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上被哥哥按在墻上強(qiáng)制進(jìn)入、失控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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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事件后,少年果真如同季非預(yù)測的那般躲藏起他來,季非也不怎么著急,因為少年越是表現(xiàn)出這樣,證明他越是在意,估計對方現(xiàn)在每天晚上夢見的不是苦苦追求的男朋友,而是他這個有著最深血緣關(guān)系的哥哥。 想想還挺帶感。 原身是個根正苗紅的弟控,手機(jī)備忘錄上全是季貞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他在上面看到了少年的生日,碰巧的是,日期離得很近,就在明天,而且根據(jù)兄弟倆的傳統(tǒng),季貞每年生日都是原主給他過的,這下季貞就沒有借口再躲著他了。 季非狡黠地笑了笑,惡趣味地給少年發(fā)了個短信,叫他明天回家。 季貞沒有回復(fù)信息,但季非認(rèn)為這個同樣有點(diǎn)兄控的少年不可能會拒絕哥哥的話。 果然,第二天傍晚,季非如愿見到了季貞。當(dāng)然,隨行的還有兩個陌生人。 一個個子高高瘦瘦的,面色清冷,哪怕和季貞站在一起都隔著一只胳膊的距離;另一個比季貞還要矮一點(diǎn),長相精致,不仔細(xì)看甚至以為是女孩子,此刻他一臉怯弱地和季貞說著話,也不知道他講了什么,季貞很快露出了一副氣憤的神情,然后一轉(zhuǎn)頭看到了季非,便好像全然忘記了先前的尷尬和糾結(jié),委屈巴巴地小跑上來,被季非趁勢抱在懷里輕聲安慰。 “怎么了這是?”季非瞇了瞇眼,嘴上是在詢問季貞,視線卻落在剩下的二人身上。 怯弱少年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細(xì)眉攢在一起,欲言又止地看了季貞一眼,然后垂下頭輕聲道:“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不該惹季貞生氣的。” 本來還正委屈的季貞一下子就炸了,炮仗似的把毛茸茸的腦袋從季非的懷里彈出來,“你能不能別對著誰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今天是我生日,我根本沒有邀請你,你還求陸河帶你過來,存心給我添堵是不是?” “可、可我們是朋友……我以為,以為你只是忘記了……我提前兩個月就在準(zhǔn)備禮物了……” 季貞朝天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惡的表情,“誰跟你是朋友?怎么那么大臉,我可不敢有你這種看上我男朋友的朋友?!?/br> 少年被噎了一下,眼圈立刻便紅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搖曳,一副受到冤屈卻不敢說出口的樣子。 季貞也沒有解氣,因為他看到陸河皺起了眉頭,似乎想要說什么,但看了季非一眼,還是沒有開腔,哪怕季貞腦子再拎不清,這會兒也明白男友是顧忌他哥在場,再加上今天是生日,所以才沒有開口,這個結(jié)論讓他更委屈了。 “不要這么沒禮貌,”季非等季貞罵完了才慢悠悠開口,歉意地朝二人一笑,卻也不提讓弟弟道歉的話,只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輕輕拍了下季貞的腦袋,“站了這么久都不知道介紹一下嗎?” 季貞悶悶不樂地開口,“這是陸河,我給你看過照片的?!鳖D了頓,很不情愿地指了一下少年,“這是陸河的學(xué)弟,唐小棠?!?/br> “你們好,我是季非,季貞的哥哥?!奔痉巧斐鍪郑T陉懞拥拿媲?。