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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抓捕逃犯(總攻)在線閱讀 - 黑道大哥被鞭笞、DF羞辱,被干得尿了一身

黑道大哥被鞭笞、DF羞辱,被干得尿了一身

    “sao貨剛剛射出來,才這么一會兒,又硬了嗎?”季非一看到程放那張臉,心中的惡趣味就無法控制地放大,根本顧不上扮演乖巧弟弟了,一把捏住男人汗?jié)竦南掳?,逼問道?/br>
    程放喘著粗氣,喉結(jié)劇烈地滑動了下,瞳孔發(fā)顫。

    其實季非捏住下巴的力氣并不大,程放完全可以掙開,但他只是呼吸急促、臉頰緋紅,滿心的羞恥和難堪,然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胯下居然真的像弟弟所說的那樣挺立起來。

    “……”程放的呼吸聲夾雜著短促的嗚咽,眼睛也溢出羞恥的水光。

    “sao貨又不會說話了?”季非拿鞋頂了頂男人那個濕紅的yinxue,對方反應(yīng)很大似的地顫抖了幾下,大腿根的肌rou抽搐著,上面的yinjing一下子翹了起來,紫紅色的guitou上還沾著點的白濁,看上去被踩得很爽的樣子。

    “是、是……sao貨又硬了……”

    “答得不錯,給你點甜頭?!奔痉禽p笑出聲,慢吞吞解開自己的褲子,將那根硬到快爆炸的yinjing露了出來,“賞你根jiba吃,sao貨。”

    他腳還踩在程放的私處,擺明是要男人像狗一樣伸長舌頭來舔。

    程放覺得屈辱極了,但身體卻誠實地被這根散發(fā)著腥膻味的大jiba吸引住了,嘴巴里津液泛濫,內(nèi)xue也是一陣陣的強烈瘙癢,仿佛在無聲地催促他上前??咕苁强咕懿涣说?,洶涌的情欲會逼瘋他,程放只能閉著眼睛,不知廉恥地伸出舌頭,極力舔住那根紫紅yinjing。

    這是他第一次舔jiba,舔的還是弟弟的jiba。

    舌頭剛一裹上guitou,那濃郁的味道就讓程放渾身發(fā)顫,半是為自己的墮落和弟弟的羞辱而憤怒,半是為身體的快感而沉迷癡醉。

    “sao貨的舌頭這么大,這么會舔,以前舔過很多男人的jiba嗎?”季非爽得瞇起了眼睛。

    程放聞言登時漲紅了臉,好像才意識到剛才自己是有多熟練地吸吮jiba。

    季非皺眉,“不要停?!?/br>
    程放僵硬了片刻,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想發(fā)泄的情感壓過理智。他這回含得更深了,幾乎將這根粗長的jiba整根含了進去,導(dǎo)致口腔被撐得很開,兩頰凹陷,時不時發(fā)出幾下干嘔聲,神情狼狽不堪,發(fā)絲凌亂。

    “嗯唔、嗯嗚……”男人像條發(fā)情的母狗一樣心甘情愿地吞吐jiba。

    溫暖緊致的口腔包裹著yinjing,爽得季非長嘆一聲,按著程放的后腦勺用力往前頂撞了十幾下,完全將那個狹窄的喉管當(dāng)成xue口一樣不停抽送,直把男人插得嗚嗚直叫,連吞咽口水都做不到。

    “jiba好吃嗎,sao貨?”季非一點也不急于發(fā)泄,在兇猛的頂撞過后,他又徐徐退了出來,粘連著銀絲的guitou抵在男人的唇齒間,看上去異常yin蕩。

    程放的眼圈泛紅,喉結(jié)顫動了幾下,放在腿側(cè)的拳頭捏緊又放松,足以證明他內(nèi)心的掙扎和羞憤。

    “好、好吃?!闭f完這句話,他的臉簡直紅得要滴出血來,身子一陣顫抖,下面的yinxue抽搐著流出股汁水。

    “那再賞你嘗嘗,免得sao貨不滿足,又尿了一地?!?/br>
    程放又羞又氣,但又抵抗不住jiba的誘惑。季非只挺腰在他嘴里抽送了幾次,他就迫不及待地張開口腔,還賣力地用舌頭來回在guitou上打轉(zhuǎn)舔舐,吸得嘬嘬作響。

