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男友穿著女裝蒙眼在廁所被強制鎖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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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酣眠。 這具身體的素質(zhì)格外好,大抵是因為經(jīng)常鍛煉的緣故,明明折騰了大半夜,也只休息了四五個小時就精神飽滿。 季非側(cè)耳傾聽著隔壁房間,發(fā)現(xiàn)沒什么動靜之后心里有點疑惑,急急忙忙洗了把臉就穿上衣服出門,轉(zhuǎn)頭走進臥室里。 他的目光無法控制地被角落的一幕吸引了過去。 木馬依舊在不知疲倦地搖動著身體,打開門才能聽到那幾乎是撲面而來的嗡鳴聲。 分腿跨坐在馬身上的男人由于是背對著門口的,季非看不見臉,只能看到他的衣服因為被汗水浸透而緊緊粘在皮膚上、顯得脊椎線格外明顯。 他的襯衫很長,平時應(yīng)該都是扎進褲子里的,此刻下半身光裸,那衣服下擺勉強遮住了屁股,但隨著木馬的震顫,男人的身體顫抖的同時,那下擺也時不時掀起一角,露出緋紅濕濘的雪臀。 粗糙的麻繩將他的肌膚綁縛出一道道深紅腫脹的痕跡,遠遠望去仿若色情丁字褲一樣鉆進了股縫中,旖旎得惹人遐想。 男人頹喪失語地垂著腦袋,烏黑的頭發(fā)全濕了,發(fā)梢甚至還在滴著水,光是一個背影就足以讓人把持不住。 季非只覺得清晨的身體一下子熱情起來! 他迫不及待地往前走了幾步,走到陸河面前來。 逼近的腳步聲使得男人的背脊越來越僵硬,但他完全動彈不得,只能屈辱地保持著被頂撞的姿勢,在季非灼熱的注視下,被頂?shù)蒙舷缕鸱疵鼕A腿還是不斷從被貫穿的xue腔中流出yin水。 陸河的身體很好看。他的襯衫是白色的,被打濕后變成了透明的,麻繩又綁得很結(jié)實,這層布料的遮擋簡直毫無意義,甚至更加香艷,幾乎將他的每一寸肌膚都暴露在季非面前。 瘦削的肩膀、挺立的奶頭、緊致的小腹、修長的四肢,他身上沒什么大塊肌rou,膚色也是蒼白的,此刻沾上汗珠倒變成了淡淡的緋色,那張清冷俊美的臉也滿是紅潮,沙啞的呢喃聲從他半啟的嘴唇泄出,簡直誘人極了。 季非伸手把他的下巴抬了起來,那雙冷清清的眼睛變得潮濕而曖昧,眼尾還有干涸的淚痕,也不知道昨晚他被干哭了幾次,看季非的眼神透著惱恨和難堪。 太……性感了。 季非幾乎是一下子就勃起了,粗大的jiba熱情地抵著襠部,十分想和男人進行學(xué)術(shù)交流,互相探討身體的秘密。 “……你,到底想做什么……”陸河冷冷地盯著季非。 他被凌辱了一夜的羞恥和屈辱在看清季非這張臉的瞬間達到了巔峰。 陸河只覺得大腦一陣暈眩,疲憊和快感同時刺激著身體。他累極了,累得連掙脫鉗制他下巴的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像個蕩婦一樣不停的在季非面前喘息呻吟。 更難堪的是,在他試圖用語氣和眼神武裝自己的時候,體內(nèi)的那根假陽具猛地廝磨著G點,在季非進來之前他已經(jīng)克制許久了,這會兒一不小心居然沒忍住射出來了,噴涌而出的白濁仿佛在無聲地譏諷陸河現(xiàn)在有多下賤和yin蕩。 季非不由得低頭看了眼馬身,只見在男人射精的位置上已經(jīng)有了同樣干涸的jingye,也不知道強制高潮了一晚上,他為什么還能射得出來。 