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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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yin蕩的本性被勾出來了一樣,生平頭一次,我覺得我不是那么了解自己。 我拿小腿勾著陸漫天的腿,腰上用不了力,只能兩瓣屁股繃緊了,屁股里那根玩意兒一下一下搗著,眾目睽睽之下yin亂偷情的刺激真的……全身上下仿佛每寸地方都比平時敏感。 我頭靠在陸漫天肩上,兩手揪著他背上的衣服,猶豫著要不要咬他一口,這時候他突然笑了一聲,“夾的越來越緊了……這么喜歡?” 說是這么說,卻仍舊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雖然捅的又重又深,但卻感覺不到什么欲望,好像只是單純的抽插。 不得不說跟沈霆有的一拼,但沈霆是動情了也能忍,陸漫天壓根就是像沒事一樣。 上回在靈言教就是這種感覺,我覺得他對這事并不是那么……熱衷,當然不是身體不行,jiba又粗又硬絕對是上品,干起來也夠勁兒,就是感覺……說白了就是jiba和腦子好像是分開的一樣,你干你的,我管我的……這是個什么妖怪? 不過先不說別的,今晚我和陸漫天絕對一戰(zhàn)成名,用不了幾天,風流浪子賀清在欄桿上跟野男人大庭廣眾干茍且之事的事兒就能傳得整個清梁城的風月場子都知道,還會被添油加醋描繪一番。 我雖然不在乎名聲,但總覺得這一回吃虧了…… “唔……”這一下頂的深了,好像戳到我哪個xue位一樣,從腰眼兒升起一股酸爽,我咬著牙,覺得耳邊亂哄哄的,也不知道是周圍人的議論聲還是自己腦子里的聲音。 感覺來了,我那根也硬了,在腿間頂起一個小包,衣服上洇出一小灘水漬,正在要到不到的節(jié)骨眼兒上,陸漫天卻突然退了出去,濕漉漉的roubang子抽了出去,帶出一股滑膩感覺,便再沒有進來。 我一下愣了,不明所以地抬頭看陸漫天,體內一股不上不下的感覺。 他伸手摸了摸我下巴,輕嘆一聲:“我看你好像不情愿,那這次就算了吧。” 不是……你他媽裝什么蒜!都插了半天了這才想起來要當君子?你個陽痿老妖精! 說完他體貼地替我提上褲子,就跟當媽的把完尿之后給孩子提上褲子一樣,我氣的天靈蓋都疼了,忍住一腳把他踢到水塘里的沖動,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是、不、是有???” 他也不惱,反而邪笑著湊到我面前,沖我拋了個媚眼兒:“將來你就知道了?!?/br> 將來將來,我跟你有個屁將來! 這一出太突然,我都不知道應該罵他還是打他……我知道打不過他,陸漫天也知道,伸手摸了摸我的下巴,深深看我。 他說:“賀清,你不該出現在我面前?!?/br> 我不明白…… 陸漫天褲子一提拍拍屁股走了,那德行就跟打了勝仗似的,也就是我能忍,不然真想吼一嗓子告訴他們那個提褲子不認賬的就是靈言教的陸漫天! 雖然他可能真的會殺光在場所有人……大概可能也包括我。 行,你是妖怪我們凡人惹不起,在心里把陸漫天個老不死的罵了幾千遍,終于讓怒火蓋過了yuhuo,我起身又提了提褲子,jiba還半硬不軟的,男人吧,雖說心不甘情不愿但是這玩意兒精神頭倒是挺足。 低頭突然又看見欄桿上剛才坐的地方的幾滴水漬,我頓時一陣反胃。 再一抬頭,發(fā)現周圍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一咬牙,吼了一嗓子:“看什么看沒見過大jiba怎么著?想看自己找個洞cao去!” 去他的風流公子!去他的多情儒雅!去他的沈霆!cao你大爺的陸漫天! 一路褲襠生風地回到點翠樓后院,那間屋里亮著燈,走近了從窗戶紙上依稀能看見屋里兩個人影,一站一坐。 我站在門口的臺階下面,來回踱了幾步,尋思著人家兄弟再會可能要聊上一整夜,我還是先回去。 剛想到這兒,屋里的燈突然滅了……然后門突然就開了,一個身影站在門口,只有下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還沒細看到底是誰,那人緩緩兩步整個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月光下,沈霆和我四目相對,我竟然有種不認識眼前人的感覺……他的表情很冷、很怪,垂眼盯著我,睥睨一切。 我們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看了對方一會兒,直到沈霆眨了一下眼,從臺階上走了下來。 “你……”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不見另一個人。門是敞開的,但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 “你們這……”這就結束了? 沈霆徑直從我身邊走過,說了句:“從今天起,世上再沒有端王?!?/br> 我一個激靈,下意識看著那扇半掩的門,想著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甚至不懷疑沈霆可能殺了端王。 