    這么個兇悍的男人,此刻衣衫不整地跪在胯下給自己舔jiba、還舔得一臉饜足,那模樣、那表情,簡直比天生的蕩婦還要下賤,一邊舔,一邊還情不自禁發(fā)出陶醉的呻吟聲,褲襠翹起的那玩意兒一晃一晃地,頂端興奮地滴出精水,至于花xue,則被鞋底踩住,具體什么情狀從表面看不出來,但如果有人這時候闖進來,就能看到他被yin水打濕的屁股。

    “sao貨?!奔痉潜怀谭胚@副神態(tài)撩得心癢癢,jiba又突突脹大了一圈,“把屁股撅起來,給主人看看你的sao屁眼。”

    程放掙扎了半晌,還是屈服于身體的渴望,第二次在弟弟面前擺出這種下賤的姿勢,下半身不著片縷,下腰抬臀,兩瓣平時包裹在褲子里的小麥色臀rou高高抬起,那rou瓣上面全是涔涔的汗水,股縫已經(jīng)濕了,還有點發(fā)紅,讓人忍不住想用力掰開來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風(fēng)景。

    季非的聲音沙啞,“自己掰屁股,sao貨?!?/br>
    程放那雙打過架流過血、指腹全是粗糙繭子的大掌用力握在自己的屁股上,屈辱地向弟弟展示自己的后xue。

    老實講,看起來還不錯。后xue沒有普通男人的體毛,顏色還很干凈,大概是雙性人的緣故,這xue一看就不正經(jīng),周圍全是黏乎乎的sao水。

    屁股的形狀也很好看,比一般雙性的要翹,但沒那么大,是典型的蜜桃臀,摸起來的手感也極好,柔韌卻不乏彈性,尤其是男人因為緊張,而時不時繃緊身體,那種在他的觸碰下戰(zhàn)栗顫抖卻無法反抗的感覺能讓任何一個男人上癮。

    季非著迷地撫摸著,在程放也漸漸發(fā)出粗重喘息時,冷不丁抽出皮帶狠狠抽在這只蜜桃臀上。

    “呃啊啊啊啊——!”男人的叫聲剛歇,又猛地拔高一層,尾音打顫,夾雜哭腔,卻又帶著某種愉悅。

    皮帶并不算寬大,抽打起來宛若根細鞭,很快程放的屁股上便爬滿了紅痕,紅腫的速度也很快,才只十幾下,兩瓣臀rou已經(jīng)變得通紅,腫大了一倍,明明看上去應(yīng)該是觸目驚心的場景,但這傷處微妙,又只打在一個地方,大腿和腰都還好好的,再加上程放股間濕答答的yin水,反倒生出幾分旖旎艷色來。

    “別打了、別打了……”程放不住地求饒,yinjing翹得老高,眼看又要噴出白濁的樣子。

    “sao貨被打屁股也能打得高潮,哼,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勾引男人的。”季非總算是知道了這個男人的本性,反正看他皮糙rou厚的,越打越爽,他下手更加沒有留情了。

    “?。e打了、主人!”程放情難自抑地搖晃著屁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主動勾引弟弟打他,還是真的只是受不了酷刑,越是搖動越是被打得兇狠,整個臀部幾乎不見一塊好rou,紅腫不堪,同樣的力道再施加在紅腫的傷處,那guntang又疼痛的快感便加了倍地竄上來,程放簡直快瘋了,爽得大腦一片空白,再也顧不上什么尊嚴和廉恥,大著舌頭喘道,“沒有、沒有勾搭別的男人……嗯啊、我只有你、只被你摸過……不要打了、好痛、嗯啊……”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沒有別人!”程放的回答又急又啞。

