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的一塌糊涂(h)燕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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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開皮帶掏出他硬燙的yinjing,伸出嫣紅的小舌頭,在鼓脹圓滑的guitou輕輕一舔。 燕寧尾椎一麻,似有電流通串全身,他緊緊盯著她的動作,心跳加速。 甄真張開嘴把他的yinjing含進去,深喉吸吮,唇舌滑過他青筋暴起的莖身,燕寧身體又震了震,舒服得想用力插她的嘴。 甄真吐出他的yinjing,笑道:“喜歡嗎?” “喜歡,但我更喜歡插你?!毖鄬帤獯跤醯卣f。 甄真起身慢條斯理地脫衣服,燕寧抱著她直親:“快點,快點…” 甄真笑著回吻他,兩人的呼吸交纏交織,她輕聲道:“急什么,你有時間還能來找我?!?/br> 燕寧盯著她,被調(diào)走不是出國,只要他想,的確還能來找她。就是離得遠,時間有限制。 即使在實驗室也無法天天與她在一起,那么分開一會…是不是會更好?任何事情的結(jié)果都需要時間驗證,燕寧有耐心有時間。 赤條條的兩個人在cao作臺上肢體交纏,交合處水嘖啪啪聲不絕于耳,最親密的接觸最密切的聯(lián)系。 甄真雙腿環(huán)在他窄腰上,被他抽插的動作帶動晃蕩,yinjing每次都捅到最深處,頂?shù)交ㄐ?,一觸即離,燕寧雖然沒郁先生那么有技巧,但cao干時卻有獨屬于他的韻律感。 燕寧雙手握著她的肩膀,跪在她雙腿間狠厲地抽插,全身的力道都用上了,她緊得沒辦法,甬道像無數(shù)張小嘴吸吮他,不輕易放他離開,也不讓他輕松插進去。 yin水濕了下身,日光燈下,被水液滋潤的兩人的下體都滑溜溜,泛著瑩潤的光。 緊小兩瓣的嫩xue里,一根粗大的yinjing極速抽動,莖柱猙獰,狠狠地捅干細縫似的xiaoxue。 甄真癱軟在冰涼的cao作臺上,雙腿失力垂掛下來,身前火熱如火烤,兩邊極致的對比。 她目光迷離的看著上方被情欲染紅雙眼的燕寧,“燕寧~還要~再用力cao我…” 燕寧咬緊唇,扛起她雙腿啪啪啪地重插搗干。 甄真舒服地仰起頭,夾緊他,痙攣不斷。 射了一次,燕寧扔了濕漉漉的套,摸了把她下身,手指摳出一大波黏液,親吻她的嘴,說:“你真濕,濕的一塌糊涂?!?/br> 甄真給他戴好套,轉(zhuǎn)身趴在cao作臺,翹起臀部,扭頭看他:“燕寧,繼續(xù)插我…” 燕寧掰開她臀瓣,見她嫩紅的xiaoxue翕動顫抖,看起來可憐極了,他說:“甄真,你這是要我瘋掉?!?/br> 甄真主動伸長手臂握住他硬挺的yinjing插入xue口。 “那就一起瘋吧?!?/br> 。 此刻九月。 燕寧從實驗室離開后,甄真的工作一下子就清閑了許多。被調(diào)去資料室,天天整理資料。 幾乎碰不上實驗。 薛玉邀請過她去她實驗室,但甄真目前想專心考研,畢竟…世人對那些聽起來高大上的頭銜,比如研究生碩士博士教授之類的頭銜,都沒有抵抗力。 她一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又不是天才,即便做出了成果也翻不出什么波浪。 每周都有假,而郁清卓對她的作息十分清楚,假期前一天剛下班,郁清卓便打電話給她。 “出來,我在外面等你?!钡统寥缗靡魞?yōu)雅韻味的男音。 這個男人雖然專制霸道,但卻總不讓人反感,有些不可思議。 甄真無疑是喜歡郁先生的…喜歡和他做,喜歡和他相處。 研究所外很空曠,一片寬大的空地,四周建筑平淡無奇,貨車一輛接一輛。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很隨意的停在路邊,遠遠看去,非常惹眼。 好在是下班時間,而且大家基本都不是從正門進出。 保鏢打開車門,甄真坐進去,她穿得一如既往地普通,素顏朝天。 柔軟的座椅舒服得讓人想陷進去,再也不起來。甄真心想他應(yīng)該是特地把里面的座椅換了這種。 郁清卓靜靜地坐在里面,修長的手指捏著一杯紅酒,他眉眼深刻深邃,若有似無的頹廢感,一時間令甄真覺得他像傳聞歐洲古堡中的吸血鬼。 他似乎在思考什么。 甄真不打擾他,車緩緩向前開動。 郁清卓喝完杯中酒,轉(zhuǎn)身將她抱在懷里,沉韻的酒香撲面而來。 郁清卓捏著她綿軟的手指,被酒沾濕的唇一下一下地親吻她臉頰,溫柔溫存,他輕聲道:“寶貝,怎么不說話。還是說,你生氣了。” 甄真神情微妙:“郁先生,你有沒有想過,我們之間沒有共同話題,自然無話可說。如果你指望我對你噓寒問暖,客套吹水…您不如找其他女人,還更貼心一些?!?/br> 郁清卓摘下她眼鏡,看著她漂亮的眼睛,勾勾她精巧的下巴,像逗貓。 “不,寶貝話少一點好?!彼暰€沉著穩(wěn)重。 甄真笑看他:“至于生氣,那完全沒必要?!彼兆∷念I(lǐng)帶扯了扯,把他再扯近了點,“燕寧離開了,還會回來。郁先生也會一直滿足我~對不對~” 郁清卓幽幽得凝視她,這丫頭的反應(yīng)一向出人意料,他原先還在想如果趕走了燕寧,小寶貝會不會鬧一下脾氣。 他甚至做好了安撫她的準(zhǔn)備。 郁清卓隔著衣服,撫摸她纖細的腰線,吻她的唇,深邃的眼眸深處似有狼光乍現(xiàn),問她:“寶貝,你想要我怎么滿足你。濕了沒,我現(xiàn)在就插進去好不好?” 甄真把手放在他鼓脹的褲襠上,瞇著眼,舔了舔唇,期待地說:“我要郁先生脫我的衣服,要郁先生插我~” 郁清卓覺得這丫頭總能一兩句話就讓他心口發(fā)熱,想要狠狠欺負她。 如她所愿脫光了她的衣服,大手在她白膩赤裸的身體游移,她的每一寸他都嘗過。甄真雙腿夾著他的腰,摟著他脖頸親他的臉。 “郁先生真好看…”甄真在他懷里貼著他胸膛扭動,他掌心灼燙,摸她渾身難耐,低聲道,“快插進來,像指jian一樣弄我?!?/br> 郁清卓沉了臉,翻身把她壓在座椅上,快速地脫衣服,身下的甄真幾乎感覺到風(fēng)聲撲面,可見她讓他有多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