陸河面上閃過一點(diǎn)猶豫,靜了三四秒才握了上去,一觸即分。 “你好?!边B聲音都是冷清清的。 季非被撩得有點(diǎn)心癢癢,挑了挑眉,面色如常地伸向少年。唐小棠的臉有點(diǎn)紅,他的個子嬌小,手也是柔白纖細(xì)的,握上去的一瞬間耳朵也跟著紅了,也不主動抽出手,只是怯弱地垂下頭,露出潔白如天鵝般的脖頸。 怎么講,確實(shí)很有味道。 季非握的時間有點(diǎn)長,旁邊的季貞有點(diǎn)不高興了,叫了一聲“哥”,季非才收斂地松開手掌,轉(zhuǎn)而親昵地抱住弟弟的肩膀,“我給你準(zhǔn)備了大餐,都是你愛吃的?!?/br> 大餐是在某家五星餐廳預(yù)約的,季非還開了兩瓶酒,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季貞大概還在生陸河的氣,不肯和他坐在一起,卻也不想讓唐小棠和男友坐,只好自己親自下場。 于是四個人的位置是:季非和陸河坐在一起,季貞和唐小棠坐在對面。 大廳的燈光為了配合氣氛,特意調(diào)成了昏黃色,季非一直在給三個人灌酒,自己只是沾了沾唇——開玩笑,這酒他提前下了點(diǎn)料,喝了干不了事那才糟糕。 季貞毫不遲疑地喝了大半瓶酒,從來沒有想過哥哥會在里面下藥;陸河本來很想推脫,他長了一副煙酒不沾的清冷模樣,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了眼半醉的小男友,還是喝了下去;至于唐小棠,他似乎有點(diǎn)害怕季非,更加不敢拒絕,一杯就紅了臉。 在切生日蛋糕的時候三個人的眼神都有點(diǎn)失焦,最清冷的陸河也臉頰緋紅,被季非借口醒酒帶進(jìn)了房間。 其實(shí)三個人的藥都不太一樣。季貞只是最普通的催情藥,那種情侶之間用來助興的,陸河和唐小棠是迷藥加一點(diǎn)點(diǎn)催情。 被放倒在床上,陸河只是半睜著眼睛,發(fā)出虛弱的呢喃聲,假如這時候季非想做什么,估計他也沒有力氣反抗。但季非只是看了一會兒就關(guān)上門離開了,然后如法炮制地將唐小棠也關(guān)進(jìn)了另一個他準(zhǔn)備好的房間里。 等季非處理完二人,剛好遇上從洗手間出來的季貞。這少年面若紅霞、眼含春水,本來還好好地靠著墻,看到季非后卻站不住了,雙腿發(fā)軟地被他抱在懷里。 四目相望,季貞那雙淺褐色的眼睛再次泛起了和那天一樣的水光。 “哥……”少年的鼻息全是酒精的味道,有點(diǎn)讓季非熏熏然起來。 “怎么?”季非用力地攬著弟弟變得柔軟的腰肢,聲音也放輕了。 兩個人靠得很近,也很緊。隔著薄薄的布料,兩顆年輕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直跳,胯下的yinjing也互相抵著。 季貞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無法克制地回想起那天的荒唐和yin亂,頓時面紅過耳,那雙杏眼也濕潤了,筆直的睫毛微微顫抖,眼瞼下的小黑痣仿佛在蓄意勾引人似的。 誰都沒有再說話,四片嘴唇漸漸和身體一樣貼近起來,季非率先垂下睫毛,吻了上去。這簡單的觸碰卻讓少年猛地震顫了一下,好像有什么東西被喚醒了似的。 季貞戰(zhàn)栗著閉上眼睛,發(fā)出時輕時重的喘息聲,他被季非用力咬了一下唇瓣,滲出來的血珠在口腔里彌漫起一陣鐵銹味,“哥……?”他有點(diǎn)不知所措,季非卻已經(jīng)喘著粗氣把他反身壓在墻上,手指卡在褲腰帶上一扯,少年便一下子沒了褲子,兩條渾圓修長的腿羞臊難堪地夾在一起,“哥!”這回他的語氣是夾雜著羞怒了,“你在做什么……陸河還在客廳,我們、我們不能這樣……嗯唔、別、別脫了……”他在季非把二人送進(jìn)房間前就去洗手間了,根本不知道客廳已經(jīng)沒人了,以為大家都還在,所以對被哥哥壓在走廊上才這么羞憤欲絕。 走廊盡頭就是客廳,為了不被人打攪,做飯的阿姨上午就走了,現(xiàn)在這房子安靜得很,哪怕只是掙扎時衣料摩擦的聲音都顯得那么刺耳。 