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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魘追跳下飛行法器,調(diào)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才啟動禁制,白光閃過,他剛一踏入石室就看見林妙妙還躺在床上,身子小小的縮在角落,看上去可憐兮兮的,他頓了頓,大步走過去把她身上的月蠶紗一掀,嘴里罵道:“還睡,你是豬嗎——” 那個‘嗎’字成功卡在他喉嚨里,后半截音怎么也發(fā)不出來了,床上的少女上身裹著他的衣衫,下面卻沒穿褲子,寬松的衣擺堪堪遮住臀部,露出兩條又直又白的細腿,再往上還隱約能看見一個微微的弧度,魘追立刻就啞了聲兒,立在床邊臉色一陣青一陣黑。 這么大的動靜林妙妙睡得再沉也醒了,她揉揉眼翻過身,然后就看到站在床邊的男人。 “哎喲!你一聲不吭想嚇死人??!” 林妙妙被嚇了一跳,撐起上半身往里側(cè)挪了挪,本就縮起的衣擺更是朝上移了一截,少女嬌嫩的私處便半遮半掩地映入魘追的眼簾。 這下他的臉全都黑了,捏緊手中的月蠶紗盯著林妙妙惡狠狠地道:“臭丫頭,不穿褲子你是想勾引誰!” 林妙妙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衣擺縮上來了,她忙往下扯了扯,瞪著魘追道:“你兇什么兇?還不是你下手那么狠,我現(xiàn)在走路都痛還怎么穿褲子!” 魘追這才注意到林妙妙大腿上全是紅紅紫紫的痕跡,他臉上綠了綠,又兇巴巴地道:“放屁,老子看你好得很,都筑基了哪那么脆弱,你以為你是凡人嗎?” 林妙妙反唇相譏:“我丹田都被你封了可不是跟凡人沒兩樣?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 她說著就把襟口扯開,露出來的大片白膩上布滿了淤青,還有兩排不甚清晰的牙印,林妙妙憤憤地道:“禽獸!” 魘追本來看見她胸口的痕跡眼神就有些發(fā)暗,聽到她這句禽獸立刻挑起鳳眼睨著她道:“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禽獸!” 說完他就一把將林妙妙摁在床上,伸手就去扯她的腰帶,林妙妙嚇得花容失色,掄著小拳頭拼命砸他,聲音也帶上了哭腔:“你放開我!你混蛋!死變態(tài)!不許碰我!” 她越罵魘追動作越不憐香惜玉,就在他把林妙妙雙腿分開之時,手上的動作卻陡然停了下來。 男人的視線停留在少女的腿心一動不動,原本白嫩飽滿的花戶此刻紅腫不堪,xue口有一處還破了皮,微微滲著點紅,大腿根上全是他的指印,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青紫了,還有那顆腫得充血的小rou粒顫巍巍的立在上頭,完全是一副被摧殘過頭的樣子。 魘追突然就覺得這些傷痕頗為刺眼,他看了好一陣才抬起頭,見林妙妙正怒視著他,她的眼睛亮得嚇人,淚珠在泛紅的眼眶里打轉(zhuǎn)就是不掉下來,嘴唇抿得死緊沒有一點血色,只急促翕動的鼻翼顯示出她內(nèi)心的不平靜。 魘追和她對視了幾息,伸手從乾坤袋里取出一個盒子,林妙妙瞳孔一縮,下意識就要往后躲,卻被男人捉住雙腿沉聲道:“別動!” 林妙妙看他打開盒子從里面挑出一團半透明的藥膏,登時臉都白了,尖聲喊道:“死變態(tài)你又想干什么!” 魘追抬起眼皮睨了她一眼:“你不想好了?” 林妙妙一怔,就見他把那團藥膏輕輕涂抹在xiaoxue上,她身子一繃,下意識要罵出來,突然覺得傷口清清涼涼的,疼痛居然消了大半。 林妙妙眨巴眨巴眼,意識到魘追這次給她涂的不是什么邪門歪道的東西而是傷藥,她便不吭聲了,乖乖張著腿讓男人把藥膏均勻涂抹在傷處。 魘追看起來兇動作卻不重,只是在拉扯到腿根時引起的酸痛使林妙妙沒忍住悶哼了一聲,他手上頓了頓,力道又輕柔了幾分。 將那些淤痕全部涂上藥膏后魘追站起身,把盒子丟給林妙妙冷聲道:“剩下的自己涂。” 說完他便坐到一邊把剛才拿回來的酒壇子打開,盤在他身上的小黑蛇立刻呲溜一下鉆進壇子里,魘追就靜靜看著酒壇不說話,也沒回頭瞧林妙妙。 不過這樣林妙妙還是不敢放松警惕,她防備地盯著魘追,解開衣服在胸口涂抹藥膏,好在直到她涂完他也沒回頭,林妙妙松了口氣,穿好衣服后把月蠶紗扯過來蓋住自己的雙腿小聲道:“我好了?!?/br> 魘追身體只微微動了一下,仍舊維持著同樣的姿勢,林妙妙想了想道:“你放我回去吧?!?/br> 魘追這下有反應了,他回過頭惡狠狠地盯著林妙妙:“你想得美!” 林妙妙氣鼓鼓地看著他:“你都把我折磨成這樣了,還不解氣?” 魘追整個人轉(zhuǎn)過來,陰惻惻地道:“你說呢?你可是捅了我好幾劍,要不你讓我都捅回來,我就放了你?!?/br> 林妙妙被他一噎,鼓起腮幫子道:“那你到底想怎樣!” 魘追蹺起二郎腿斜眼看她,冷笑著說:“我本來想把你做成靈傀,不過我這個人心善,就先饒你一命,以后你就呆在我身邊做個端茶倒水的丫鬟好了?!?/br> 林妙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你做夢!” “我是不是做夢你說了可不算?!濒|追也不生氣,站起身走到木架邊取下一個罐子打開,他將手伸到罐口,很快就有一條血紅色的蜈蚣爬了出來,那蜈蚣似乎認得魘追,爬到他手上便靜靜呆著不動了,魘追托著蜈蚣走到林妙妙跟前,不懷好意地道:“看見這個小家伙了么?它最喜歡的就是人的血rou,能從人的口鼻耳眼鉆進去,于內(nèi)部開始進食,它的唾液還有止血的效用,被它選做食糧的人不會很快死去,而是在被它一點點蠶食的時候痛死的?!?/br> 他的嗓音略帶沙啞,將蜈蚣的特性娓娓道來,林妙妙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禁揪緊了身上的月蠶紗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你和我說這些做什么?” 魘追又對她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整齊的牙齒白得晃眼,林妙妙甚至覺得他的兩顆犬牙出奇的尖,男人慢條斯理地問:“你想跟它玩玩兒嗎?” 林妙妙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想,不想!” 魘追的唇角就再往上勾了勾,眼尾那顆淚痣顯得更加妖異了,他揚起眉毛道:“哦?那你是愿意當我的侍女了?” 林妙妙略一遲疑就見他把蜈蚣往自個兒面前湊了湊,當即驚恐得汗毛都豎起來了,她咬了咬唇,最終恨恨地憋出幾個字:“當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