    他那么傲氣暴戾的人,怎么可能甘心臣服在別的男人的胯下,要上也是他上男人。只可惜長了這么副畸形的身體,才守貞這么多年,偏偏一朝被自己的親弟弟開了苞,意迷情亂給出了第一次不說,第二次卻又撞破季非的手yin,自以為發(fā)現(xiàn)了季非怯懦性格的隱情,在愧疚之下,再次把身體獻給了弟弟,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又爽得頭皮發(fā)麻。

    季非很小心眼,“你明明在外面養(yǎng)了情人,上次我都看到你胸口的牙印了。”

    “那是應(yīng)酬,我沒碰他……別人推給我的,我不好拒絕……啊啊啊啊??!”程放話還未說完,紅通通的屁股上又多了幾道痕跡,痛得他放聲大叫,豆大的汗珠甚至從鼻尖上掉了下來,眼睛濕潤泛紅,模樣狼狽又誘人。

    “這個回答我不滿意,再說一次?!?/br>
    程放只遲疑了幾秒,那皮帶又揚了下來,他簡直對此又懼怕又上癮,下意識叫道:“我知道錯了,sao貨知道錯了,我不應(yīng)該勾引別的男人,求主人、嗯啊啊啊、饒了我吧……”

    季非冷著臉又狠狠抽了好幾下,打得程放渾身發(fā)抖、又射出一灘jingye,才停手:“這次只是小懲罰,下次再讓人碰,我就把你屁股打爛!”

    程放一想到那和疼痛伴隨的快感,不由得雙腿發(fā)軟,不敢置信的同時,又忍不住羞憤欲絕,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對弟弟和平時完全不同的霸道和占有欲而產(chǎn)生的畏懼和沉迷。

    “是……主人?!彼穆曇魩е撤N戰(zhàn)栗。

    “把嘴張開,我要射了?!?/br>
    程放僵了僵,但他此刻的情欲仍舊和季非勾連在一起,根本拒絕不了他的命令,理智只掙扎了片刻,就臣服在那根怒張的jiba上。

    “嗯唔、嘔唔……”季非喘著粗氣在男人的濕得要命的口腔里抽插了幾十下,才悶哼著射了出來。

    濃郁腥膻的jingye嗆得程放滿臉通紅,他的眼角還掛著生理性淚水,神情是滿滿的震驚和屈辱,身體卻在同一時刻強制高潮,饑渴已久的雌xue痙攣了一陣,不滿地噴出一股股yin水。yinjing短時間內(nèi)無法勃起,顫動了幾下,竟然射出腥臊的尿液。就連那個還沒開過苞的屁眼都爽得濕潤了,分泌出黏連的yin液來。

    這一刻,快感前所未有,比第一次和弟弟luanlun的那夜更加愉悅更加猛烈,爽得程放眼淚都出來了,雙目失神地看著天花板,哪怕被季非抽出yinjing、將多余的白濁射在他臉上都毫無反應(yīng)。

    季非也從來沒這么爽過。這倒不是說程放的身體比其他人美味,只是兩個人的體質(zhì)問題,再加上原主的抖S屬性,哪怕沒有任何肢體接觸,光是抽打凌辱大哥,就已經(jīng)能讓他高潮,至于憋到這么久,得虧季非能忍,積攢了大量的快感一經(jīng)釋放,那感覺……簡直讓人震撼。

    兩個人都久久不語,房間里全是jingye的味道。

    好半天,季非才清咳了一聲,立刻丟掉了手里的皮帶,想把程放扶起來:“大哥,對不起對不起……你、你還好嗎?”

