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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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收縮的甬道帶來極致的刺激,內(nèi)里一股熱液澆下來,仿佛能就這樣燙到骨子里。似乎是他很久沒有這樣直視過自己了,乍然撞上這雙含淚的眼還有些怔愣,鐘情連動作都停頓了兩秒。 眨了下眼睛回視,腰下發(fā)力狠狠頂撞進去,明知道剛高潮過的甬道是怎樣的瑟縮,還是毫不猶豫地撞開裹上來的嫩rou,就像第一次進入這里時,堅決的推進。俯下身的同時壓著他的腿往身體貼合,眼神一直望進他沉沉的眼里,嘴角笑出一個干凈的弧度。 “你知道射進去的后果嗎哥哥,就敢這么要求我?” “呵嗯……不就是……懷上唔……你、你的孩子嗎……” 無甚所謂地斜撇了泛白而微干的唇,因著劇痛而顯得有些勉強,瑟縮的宮口似乎承受不住過于激烈的頂撞,劇痛下,鐘欣的雙腿忍不住地向中間靠,企圖稍稍緩解身體被破開的難耐,深邃的眸無神而發(fā)直,似乎要變成弟弟的沒有生命的性玩具一般,映出身上人的身影和天花板。 嬌小玲瓏的玉莖顫了顫,白色液體噴上線條優(yōu)美的胸膛,順著肌rou流淌下來,整個身體顫抖著,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了,兩手扣緊身上人寬闊背脊,再一次到達(dá)悅樂的頂端。 挑眉看著他這副無所謂的樣子,鐘情是有些意外。畢竟一開始那么在乎事業(yè),在意尊嚴(yán)的男人,會對這樣的事情無所謂? 無盡的頂撞里,他的宮口被一點點鑿開,身下的人隨著鐘情給予的粗大而戰(zhàn)栗愉悅,被他的弟弟推著到達(dá)頂峰。射精的高潮帶來的還有身體內(nèi)部的痙攣,xuerou不受控制的裹緊、吮吸和蠕動,不斷地壓低身體、低下頭去咬他的唇瓣,勾著鐘欣自己打開牙關(guān)探出舌尖索吻。 鐘欣深邃的雙瞳驟然睜大,體會到體內(nèi)那rou柱開始脹大的同時,本能地畏懼、顫抖著扭動身子想要逃離,身上人的雙手卻和記憶之中不同,十足的力道死死壓制住身體,半點兒也動彈不得。 兩手撐在哥哥身側(cè),幾乎是壓在他身體上做最后的沖刺,射精即將到來的時候又狠狠的吻住已經(jīng)失神的哥哥,掠奪他的呼吸,強制堵住他即將破口而出的呻吟,在一個深吻里,完完全全地射進他體內(nèi),一手挪到他頭頂揉了揉,嗓音里還帶著情事以后的沙啞,輕輕咳了幾聲清清嗓子,一邊低頭埋進他頸窩里蹭了蹭。 “哥……” 唇瓣無縫相接,guntang的熱流沖擊上宮腔軟rou,呻吟全化作痛苦又夾雜著快意的沉悶鼻音。弟弟的射精,持續(xù)了不知多久才淅淅瀝瀝停下,低頭看自己小腹脹大如同孕著孩子一樣,想想剛才說得云淡風(fēng)輕的話,以及那話背后決定著二人往后命運的潛在目的,鐘欣不禁微皺了眉頭,說不出的矛盾。作為哥哥反而被弟弟摸頭安撫,嘆口氣抬起沒什么力氣的手,摟住頸間磨蹭的人,柔聲。 “嗯,哥在呢?!?/br> 就著這個交合的姿勢,鐘情側(cè)過臉,舔了舔他脖頸上被吮出的吻痕,手探下去揉捏他白皙的大腿,被過度打開的身體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動作。從鼻腔里哼出一聲笑來,溫?zé)嵊指稍锏拇笳聘苍诟绺巛p微鼓起的肚子上,半瞇著眼睛笑:“這么看倒真像懷了孩子似的?!?/br> “嘁……少廢話……” 就著摟他的姿勢,鐘欣手腕翻轉(zhuǎn),扇他一個根本沒力氣的耳光,紅透了耳根矢口否認(rèn)。雙腿合不攏,即使被弟弟捏痛,也只能繼續(xù)大開著,盯著天花板將需要做的事情在腦海中理順一遍,而后,溫柔地笑著拍拍他的腦袋:“乖,讓哥起來,不洗掉會出事的?!?