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喜歡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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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甄真的手機被收繳了。 不過在那之前她發(fā)了短信出去,大致把這邊的情況說明了一下。 老實說,甄真也沒想到情況會突變到這個地步。那個王妃的手段,比想象中要雷厲風行。 也是,如果她再不把握機會,等郁清卓在國外勢力壯大,徹底脫離她的掌控,就晚了。 甄真被困在拉吉米爾的宮殿里,接觸不到外界,任何往來,飲食和換洗衣物都經(jīng)由一個小窗口,簡直把她當籠中鳥圈養(yǎng)。 王妃倒不敢對她怎樣。 不過,有甄真在手上,秦家也不能輕舉妄動。 畢竟,王妃所為的確違背了兩國友好協(xié)議。 一個多月過去了,甄真肚子已經(jīng)四個月大。應(yīng)該算是時運不濟吧,偏偏懷孕的時候出這種事。 閑來無事,甄真支著下巴,坐在窗邊望向外邊碧藍色的湖畔。王妃把她安排在一個三層高的樓閣上,如果沒懷孕,她肯定會想辦法自己爬出去。 可惜挺著大肚子實在不能。 湖畔忽然來了一堆人,甄真瞇著眼,依稀可辨,那群人抬著攝像頭與音響設(shè)備,看起來像媒體。 在這里待了這么久,突然看到這么現(xiàn)代化的玩意兒,甄真稍稍有些驚喜。 不過更驚喜的還在后頭,一群媒體人里面,有一個男人鶴立雞群般的站在中央,拿著話筒與誰交談中。 原來他真的來了。 波光粼粼的水面反射刺目的金光,茵茵綠草,鋪滿了一地,云慕青穿著正式的西裝,頭發(fā)精心打理過,化了點妝,五官越發(fā)精致立體,淡色的瞳孔宛如通透的琥珀,和周圍一群普通男性相比較,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至少,宮中許多路過的侍女皆駐足不前。 在拉吉米爾政變的期間,與各國的交流、商業(yè)往來發(fā)生了一定程度的改變。 這時候沒什么人愿意來拉吉米爾,因為拉吉米爾內(nèi)部開始排斥異己。 云慕青能來,多虧了拉吉米爾的外交部部長伊萬緹,他曾囑托云慕青監(jiān)視郁清卓,觀察郁清卓周邊的各種交際往來。 由此,得到了伊萬緹的信賴,獲取了入境采訪的資格。 云慕青邊跟隨鏡頭介紹宮中實景,邊四處打量,尋找疑似甄真的身影,其實他沒抱什么希望,那個專橫的王妃。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把甄真放出來? 云慕青向伊萬緹詢問過郁清卓的下落,但伊萬緹嘴巴很緊,什么都不說,更別提告訴他甄真的下落。 一個多月前云慕青就收到甄真的消息,意思是她被困在拉吉米爾,很可能未來無法聯(lián)系外界。 云慕青那時在拍外景,沒能及時回復(fù),誰知道這條消息變成了真的,他再也聯(lián)系不到甄真,也無法搭乘任何交通工具前往拉吉米爾。 云慕青雖不愿意,還是聯(lián)系了燕寧和季靈,三個人得到的情況都一樣。 由于他們之間還存在隔閡,打個電話都難受。于是各自想辦法,入境把甄真帶出來。 自然,秦家也不是沒有動作,可這時候正因為他們地位超然,一舉一動都被人監(jiān)視,反而無法隨心所欲的行動。 值得一提的是,王妃根本不知道季靈、燕寧和云慕青與甄真有關(guān)系。 很多時候,真的是細節(jié)決定成敗。 云慕青四處亂瞟是有成果的,他余光瞥見,遠處一個高樓上好像有物體在擺動,他定睛一瞧,只一眼就認出來。 云慕青目光停滯了一秒,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面對鏡頭的表情是專業(yè)性的。 