    程放很重,扶了半天都扶不動,還是程放自己回過神,怔怔地看了季非半晌,看得他面泛紅潮、露出極其不好意思的神情,才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大哥,你沒事吧,剛剛都是我的不對,我、我居然對大哥做那種事……”季非做出慌張的樣子,聲音也帶著哭腔。

    程放緩慢地搖了搖頭,看起來有點呆呆的,但情欲褪去后,身體的疼痛便無法掩飾,他“嘶”了一聲,下意識碰了碰屁股,才恍然記起剛才有多凄慘,簡直是不可思議。

    他被羞辱得這么慘烈,居然都沒什么感覺,只覺得很爽?

    jiba也是腫痛無比,被他跪過的那一片地板全是他意迷情亂射出來的白濁、yin水……甚至還有尿液。

    程放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那一灘淡黃色液體,面上陡然激起兩團紅暈,身子還發(fā)著抖,氣憤羞惱、無地自容。

    “大哥?”季非怕男人把自己羞得暈過去了,連忙打斷他的思路。

    他不出聲還好,一出聲程放就瞪了過來,那眼神極其兇狠,像要擇人而噬,但一落在季非那張漂亮無辜的臉蛋上,立即軟了一截,在對上其楚楚可憐的目光,登時xiele氣焰,宛若被拔牙剪爪的悍獅,只能咬牙切齒地點了下季非的額頭,“你真是個……小混蛋!”

    季非抓住程放的手指,對方根本沒用力,輕易地被季非展開手掌。季非也同樣伸開五指,和男人十指相扣。

    “大哥,我、我、我對你做了那種事……真是對不起,我們、我……”季非用力掐了下大腿,唰地一下眼淚就流出來了,他一邊做出十指相扣的曖昧動作,一邊卻在嘴里提醒程放他們二人的血緣關(guān)系,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猶猶豫豫,其實是想讓對方主動承諾和告白。

    程放一直都把這弟弟護著疼著寵著,最見不得他掉眼淚,季非一哭,男人的心也跟著化了,什么惱怒、尊嚴,也比不上弟弟的眼淚,“別哭,別哭。”他扣緊了手指,十指緊扣的畫面看上去無比親密,“不是你的錯,阿季,大哥不怪你,是大哥故意勾引你的,你沒有錯,知道嗎?不準(zhǔn)哭了,再哭要頭痛。”

    “可、可是……”

    程放小心翼翼地抹著季非的眼角,把那淚珠擦干凈,“你要是喜歡這么玩,大哥就陪著你,等你……什么時候玩膩了,大哥就離開?!?/br>
    “哥……”季非驚訝地叫了一聲。

    程放摸了摸他的臉頰,神情帶著一絲郝然和羞恥,他本想吻一吻弟弟的嘴唇,但卻不合時宜地想到自己嘴巴里全是jingye的味道,頓時猶豫了,頓了頓,他翻過掌心,把guntang炙熱的唇瓣印在季非的手背上,“聽話,阿季?!?/br>
    罷了……誰讓他們是雙生子。

    從那天開始,兩人也算徹底扯下了遮羞布,程放不再四處躲著季非,也會一臉嚴肅地研究sm這個圈子。

    可能是覺得季非害羞,他還主動買了一堆相關(guān)道具,什么項圈啊、皮鞭啊、情趣蠟燭啊,他還拉著季非去紋身,程放先紋的,讓季非指定紋在哪里,季非開始還欲拒還迎地羞澀一下,后來在程放的逼問中吞吞吐吐地表達了想法,程放反倒比他更羞恥了,卻又不好意思表現(xiàn)出來,只能硬著頭皮,讓紋身師給他在私處紋只獅子。

    紋身師提醒他這地方會很痛,程放不以為然,真紋了倒確實一言不發(fā),只是當(dāng)著紋身師的面勃起了,雙xue也濕濘不堪,紋身師不得不一邊擦掉他流出來的yin水,一邊滿頭大汗地紋著。

    獅子并不大,剛剛好覆蓋了私處,程放結(jié)束后卻不肯讓季非紋了,還是在季非的要求下,讓紋身師紋在了鎖骨上。

    是只蝴蝶。

    黑色的蝶羽落在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簡直像是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飛。

    程放確實皮糙rou厚,紋在那里也恢復(fù)得很快,反倒是季非,總是發(fā)炎,惹得程放埋怨不止。

    他們的關(guān)系不算情侶,也不算兄弟,不過其他人就算是看出來了,也不敢說,怕被老大報復(fù)。大概是情場得意,程放早早謀劃好的公司也提上了日程,昔日草莽搖身一變成精英骨干,精壯高大的身軀裹在昂貴的定制西裝里,倒也日漸成熟穩(wěn)重起來,只是生氣時還是忍不住脾氣,經(jīng)常把手下罵得狗血淋頭。