嘖嘖稱奇了一番,他道,“別誤會,我沒有碰過你,只是拍了點照片而已。”頓了頓,再用堪稱下流的眼神將對方打量了一遍,笑了,“不愧是高冷校草,很上鏡,照片里的你特別好看?!?/br> 陸河屈辱地咬緊了牙齒,憤恨無比。 “我會放你走,但你得答應(yīng)我?guī)讉€小小的請求。 第一,對季貞好一點,他并不知道我給你下藥的事情,待會兒出去也不要表現(xiàn)出來,如果他知道了,我不管是他自己發(fā)現(xiàn)的還是你告訴他的,這些照片第二天都會擺在你們學(xué)校的每一個角落?!?/br> “第二嘛,”季非用舌頭頂了頂牙齒,得到陸河更加羞憤惱恨的眼神后,刻意微微彎腰,曖昧地伏在對方的耳邊,輕聲道,“你得時不時滿足我一點小癖好?!?/br> 無恥之徒!! 陸河羞怒至極,反倒冷笑起來,“你以為……我會怕那些照片?” 季非嘆了口氣,他其實不太喜歡扮演惡霸角色的,“你還是先看一看再講這話比較好。” 不等陸河做出反駁,他從褲兜里取出手機,打開相冊展示給他看,“這里是二十張,我還在房間安了攝像頭,錄下來的視頻少講也有十幾個G,全部是高清的,我保證連你身上哪里長了痣、高潮噴了多少水都拍得清清楚楚?!?/br> “你確定要拒絕我的請求嗎?” 季非認真地說道。 陸河氣得發(fā)抖。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無恥下流的人,偏偏季非的語氣一本正經(jīng)得理直氣壯,陸河微微喘著粗氣,身體克制不住又是一陣痙攣,假陽具在xue口抽插的水聲聽得他羞憤難當(dāng)。 便是在剛剛那種境地,他那么屈辱地被威脅的時候,他還在被大jibajian得咕嘰咕嘰響! “怎么樣?”季非惋惜地打量著男人誘人的身體和神情,知道他此時已經(jīng)夠屈辱了,卻還惡趣味地火上澆油,非逼陸河親口說出來,“我覺得我提出的條件還不錯?!?/br> 男人悲憤至極地低吼一聲! 但最可悲的是,他這滿腹屈辱的吼聲,在染上極致情欲后,卻也變得沙啞、艷麗、勾人起來,根本不像怨憤,反倒是欲拒還迎的羞惱。 眼看著他不開口,季非就一副一直貼在身邊注視他所有狼狽的樣子,陸河猛地閉上眼睛,顫抖地道,“……好,我答應(yīng)你?!?/br> 季非更加惋惜了! 他其實很想一親芳澤、再狠狠欺負欺負美人的! 把高嶺之花氣哭什么的! “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給我解開了嗎?”在剛剛的失態(tài)后,男人仿佛重新找回了冷靜,語氣平平地問道。 如果不是他仍舊被頂?shù)门九咀黜憽in水四溢、呼吸不穩(wěn),季非都懷疑對方?jīng)]有知覺了。 季非點點頭,抬手解開男人頭頂?shù)睦K子。這繩子綁得人結(jié)實,但解起來很輕松。剛一脫離束縛,陸河頓時癱軟地倒了下來,正好靠在季非身上。 “……”陸河沒有說話,但顫著指尖努力想把自己扶正,可他的身子因為沒了繩子固定位置,反倒在木馬的頂撞下顫顫巍巍、cao得更深了! “嗯唔……”男人不由自主地發(fā)出帶著潮濕味的悶哼聲。 一叫出來他就咬住了嘴唇! 他居然在強jian犯懷里呻吟?絕對不可以! 不過他越是想克制,呻吟就越壓制不住。陸河被放在木馬上cao了一夜,身體早已敏感無比,此刻被季非抱在懷里,聞著他身上侵略性十足的荷爾蒙味道,渾身上下的細胞都活躍起來,四肢更加無力,只想軟倒在季非身上,被他的氣息包裹,甚至是簡單的觸碰,都能讓那一小片皮膚達到假高潮狀態(tài)。 我下的藥有這么厲害嗎?季非一邊溫香暖玉在懷,一邊懷疑人生。 “……放開我……”短短三個字,陸河卻覺得自己用盡了力氣,眼睛都有些失去焦距了。 季非惡趣味地放開手臂,陸河猝不及防之下,本能地抱住了木馬的脖子,誰知道那根假陽具也能調(diào)整角度,斜斜地捅了進來,每一下都干到xue眼深處,兩瓣濕紅的雪臀在這種沖撞下劇烈顫抖起來,發(fā)出yin亂的啪啪聲,一根粗黑的馬rou在股溝當(dāng)中進進出出,時不時濺出幾股半透明的yin水。 “唔嗚……”男人的承受能力已經(jīng)非常脆弱了,此刻的呻吟聲都夾雜著哭腔。 這并不是陸河心理脆弱、情緒崩潰,而是源于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就像受到刺激會流出生理性淚水一樣,是對自己的某種保護。 “自己玩也能這么爽?”季非故意曲解對方的反應(yīng),“比外面賣屁股的站街男孩要sao多了,果然名校高材生就是不一樣,還是你就是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叫什么來著……sm?強制?” “……”陸河的指尖不停地發(fā)顫,露出來的耳尖紅透了。 “……放了我……”他滿臉潮紅地掙扎道。 季非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笑了,“哎呀,我都給忘記了,一晚上沒給你松開,這么一直被假陽具插著……嘶,別變成大松貨了吧?還夾得住嗎?如果太松了我可會后悔的……” “你……能不能先放了我……”陸河終于意識到和季非置氣只會讓自己受到更多的傷害,如果他不服軟,這個人估計是真的會這樣看著他暈過去。 “我可沒有綁著你?!奔痉禽p佻地看了看男人被頂?shù)脭鄶嗬m(xù)續(xù)呻吟的卻極力克制情欲的樣子,揶揄道,“是你自己騎在上面不肯下來,我還沒怪你噴太多sao水把我的玩具都弄臟了呢?!?/br> 無恥、無恥、無恥?。?/br> 陸河的臉紅得幾欲滴血,那雙清冷的眼睛里燃著怒火,“……求你?!彼K于肯軟下身段講話,盡管語氣還是冷冰冰硬邦邦的。 季非滿意了,從背后伸手抱起男人,讓他一點一點把自己拔出來。 長滿細小顆粒和褶皺的假陽具瘋狂的震動搖擺著,碩大的guitou還在機械般一進一出cao干著花xue,陸河情難自禁地戰(zhàn)栗著,股間濕濘一片——季非不先把機器關(guān)掉再幫忙,實在難講他是不是故意讓陸河難堪的。 “快……快一點……”陸河的聲音沙啞而虛弱,尾音有點哽咽。 直到xue口終于和按摩棒分離,發(fā)出黏膩的口水聲,陸河才松了口氣,難堪地咬住唇,看著木馬上的假陽具依舊在以規(guī)律而機械的速度震動搖擺,宛如大蘑菇般的rou冠溝上下抽插,那yin亂的畫面看得他面紅耳赤、羞恥萬分。 一想到剛才這東西把他干了一整夜、讓他如此狼狽屈辱,陸河就忍不住握緊了拳頭,眉眼更加冰冷。 “好了,你先洗漱一下,季貞應(yīng)該快起床了,你記得答應(yīng)我的事情?!?/br> 季非很有紳士風(fēng)度地扶著對方,并沒有趁機占便宜,在發(fā)現(xiàn)男人能自己獨立站直后,他彬彬有禮地說出了上述的話,離開房間前甚至還貼心地放好了沐浴用的熱水。 盡管小腿肚子都在發(fā)抖,陸河卻依舊盡力保持著自己最好的狀態(tài),冷清清地點了點頭,一言不發(fā)地踏進了浴缸里。 陸河果然是個守諾的人。季貞完全不知道哥哥是怎么處理的男友,但在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觀察下,男友始終都是那副冷清清的神情,對他的態(tài)度一如從前。 