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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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爺這是什么樣的噩夢……而且夢里為何我與賀衍之那么親近! 而且最后他好像還問了什么……不是,夢到賀衍之就算了,為什么會跟他在夢里做那檔子事?而且還這么……這么……簡直羞于啟齒。 我一向沒皮沒臉,但是做這種和親爹那什么的春夢,這已經(jīng)不是不要臉的程度了。 當然,還是比不過賀衍之的,雖然過火但我也只是在夢里,他卻是實打?qū)嵉匕裫iba塞進我嘴里。 這樣一想我頓時好過了不少,伸手摸了摸一頭冷汗,身上一陣酸痛仿佛在夢里真的被cao了一樣。 不過cao我的不是賀衍之是陸漫天,這我還是記得的。 我坐起來,光著身子躺在一張大床上,下身一片黏糊糊的不舒服,掀開被子一看,胸口腹部還有點點干了的乳白色精斑,腿間更是一片狼藉,cao你大爺?shù)年懧?,擦都不給我擦一下,拔rou無情啊! 再抬頭看了一眼周圍,這是一間廂房,布置的極為雅致,甚至有點兒像點翠樓的房間,精致中透著一股子脂粉氣,一看就不是正經(jīng)人家的地方。 收回視線,我低下頭,伸手揉了揉額角,突然又想起來剛才的夢,夢中那個小時候在樹下的場景的確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沒錯,我同賀衍之在樹下見過,還說了話,只是說什么記不得了。 那時我?guī)讱q了?四歲?還是五歲……那賀衍之應(yīng)該也快二十了,怎么看樣子和現(xiàn)在沒什么兩樣…… 半真半假,這什么亂七八糟的的夢……真的我知道,但假的是哪些……想到這兒我心里莫名的有些后怕。 掀開被子想下床,這一動屁股就感覺到xue里被灌的滿滿的,感覺小腹有點兒發(fā)脹,可伸手摸了摸,又好像被清理過了,除了xue口有些紅腫之外,里外都挺干凈。 再往后一摸,摸到了屁股上那個記號,突然又想到牲口棚里被打了標記的騾馬驢子,這時候門開了,我一陣惱火,抬頭嚷了一句:“你把這個印子給我弄掉!” 結(jié)果進來的卻是燕飛…… 剛才陸漫天出現(xiàn)的時候他沒了蹤影,這會兒陸漫天不見了他又冒出來了。 我眉一皺,問:“你到底是誰的人?” 這小子還身兼二職???現(xiàn)在想想,那次能去靈言教說不定就是他一早安排好的。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燕飛走進來站到床前,說:“我一直是賀家的護衛(wèi),不是靈言教的人。” “那你剛才哪兒去了?” 他無奈一聲嘆息,“我打不過他?!?/br> 你他媽…… “你他媽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我都氣笑了。 他也笑了,一如從前那樣穿死人身上扒下來的龍袍那樣沒心沒肺,只這一笑就沒了之前的那種疏離。 “那回你從靈言教出來的時候你不說遇到了什么,我就想到你應(yīng)該是見到陸漫天了。只是……”他皺眉,“你竟然跟他成了這種關(guān)系?” 我嗤笑一聲,好笑地問:“怎么了?我一直是這種人你又不是不知道?!?/br> “你不是……” 狗屎!我眉一擰,猛地掀開被子下了床赤條條地站在他面前,之間只隔不到一個拳頭距離,問:“你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 他不說話,看了我一眼便移開目光。 “我和陸漫天的事也是你告訴賀衍之的?” 他還是沒說話,但也沒否認。 果然……那賀衍之還裝模作樣地問我和陸漫天的關(guān)系。 我瞪他一眼,光著身子從他身邊擦過就往外走。 