    每到這時,就需要季非來救場。

    “都滾出去,再做一遍!”程放余怒未消,但不好在季非面前發(fā)作,只能憋著氣讓其他人滾。

    眾人如蒙大赦,抹了把臉上的汗,紛紛退了出去,還貼心地帶上門。

    “早就說了,我們已經(jīng)不是街頭打架的混混,穿了西裝,是個商人了,你看看他們,啊,根本不會動腦子,動不動就他媽的想拎拳頭,我真是……”程放氣得來回踱步,那張微黑的俊臉也變白了些,但那身肌rou依舊鼓鼓囊囊的,一點不像商人,反倒像個逞兇斗狠的狂徒。

    季非閑適地坐在辦公椅上,輕輕轉(zhuǎn)了一圈,一邊欣賞著男人挺翹的屁股和精壯的胸膛,一邊在心里琢磨到底還有什么條件沒達到,為什么還沒提示抓捕成功。

    也許是沒得到弟弟的回應(yīng),程放后知后覺地回過味來,看了眼季非的表情,他一下子變了臉色,下意識看向緊閉的大門,然后松了口氣,又疾步上前,把簾子扯了下來,擋住外面那些員工好奇的視線,一扭頭又發(fā)現(xiàn)了那兩扇大大的落地窗,頓時漲紅了臉——他裝修辦公室時還很得意洋洋,覺得這個落地窗設(shè)計得非常完美,辦公累了還可以看看風(fēng)景,一覽無余——結(jié)果此刻他馬上就要被一覽無余了。

    季非興致勃勃地看著男人來回走動,直到他站在窗前束手無策,才壓低嗓子出聲道:“跪下。”

    程放幾乎是條件反射地跪了下來。直到西褲緊緊繃住屁股、yin水打濕了內(nèi)褲的時候,他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辦公室,頓時羞恥得不行,“阿季,這里不合適,我們回家做……可以嗎?”

    “爬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屁股?!奔痉遣粸樗鶆?。

    只是這一句就讓程放渾身發(fā)顫,從股間再次噴出一股熱潮來。

    說起來,公司剛成立,事情簡直忙不完,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親近了。

    “是,主人?!背谭艎A緊了大腿,羞恥地膝行了幾步,然后聽話地轉(zhuǎn)過身,像只母狗一樣伏了下來,讓季非看他被yin水洇濕的屁股。

    人前他是脾氣暴躁兇悍無比的總裁,人后他是弟弟的專屬sao貨。

    季非抬腳就踩了上去,重重往下一壓——

    程放悶哼了聲,英俊的臉上迅速浮起紅暈來,卻絲毫沒有抗拒,任由那只皮鞋從他的脊背往下探,最后落在臀溝上,輕輕踢了踢。

    “嗯?。 蹦腥耸暯辛似饋?。

    “浪叫什么,外面都是員工,你是不是想讓大家聽到你的叫聲,然后知道你其實是個多么yin蕩的sao貨?”季非繼續(xù)拿皮鞋沿著西褲繃緊的曲線往下伸去。

    程放“呼呼”喘了幾口粗氣,臉憋得通紅,總算明白裝修時弟弟要求的隔音效果要好是為了什么,頓時有些羞憤和難堪,但身體卻實打?qū)嵉嘏d奮起來,毛孔都張開了,渾身起雞皮疙瘩,明明有冷氣,他還是出了一頭的汗,睫毛都被打濕了,嘴唇倒是格外的紅艷干燥。

    “別、別在這里……”他的聲音夾雜著羞意和哀求。

    “明明爽得不行,逞什么能呢?”季非看了眼皮鞋上的水光,語氣不屑。

    程放自己也覺得身體比平時要亢奮,胯下那口yinxue簡直跟漲了潮的河流一般不停地往外出水,單單這幾十秒,他里面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了,可能外面的褲子也濕了,那種黏黏乎乎的感覺讓男人羞惱不已,又說不出什么辯駁的話,只能狼狽地伸著脖子,喉結(jié)上下滑動,發(fā)出響亮的吞咽聲,“輕、輕點?!?/br>
    自從紋了身,他那一片的地方要比以前更加敏感。

    季非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程放越是這么叫痛,他越是興奮,忍不住從抽屜里拿出根長鞭,狠狠抽在男人濕透的屁股上。

    “又想在主人面前撒謊,sao貨,我要打爛你的sao屁股!”

