表達也很含蓄,但從他的順從和配合來看,他肯定和這世界的所有人一樣,都信奉神明,也相信獻祭給教皇是值得的,是一種榮耀。因為這種虔誠的心態(tài),導(dǎo)致他認(rèn)為獻祭是神圣的,什么yin詞浪語,什么搖尾乞憐,他統(tǒng)統(tǒng)都說不出口!他只會一板一眼地按照規(guī)矩來辦事,向教皇展示身體、被教皇使用…… 嘖嘖,陸明枳想,順從是順從,聽話是聽話,奈何是個沒有心的,一心只有神明和信仰的。 怪不得會看起來這么冷淡。 然而陸明枳的任務(wù)之一就是讓這個清冷的祭司拋下他的這層平靜淡定的皮囊。 既然他守規(guī)矩,那就先讓他嘗一嘗被規(guī)則拒絕的滋味吧! 到了第二天天亮,陸明枳幾乎在睜眼的一瞬間就感受到了從角落傳來的目光。 他不緊不慢地爬起來,把外袍慢吞吞地穿上,因為沒有系腰帶,裸露了胸前大片的肌膚。他拖著曳地五尺的袍子下擺,微微卷曲的深棕色長發(fā)垂到了腰間,踱著步走到了祭司面前。 祭司睜大眼睛,銀色的瞳孔里有著血絲。 他翕動著薄唇望著陸明枳,好半天,才沙啞著嗓子說:“教皇大人,是我做錯了什么嗎?” 他想了一個晚上,想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錯了,有哪個舉動不合規(guī)矩,以至于被教皇不喜,被神明厭棄,卻什么也沒想出來。 他那張精致的臉龐在陽光下顯得蒼白,折射出近乎透明的質(zhì)感,讓誰看了都心生不忍。 陸明枳不在心生不忍的人群之列。 他看著祭司清冷的臉上微微泛起的迷茫和不解,覺得這樣比昨天那副油鹽不進的死樣子舒服多了。 他擺正了鬼畜的心態(tài),從他的痛苦中汲取了快感。 “我的祭司?!瓣懨麒仔χ鴵u了搖頭,”你沒有做錯什么……而是你,哪里都不合適?!?/br> 祭司倏地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自從被選入神殿以來,他一直都很優(yōu)秀。他的容貌被人夸贊,他的禱告被民眾稱頌,副主教夸他是被神明選中的孩子,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本來按他的年紀(jì)已經(jīng)該被排除出獻祭隊伍,仍然破例被選中了;他也按照規(guī)矩學(xué)習(xí)一切,一如既往地想要將全身心奉獻給神明,也以為一切都會和從前一樣…… 可是,可是他的神明拒絕了他。 他不知所措地呆在了原地,那雙雪一樣的眸子滿是錯愕。 陸明枳突然粗暴地扯開了他遮蔽身體的長毯,讓他如初生嬰兒般赤裸地暴露在陽光下。 “你這里。”他的手指撫上祭司的rutou,在那處按壓了一下,“不合適?!?/br> “這里,”是他的腰腹,“不合適?!?/br> 手指點上了他的yinjing,捻動他的又小又薄的yinchun,“這些地方,都不合適。” 祭司雪白的身軀微微顫抖,他有些無助地看向教皇,一雙銀色的美目在陽光下閃爍著,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美麗的五官痛苦地掙扎了一下,陸明枳決定逼一逼他,干脆地作勢要轉(zhuǎn)身。 “不!——” 祭司的叫喊沖破了喉嚨。 “不,教皇……”他仰著月亮般晶瑩美艷的臉,用一貫清冷的嗓音說:“我可以的?!?/br> 陸明枳適時地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哦?” 很好,獵物已經(jīng)落入了羅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