也或者他們達成了什么協議,或者……總之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不是我應該知道的。 收回視線,我轉過身看著沈霆已經走遠的背影,莫名就想到他剛才的眼神,突然反應過來……剛才他是不是想殺了我? 今夜的事若是秘密,那唯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回去之后,沈霆說他明天便走。 “答應你的事我會記得,那塊玉就是信物,將來可以拿它來找我。” 我卻已經沒什么興致,覺得今后可能不會再與他相見了。至于那塊玉,不如拿去換些銀子實在。 于是點點頭,笑著說了句:“好啊。” 沈霆在這里的最后一晚,我自己爬上了他的床。 一陣拉扯啃咬之后兩個人脫的干干凈凈,我一絲不掛地坐在他身上,他坐在床上抱著我,我低下頭深深吻他,極為纏綿。 一吻結束,我舔了舔嘴角,從他身上下來,往后退了退,俯身趴在他腿上,握住了他那一根,半硬不軟的已經挺了起來。 沈霆往后一仰靠在床頭,垂眼看我,一副老僧入定模樣。 我張開嘴將guitou含了進去,嘬了兩下之后又吐出來,低頭探出舌尖,將口中的唾液滴到了那碩大的rou頭上,抬眼沖他一笑,起身坐到他身上…… 我后xue是軟的,guitou抵到xue口稍稍一用力便插進來了,他應該知道那個地方剛被cao過,但是表情未變,下面那根倒是越來越用力了。 兩個人抱在一起,這觀音坐蓮的姿勢進的極深,力道大小又在我掌控之中,我邊起伏著邊低頭看著沈霆,稍稍用力夾緊了他便微微皺一下眉,故意坐的深了便微微挑一下眉,這樣一張臉真是生動又香艷……別說,真有種我干了他的錯覺。 我忍不住低頭親他,舌頭在彼此口中一陣糾纏,干到情正濃時,不怕死地來了他一句:“你舍不得了?”舍不得殺我。 沈霆顯然明白我什么意思,笑了笑,下身動的慢了,說了句:“不知深淺?!?/br> 這話怎么聽著……這么一語雙關呢? 我一挑眉,yin笑著問:“哪兒深哪兒淺?”說話時屁股坐在他jiba上用力前后磨了起來,吞的又緊又深。 他皺了皺眉,又輕笑一聲,一手扶著我的腰從下往上頂了起來,剛才是跟我客氣由我主導,此時他狠勁兒上來了,結實的大腿撞在我屁股上“啪啪”響,一根roubang子如刀子般剖開我的身體,我忍不住叫了出來,覺得像在受刑,卻又受得心甘情愿。 酣暢淋漓地干了一場,我汗津津地趴在床上,看著和他纏在一起的頭發(fā),沈霆躺在我身后,一手在我屁股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 沒過一會兒感覺他射進來的精水流了出來,也沒去管。 他在我xue口按了一下,又伸進一根手指攪了兩下,帶出不少,“若是女子,此時怕是已經懷了我的種,那就帶你回去了……” 少他媽放屁了!我還不稀罕呢。 不過說到這個,我問了一句:“你成親了沒有?” “有侍妾,未娶正室。” “孩子呢?”堂堂攝政王,正是身強體壯的時候,總得生十個八個的吧? “沒有?!?/br> 沒有?我翻了個身,仰躺著看了他一眼,“是沒有還是不要?” 他沒回答,突然反問:“今晚在點翠樓時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突如其來這一下,我腦子里轉了個彎才反應過來他看見陸漫天了,那就是看見…… “一個……”朋友這兩個字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再說剛才干的也不是朋友干的事。 “一個……樓里的小倌?!?/br> 沈霆沒說話,也不知是信了還是不信。 “怎么?看上了?”我歪嘴一笑,“要不要介紹給你,活兒不錯……”說著拿膝蓋去蹭他垂在腿間的roubang子。 抓住我sao擾的那條腿,他又突然說:“別干這個了,換個營生。” 我一愣了,然后忍不住笑了,其實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笑…… “哪個營生???”懶懶問了一句,我起身趴到他身上,伸手拿食指撥弄他一顆rutou,“賣情報消息還是和男人睡覺???” 他揚起嘴角,臉上在笑但眼神卻是冷的,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說:“和男人睡覺可以,但是要看和哪個男人。 說話同時下面那根又不老實了,硬梆梆地頂在我屁股縫里。 最后一次總要吃飽了才好,我笑了笑,手伸到下面,從身后扶住了roubang了送到xue口,稍稍用力往下一坐便又吃了進來。 我閉上眼趴在沈霆胸口,感受著身體被一點兒一點兒填滿的充實感,沈霆兩手扒著我兩瓣屁股,湊在我耳邊低聲說:“我等著你來找我……” 這是認定我一定會去找他? 他是不是以為我愛上他了?別啊……我就是覺得你器大活兒好,模樣也好,用起來舒服。 就像一場春夢,大夢一場醒過來之后,你回你的皇宮或是王府,我繼續(xù)游戲人間,誰都不欠誰,誰也不會想誰。 至于院里那個站在茶花前的身影,在腦海里能留多久便是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