    “啊、啊啊別!”程放痛得大叫,反應(yīng)過來又馬上閉緊嘴巴,他越是隱忍那根鞭子越是打得兇狠,打得yin水滴答泛濫,“別打了主人!我知道錯了、嗯啊啊、好痛……求主人輕點、呃啊啊啊、別打那里!”

    刁鉆的鞭子卻是抽到了yinxue上,劇烈的疼痛產(chǎn)生的瞬間,程放猛地感受到了更加洶涌的快感。

    他知道這是弟弟起了情欲,心里隱隱懼怕不安,卻又忍不住有些渴望,想再次體驗?zāi)欠N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sao貨,水都滴在地板上了,還說不要,真是個天生的蕩婦!”

    鞭子似乎找到了更加有趣的地方,不再只停留在屁股上,yinjing、yinxue也被多番照顧,只三分鐘下來,程放已經(jīng)渾身是汗,兩頰暈紅,眼神迷離還夾雜一絲羞恥的水光,被梳的人模狗樣的頭發(fā)徹底倒了下來,幾縷幾縷黏在腦門上,有些還不小心刺進了眼睛里,弄得男人眼眶濕紅,一副被玩得神魂顛倒的模樣。

    明明一件衣服都還沒脫,這個男人就快射了。

    季非看得喉頭發(fā)緊,yuhuo焚身,毫不客氣地命令他脫掉衣服褲子裸身趴在辦公桌上。

    好在這張辦公桌極大,足以躺下這么個健壯的成年男人。

    程放簡直羞恥極了,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平時辦公的地方,腳上的皮鞋和襪子倒還完好,小麥色的胸膛、精壯健碩的肌rou、修長有力的四肢無一不在彰顯著男人的強壯和誘惑。只是在季非的逼迫下不得不大開門戶,那個被抽得通紅腫脹的yin洞徐徐綻放,唇口甚至還有黏連的yin絲,殷紅的花蕊時不時顫動著,那根粗壯的jiba也豎得筆直,頂端不斷有白濁滴出來,仿佛是垂淚的蠟燭似的,黏乎乎的體液匯聚在大腿根,又順著溝壑往下滑,沒入臀縫中。

    季非隨手用領(lǐng)帶在男人脖子上纏了一圈,反手將對方的雙手綁過頭頂,這下徹徹底底變成了個予取予求的rou便器了。

    “主人……”程放羞恥不已,又不敢叫太大聲,畢竟隔音效果再好,也有被聽到的可能。

    季非伸手在程放的rutou上放了兩個夾子。

    男人的胸長得很好,胸型完美,線條流暢,奶頭微微下垂,剛好適合被夾住。季非挑選的這對夾子會夾得非常緊,已經(jīng)不太算情趣用品了,是sm凌虐時才用的那種,一咬上去這身小麥色的健壯身軀就痛苦地顫抖起來,肌rou組織僵硬無比,連帶桌子都在發(fā)抖。

