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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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霆要反……外面?zhèn)髁瞬皇且惶靸商炝?,先帝駕崩,小太子年幼登基不能親政,誰都看得出來小皇帝不過是個傀儡,雖然坐在龍椅上,但真正把持朝政的是沈霆……和皇太后。 然而有些事,外面?zhèn)鞯脑絽柡s不一定是真的,比如先皇還在位的時候就有人說沈霆有篡位的意思,上戰(zhàn)場不過是邀功為將來奪權(quán)打基礎(chǔ),傳了這么多年,先帝駕崩之后都以為他會自己登基,卻沒想到他剿滅了謀反的沈勵,然后扶植自己的侄子登基了。 新帝繼位,沈霆老老實實當(dāng)著輔佐的攝政王,至少表面如此。 但如今謀反的事從賀衍之嘴里說出來的……我怔怔看他,連掙扎也忘了。 “怎么,你不知道?”賀衍之笑了,兩根指頭在我下巴上捏了捏,“我以為你不想做賀家主母,是想當(dāng)皇后……” “放屁!”我恨不得咬他一口,又想了想,“這話不能亂說?!敝\反什么的…… “我沒理由污蔑他,何況還是謀反這種事?!彼恍家恍Γ霸疚乙膊幌胍馃?,但眼下這把火是眼瞅著要燒到我身上了,還是沈霆點的。” “謀反之事,就算他有這個心思,又怎么會讓你知道?”我問,想想又忍不住笑了,“難道他想拉你入伙不成?事成之后再封你個一官半職、當(dāng)朝一品什么的,從此賀家就真的光宗耀祖了?!?/br> 賀衍之也不惱,湊上來在我臉頰上親了親,他的唇有點兒涼,我不禁又想他到底傷到哪兒了…… “你根本不了解沈霆……”他突然一句,把我思緒又拉了回來。 “沈霆這個人,做一件事為了萬無一失可以做到極致,先帝駕崩之后,太子年幼,又適逢三皇子沈勵謀反篡位,那時沈霆若是想要登基當(dāng)皇上,無論怎么看都是個再好不過的時機(jī)。然而那樣無異于趁火打劫、趁虛而入,畢竟名不正言不順,說出去也就名聲比沈勵好那么一點兒?!?/br> 說起當(dāng)年端王沈勵謀反一事,其實疑點頗多,沈勵和沈霆那點兒風(fēng)花雪月的事先不說,他們之間的兄弟情誼世人皆知,說是沈霆親自帶兵掃除端王的叛亂,可誰又知道當(dāng)時不是沈霆利用了沈勵呢……我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之前從未去多想。 “所以沈霆先除掉了謀反的端王沈勵,然后扶植小太子登基,讓世人頗感意外卻又無不夸贊他深明大義?!?nbsp;賀衍之又說,“然而他雖然不是皇帝,卻也只是差了一件龍袍。小皇帝年幼不諳世事,皇太后出身雖是名門卻并非望族,朝中并無勢力,壓制不了沈霆,說白了孤兒寡母的根本不是沈霆的對手。當(dāng)了幾年攝政王,如今朝中沈霆一人獨大,小皇帝又無后……此時若是要換個皇帝,沈霆無疑是最佳也是唯一的人選?!?/br> 他不緊不慢地說完,一只手已經(jīng)伸到我衣服里,摸著胸口揉弄著兩顆rutou,我渾身僵硬,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他說的這些關(guān)于沈霆的事…… 似是察覺了,賀衍之笑了笑,說:“他要名正言順地當(dāng)皇帝,要百年之后也無人詬病于他?!?/br> “唔……你怎么知道?”rutou被用力掐了我一下,我一疼,莫名緊張,“他告訴你的?為什么?” “他當(dāng)然不會無緣無故地告訴我?!辟R衍之解開了我的腰帶,剝開衣服,埋頭在我胸前啃了起來,“有些話,他要借賀家之口說出來,才有說服力。” 我抱住他的腦袋,眼前一片模糊,欲念漸深,但身子卻像僵住了一樣,明明不想做,卻分開雙腿任由他擠進(jìn)我腿間……甚至一時間分不清躺在身上的到底是誰…… “賀家的話不是圣旨,卻又比圣旨更能入人心?!?/br> 說話間他含住了我的rutou,我體內(nèi)一陣悸動,抑制不住喘息一聲,捧著賀衍之的臉讓他抬頭,問:“你要怎么辦?” 四目相對,賀衍之眼中笑意漸濃,“你在擔(dān)心我?” 都什么時候了,能不爭競這些么? 我作勢要推開他起來,他一用力又將我壓回榻上,掙扎了兩下,他趴在我胸口,“其實從你出生那年開始,賀家就已不再替人占卜……” 我一愣,“怎么可能?”我離開賀家之后還能聽到有人去賀家問卜。 他笑了笑,“有些事,不用占卜也可以說,他們也會信,只要是賀家說的,就是真的。” “難道就沒出過錯?” “那些人不過是來求個安心,只要說給他們想聽的,便不會有錯?!