出了房間,已經(jīng)是一片橙紅夕陽,外面景色似曾相識,我愣了一會兒,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仍舊是陸漫天帶我來的那幢樓…… 沒有院墻四面環(huán)水,此時我在二樓的走廊里,呆呆看著眼前的山景,身后突然一陣響起,猛一回頭,仰頭一看,偌大的樹干和枝葉仿佛一雙雙鬼手一樣朝我襲來…… 一陣眩暈,我低下頭咬緊牙關(guān),身后燕飛也出來了,我沒理他,頭也不回地直奔下樓。 來到樓下廳里,那扇牡丹屏風已經(jīng)被毀了,碎成數(shù)塊,牡丹凋零,散落一地。 我陡然一陣心悸,也不管自己還赤身裸體,奔出了大門,這時身后燕飛說了一句:“現(xiàn)在想走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 站在門口,我回頭看他。 燕飛也看著我,目光里甚至帶著同情,猶豫一瞬之后,說:“方才,主子來過了。” 果然,我和陸漫天做的時候他也在,即便不是從頭看到尾也至少看了個七七八八。 可我樂了,這難道不是正合我意? 轉(zhuǎn)過身,我緩緩走下臺階來到了水邊,池水清澈見底,底下鋪著大大小小的圓潤石子。 我進到水里,雖然怕水,但這里的水不深,到我大腿根,但是活水所以冰涼刺骨。 往前走了幾步,我站在水里將自己從里到外洗了個干凈,還潛到水里把頭發(fā)沖了又沖。雖然有些發(fā)抖,但是整個人都清醒了,腦中更是一片清明。 半晌之后,我轉(zhuǎn)過身,燕飛就站在岸上,手里拿著我的衣服和靴子,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輕笑了一聲,我走回去上了岸,全身微微發(fā)紅,他很自然地在我面前蹲下,要給我穿鞋子。 我沒動,他說:“穿上吧,當心著涼,主子會……”許是記起來我不讓他替賀衍之說好話,便沒說下去,伸手要抬起我腳,被我踢開了。 我一抬腿濕淋淋地踩在他肩上,垂眼看著他,他沒抬頭。 “抬頭?!?/br> 他這才緩緩抬起頭,眼里沒有異樣情緒。 “燕飛,在清梁城那天,你問我要不要跟你一起走,是真心的么?” 他似是愣了一下,隨后表情漸漸平靜下來,最后是徹底冷了。 “賀清,”他平靜地說,“此一時彼一時?!?/br> 我有預感,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叫我賀清了。 至于那時是否是真心,也是真的不重要了,過去的事如今便沒有再問的道理。 陸漫天不知道哪兒去了,那幢小樓里空蕩蕩的再無他人,我和燕飛在天擦黑前離開了那里,回到了小鎮(zhèn)上。 但燕飛并沒有帶我回那間酒樓,而是去了另一處。 穿過一片不小算的樹林子之后,眼前一座兩進的大宅藏匿于山中,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左右沒有其他房子,和清梁城附近山里陸漫天呆的那座古寺倒是很像,也不知道是哪兒找來的、誰的宅子。 “這是哪兒?”我問。 “主子特意為您找的。” 說的好像沒有我他就睡大街似的。 大門口站著護衛(wèi)一號和那個四號,像兩只看門的石獅子一樣,看到我回來了,臉上半有沒點兒表情。 進門的時候,看著幽深的大院我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在這里殺人藏尸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 不過賀衍之要殺我,無論在哪里都不會有人知道的。 宅子里很安靜,看起來好像也沒什么人,院子里有不少青黃的落葉,有些厚厚一層堆在角落里,看起來是真有段時間沒掃過了。 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挺深的院子,里面有個連三間的房子,亮著燈,在外面可以在窗上看到人影。 賀衍之在里間房等著我,坐在椅子上板著臉,跟死了兒子一樣……大概我就快死了,賀家的預言又成真了,還真他媽準。 不過見我進來了,他既沒直接一巴掌呼上來也沒破口大罵,只說了句:“過來坐下?!?/br> 我定睛一看,竟然又是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