季貞不敢想象萬一這時候陸河或者唐小棠過來,看到了他們現(xiàn)在的樣子該怎么辦。 “你別叫出聲就好,”季非順?biāo)浦郏静缓偷艿苤v明白,故意讓他誤會,“別動了,你其實(shí)也想我這么做,不是嗎?” 聽到哥哥的話,季貞難堪地咬住下唇,羞憤交加,“……我沒有!” 季非把少年的腿朝外拉開,整個人覆了上去,“我們是這世界上最親近的人,沒有誰比我更了解你,你每天晚上是不是都夢見了我?”他一邊開口,一邊按住對方兩只不斷掙扎的手臂,然后貼在動彈不得、面紅耳赤的少年臉頰邊,往他耳朵里吹了口熱氣,蠱惑道,“其實(shí)你每晚都在做這樣的夢吧?泳池上、房間里……還是你那張大床上,嗯?” 季貞露出了快窒息的神情,身體卻不再掙扎。 被說中了。 少年羞恥地吞了吞口水,一時間不敢側(cè)頭去看哥哥的眼睛,但那如有實(shí)質(zhì)的目光盯得他渾身發(fā)顫、汗流浹背。 他的夢其實(shí)比季非講得還要大膽露骨。有時候是在哥哥的床上、窗臺邊、廚房的流水臺上、甚至是車子里……雜七雜八只要是他曾經(jīng)聽過的、看過的姿勢,都在夢里被輪了個遍,每天清晨醒來都是一內(nèi)褲的jingye和yin水。 所以被季非親口揭破此事,少年才如此慌亂難堪。 季非輕笑出聲。 他也沒怎么試探,只用手摸了一下少年的胯下,就篤定對方不會拒絕他,于是就著這個姿勢拉開褲子拉鏈,扶著硬邦邦的jiba頂進(jìn)弟弟的xiaoxue里。 “額啊啊、嗯唔、哥……”季貞怎么也沒想到,哥哥居然真的在這里要了他! 粗長紫黑的陽具強(qiáng)硬地擠進(jìn)甬道中,稍微引導(dǎo)了一下,少年就軟了身子,趴在墻上拼命喘氣,雙頰暈紅,嘴唇半張,唔唔啊啊叫了幾聲,半晌才意識到會被人聽到,連忙克制地咬住了牙齒。 “輕、輕點(diǎn)……嗯哈、太深了、干到最里面了……不、不行、那里不行……” 碩大的rou冠溝重重摩擦著G點(diǎn),強(qiáng)烈的快感從前列腺傳來,他情難自禁地扭動屁股,試圖擺脫身上的桎梏,但覆著他的寬厚胸膛格外有力,他連抬起手臂都做不到,只能狼狽而屈辱地半撅著屁股,被一下又一下地jianyin著xue眼口,干得xue口外翻,粘稠的分泌液也流了出來,順著股溝的曲線往下,在渾圓的大腿上漬出一道道yin靡的濕痕。 “小聲一點(diǎn),會被別人聽到的?!奔痉沁@時候還不忘提醒少年。 季貞嗚咽了一聲,真的不開腔了,但每次被頂進(jìn)去時就一陣痙攣,汗?jié)竦牟弊咏^望地往前伸著,全身上下唯一能活動的手指此刻握成了拳頭,隨著身后的抽插,時而用力握緊時而脫力松開。 “xiaoxue夾得好緊……”季非一邊說一邊抬胯猛cao,光是聽那激烈的啪啪聲就能想象得出來,大jiba是怎樣在xiao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少年的屁股被頂?shù)门九咀黜?,很快就泛起了紅暈。 季貞實(shí)在有點(diǎn)受不了了,不僅是前列腺,還有yinjing也在發(fā)脹,被撞得一下一下擠在墻壁上,又痛又爽,似乎有精水已經(jīng)流了出來,蹭得他肚子上全是,黏乎乎滑濕濕的,隨時都要射出來的樣子,但偏偏又好像沒到那個射精點(diǎn),guitou蹭了一下前列腺就收了回去,雖然抽插得快,但三次只有一次能干到xue眼口。如果是沒有經(jīng)驗的他,可能這回已經(jīng)高潮了,但他已經(jīng)體驗過那種靈魂震顫的愉悅和快感,這么點(diǎn)不上不下的欲望就像隔靴搔癢似的,難受得緊。 “不行了、唔嗚、哥、求求你讓我射吧……我射不出來、幫幫我……給我吧……”少年痛苦地說道,帥氣干凈的臉被汗水弄得狼狽不堪,夾在季非懷里仿佛是條動彈不得的蛇,柔軟的腰肢和挺翹的屁股、以及越吸越緊的xiaoxue,無一不在挑逗季非的神經(jīng)。 “自己說出來,給你什么?你想讓我做什么?” 如果說上次的交合是禁忌的、愉悅的、如罌粟般讓人沉迷,這次的性事就是狼狽不堪、屈辱無比卻又不能反抗的羞恥。 