他稍微有點放了心,然后又開始煩惱起唐小棠來。 從那天下藥迷jian后,季非每天都開車接送唐小棠,送花、看電影、去浪漫的餐廳、聽音樂劇……唐小棠很快就淪陷在這種攻勢下,羞答答地答應(yīng)了做季非男朋友的請求,成為系里讓大家最艷羨的人。 “季哥,這是你給我買的新禮物嗎?”唐小棠在眾人的目光中登上豪車,心里更加志得意滿,一撇眼看到后座上包裝精致的禮盒,頓時驚喜地叫了出來。 季非正埋頭給陸河發(fā)短信,讓他在收到禮物的半個小時后去學(xué)校某個廢棄廁所等他,等編輯完最后一個字,他抬頭一望,唐小棠已經(jīng)把禮盒拆掉了,里面是條價格非常昂貴的項鏈。 “哇……好漂亮……”唐小棠的眼睛瞬間移不開了,黏糊糊地蹭在季非身上,要他給自己戴在脖子上,珠寶在陽光照耀下反射出的炫目光彩讓人心神搖曳,確實是很適合唐小棠這種皮膚奶白、長相精致的男孩。 “喜歡就好?!?/br> 季非被他胸前兩團軟rou蹭得心下一動,順勢把人抱在了懷里,手掌在男孩柔軟的大腿上撫摸著,漸漸往內(nèi)延伸,探進了三角地帶。 “嗯唔、別、別在這里……”唐小棠羞恥地小聲地在季非耳邊央求道。 豪車還停在校門外,人來人往,許多同學(xué)都是熟人,他們或許是知道這是誰的車、或許是剛剛看到唐小棠進了這輛豪車、或許是單純地為這輛豪車的價格咋舌,眾多視線隱晦地聚集在車身上,似乎要順著封閉的車窗鉆進去看看里面坐的是什么人。 唐小棠很害怕被人看到他現(xiàn)在坐在季非身上被玩弄身體的場面,但又畏懼于季非的脾氣,不敢明著抗拒,只能像現(xiàn)在這樣委婉地請求。 “你怕什么?”季非輕笑了聲,手指往里更深入了一點,“司機你也不是沒見過,我的秘書,外面的人又看不見?!?/br> 唐小棠羞臊地看了眼駕駛位,秘書連眼神都沒往后座上飄一下,面不改色地端坐著。 他無奈了,只好默認了季非的侵犯,任由那兩根手指張開yinchun擰捏著女蒂,很快就把那里捏得充血潮紅了起來。 “嗯啊、輕、輕點……”唐小棠徹底軟了身子,被季非用yinjing貫穿進去也沒怎么掙扎,只是滿臉暈紅地半張著嘴,克制不住地yin叫了起來,“好深、季哥……啊、嗯啊、慢、慢一點……” 季非扶著男孩的細腰,讓他自己動,只是偶爾抬胯調(diào)整一下角度。 唐小棠被頂?shù)门九局表?,卻還記得原本的打算,氣喘吁吁地道:“季哥……我聽說你明天有宴會、嗯唔……是不是需要我做、做個新發(fā)型準(zhǔn)備一下……” 季非替男孩理了理鬢角邊的濕發(fā),笑了,“你在想什么呢,”他親昵地壓低了聲音,“那種宴會我只會和季貞一起去,乖一點,明天我給你訂了機票,你不是講很喜歡A國的風(fēng)景嗎?你也可以邀請室友一起去,費用找陳秘書報銷。” 唐小棠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本來還呻吟著上下?lián)u擺的身子也僵在了原地。 “可、可我是你男朋友……不是說宴會規(guī)定帶男伴嗎?” 季非正被含得舒服時對方又不動了,于是皺起了眉頭,冷聲道,“你有什么資格可以和我弟弟攀比?” “對、對不起……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打聽的、我只是無意中聽到傳聞……”唐小棠很會察言觀色,知道季非現(xiàn)在生氣了,頓時輕聲細語地道了歉。 季非也沒有真的生氣,他只是在履行弟控的人設(shè)而已,點點頭示意男孩繼續(xù)。 不一會兒,車里便再次溢滿了男人的呻吟和喘息聲。 