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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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碰巧還是故意,胡斐來的時候我和沈霆還在房里亂搞。 沈霆坐在椅子上,我坐在他身上,衣服穿的好好的只露個屁股,夾著他的大rou搖著屁股上下吞吐,宛如自虐,卻又欲罷不能。 而沈霆似乎對這個姿勢情有獨鐘,摟著我的腰時不時用力往下一按,每次都讓我一陣顫栗…… 這時候沈霆剛下朝回來沒多久,等會兒還要出門,就趁著這過來看我一眼的功夫把我褲子扒了,我還沒睡醒,半夢半醒地就跟他來了一回。 中途我察覺有人來了,就站在門外,門雖然沒關但量他也不敢看進來,沈霆更不可能停下來,于是便繼續(xù)做了下去。 一陣呻吟喘息夾雜著嘖嘖水聲,他突然猛地掐著我的腰往下一按,皺著眉在我xue里泄出來。 我趴在沈霆身上一陣抽搐,半晌之后才慢慢松開手軟軟地靠著他,下巴抵在他肩上,喘息未定,下身又酸又脹,早上還沒吃東西都覺得肚子已經(jīng)“飽”了。 良久之后,感覺到xue里那東西漸漸軟了下去,沈霆掐著我腰將我抬起來,抽出去之后起身將我放在了椅子上,這時xue里的精水也流了出來。 他俯身親了我一下,從懷里掏出帕子在我兩腿間擦了擦,又很猥瑣地將帕子塞進了我后xue,將剩下的jingye堵在里面,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我斜躺在那把偌大的圈椅上,兩條腿掛在扶手上,緩了沒一會兒,胡斐進來了,一身暗紅色的衣服似曾相識,沖我來了個皮笑rou不笑。 “見過公子。” 一室的yin糜還未徹底散去,我倒也不在乎讓他在門外聽了半天活春宮,只是有點兒恨……這老東西竟然還沒死? 在宮里的時候說了第二天要來結果一去不復返,一邊給沈霆干活一邊又跟陸漫天不清不楚的,倒是混的挺開。 我笑了一聲,諷刺他道:“胡神醫(yī)真是日理萬機,宮里那么多娘娘都等著讓你給瞧病,今天怎么終于有空來看我了?” “公子說笑了,”他輕嘆一聲,“我這也是沒辦法,沒有王爺?shù)拿钗页霾涣嘶蕦m半步,沒有王爺?shù)拿钗乙策M不了這里半步?!?/br> 我咬牙,“你還真是聽話,就是不知道更聽哪個的話?” 他看了看我,低頭一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br> 好一句“身不由己”,想想我倒是有點兒感同身受,明明想置身事外,卻偏偏無法抽身。 我往后一仰頭靠在椅背上,讓他坐下之后,問:“沈霆讓你來干什么?” 他笑笑,有意無意地露了一絲諂媚,“王爺說公子最近身子不舒服,命我來看看?!?/br> 宮里的御醫(yī)跟他自己家養(yǎng)的似的,讓來就來。 “我好得很,”我伸直了一條腿,看著自己的腳趾頭,白得有點兒嚇人,“沒什么需要看的?!?/br> 老東西笑了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依我看……王爺?shù)拇_是想讓你懷上的?!?/br> 我瞥他一眼,“所以?你是來替我安胎的?” “這……在下沒這個本事?!?/br> “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我瞇起眼笑了笑,“您老人家還真是不辜負自己的名聲,害人最行?!?/br> 他笑而不語,任我損他。若是別人他定是忍不了的,我也不過是仗著有他的把柄,再加上看沈霆的面子。 “算了,”我一擺手,“你不行的就算了,找點兒你行的吧?!蔽覄恿藙悠ü桑谝巫由献?,屁股底下墊著沈霆的帕子。 “上次說過要你替我把咒解了,你說得回去想想,嗯,想的怎么樣了?” 他垂下眼,“這……” “這里沒有別人,你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其實我想站起來,可一想沒穿褲子還是算了。 “你也不必忌憚我,我也不會對沈霆說什么,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不用別人插手。” 說到底,不過是相互牽制利用。 他抬頭看我,我沖他一笑。 “這里真的只有你我二人?” 我點點頭,“沈霆還不屑派人聽墻角?!敝皇菚屛腋夜鋫€妓院而已。 聞言,老東西臉上變了又變,終于不再裝成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啞著嗓子笑了兩聲。 “既然你這么說了,那事情倒也簡單了?!彼焓帜榱四樽旖堑暮?,“說是解,其實也就是再下一個咒,可我從不干沒無利的買賣。雖說你答應替我的行蹤保密,但一碼歸一一碼,我的行蹤不值這么多錢。” 說到這兒他搖搖頭,感嘆道:“下咒這事,既耗陽氣又損陰德,每做一次便是折一回壽啊?!?/br> 那你怎么還活著呢? “好說,你要多少?”我笑著問,倒也好,明碼標價的東西可是最安全的。 他看了看我,眼里冒著精光,“你能出多少?” 我笑笑,“八十萬兩黃金我是沒有的……”邊說邊伸手在懷里摸了摸,掏出個東西,在衣服上擦了擦之后一揮手扔給他。 他伸雙手接住了,低頭看了看,一瞬間驚訝之后,又皺了皺眉,跟捧了個燙手山芋似的。 那是沈霆給我的那塊玉。 我樂了,“不敢要?” 他不說話,臉上多了幾分糾結。 “八十萬兩黃金你都要了,這么個東西不敢要?況且,進宮之前的那幾年為了躲避追殺也沒少花錢吧?進宮之后也花了點兒吧?如今那八十萬兩還剩多少?” 普通人家一輩子大概也花不了八萬兩銀子,但是八十萬兩黃金,要看什么人花、怎么個花法了…… 胡斐沉默良久,最后還是玉收進了懷里,意料之中。 他是個貪心之人,甚至可能只是單純地愛財。 “再給我四天?!彼e起左手伸出四根指頭,其中小指明顯短了一截,“你也準備一下,到時候需要你的血、身上所有的毛發(fā),每種只要一根,還有一塊皮,哪里的都可以,不用多,指甲大的一小塊足以。” 我眉一挑,“然后呢?” “找個地方,越偏越好,最好除了你沒人能找得到,一切準備就緒之后,接下來就是我的事了。對了,記住,這幾天你切不可受傷、流血,一滴都不要流,更不要有傷口?!?/br> 我點點頭,想了想又問他:“你有幾分把握?” 他則是搖頭,“沒把握。我一向只讓人死,幾乎從未下過讓人活的咒,來找我的人也沒有事后讓被下咒的人再活的。如若成功便罷了,若是不成功……” “不成功怎樣?” “不知道?!彼芨纱?,“最好不過死了,最壞……難說。” 死是最好的…… “可能不會死,卻生不如死,可能變成一塊血rou模糊的rou塊,也可能整個人慢慢化為一灘血水?!?/br> “這么嚇人?” 他陰惻惻地笑了笑,“咒可是害人,既然是害人那又怎么會有好下場?” 我想到在靈言教看到的那些“怪物”,覺得最壞不過是那樣。 “你可想好了,值么?” 是啊,值不值呢……原本可能是不值得的,但是……我閉了閉眼,站起來,光著腿赤著腳朝胡斐走了過去。 他下意識挺胸抬頭,我揚起嘴角站到他旁邊,一手搭在他肩上,俯直身低聲問:“你真的知不知道當年下咒的是誰?” 我是笑著問的,他沉默片刻,也笑著回我:“宮里的事,自然只有宮里的人能辦。至于是誰……我真的不知道。”說完他輕輕握著我的手腕,緩緩把我的手拿下去。 “況且,知道了又如何?” 我笑笑,轉身又回去坐下,嘆了口氣:“是啊……知道了又如何?” 我都已經(jīng)來到這個世上了,要想大概也要想接下來怎么離開吧…… “行。四天之后,我會找人送信給你,到時我們再見。”定好一切,最后我指了指胡斐,“你來了就算了,這次不來,便沒有下次了?!?/br> 他沒說話,緩緩站起來,我以為他要走,他卻突然問:“你身子真的沒事?” 我一挑眉,“怎么了?” “嗯……雖說我安胎不行,但是……”他抬起剛才握過我的那只手,臉也有點兒糾結。 “公子,你似乎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