季貞幾乎把下唇咬出了血,卻還是承受不住身后的撞擊,夾雜著哭腔叫了起來,“不、我不要……哥、不要這樣……我做不到、唔嗚……” 怎么會變成這樣?哥哥為什么變得那么、那么可怕? 細(xì)密的汗水從脊椎骨往下流淌,直接鉆進(jìn)了幽深的股溝之間,少年嗚嗚哭了幾聲,滿以為會讓哥哥憐惜心疼,但沒想到得到了更加可怕的懲罰。 季非停了下來,仗著力氣大,把這一百多斤的成年男孩用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兩條赤裸修長的大腿分別架在他的手肘上,渾圓緊致的屁股宛若一只漏斗,底下的yin洞被季非抬胯一下一下頂撞著。 “你要不講出來,我就走到客廳去了?!?/br> 少年第一次覺得哥哥的聲音如此殘忍冷酷。 “不、不要……不要不要這樣……”眼看離盡頭越來越近,甚至隱約可見搖晃的燭光,季貞頓時被嚇得魂不附體,身體繃得筆直、不斷地掙扎扭動,但每一下都被牢牢桎梏住,那根粗壯的陽具仍舊不緊不慢地抽插著。 少年絕望了,他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腦子里仿佛有根弦也同時崩斷了,“不要……求求你了哥、求你cao我的逼……求你cao爛我的屁眼、把我干射出來!” 季貞一邊哭叫一邊絞緊了內(nèi)壁,那層層疊疊的xuerou無師自通般地拼命吸吮roubang,在前列腺被摩擦的剎那,一股接一股的粘稠jingye從鈴口噴泄出來,如同失禁一般淅淅瀝瀝地濺在地板上。 此時季非剛剛好走到走廊盡頭。被切好的生日蛋糕還擺在桌子上,但座位已經(jīng)空無一人,只有那些為了烘托氣氛而點(diǎn)燃的燭光在瞳孔中搖曳生姿。 少年從喉嚨里擠出一聲短促的哽咽,兩眼發(fā)直,一副劫后余生的神情,滿臉都是淚水,潮紅的臉頰看起來無比嬌艷,他的嘴唇被自己咬腫了,將近一米七五的個子被架在季非手肘上,一點(diǎn)也沒有白天元?dú)獠臉幼?,反倒像個被干得失控噴精的蕩婦一樣,直到季非把自己拔出來,少年也還是一臉怔怔,胯下那根紅通通的jiba仍舊時不時滴出白濁。 “隨便逗一逗,怎么嚇成這樣子?”季非用掌心擦去少年頰邊的淚水,輕聲笑道。 季貞吶吶地張了張嘴,頓時一陣更加強(qiáng)烈的羞恥感涌了上來,他沮喪又羞臊地捂住了眼睛,卻是又哭了出來,眼睛紅紅,鼻尖紅紅,嗓子都啞了。 “我把他們扶進(jìn)房間里去了,睡著了,根本聽不到你的叫聲?!?/br> 聽到哥哥的解釋,季貞揉了揉眼睛,總算沒那么難堪了,但臉皮還是燙得厲害,只是期期艾艾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們、他們也沒喝多少……怎么就醉了……” “當(dāng)然不是喝醉了,我用了點(diǎn)料,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起效了,你要不要一起看?”季非躺在沙發(fā)上,一邊解著濕透的衣服,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什、什么?” 季非好笑似的摸了摸少年的臉頰,“你不想看看你的陸河發(fā)情的樣子嗎?” 季貞瞠目結(jié)舌,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跟著季非走到一間臥室門口。 季非推開門,房間里一片漆黑,只有男人喑啞的、夾雜欲望的喘息聲,聽得人心猿意馬。直到按下開關(guān),雪白的燈光如水般xiele下來,籠罩了整個房間,房間很空曠,只有一張床和一臺宛若木馬的性道具,還有一個衣衫不整躺在床上意識模糊的人。 少年失聲叫了一聲,結(jié)結(jié)巴巴地喚道:“陸、陸河?” 陸河閉著眼睛,那張清冷俊美的臉被情欲燒得潮紅,連沒什么血色的嘴唇也變得艷麗起來,不知被吮在口腔里咬了多久,上面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牙印,看得人口干舌燥。 他的衣服掀了一半,露出白皙的小腹。