采訪結(jié)束后,云慕青回到了酒店,但他不急,先吃了午飯,午睡過后才出門。乘著電梯下了樓,在酒店大廳的沙發(fā)區(qū)坐下。 沙發(fā)區(qū)還坐著兩個男人。 季靈和燕寧。 季靈是利用交換生的身份來拉吉米爾。 燕寧則是為兩國藥物研究中心的交流而來,畢竟他在國際某些研究成果還是喜人的,拉吉米爾的大學(xué)研究院也知道他。 可來是來了,他們卻沒有辦法自由活動,活動范圍僅限于他們身份的場所和居住的地方。 因為拉吉米爾現(xiàn)在對外來人口管制很嚴格,限制很多。 季靈最急:“云慕青,你今天在宮殿里有沒有找到甄真?!?/br> 云慕青擰了擰眉,點頭:“找到了?!?/br> 燕寧坐直了:“真的?” “你怎么不把她帶出來?”季靈不滿道。 云慕青抿緊唇:“她在一棟三層高樓的樓閣。我離得遠,伊萬緹又說只能沿著湖畔拍攝,因此…” 余下的不說,他們也知道結(jié)果。 看來,把甄真帶出來比想象中還困難,尤其她還懷了孕。 季靈發(fā)愁:“也不知拉吉米爾的現(xiàn)狀,會持續(xù)到什么時候。她一個人待在那我很擔心?!?/br> 擔心的不止是你一個。 燕寧皺著眉問道:“郁總,郁總雖然也被控制了,但他在國外的勢力…” 云慕青擺擺手:“行不通,郁總很謹慎,自己的事從不假手于他人,如果不是他本人親自出面,那些人不會聽我們的?!?/br> “他們的飼養(yǎng)員自身都難保了,”季靈無不嘲諷,“還不當一回事嗎?” 云慕青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你不了解郁總,你以為他真的會預(yù)料不到,王妃把他和甄真叫回拉吉米爾想做什么?” 季靈一怔:“…什么意思?” “郁總早就清楚這是一場鴻門宴。他不可能不做準備,也不可能不提醒甄真的爸爸。所以,不是郁總不行動,而是他覺得時機未到吧?!?/br> “那他想等什么?等甄真在這個國家生產(chǎn)嗎?” “這我猜不到?!?/br> 三個男人同時陷入困惑困境中,遇到這種情況,他們用手上僅有的資源做到這一步,可下一步,卻怎么找不到合適的方向。 吉爾進了這家酒店,讓跟在身后的士兵們在門外等,沒錯,是甄真讓他來的。 她讓他出宮找一個叫云慕青的男人,這個男人很大概率住在酒店,并且是媒體人。吉爾以想請個專人拍攝的理由,讓伊萬緹告訴他,今天來的媒體都住在哪個酒店。 于是伊萬緹毫無戒心的告訴他這個酒店。 吉爾忽然覺得自己好聰明,好機智。 然后,他路過酒店大廳的沙發(fā)區(qū)時,恰好聽到季靈叫了那一聲,云慕青。 吉爾馬上就停下前進的腳步,轉(zhuǎn)頭看他們,怕認錯,所以他特地在旁邊聽了一下墻角。 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到了甄真和哥哥名字,吉爾眨巴著眼睛笑瞇瞇走過去。 “喂,你們想進去嗎?” 在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思想交流。 季靈跟吉爾走了,他是交換生,說到底只是學(xué)生。而云慕青和燕寧都有正式的工作,推卸不得。 車里,吉爾覺得季靈的聲音有些耳熟,想了又想,記起來,甄真有一次打電話給男人,里面的聲音就是季靈的! 吉爾捧著臉驚悚道:“你是甄真出軌的小三嗎?” “…” 季靈眉頭一抽,磨了磨牙齒:“小三?” 吉爾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無比嚴肅地問:“甄真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你的,還是我哥的?” 季靈面無表情:“我的?!?/br> 吉爾嚇得要尖叫。 樓閣里。 甄真躺在躺椅上邊曬太陽,邊看書。 而后門被敲了敲,吉爾語氣怪異地說:“甄真,我把一個人給你帶來了,呃…雖然不是你說的那個?!?