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剝奪,小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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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溪不敢違拗,軟手軟腳地拖著幾乎被折斷的腰肢下床跪好,見齊霄面帶慍色,不復(fù)之前溫存模樣,頓時有點后悔——他對這種舍己為人的事兒一點興趣都沒有,現(xiàn)下齊霄都逼問到他頭上來了,眼見著又惱了,他也沒那個膽子再替別人cao心,當(dāng)即就要開口招供。齊霄將他神色變化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卻并未立即再問,反而拿了個面罩不由分說地套在月溪臉上——眼睛是封死的,口中一根粗壯的陽具直抵到奴隸柔嫩的嗓子眼,僅在鼻子處開了兩個小小的孔,帶上這個面具,眼不能視,口不能言,呼吸也艱難的令人驚慌。齊霄起身在奴隸下巴的軟rou上勾了兩下,嗤笑道:“你想瞞就瞞,想說就能說了?我可真寵你啊。”月溪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幾日一次三番的隱瞞和方才幾分遲疑已經(jīng)算得上屢教不改,惹得齊霄格外重視,定要給他把規(guī)矩立住不可,悔之不迭。嘴被堵眼被蒙,顯然是齊霄不準(zhǔn)他做出任何求饒的舉動,只能老老實實受罰。 月溪能感受到齊霄在翻找著什么,心里有點怕,豎著耳朵聽齊霄的動靜。還沒等聽清什么,胸前已是一涼一痛,左乳的乳尖被一枚夾子咬住了。那夾子里頭護(hù)了軟膠,不傷人,咬合力卻極強,死死叼住小小的紅果。隨后便是右乳、耳垂、腰窩、腿根……連剛吃了苦頭的屁股上也毫不容情地被夾了兩只。由于被剝奪了視線而格外敏感的軀體微微發(fā)著抖,齊霄惡劣地在月溪嬌嫩的yinjing上比了兩下,問道:“這里要不要夾?。俊痹孪裁匆舱f不出口,只有點頭搖頭兩個選擇。他本怕惹齊霄不快,正要點頭,又想起昨晚齊霄教訓(xùn)他,命他有什么說什么,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搖了搖頭。齊霄臉色好看了些,把手中剩余的夾子丟到一邊,涼涼道:“早學(xué)會聽話不就不用受這遭苦了?”說罷伸手在夾在rutou的夾子上輕輕彈了一下,猛力一扯,夾子拉扯著從rutou脫落下來,小巧的乳尖霎時紅腫破皮。月溪乍一受痛,“唔”的一聲從面罩下xiele出來,又難免迎合著那力道向前一傾,被齊霄在鎖骨處點了點,便聽齊霄淡淡說道:“老老實實地不許動,這一枚便罷了,再動就給你夾回去?!痹孪?dāng)即僵著身子不敢再動,只有柔軟的肚腹因呼吸艱難而不斷起伏著。齊霄的手指演奏似的游走在他周身,小奴隸也不斷隨著齊霄扯動夾子的動作,發(fā)出或低悶或嬌婉的哀鳴。 隨著最后一枚夾子被粗暴地扯下,齊霄在面罩上摸索兩下,不知按了什么地方,口塞便帶著一縷縷銀絲從小奴隸口中緩緩?fù)肆顺鰜?。齊霄抽出口塞,隨手取了塊帕子擦拭兩下,道:“三分鐘?!痹孪鄣臏喩砗菇蚪虻?,哪還敢再耽擱,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個干凈:“有一次石先生出去辦事,送了卿遠(yuǎn)過來給主人照料幾日,后來給接出去了……”他不知道齊霄忘沒忘那次的事兒,又看不見齊霄神色,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其實那次,石先生提前寫了手書給阿遠(yuǎn)……但他膽子大,又向主人要了一封,走之前藏在奴兒這里,后來也沒再要走……”齊霄稍一思忖,不待月溪說完整件事便已經(jīng)串起了線,頓時看這小家伙又有些來氣,只是已經(jīng)應(yīng)允他只要老實交代就不罰他,也不便再斥責(zé)他什么。半晌終于忍不住,先是冷冷問道:“為什么替他瞞著?”月溪聲音頓時小了下去:“奴兒和阿遠(yuǎn)關(guān)系好些,他若因為這個受罰,奴兒心里也怪不好受的……”齊霄譏誚一笑:“哦,陪了一頓罰,現(xiàn)在好受了?”月溪一下子沒了聲,好半天才蚊子似的小聲道:“不……不好受……”他那性器早不知什么時候又翹了起來,齊霄用腳趾撥弄了兩下,哼了一聲:“石皓寵他那小奴隸寵的跟什么似的,你還替他擔(dān)心?”月溪一怔,猶豫著說道:“奴兒以為,主人們待我們越好,發(fā)現(xiàn)奴兒們私下里謀劃這種事就越生氣……”他下意識地抬抬頭,想起自己依舊什么都看不見,又垂了下去,接著道:“主人是這樣,石先生待卿遠(yuǎn)也該是這樣的?!饼R霄聽了這話,心里莫名平順了些,在月溪腦后重重拍了一把,恨恨說道:“那是什么時候?石皓收了卿遠(yuǎn)剛有幾天?你以為都像你似的,養(yǎng)了那么久還有這種心思?”月溪心頭一震。確實,那時候他和卿遠(yuǎn)還不是那么熟悉,愿意替他藏那信也只是為了替自己找個后路。卿遠(yuǎn)后來沒再找他來要那信,多半是因為跟石皓再外相處那段時日被養(yǎng)熟了,也就將這茬丟到腦后去了。只是,齊霄已經(jīng)想到這層,月溪輕輕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又怕齊霄覺得自己在找借口,正猶豫著,齊霄卻已然看出來了:“想說什么?”月溪抿了抿唇,頭垂得更低了些:“主人,奴兒當(dāng)時,也不是想跑,是有些怕……”齊霄愣了一下,月溪毫無察覺,接著道:“石先生之前寵小燕兒寵的也厲害,后來打的那個樣子……奴兒那日跟主人一道見了,就總是害怕……”齊霄暗暗舒了口氣——說到底,知道月溪起過這樣的念頭,他心里總是埋了根刺,若只是被石皓嚇著了…… 他正在心里給石皓記了這一筆賬,早餐已經(jīng)送了過來。齊霄并未解了月溪面具,只將面包撕成小塊喂他,又找了吸管讓他喝些牛奶。喂了他一頓飯,齊霄又將口塞塞回去扣好,笑道:“自己跪著吧。寧可自己偷著謀后路都不肯跟我說,就這么怕我?雖然給你立了些規(guī)矩,我自認(rèn)也沒虧待了你。你可好好想想?!庇指糁嬲衷谒~頭點了點:“養(yǎng)不熟的小白眼狼。”便轉(zhuǎn)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