/br> 鐘情依舊把手搭在他腰腹上來回不停地揉,聽了這話斜著眼睛看他,半笑不笑地牽扯出來一個弧度,打量他紅透了的耳根,和眼尾沒有褪干凈的紅,對那耳光也不惱,甚至側(cè)過臉去咬著他的指尖落下一個吻:“能出什么事,哥剛才不還說的清清楚楚嗎?” “滾蛋!肚子會痛??!” 常年鍛煉摸爬滾打的身體,鐘欣的體能恢復(fù)地比常人(尤其死宅)快得多,盯著天花板跟弟弟膩歪,發(fā)著呆積蓄力氣,等到稍有恢復(fù)就迫不及待地一把給他推開,沒在意體內(nèi)滑出來的可憐軟蟲(其實已經(jīng)又硬起來了),光著腳蹬蹬蹬跑進洗手間,小心翼翼夾著腿,不讓jingye流出,啪一聲鎖上門。 打開墻壁上的急救箱,里面不是藥物繃帶,而是從前放進去的、為了及時出警準(zhǔn)備的證物袋,鐘欣蹙著眉,顫抖卻堅定地將手指捅進yindao,沾出滿手的jingye甩進證物袋,封口、原封不動放回急救箱。一切順利完成,便開始在花灑底下哼起歌,一會兒想起要有個帶出去鑒定的機會,清清嗓子對著外面喊:“ 一會兒吃啥?哥給你買去。” 鐘情悠哉悠哉躺在床上,也不攔著這人翻身就跑,但是挺意外的聽到了落鎖的聲音。想到剛才要求著要自己射進去的語調(diào),他的心,開始發(fā)寒。手臂拄在身后,反手去摸床頭上的手機,打開手機上的監(jiān)控器——那是幾個月前,在還沒對父母下殺手之前,就已經(jīng)趁著鐘欣上班的時候,裝滿這個小破房子每一處的針孔攝像頭。 不巧,本已經(jīng)有些預(yù)感的鐘情,看到了自家哥哥把jingye甩進證物袋的動作,接下來那人松一口氣的表情,似乎更加刺眼了些。 冷哼著把手機鎖上丟在一邊,瞌了眼躺在床上,浴室里傳來的聲音都帶著抹不掉的興奮。鐘情扯了扯嘴角,開口的聲音倒是帶著幾分笑意:“哥你想吃什么?我對你這邊也不太了解。” “西餐??上愀绯圆黄??!?/br> 計劃馬上就要成功,難免產(chǎn)生驕兵心態(tài)。鐘欣想起那天應(yīng)酬時陪上司去的西餐廳,嘴饞又來氣,一碗那什么墨西哥炒飯就要八十,到那種地方還必須前菜甜品點齊全才不會被笑話,真是……嘁,揪回跑遠(yuǎn)的神志,拿下花灑、兩指扒開花唇,認(rèn)認(rèn)真真將外圍唇xue沖洗一遍,然后迅速披了浴巾擦干頭,換上一套干凈點的襯衣褲子,大冬天地就準(zhǔn)備這么出門去。 豁出去了,今天心情好,各種意義上的,就破費一回給這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飽飽口福吧。 鐘欣取出證物袋疊成小小一片,塞進襯衣口袋,出門騎上共享單車向著那家西餐廳而去。 鐘情最擅長的就是后發(fā)制人,只可惜他的哥哥對此沒有認(rèn)識。等鐘欣出了門,他才進浴室去隨便沖洗了兩下,隨便套上衣服戴個帽子,也比他哥哥的體面得多——除了那身警察制服。 眼神掃過一邊裝著玩具的小包,隨手抓起來背在身后,就跟著鐘欣出了門??锤绺绯鲩T的方向,鐘情就大概知道了他要去的地兒,什么對這附近不熟,怎么可能呢,附近每家店的老板早都已經(jīng)是他的眼線了。 于是鐘情也選擇騎車,慢慢悠悠的跟在后頭,保持著距離,以免被反追蹤。等騎車到了西餐廳的時候,鐘欣果然剛進門不久,正在被侍者領(lǐng)向座位。鐘情抿著唇跟在后面走進,幾步上去,手臂環(huán)過哥哥的脖子搭在前胸上,指節(jié)正好抵在他放證物袋的口袋上,還未完全長開的稚嫩卻英俊的臉孔上,扯出人畜無害的開朗微笑,眼底深埋的全是陰鷙。 “哥?居然這么容易就找到了,果然是兄弟心連心吧,否則我恐怕要迷路……走走走,趕緊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