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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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溪回房歇息了片刻,猶是定不下心來,自己呆愣了一會兒,取了瓶傷藥,又偷偷溜到大廳去。好容易等到?jīng)]人過來,月溪覷著空悄悄過去,卿遠單是感覺到有人過來,便抖得不成樣子。月溪見狀忙輕輕撫了他小腿兩下,道是自己來偷瞧他兩眼。卿遠已是精疲力盡,喊的嗓子啞的透了,后xue更是止不住的流血。他輕輕嘆了口氣,倒先擔心起月溪來:“你來這,齊先生知道么?”月溪抿了抿唇,只說無妨。因怕著有人過來,月溪不再多話,一點點將藥抹了,算是盡了這一點情誼,便匆忙回去了。回了房,月溪估摸著齊霄也快回來了,乖乖地自己去門口罰跪等著主人,卻不料齊霄竟與石皓、葉憫澤三人帶著楓亭一道回來了。 齊霄推門便見月溪在門口罰跪,也是一愣,霎時皺了眉:“又作了什么禍?”月溪見石皓也在,心知不妙——他原想著自己認錯齊霄能輕些罰,如今當著石先生的面,他卻不大敢開口了,只得先瞧了齊霄神色,又覷了石皓囁嚅道:“奴兒肆意,方才去……去瞧了卿遠了,并給他上了些藥……”在場幾人皆是一愣,楓亭更是直勾勾地盯了他半晌,才又默默低下頭去。齊霄面色一沉,冷冷道:“你倒是學會先斬后奏了?!币膊淮孪J錯,他便轉(zhuǎn)向石皓:“今兒既然你正在場,隨你怎么罰就是了?!笔┍疽矝]打算徹底廢了卿遠,也不大惱怒,月溪又不是他家的,索性隨口挑了個輕的:“罷了,今天我們仨要好好喝一場,你便做個燭臺吧?!痹孪勓詤s是一僵,臉色霎時白了。齊霄見他不動,心里竄起火來,一腳踢了過去:“怎么還不去!”月溪不敢放聲,低低道:“回主人,蠟燭……蠟燭用沒了……”原來月溪每日該當自己去補新的各式物件,昨夜恰巧齊霄正做了燭戲,他揣摩著今日不會再用,便正是偷了這個閑去瞧卿遠。眼下他只說蠟燭沒了,齊霄如何想不通其中關(guān)竅,徹底動了氣。月溪怕的小鵪鶉似的,又不敢多話,只跪在那兒,滿眼都是哀求。石皓見狀,倒先心軟了些,搶在齊霄前頭笑道:“罷罷罷,我本想饒他一回,偏又有這事。既做不了燭臺,便加罰一等,做個酒壺吧?!?/br> 向來器物里做酒壺最難,既要洗的干干凈凈,又要強忍著不可有半分尿意以免污了酒味,更不能漏泄出半滴。若是主人著意加罰,酒更是要取兩種,齊霄有一次罰他便是冰涼的起泡酒灌在后xue,燙了熱辣的白酒灌在膀胱,兩相沖擊,逼得月溪痛哭流涕連連求饒。今日齊霄正要開口,石皓卻已經(jīng)張羅了個完備:“去溫兩壺老黃酒,再叫人做幾個杭州菜來!”這才笑著問兩人:“可行么?”葉憫澤早看出石皓有意護著月溪,在一旁吃瓜看戲正看的高興,哪有不行的。齊霄雖覺得輕了,也不肯直接拂了好友面子,揮揮手示意都行。月溪領(lǐng)命去了,不一時回來小腹便已經(jīng)鼓脹起來,手里更是捧了一根紅繩。因著齊霄放話叫盡著石皓的意思罰,他便直接爬到石皓面前,低聲道:“請先生捆束奴兒?!庇洲D(zhuǎn)過身去,手背在身后。石皓隨手松松在他手腕綁了兩圈便放了手,齊霄見了,到底瞧他一眼道:“你這也太松了些?!背亮四樏孪^來,抽著繩子捆了兩圈緊的,直勒到rou里去。待各式菜備齊,月溪便跪到桌子上去,按著齊霄的吩咐先給石皓斟了酒請罪,石皓飲了,幾人才聊起來。今日取來的酒杯也是小的,月溪竟收放自如毫無錯漏,葉憫澤忍不住夸了兩句,又問楓亭:“你可行么?”楓亭正給三人輪著剝蝦,聞言將剛剝好的蝦放到葉憫澤盤子里,抬眼笑道:“主人若想,奴兒也練去就是了?!比~憫澤笑而不語,把那蝦送到楓亭嘴邊,又問月溪:“這么久,一點不想尿么?這倒難為你,也不知道齊霄平日里怎么訓(xùn)的?!痹孪勓韵仁且汇?,再是一僵,雖是對著葉憫澤說話,眼神卻始終往齊霄那瞧著:“奴兒不去想它,只當自己沒長這東西,便就不想尿了。現(xiàn)下想起來了,便就……想尿了……”齊霄聞言,果就先斥了他一句:“功夫沒到家罷了。不許狡辯?!币娫孪怨詰?yīng)了,葉憫澤笑道:“這么乖的孩子,你也忍心天天嚇他。”齊霄本也沒打算當著別人訓(xùn)奴,隨口說笑幾句,便揭了這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