發(fā)xiele一頓,季非從車里下來,讓秘書帶唐小棠去吃飯,自己則進了學(xué)校。他已經(jīng)對穿上自己送的禮物的陸河迫不及待了。 廢棄廁所位置很偏僻,人跡罕至,大白天也幾乎沒什么人來。 季非在門口停頓了片刻,刻意加大了腳步聲,啪嗒啪嗒地走了進去。 其實說是廢棄,里面也沒那么雜亂,甚至比起公共廁所還要干凈整潔一點,還是偶爾會有人往這里解決生理需要的,只是這里離教學(xué)樓和宿舍區(qū)都很遠,大家不愛來罷了。 廁所一共有六個隔間,季非一間間看過去,在最后一間找到了陸河。 乍一看他甚至沒認出來。 陸河是那種高高瘦瘦的個子,但男人再瘦也穿不下為了凸顯雙性和女人身材的旗袍。季非當(dāng)時送陸河這個禮物只是在送季貞西裝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一時興起買了,想故意挑逗一下男人。 結(jié)果沒想到這旗袍居然這么合適。 腰細腿長、皮膚蒼白冷艷,從側(cè)腰口開出的高叉將男人那雙修長筆直的大腿襯得誘人極了,雪白的rou臀若隱若現(xiàn),尤其是走動間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更是令人把持不住。 大抵是為了修飾肩寬,陸河還戴上了假發(fā)。這假發(fā)的質(zhì)量很好,柔順黑亮,被卷成了大波浪。 一般男人穿女裝時總會因為衣服太擠、別扭害羞等原因而有些彎腰駝背,再加上肩膀?qū)捄?,總給人虎背熊腰的錯覺。 但陸河的背挺得筆直,細滑的布料緊貼在肌膚上,掐出道性感逼人的腰線。 他又實在長得英俊,男裝是俊美,披上長發(fā)卻仿佛更加好看了,冷清清皺著眉的模樣完全是個高嶺之花般的美人。 “……太適合你了?!奔痉情L嘆道。 陸河沒有說話,皺著眉頭在忍耐痛苦。他來之前不僅被要求穿上女裝,還必須得換上情趣內(nèi)褲——是的,在他這件高腰開叉的旗袍底下,居然只穿了條色情的丁字褲,幾根細線松松垮垮地掛在胯上,走動間隨時都可能走光,偏偏又有那么多人圍著他想要聯(lián)系方式……一想到之前的狼狽不堪,陸河的臉頰抽動了下,泛起了輕微的紅暈。 他臉紅當(dāng)然不是在害羞,而是因為他被丁字褲包裹著的屁股里面還含著根震動的假陽具。 “嗯?那個也穿上了嗎?”季非隱約聽到了鈴鐺的響聲,驚訝地笑了起來。 陸河只覺得一陣羞恥和屈辱,鈴鐺搖晃的響聲卻更加明顯了。 旗袍是很貼身的,此刻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頂了起來,在下陰的位置頂起了帳篷。季非忍不住笑了,伸手把裙擺掀開一邊。 只見男人的兩腿之間、本該是昂揚性器的地方被穿上了一個金屬套具。樣式有點像貞cao鎖,尺寸很貼合yinjing的長度,頂端還貼心地留了小孔,此時正不斷有透明的yin水從孔口滴落出來,每滴一點,套具就情難自禁地震顫一下,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刺激了似的,導(dǎo)致陸河本人也在顫動。 金屬套具下是幾根細細的鏈子,上面墜著小鈴鐺,之前的響聲就是從這里傳來的。 鏈子的末端最后沒入了雪臀中,季非看不見具體的情況,但從陸河滿臉屈辱和難堪的神情來看,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打開了開關(guān)。 “遙控器呢?” 季非問道。 陸河呼吸不穩(wěn)地把東西給了季非。 “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季非興致勃勃地建議道。 陸河的神色冰冷,但季非假裝看不出他的不情愿,兀自做了決定,在身上摸了摸,索性把脖子上的領(lǐng)帶扯了下來,蒙在了男人的眼睛上。 黑暗一下子籠罩在眼前,陸河只能隱約看到人影,季非那張面目模糊的臉?biāo)坪鯗惖搅私埃砩夏枪伤坪鮿倓偘l(fā)泄過的腥膻味讓他嫌惡地皺緊了眉。 “你到底想做什么?!?/br> 季非輕輕笑了起來,陸河有些不自在,盡管看不見,他依舊能感覺到有道視線在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自己的身體。 他當(dāng)然知道現(xiàn)在他是什么樣子。 坐在馬桶上,那根假陽具被頂?shù)酶睿謮训膅uitou打樁似的往xue眼口抽插,他已經(jīng)極力忍耐了,但還是接連不斷的涌出大量快感,刺激著他的感官和大腦,他只覺得每一寸肌膚、尤其是靠近下體的肌膚,此刻都變得酥酥麻麻的,十分敏感。 “你和我弟弟接過吻嗎?”季非突然發(fā)問。 陸河想起和小男友相處的點點滴滴,“……沒有?!?/br> “那你是沒和人接過吻嗎?” “我不覺得和人交換唾液和細菌有什么值得津津樂道的?!标懞拥钠馄鋵嵧玫?,他只是不太喜歡和別人接觸相處,但一對上季非,這個無恥之徒,他覺得自己根本沒必要把禮貌浪費在他身上,于是措辭很有攻擊性。 季非又笑了起來,那種笑意憋在胸膛里通過胸腔震動而發(fā)出的悶悶的聲音,醇厚磁性,格外好聽。 “可我現(xiàn)在想親你了怎么辦?”季非補充了一句,“很想很想的那種。” 無恥。 陸河克制地低喘了一聲,盡量讓自己的呼吸保持在正常規(guī)律上。 叮叮當(dāng)?shù)拟忚K聲搖得更加歡快了。 季非故意把嘴唇貼在男人的臉頰上,果然對方一下子僵硬起來,哪怕是蒙住眼睛,也能猜出他此刻惱恨羞恥的心情。 高嶺之花又不是機器人。 這樣想著,季非輕輕地吮住了男人的下唇。 陸河渾身一顫,失態(tài)地睜大了眼睛! 他的嘴唇被什么柔軟的東西輾轉(zhuǎn)吮吸,還有男人guntang炙熱的氣息,這簡直太不舒服了,他只覺得一瞬間背上的汗毛都要豎了起來,哪怕是那夜被抱在木馬上干了一夜都沒這么奇怪。 唇瓣在輕輕廝磨,互相攪拌,陸河幾乎徹底僵硬,毫無反抗地被入侵了口腔,一根更加潮濕黏膩的舌頭伸了進來,舔舐著口腔粘膜,還勾纏住他的舌頭一起吸嘬。 等陸河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被季非抱住了后腦勺,且因一直屏住呼吸而滿臉漲紅幾近窒息了!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克制欲望上才能保持語氣平靜,現(xiàn)在一下子被分散精力,陸河立刻夾緊了大腿,卻還是沒能忍住快感,悶哼著呻吟了起來,半透明的前列腺液溢出孔洞,他開始痛苦地痙攣,套具頂端因為yinjing過于膨脹而伸出的尖刺扎進了馬眼中,滅頂?shù)奶弁春涂旄袥_刷著大腦。 汗水一下子浸濕了鬢角,蒼白的肌膚染上了情欲的紅暈。 “嗯唔……”陸河試圖掙扎,口中的津液和空氣盡數(shù)被季非侵占掠奪。 短短的幾分鐘變得無比漫長,等季非終于離開陸河時,男人氣喘吁吁地癱倒在馬桶蓋上,四肢僵硬,小腿肚時不時抽搐幾下,胯間那個昂揚的套具頂端一股接一股地溢出黏白jingye,倔強清冷的名校校草居然被一個強吻刺激得射了出來,簡直是…… “季貞一直同我講你孤僻高冷,不喜歡和人接觸,哪怕作為男友,你也不肯和他牽手擁抱,我還以為多高嶺之花不可侵犯呢,沒想到被人一親就射了,這回我可沒下藥,該不會是你自己身體太敏感,才不肯讓別人碰你吧?” 