    “額啊啊啊、不要、主人、拿下來、拿下來吧!”程放連聲急道,整張臉漲得通紅,耳朵都開始充血了,但胯下卻誠實地挺立著,絲毫沒有軟下去的趨勢,反倒更加昂揚。

    “別怕?!奔痉亲プ∧歉鵼injing,只擼動幾下,就露出了紫紅色的guitou,馬眼口已經(jīng)脹開,冒著白濁的小孔微微顫動。

    “你做什么、嗯嗚、別、別插進來……會壞的、不要、不要嗯啊啊啊??!”程放雖然知道sm的殘虐,但季非從來也只是打屁股踢幾下而已,最多滴個蠟燭,還是滴在rutou上,根本沒有折磨過其他地方,這會兒眼睜睜看著季非拿著根細長的管子、一副要往馬眼里扎的架勢,頓時驚慌失措。按照正常情況,他應(yīng)該會被嚇軟的,但他的欲望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只要季非現(xiàn)在是硬的,他就得立著,所以直到季非抓著管子慢慢扎進馬眼口時,他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卻還是yin水泛濫、白濁顫顫。

    季非強忍著身體的亢奮,一臉緊張地完成了任務(wù),也松了口氣。

    他到底不是真正的s。

    看到滿頭大汗、雌xue潮噴、精口卻被堵住射不出來的程放,季非還是把滿抽屜道具合上了。

    “sao貨,怎么還爽得哭了?”

    “唔咕……”程放的拳頭捏得都泛白了,睫毛上全是淚水,又疼又爽,整個身子都在發(fā)抖,yinjing也脹成了紫紅色。

    “乖,趴起來,主人要用你的屁眼?!奔痉桥牧伺哪腥说钠ü?,示意他動一動。

    程放僵著雙腿跪趴在辦公桌上,落地窗外風(fēng)景一覽無余。

    他猛地閉上眼睛。

    季非伸手掰開這兩瓣紅通通的屁股,男人情難自禁地呻吟了一聲,臀rou也顫抖起來,直到這濕紅的rou臀綻開,里面那個兇悍的獅子紋身才露了出來。

    也是黑色的,不大,只是在后xue和雌xue之間,要程放抬高屁股用力掰開,才能看得清楚。

    季非用手指輕輕點在那紋身上,觸手一片濕濘。

    程放戰(zhàn)栗著悶哼一聲,獅子也變得生動起來,仿佛在咆哮一般。

    “主人……”程放的脖子連帶半個胸膛都紅了,很顯然他知道此時季非在看那個紋身。

    季非深深吸了口氣,這才扯下褲子拉鏈,將硬邦邦的yinjing抵在那個濕潤的、漸漸會自己蠕動分泌腸液的xue口,“噗嘰”一聲,直接貫穿了進去。

    “啊、嗯啊、好大、慢一點……主人、額啊啊、慢點……阿季、好深、頂?shù)蕉亲恿恕蹦腥嗣腿淮舐晊in叫起來,完全忘記了之前還在擔(dān)心于辦公室的隔音效果,被頂?shù)靡活D一頓的,狹窄濕紅的甬道被撐得極開,完全成了一個圓洞,xuerou每每外翻時,必會被拉扯出yin水來,那根大jiba又干得兇狠,每一下都是貫穿,guitou狠狠地碾磨著前列腺敏感點,熟練得根本不像是他那個怯懦漂亮的弟弟,更像是另外一個人。

    程放來不及想太多,已經(jīng)爽得口水泛濫、哀叫連連,“要射了、不要再頂了……啊啊啊、干得太深了……主人、不要……”

    季非還真的去摸他的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還真有點被頂?shù)母杏X,“sao貨,干一下屁眼就爽成這樣,我要不堵住那地方,你還不得尿在桌子上?”

    程放一下子回想起那天他被口爆得噴尿的場景,頓時羞恥得不行,他簡直對弟弟又愛又恨,愛他給予自己滅頂?shù)目旄?,又恨他明知道兩人的畸形?lián)系,并不是自己想尿出來的,卻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曲解提及,但這羞恥的怒火剛剛生出,就被大jiba給撞散了,化作一聲比一聲急促的喘息,從喉嚨里胡亂滾出來,“不、不是……嗯唔你慢點、不要這么深……”

    季非惡趣味地瞇起眼睛,“不對,這個回答我不滿意,再講一次?!?/br>
    “小混蛋、混賬嗯嗚、嗯嗚嗚……主人、求你拔出來、我真的受不了了……”

