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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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憋了一晚上,沈霆今天早上就徹底爆發(fā)了,第一回仿佛只是開胃菜,現(xiàn)在才是正式開始。 我趴在床上撅著屁股,沈霆說了干死我之后就著濕漉漉的精水又cao進了我半開半合的后xue, “啊……”我咬牙,雖然插進來的時候不疼,但是很脹,而且感覺更清晰,宛如一根粗長的棒子捅了進來,又長又深……擦過那一點的時候我兩瓣屁股瞬間繃緊了,緊緊夾住了那根roubang子。 “你干嗎……”我腿有點兒哆嗦,他還沒插到底反而突然又抽出去一截,“吃錯藥了啊……” 沈霆笑了一聲,“看來剛才是沒喂飽你……”他頓了一下,聲音里好像有那么點兒諷刺的味道,“夾這么緊、吞這么深?!?/br> 不然我還給你吐來么? 我兩手揪著被在身下的被子,被捅的有點兒難受便又沉了沉腰,結果沈霆突然也一挺腰,一個重重挺送終于插到底,屁股撞在他小腹上,“啪”一聲,我jiba也跟著顫了一下,稀稀拉拉滴出幾滴透明的yin水…… 閉上眼長舒了一口氣,我兩條手臂支在床上,垂下頭下意識往后看,沈庭開始動了,jiba一下一下?lián)v出yin糜的水聲,伴隨著沈霆若有似無的喘息,一時間床笫間香艷刺激,白日宣yin,好不快活。 隨著他插的越來越快、越來越深,我呻吟起來,腿間一片濕滑,方才他射進去的精水幾乎都被cao了出來,順著我大腿根往下流著,我都有種失禁的感覺了。 沈霆一邊cao一邊伸手在我腰上來回摸了幾下,然后順著脊椎緩緩往上,最后摸到了我左邊的肩胛骨。 “倒是一副好皮相……”他笑著說了句。 我樂了,伸了舌頭舔了舔嘴角,回過頭從眼角看他,“光外面好,里面不好?” 他也笑了,狠狠頂了我一下,“當然,最好的還是這一處,妙的很。” 我正要問他怎么個妙法,想聽聽被譽為文武雙全的我朝第一大才子能給我吹出什么花的時候,門外突然有人叫了一聲:“主子……” 這么多天了,我除了沈霆誰都沒看見,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他手下人的聲音。 然而沈霆沒停下,好像沒聽見一樣反而動的更用力了,那根粗長的東西在我屁股里一陣橫沖直撞,我咬著嘴唇將又痛又爽的叫聲咽了回去。 他察覺了,笑道:“怎么?不好意思叫出來了?” 聽語氣仿佛在說“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呵……你還真低估了我臉皮的厚度,喘息未定,我伸手把沾在嘴角的幾絲頭發(fā)撩開,回頭看著他很放浪地笑著,“錯了,有人聽墻角才刺激啊?!?/br> 他一挑眉,沒說話,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放浪嚇到了。 這時外頭那人似是等急了,實在是有要緊的事,又叫了一聲:“主子?屬下有要事稟報。” 沈霆看著我,這才應了一聲:“何事?” 然而那人沉默了,想來是外人聽不得的事,要是直接在外面說了不就讓我聽見了……嘖,麻煩。 我提高聲音說:“攝政王要處理朝政了,等干完這一炮也不遲。”說完一挺身直起上身,下身依舊保持著和他緊緊相連,仿佛是坐在他jiba上一樣。 這姿勢xue里的性器是直直往上頂?shù)模坝腥藰O喜歡這個姿勢,自己坐在我jiba把個屁股舞的飛起,我自認不會像那么饑渴,但還未有所動作,只聽身后沈霆輕笑了一聲,然后一手摟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捏住了我胸前一只rutou,用力揉捏起來。 媽的無師自通啊,知道什么姿勢怎么配合。 我往后一仰靠在他肩上,就著緊緊插入的姿勢扭著屁股前后動了起來,雖說只是小幅度的抽插,滋味卻是不錯。而且頭靠得近了,對方的喘息呻吟全都清清楚楚。 沈霆做這事時的確是悶聲不響的類型,但也是會喘的,偶爾還會發(fā)出幾個嗯嗯啊啊的聲音,只是有時候還比不上caoxue時的動靜大,隱忍卻是極誘人。 動了沒一會兒便覺得這樣不過癮,我便用腰力開始上下taonong起來,拔出去一截再深深吞進去,這種我主導的姿勢很容易便頂?shù)阶钍娣牡胤?,沒一會兒我jiba就硬的像鞭子一樣上下甩著。 “sao貨……”沈霆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聽聲音和喘息顯然也是舒服了,也配合起來,我往后坐時他往上挺, 我側過頭,順勢同他親了起來,舌頭在彼此口中糾纏了幾個來回,你來我往各不相讓,最后還是我先一步,往下重重一坐,將他那根吞到深處,先xiele出來。 這一射也絞緊了xue里的roubang子,沈霆深吸一口氣,一把將我推倒變回之前的后入姿勢,兩手扣著我的屁股一陣兇狠抽插,像是要干死我一樣,次次都插到那要命的一處。 我正在云里霧里的時候,體內(nèi)一陣抽搐,他也xiele…… 長嘆一聲,我閉上眼,體內(nèi)一片泥濘感覺,沈霆還在繼續(xù)射精,對外面的人說了句:“什么事,直接說?!?/br> 這一句已經(jīng)毋容置疑,門外的人也不再堅持,“是。”又沉默了一下,說:“太后傳來密旨?!?/br> 我皺了皺眉,回頭去看,而沈霆表情未變,又挺了挺腰把最后一點兒精水泄在我身子里,然后一下抽了出去。 “唔……”我一哆嗦,趴在床上,覺得屁股里外都火辣辣的。 沈霆披了件衣服便去開門,然后兩人在門口低聲說了些什么,沈霆便帶上門出去……他是不是沒穿褲子? 房里只剩大清早被cao得合不攏腿的我和一室的yin靡jingye味道,我翻了個身仰躺著,后xue里的東西漸漸流了出來,突然好像有什么不對,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對。 說實話,我沒想到沈庭竟然不急著問我端王的消息,反而先一連干了兩次,肯定不是饑渴,反倒有點兒像……懲罰? 似乎也不貼切,沈霆什么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而我則要考慮:應不應該告訴他端王可能在靈言教的事? 屁股里的精水流的差不多了,我伸手往下摸了摸,想著等會兒沈霆要是回來了能不能讓他手下給燒桶熱水洗一洗,突然手上感覺不對。 嗯?這……我屁股上怎么有個標記? 在我右邊屁股上有個東西,我一翻身趴碰上扭頭去看,像是一個符號或者不認識的文字,還是粉紅色的,不知道怎么在我屁股上,既不是畫的也不是刻的,卻是實打?qū)嵉拈L在rou里的,倒像是……牲口身上烙的記號一樣……怎么回事? 我一直沒發(fā)現(xiàn),倒是剛才撅屁股的時候沈霆應該是先看見了……不是,他怎么不說?這怎么弄上去的?什么時候弄上去的?誰弄上去的? 腦子里飛快過了一遍……我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得了,沒別人了。 陸漫天,你個老妖精,竟敢把老子當牲口給標記了……你他媽等著,爺下次給你jiba上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