季非是真的好奇。 陸河猛地咬住了嘴唇,剛才那失禁般的快感讓他覺得羞憤欲絕,難堪無比,仿佛自己是個不能自理的殘疾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排泄一樣。 “……你閉嘴。” 他氣得胸口起伏不定,被吮腫的唇瓣卻閃著yin靡的水光,說話間從齒縫里泄出幾聲含混不清的喘息,偏偏他又是一副禁欲清冷的樣子,看得季非腹下一緊,整個人覆了上去,手掌貼著男人裸露出來的大腿肌膚往上探,最后用力握住那兩瓣被yin水浸得潮濕的臀rou,緩慢摩挲。 他甚至想就地解決了這個誘人而不自知的尤物。 “……”陸河呼吸一窒,喉結(jié)顫動了幾下,不自覺往后仰了仰,結(jié)果被逼得直不起來,完全被壓在季非身下,“你……” 好吧,慢慢來,慢慢來。 季非這樣安慰著自己,哀嘆一聲,俯視著身下這個蒙眼男人,“我喜歡你的腿,又白又直,比唐小棠的還要好看,不如借我用用怎么樣?” 陸河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居然想用他的腿……陸河下意識低頭看了眼季非的襠部,但視線被阻礙,一時間怒火高漲,屈辱至極。 男人不出聲,季非就當(dāng)他默認了,于是拉下褲子拉鏈準(zhǔn)備掏出腫脹的yinjing,那“刺啦刺啦”的聲音聽得陸河更加羞憤欲絕。 他看不清楚季非的具體動作,只能模模糊糊感應(yīng)到季非彎了彎腰,然后抓住自己的兩條腿往前推,瞬間失重讓陸河本能地往后仰,雙膝并攏屁股抬高,直到膝蓋頂在胸口,緊接著一個高大沉重的身軀再次覆了上來,緊緊地壓制住他。 “……”陸河掙了掙,不僅沒掙開,還被根粗壯guntang的jiba抵住了屁股。 他從來沒有觸碰過其他男人的性器官! 因為看不見,所以感官無比清晰,尤其是這根jiba又粗又長,比正在他體內(nèi)律動抽插的假陽具還要可怕,粗糙卷曲的恥毛也蹭在股溝附近,陸河只覺得震驚又屈辱,還有點控制不住的慌亂,怕眼前的男人言而無信、色膽包天想要侵犯他。 “別動。”季非深吸了口氣,伸手在陸河的xue眼口抹了一把,抹得滿手濕濘,然后將這些yin水涂在大腿根上,覺得合適了,才把自己埋進對方的雙腿之間,前后抽插起來。 他撞得又兇又狠,仿佛cao的不是腿而是身下人的xiaoxue,粗硬猙獰的陽具在嫩rou上狠狠摩擦著,黏膩的yin水充做潤滑,竟然也發(fā)出了濕濘的水聲。 “……”陸河漲紅了臉,只覺得壓在他身上律動的男人鼻息粗重而熾熱,他甚至被頂?shù)脨灪咂饋?,季非的小腹用力地撞擊著他的屁股,把里面的震動棒頂?shù)迷絹碓缴?,咕嘰咕嘰地抽插著xue眼口! 他的四肢忍不住癱軟了一點。 “夾緊點,你太松了……”季非輕佻地往男人耳朵吹氣,在對方羞惱的同時再次狠cao一下! “嗯啊……”陸河下意識繃緊了大腿以及xuerou,發(fā)出幾不可聞的呻吟聲。 他再次勃起了。 脹大的guitou慘遭尖刺無情蹂躪,每一次疼痛他就忍不住軟了下來,但后xue在不停抽插的同時又被季非在外面猛烈撞擊,幾乎要把他貫穿了般,掀起一陣陣快感,然后再次勃起,如此往復(fù),陸河痛苦極了,額頭全是涔涔的汗水,臉頰暈紅。 一滴滴前列腺液從孔洞口抖了出來。 陸河蒙在領(lǐng)帶下的眼睛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