    可惡的粗長yinjing一下比一下撞得急,guitou猛地摜在xue眼口,那一圈rou冠溝則噗呲噗呲摩擦著前列腺,強烈的雙重快感讓程放痛不欲生,jingye甚至已經(jīng)堵在了馬眼,出口卻被細管堵住了,還真如季非所言,尿不出來了。

    季非聽他哭就渾身興奮,嘴上讓他繼續(xù)回答,手下卻摸進了男人的兩腿之間,雖然看不見具體畫面,但從那濕濘不堪的程度來看,這個雌xue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手指剛一觸及陰蒂頭,程放就哆嗦一陣,季非覺得有趣,加重了力氣,掐著那里又捏又揉,直把男人捏得嘶聲大叫、身子巨顫,掙動了幾次卻又軟軟垂下來,xue口的yin水甚至夸張得滴了出來。

    “sao貨知道錯了、嗯啊啊、求主人把管子拔出來,讓sao貨射了吧……”

    季非抽出手指,俯身覆在他身上,一邊抽送一邊道,“你不是有逼嗎?用那個尿?!?/br>
    “不行、不可以……”程放本能地覺得屈辱,但話一出口,就被季非干得痛哭起來,大腿根痙攣抽搐,卻始終射不出來,憋得他青筋暴起、兩頰通紅幾欲滴血,他又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越是這種時候,汗就越多,簡直如同溪流一般從脊椎骨往下流,屁股也垂了下來,被大jiba頂?shù)妙潉硬煌#梆埩宋野?、主人……阿季、求你了……?/br>
    他的哭求聲加劇了季非的興奮,本來還想解脫程放的,但有點上頭,沒把持住硬是用力頂撞了幾十下,直接射了出來,噴薄的白漿在甬道里爆開,高潮的釋放簡直讓人頭皮發(fā)麻,季非沉浸在這種快感中久久不能回神,好半天才意識到男人從開始的嘶聲求饒到斷斷續(xù)續(xù),最后幾乎沒有聲音了,連忙把人轉(zhuǎn)了過來。

    程放整個人宛若煮熟的蝦子,滿臉是淚,模樣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淡黃色的尿液弄得身上到處都是,臟兮兮的,完全沒了黑道大哥的氣焰,那根jiba也脹成了極其危險的顏色,季非把那根管子抽了出來,又技巧十足地擼動幾下,可卻怎么都弄不出來。程放這才哽咽了幾聲,不顧形象地痛哭出來。

    男人哭起來并不算好看,但季非一看就又硬了,下意識挺身干進了雌xue中。

    于是程放的哭聲被迫打斷,半途變成了饜足的呻吟聲。

    “小王八蛋、混蛋、嗯嗚……輕點、嗯啊、好深……”

    季非也不在意他罵,畢竟這才是男人的本性,之前主奴也只是程放為了配合季非的惡趣味罷了,不過要真的用心調(diào)教,未必不能把男人調(diào)教成真正的奴,但……季非不想去學(xué)。

    程放大概這輩子都沒這么哭過,深覺丟臉之余,又忍不住沉溺在這種洶涌的快感當(dāng)中,紅著臉“嗯嗯啊啊”yin叫著,腫脹的jiba在腿間亂晃,時不時溢出一點白濁,屁眼里的濃漿也流了出來,看上去yin蕩極了。

    沒堅持多久,程放就射了,jingye又濃又稠,一股接著一股,足可見他憋得多狠。

    【逃犯抓捕成功,三十秒后無cao作自動退出副本?!?/br>
    季非一愣,皺緊眉頭,也把自己xiele出來。

    程放剛剛高潮,又被迫再次體驗一回,爽得兩只眼睛都沒有焦距了,全是水光。

    臨別前,季非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匆匆吻了吻男人高挺的鼻子,分離時又忍不住親了親他濕漉漉的眼睛。

    程放似有預(yù)感,突然抓住了季非的手,十指交扣,卻沒有力氣扣緊,“……阿季。”

    季非看不清他的臉了,但還是順從男人的意愿,一點一點握緊了,回應(yīng)道:“我在呢?!?/br>
    【您已脫離副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