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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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那時候差點就跟他做了。也不知該說是正人君子、禽獸不如還是柳下惠。 她脫光了,他也硬了,連吻都沒有,他就拿起衣服給她穿上,哄她睡著。 發(fā)了一會呆,手上的灼燙令她回神。 郁清卓眸光有些冷:“你剛剛在想誰?” 甄真沒回答他,摸出套戴上,起身對準他的yinjing坐下去,他太大,一下子就把甬道撐到極致。體內(nèi)塞了根熱杵,硬邦邦的,頂?shù)阶钌钐?,瞬間的不適逐漸被快感取代。 甄真舒服地嘆息了一聲,把垂在胸前的頭發(fā)甩在腦后,跪在床上,一邊脫上衣,一邊上下沉浮,用嫩xue吞吐他的yinjing。 床很有彈性,幾乎不用什么力,就能讓身下的他回彈,yinjing直直刺入體內(nèi)。 一下一下,roubang戳刺、塞入、刮蹭,插得她嬌吟不斷。 郁清卓目光無法幽深難測,狼一般狠厲的光芒,逐步遞增。 甄真似乎覺得他褲子膈應(yīng)著大腿,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很敏感,她撐著他的腰腹艱難起身,yinjing被拔出來,在空中晃動了幾下,水光滑亮。 她俯身抱著郁清卓的脖子,說:“郁先生,把衣服脫了。我們好好做一次。” “就一次?”他低沉道。 甄真抬起頭,眼角掃他:“郁先生想做幾次?” 郁清卓捏著她下巴,垂著眼瞼:“你說呢?” 郁清卓起身脫衣服,甄真握著他yinjing揉捏,狀似不經(jīng)意笑道:“郁先生好大啊,和云慕青的差不多?!?/br> 郁清卓動作一頓,轉(zhuǎn)頭沉沉的看她。 甄真瞇眼道:“生氣了?但歸根究底,我不是你的誰,和誰做,有什么關(guān)系?” 郁清卓掰開她大腿,狠狠地插進去,把她摁在床上,大肆cao弄她。她和云慕青沒有發(fā)生什么,他清楚甄真是刻意刺激他。 不是為了試探他而刺激,是為了讓他主動分開的刺激。 yinjing抽插時黏膩的水聲,緊實的小腹撞擊時的啪啪響,他壓抑在嗓子眼的悶哼。 甄真張開大腿迎合他,郁清卓捧著她后腦,俯身吻她,吸干她肺里的空氣,令她憋的滿臉漲紅。 “甄真,不要再見云慕青?!彼脸恋?。 甄真被他撞得眼暈,下身火熱,快感疊加,令人欲罷不能,她揉了揉腰,躺好來:“郁先生,你沒理由限制我的自由?!?/br> “你不過是想刺激我,不是云慕青也可以……不對,你認為云慕青能做到什么?”郁清卓扶起她,摟著她的腰兇狠地撞她,抬起她下巴,冷視她難耐沉迷的神情,“他只是一個主播,只要我想,抹黑或封殺一個藝人不算什么難事?,F(xiàn)在就可以?!?/br> 甄真猛地睜眼瞪他,抿緊唇,她還是有些急躁了,說好的慢慢來。垂眸,她不能害云慕青。 郁清卓看她總算收斂了鋒芒,滿意了,咬了咬她的唇,手指插入她發(fā)間,溫柔地撫摸她,輕聲道:“寶貝聽話,乖一點。我會對你很好。不要再去招惹男人,對燕寧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但云慕青,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價值。” 在她面前的氣定神閑的云慕青,那不像是裝得。甄真覺得云慕青有辦法幫她解決郁先生,具體是辦法,大概和對付季靈一樣。 她只需要,耐心的等待。 郁清卓大力地抓揉她rufang,讓她趴在床上被他狠插,粗紅猙獰的yinjing在她飽滿嫩白的臀縫間時進時出。她放聲嬌吟,情欲似火燒,似電流串通四肢百骸,刺激著每一寸皮膚,每一顆細胞,雙手揪緊身下的床單,全身緊繃汗如雨下。 郁清卓神情冷徹,黑眸凝聚著深沉的暗光,他壓在她身上,啪啪啪地撞擊,插入她,貫穿她。嬌小的她,被他完全覆蓋占領(lǐng)。此刻無比深切的感受到,她在他身下被凌駕,被占有,她完全屬于他。 甄真叫的嗓子都啞了,腦袋埋在被單里,輕聲低吟,身體只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不止。一開始她的反壓只被當做情趣,他能輕松翻盤。 郁清卓揉了揉她的腦袋,挖出她通紅的小臉,勾著她下巴,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楚楚可憐。他生出些許憐惜,吻住她,舌頭舔過她雙唇,親吻她臉頰。 “可憐的丫頭,”郁清卓嘴角微勾,逗弄她似的,“那么喜歡郁先生的大寶貝?哭成這樣…” 把她翻了個身,抬起她大腿環(huán)在腰上,挺身繼續(xù)插她。白花花的大腿在他兇猛的抽插下,無力地在空中晃蕩。 甄真喝醉了身體酸軟無力,只能任他擺布,即便沒喝醉,占上風的仍舊是他。 甄真握住他肌rou繃實的手臂,身體被撞得前后搖擺,yinjing攪拌著甬道的熱液,刮過層層rou壁,直擊敏感點。她顫抖不止。 “郁先生……”她的聲音被撞碎,拼湊不起。 郁清卓舔了舔她乳尖,道:“要郁先生怎樣插你?” 甄真抱著他脖子,迷蒙著雙眼:“要郁先生從下刺穿我?!?/br> 郁清卓抱起她,在臥室邊走邊插。她被一根粗大的yinjing不知疲憊地頂了又頂,水流不止,低吟不斷。 甄真身體軟的沒辦法,雙腿圈住他窄緊的腰,陰阜貼著他結(jié)實的八塊腹肌,她直起身,低頭看進他幽暗的眼底。 雖然不能再刺激他,但醉酒的甄真,總是生出幾分沖動。 她指尖滑過他的唇瓣,輕聲說:“郁先生,你抱過多少女人這樣cao過?” 郁清卓動作停了停,抬眸看她。 甄真把手指放進嘴里,舔了舔,然后再塞進他嘴里勾他的舌頭。 郁清卓含著她手指,復(fù)雜的看她:“你提過兩次,你很介意?” 甄真拿出濕漉漉的手指,指尖滑過他俊美的臉龐,露出很虛幻的笑容:“不,怎么會介意。是她們讓郁先生積累了豐富的經(jīng)驗,我很感謝她們?!?/br> 郁清卓視線倏然冷沉。 “甄真,說這種話只會讓我掃興,達不到其他目的。今天你喝醉了才這樣,以后不要再喝酒?!?/br> 甄真頭一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倒在他肩上,指尖戳他的臉頰:“郁先生,我醒了之后要回研究所。不要……再拘禁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