此刻那肚皮上爬上了一道道緋紅的指痕,褲子也松松垮垮的,襠部濕了一半,暗色的濕跡將yinjing的形狀勾勒得極為明顯,硬邦邦地頂著褲子,顯然已經(jīng)發(fā)xiele不止一次。 “生日禮物,喜歡嗎?”季非走上前,粗暴地把男人的褲子拽了下來,“你不總講他是高嶺之花、不食人間煙火嗎?現(xiàn)在仙子下凡了,發(fā)情的模樣和普通人也沒什么區(qū)別?!?/br> “嗯唔……”季非把他的內(nèi)褲也扯掉時,男人悶哼了一聲,那嗓子潮濕又曖昧,尾音卻短促無比,好像有更多的情欲被克制在喉嚨里,聽得人直想粗暴地進(jìn)入他、把他射得崩潰痛哭。 “哥……”季貞面紅耳赤、心情復(fù)雜,半是羞恥半是震驚,自己的男朋友被哥哥下了藥,還在他面前露出這副yin蕩不堪的樣子,少年不知所措起來,“這樣、不太好……我不要生日禮物了……陸河他其實(shí)對我挺好的、只是性格不開朗,是唐小棠死皮賴臉的纏著他,他也不是故意害我生氣……哥……你、你放了他吧,我們什么都沒有做,他不會知道的……” “噓——”季非把手指壓在弟弟柔軟的嘴唇上,示意他安靜,“你可以在旁邊看著,也可以離開?!?/br> 頓了頓,他敷衍地補(bǔ)上了一句,“好吧,看在你的面上,這次我不親自動他,行了吧?只是教訓(xùn)一下,放心?!?/br> 季貞從不覺得哥哥會騙他,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沒有走開。 他還是怕哥哥做得太過分了。 季非笑了笑,沒理會弟弟的小動作,俯身將陸河半抱起來。這男人看著瘦,但卻很有分量,如果想用同樣的姿勢cao他的話,估計抱不起來。 木馬是他早上準(zhǔn)備好的,專門給陸河用的,可能是店家為了逼真,馬身還覆了層黑紅的毛發(fā),背脊中間凸出一根粗壯猙獰的假jiba,柱身上布滿了可怕的顆粒和凸點(diǎn),guitou怒張,宛若一個巨大的蘑菇頭,看得人腿軟。 陸河其實(shí)還是有點(diǎn)意識的,但眼睛睜不開,季非和弟弟的對話在他的耳朵里也是迷迷糊糊的,仿佛隔著霧般。他只能察覺到自己被人抱了起來,有什么東西捆住了他的手腳,綁縛成一種幾近窒息的姿勢,他拼盡全力掙動了下手,卻只是動了動指尖,渾身癱軟如爛泥。 不、不要…… 僅剩的一絲清明讓他張開了嘴唇,想要求救,卻只發(fā)出了無聲的氣音,除了讓他看上去更加性感誘人之外,根本沒什么作用。 原本還猶豫不決的季貞此刻都失聲了。 他那個真正如高嶺之花般的男友,此刻被脫得只剩一件白色的襯衫,紅色的麻繩將陸河的胸口綁成了色情的形狀,突出的奶頭把衣服頂起了兩個小點(diǎn),看得人面紅耳赤。緊接著麻繩分為兩股,從他的大腿根穿過,強(qiáng)制打開了臀rou和大腿,胯下的yinjing像狗舌頭一樣垂搭下來,連小腿都懸掛在頭頂?shù)募茏由?,唯一的落地點(diǎn)是他赤裸的屁股。 這實(shí)在太、太…… 季貞紅了耳朵,只覺得剛剛被哥哥暴jian過的屁眼一陣陣發(fā)癢,似乎有沒流干凈的分泌液滴了出來。 “怎么樣,是不是很sao?”季非的手輕輕地在男人的身體上觸碰了一下,那被他手指觸碰到的地方頓時一陣繃緊,甚至能看到肌rou組織在微微發(fā)顫,一副敏感至極的樣子,“其實(shí)我才加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催情,但他看上去玩得很爽,不是嗎?” 季貞惶然地?fù)u了搖頭。 季非很理解少年現(xiàn)在的心情復(fù)雜,換做是他,自己的男朋友被哥哥下了藥、在他和哥哥面前情動,他也會覺得……哦、不,他不會這么覺得,如果是真的,那么他大概會很愉快地加入隊伍,三個人的快樂總比兩個人更多一點(diǎn)。 他悻悻地撇了撇嘴,勉強(qiáng)克制住了蠢蠢欲動、想刺激少年情緒的沖動,轉(zhuǎn)而把這惡意宣泄在無法反抗的陸河身上。 陸河只覺得自己仿佛被困在牢籠里,周圍不斷有夾帶惡意的私語傳入耳中,他卻永遠(yuǎn)聽不清內(nèi)容,緊接著一雙寬大的手掌撐開了他的臀部,那是個非常羞恥的手法,但來人卻仿佛樂在其中,熾熱的掌心在股溝內(nèi)側(cè)摩挲起來,皮膚與皮膚相互摩擦,泛起一陣陣奇異的、可怕的、陌生的酥麻感,如同靜電一般竄向了四肢。 