彼皇置业男乜冢翱赡苁且驗樵谀氵@里出了錯,所以便暫時不再進(jìn)行真正的占卜。不過,在那之前我倒是替自己算了一次?!?/br> “算了什么?”我倒是好奇。 他笑了笑,卻沒說。 “如今沈霆要賀家再占卜,說是占卜其實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結(jié)果,他不過是想借賀家之口讓他更順利的登上皇位。我若是不愿意,不聽他的,那么賀家遲早有一天會消失于江湖,而在那之前……”他抬頭看我,“我將會先失去你?!?/br> 沈霆……我并非完全相信賀衍之所說,但也不是不相信沈霆會做出那樣的事。 我垂下眼,有些局促地?fù)u了搖頭:“你大可不必在意我……” “賀清,你的心難道是石頭做的?”賀衍之打斷我,我抬眼看著他湊近我,“我說過我愛你,不是因為什么占卜預(yù)言,為何不信我?” 這一問實在太突然,我一時語塞。 我的確是不信他的,只是這回卻有點兒無法面對賀衍之…… 賀衍之看了看我,一咬牙,冷笑道:“我以為你離開的這些天會仔細(xì)想想我對你的感情,可你好像和沈霆……啊,還有陸漫天,只會和他們快活,早把我忘到九霄云外……” “賀衍之,你又在委屈什么?”我也笑了,伸手捧住他的臉,“我從小背負(fù)著賀家棄子的身份,孤零零在那間院子里和一個瘋了的女人呆了快十年,那時你在想什么?我長大了,走了幾年之后又被你抓回賀家,你告訴我你不是我爹,你告訴我說你愛你,愿意娶我……這難道不是天大的玩笑?” “是……”他緩緩握住我一只手,“所以我想補(bǔ)償你,讓你堂堂正正地留在我身邊,賀家的一切都有你的一份……” “別,”我歪嘴一笑,松開手,“留你給你兩個兒了吧,我這個假兒子就算了,名不正言不順的?!?/br> 他笑了笑,“你和他們不一樣……就算我想瞞著你把你當(dāng)親兒子養(yǎng),我的確也這樣想過,但還是不行。” “為什么?”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因為……”他突然笑的邪氣,“我對你有欲望。我說過,在你還未出生的時候我就想著你了?!?/br> 我眨了眨眼,一時間真不知道說什么好,簡直不敢往深了想。 “你這樣……真的有點兒變態(tài)?!?/br> “只是想著你,又不是想對你做那種事。況且那時知道你是我媳婦,想自己媳婦還不行?” 賀衍之……我白當(dāng)了他十幾年的假兒子,如今才看清這男人真的是又悶又sao。 他又埋首在我頸間啃咬起來,癢的很,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我推他,“行了,我不是來同你做這種事的,而且你……” 他又咳了幾聲……不是,你這身子骨還能干得動么? “你到底怎么了?傷沒好還是毒沒解?讓燕飛他們給你叫大夫吧?” 他停下來抬頭看著我,笑而不語。 我想翻白眼兒,“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就當(dāng)我盡孝了。” 不過眼下看他這意思,好像不想讓我床前盡孝,而想讓我床上“盡孝”…… 賀衍之低頭吻住我,緊緊抱住我舌頭伸進(jìn)來一陣舔弄,我不忍心推開他,他這副樣子……也不是同情。 我承認(rèn),我對賀衍之的感情……很特殊。 況且他如今有病在身……媽的兩腿間那根玩意兒那叫一個精神……這他媽的哪里有?。?/br> “今晚就在這里睡吧……”親了一陣之后,滑膩的舌頭從我脖子一路舔了下去,他身上很涼,唯獨舌尖是熱的。 我喘息未定,兩手搭在他肩上輕輕推了一下,沒說話,腦子里仿佛一團(tuán)漿糊,什么都有,胡亂交織在一起,光怪陸離的。 “那藥,今后不會再讓你喝了?!?/br> 褲子悉悉索索地被扒了下去扔到了地上,賀衍之趴在我兩腿之間握住了我已經(jīng)發(fā)硬的roubang子,無聲一笑,“那里面有些東西比較稀少,而且……”他低頭用紅艷的舌頭在guitou上舔了一圈兒,又含住了,我雙唇微微顫了兩下,等他吐出來之后,將唾液吐出來抹在我后xue,然后插了兩根指頭進(jìn)來。 “你若真是要生,也只能先生我的?!?/br> 我渾身一緊,夾緊了他的指頭但不妨礙他抽插,還時不時低頭給我口yin,舌頭濕漉漉的連卵蛋也舔過了。 很快我自己也感覺xue口軟了下來,小腿夾著他的腰,我閉上眼,雙腳在榻上磨蹭了兩下。 “你可知道……我為什么身為男子卻能受孕?” “嗯?”低下賀衍之淡淡應(yīng)了一聲,兩根指頭稍稍撐開xue口,“因為被下了咒吧?” 我cao你……你還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