/br> 季靈等不及一把推開門,吉爾也想進,結(jié)果季靈把門狠狠一關(guān),吉爾撞了一鼻子灰。 “?。∏颇氵@粗魯無禮的人做了什么?干嘛關(guān)門,我也要進去!” 季靈不耐煩:“進來干嘛?看我們zuoai嗎?” 吉爾瞬間就沒聲了。 甄真好笑地合上書:“他肯定貼著門聽呢,你別小看他的臉皮?!?/br> 季靈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他轉(zhuǎn)身猛地開了門,吉爾就這么貼著門倒進來… 徹底趕走了吉爾,季靈鎖好門。 甄真問他:“你們進來的這么容易?” 季靈走向她,低頭好奇的看她肚子,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說:“吉爾說我是他朋友要帶我到處逛逛,也沒人管他,所以是挺容易的。” 季靈說著抬起頭,懷了孕的甄真稍微豐腴了些,以往她的眉眼都透著股十足的冷靜,現(xiàn)在柔和了許多。 彎彎的眉,水波蕩漾似的黑瞳,細膩的肌膚,紅唇飽滿的唇。 季靈心中一動,視線往下:“jiejie的胸又大可不少?!?/br> 甄真:“吃胖了,也不知道生產(chǎn)之后能不能恢復(fù)。” 季靈彎腰從躺椅上抱起她,有點沉,看來孩子長大不少。 他說:“我媽就恢復(fù)得很好,她穿泳衣的樣子特別好看?!?/br> 甄真把書往躺椅上一放:“就算你這么說,我也不會讓你隨便弄。” 季靈把她放在床上,掀起她裙子:“我輕一點,聽說四五個月就可以同房,只要不太用力就好?!?/br> 甄真夾著腿,不讓他碰:“你向來是做得最激烈最不顧后果的,我不信你。” 季靈嘴巴一嘟,他雖已是成年人了,可這么孩子氣的舉動做出來,竟也沒有違和感。 季靈說:“jiejie…就一次,就插進去一下,你舍得讓我憋著難受?” 甄真:“我之前跟郁總說,第一胎沒經(jīng)驗,不做。” “他是他我是我。” 甄真對他的蠻橫不講理倒有些免疫了,用膝蓋頂頂他下巴,說:“我用手給你解決?!?/br> 季靈坐在床沿,抓著她手按在褲襠,硬邦邦一大塊,又熱又燙,他說:“不行,你看著粗長度有手怎么滿足?” 他干脆把腦袋放在她膝蓋上,眼睛晶亮得看著她。 “讓我插進去,就一下?!?/br> 季靈邊說邊脫她褲子,探到她溫熱的花瓣,手指摸索了一下,找到xue口指尖插進去。 甄真被他摸得有感覺,抿緊唇,倒沒拒絕,季靈得寸進尺,爬上床,跪在她雙腿間,解開皮帶,握著yinjing往里一插。 他沒跟以往一樣,直接插到底,而是慢慢地插入,隔著圓鼓鼓的肚子,觀察她表情,如果稍微有點不行,他會立刻撤出來。 季靈沒脫掉她衣服,怕她著涼。 yinjing深入她緊窒溫濕的rouxue里,舒服得不行,季靈喘著氣說:“jiejie,還可以插進去嗎?能承受得住嗎?” 甄真因他突然說話,rou壁緊緊地收縮了幾下,一大波yin水流出來。 季靈背脊一僵,雙手青筋暴起,咬著牙忍耐,狠狠抓住她的大腿根,把yinjing稍稍抽出來一些,他怕,一個控制不住用力地撞她。 甄真忍著呻吟:“可以,你動作放輕點。別太用力。啊…” 季靈挺腰又插進去,沒敢太用力,緩慢地,卻更能比以往清晰的感覺到嫩xue的包裹,緊窒得讓人窒息。 季靈很快就滿頭大汗,他說:“jiejie的嫩xue那么緊,以后怎么生孩子?不會被悶得出不去吧?” 甄真張著腿,一手扶著腰,細心感受肚子里的動靜,最敏感的地方像是塞進一根又粗又長的火棍,進進出出,不斷剮蹭著她的敏感點,誘使她快感如潮。 甄真高潮了幾次便沒了力氣,雙腿發(fā)軟,任由他在上方輕慢地聳動。 甄真汗涔涔地問他:“你快射了沒,我體力有些不行了?!?/br> 季靈雙手撐在她身側(cè),喉結(jié)劇烈地滾動幾下。 “快了,你再忍忍,”他沙啞地說,“夾緊一點,再緊一點,我好喜歡和你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