他的身體比大腦要先一步給出反應(yīng),猛地震顫了一下,又細(xì)細(xì)地發(fā)起抖來,一滴滴汗液爭先恐后地流入股溝當(dāng)中,很快被摩挲的嫩rou變得潮濕起來。 不……不要…… 陸河恍惚中感知到了對方的惡意,拼命掙動指尖,卻只能使自己汗流浹背、更加無力。那雙惡魔般的手掌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張開,捏面團(tuán)般捏著兩瓣臀rou。 他從來沒有被人這么明目張膽地觸碰到那個部位! 陸河屈辱無比,翻涌的羞恥和難堪讓大腦勉強(qiáng)活躍起來,但可惜的是他依舊聽不清聲音,眼睛能看到的東西都是顛倒的、扭曲的,這點(diǎn)活躍除了讓他將這場yin辱的細(xì)節(jié)記得更加清楚之外并沒什么用。 “赫唔……”這是因為喘息太快而發(fā)出的氣音,不仔細(xì)聽甚至?xí)`以為是嗚咽。 “我真的只是加了一點(diǎn)點(diǎn)催情。”季非重申了一遍。 “哥……我們還是放了他吧……” “你講真的?” 季貞咬著牙看向被哥哥幾乎禁錮在懷里的男朋友,他分不清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也許是不忍心看男朋友被這樣玷污yin辱,也許……是不想看到哥哥、和別人、做這樣的事情……皆而有之吧,三個人的身份都太特殊了,但這種背德的、luanlun的關(guān)系又隱隱在刺激著他的感官,讓少年覺得羞憤的同時,又呼吸急促,僅僅只是在旁觀看,就能感受到高潮的快感。 少年猶豫著、糾結(jié)著咬著唇,遲遲開不了口。 季非短促地笑了一聲,沒有把少年的反應(yīng)當(dāng)回事。 陸河的屁股形狀很好看,摸起來也很舒服,他不由得多捏了幾下,才用潤滑液給男人做擴(kuò)張。 潤滑液是帶點(diǎn)金黃的半透明液體,抹在男人蒼白的皮膚上,顯得無比yin亂,偏偏他本來沒什么自知,只是閉著眼睛滿臉潮紅,那個被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擴(kuò)張的xiaoxue反倒給出了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xuerou非常排斥異物,層層疊疊的腸rou擠壓著手指,試圖把它們推出去。 季非對此很有經(jīng)驗,把整根都沒入后便旋轉(zhuǎn)著尋找G點(diǎn)。 “赫唔……”同樣是氣音,這回是真的嗚咽起來了。 陸河宛若瀕死的魚一樣在網(wǎng)里拼命抬尾昂首、試圖擺脫捕魚人的侵占和控制! 從腺口大量分泌出來的汗水像眼淚一樣從他的鬢角和鼻尖滑落下來,那張清冷的臉呈現(xiàn)出一種艷麗的、發(fā)著抖的神情,這給季非正在折辱高嶺之花的愉悅感,更加興奮了,想讓這種表情更多一點(diǎn),于是原本還算溫情的侵占變得粗暴起來,兩根手指在甬道里草草捅插了一番,又直接頂入了四根進(jìn)行擴(kuò)張,窄小的xue口幾乎被撐成了圓形,有黏膩的腸液被拖拽出來。 “你看,無論是多高潔的人,發(fā)情都是這個樣子,”季非一邊重重?fù)v著G點(diǎn),一邊一本正經(jīng)地向弟弟說道,“你朋友講的沒錯,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br> 季貞看得呼吸粗重,有點(diǎn)感同身受的屈辱和快感,但更多的是想起了自己和哥哥luanlun的畫面,比四根手指還要粗壯的陽具緊緊地插在他的后xue里,男人混亂的喘息和兇猛的頂撞夾雜在一起……少年面色發(fā)紅,眼神游離,那對渾圓修長的大腿不自覺夾緊,隱藏在股溝之間的xiaoxue已經(jīng)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