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在桌子上挨打,射精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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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溪收拾好的時候,齊霄已經(jīng)帶著言棠往刑堂去了。躊躇片刻,月溪到底害怕刑堂的手段,沒敢往里頭去,乖順地在門外跪候——他生怕齊霄罰順了手,直接按著他也在刑堂把掉眼淚的錯一并罰了。 而此時的刑堂里,言棠手臂和小腿被牢牢扣在刑臺上,支撐著整個身體。胸前兩點上蘇寒夾的乳夾并未被取下,反而再次纏上了細線,繃的直直地系在臺子上,只要稍一掙動便能扯得rutou生疼。rutou被拉扯著向下,后xue里的按摩棒卻被系了線向上拉扯著,言棠腰身一塌,按摩棒便會摩擦著腸壁向外,只是xue眼已被抽的紅腫,哪里這么容易出來?磨來磨去,不過是為這具敏感的軀體更添幾分yin亂罷了。yinjing這一次倒是被放過了,可言棠心里明白刑堂的人不會這么好心,卻也無可奈何,只得盡量先保持身子不動,讓rutou和后xue少受些折磨。綁縛完畢,行刑者完全未做停歇,揮起毛篾便忽然開打,重重拍在兩片臀rou之間。疼痛來的突然,言棠根本沒來得及抑制住自己的慘叫,更是下意識地想往前往下躲過那刑具,股溝的疼痛,后xue的麻癢,rutou的拉拽,三種痛苦一瞬間混合在一起沖擊著已經(jīng)十分疲憊的軀體,竟是第一下就xiele身。那行刑者見狀更為興奮,手下動作不停,毛篾狠狠抽在還汩汩吐著jingye的yinjing上。正處在高潮中的言棠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立時又是一聲慘叫,手臂和小腿掙動著,渾身都搖擺著,卻逃不脫鐵環(huán)的束縛,只能給自己徒增痛苦。剛打了五下,言棠便幾乎脫了力,身體輕輕晃動著,仿佛下一刻就要昏倒似的。齊霄示意行刑者稍停,起身走到言棠身邊,托起他的下巴:“知道打了多少嗎?”言棠此刻才稍稍平靜下來,艱難地回想著方才那一片混沌的痛苦:“五……四……奴兒不知……”“一下都沒打?!毖蕴耐滓豢s,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奴兒知錯,謝先生提醒。”齊霄松了手,坐回到椅子上,淡淡又補了一句:“射一次精上三次yinjing枷,自己記好了?!毖蕴哪樕琢藘煞郑廴τ钟悬c泛紅:“是,先生。” 刑罰再次開始。這一遭行刑者得了齊霄授意,前十下抽的又快又狠。言棠一聲痛呼尚未出口,更來不及報數(shù),第二下便已帶著破風聲落到身上。言棠生生捱了這十下,屁股上橫七豎八地布滿了紅痕和青紫,卻只報了個“四”出來,淚水再也不受控制,淌了滿臉。齊霄在一旁冷眼看著,并未再發(fā)話,行刑者便改了策略,每一下依舊落得極狠,疼的言棠既顧不得后xue和rutou的疼痛,也顧不得齊霄不許哭的規(guī)矩,扭動著大白屁股哭叫不止。只是,每一次重重的擊打之后,篾片都順著剛剛抽出的紅痕輕輕一滑,表面被刮起的竹皮堅硬中帶著一絲柔韌,觸感在火辣辣的傷處尤為明顯。這奇異的觸感如電流般一次次竄過言棠全身,在疼痛中帶來幾分酸脹。言棠渾身戰(zhàn)栗著,一邊哭叫著報數(shù),一邊苦苦哀求:“別……別刮了……求您饒了奴兒吧……先生,先生,奴兒知錯了,您饒了奴兒……”沒人理會他的哀求。齊霄依舊冷冷地坐在一邊。行刑者的施虐欲已經(jīng)被點燃了,瞅準機會一篾抽在已經(jīng)被拉扯出半截的按摩棒上,竟一下子就抽的它突破了紅腫的xiaoxue全塞了回去,狠狠撞在言棠身體深處的軟rou上。言棠身子本就敏感,在反反復復的撩撥下更是早就到了臨界點,這一下來得猝不及防,頓時又xiele一次。那篾片接著幾下,竟疊著印抽在xiaoxue上。言棠已是渾身酸軟無力,顫動著水蜜桃般又腫又紅的屁股,想要繃緊臀rou將秘地藏起來,卻一次次被打開。在猛烈的擊打下,按摩棒被吞吃的更深,隨著行刑者的節(jié)奏一下下撞擊著軟rou。尚處在高潮余韻中的人兒已經(jīng)喊不動了,嗚咽著:“別……別打那了……求您了……”行刑者從善如流地抬起毛篾,并未再擊打xiaoxue,卻抽在言棠腫脹的如同小葡萄般的rutou上,左右開弓地噼啪抽打著,篾片上的細皮像是要鉆進小小的乳孔里似的直往里戳,又刮弄著始終不曾安穩(wěn)的縛乳細繩,帶來更多的刺激?!皠e打了……先生,奴兒不敢了……” 蘇寒手段雖然也花樣百出,但多是以滿足自己欲望為主,言棠自從離了焰情,便極少受這種純粹的刑罰,報數(shù)聲混雜著慘叫聲和低喘、哀求,待他報到“九十”,已是實實挨了一百五十二下。他后背、屁股、大腿、小腿、腳心、前胸都泛著紅,后xue已經(jīng)完全藏起來了,不撥開腫的一指高的臀rou根本無法看見分毫,rutou漲得老大,根部被死死夾住,顫巍巍像要掉下來似的,yinjing已經(jīng)破了皮,卻還時不時從鈴口滴下幾滴眼淚——不是渾濁的jingye,而是短時間射精多次后失禁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