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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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榮獲博士學位,當晚,甄真參加完實驗室里為她開的慶祝會,半夜回了家。 剛掏出鑰匙準備開門,身后一層暗影撲上來,她踉蹌地撲倒在門上,側頭,輕輕地問了一聲。 “誰?” “我…” 男人熾熱的氣息,像團火,裹著她燃燒。 夜空了,整層走廊除了他們,聽不見一絲人氣。 甄真平靜地扭頭問他:“這么晚了,來做什么?” “做你啊?!奔眷`居高臨下得打量她,背對著月光,暗色下清湛的眸底欲望倒騰,猶如冰火兩重天。 季靈自從母親去世,父親出車禍,經歷人生劇痛,被家族排擠。后靠兄弟扶持上位,廝殺了一路,性格越發(fā)偏激縱性,不容許任何人違背質疑,猶如一個暴君。 這期間她只是一個旁觀者。 甄真推開他一些:“我累了,今天應付了很多人?!?/br> “男人?”季靈挑起她下巴,清冷褪了些,怒氣上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除了我,還有多少男人!”他咬牙切齒地說,“你以為我這么容忍你是為什么?” 他聲音越來越大,夜死寂一片,使聲波傳得毫無障礙。 甄真抬手捂住他的嘴,食指豎在嘴上,放慢語調,溫柔地安撫道:“噓!我們進去說?” 季靈瞇了瞇眼,進去就不必說話了,他奪過她手中的鑰匙開了門,把她推進去,門一關。 黑暗鋪天蓋地的籠罩他們。 季靈撲在她身上,把她狠狠地壓在地板上,大手肆無忌憚地插進她褲子里,抓著她軟嫩的xuerou揉搓。 “嗯……”甄真沉醉地仰起頭,冰涼木質地板,火熱的男人,雙腿間的sao動,男人情色的撫摸,叫人舒爽難耐。 “呼…”季靈在她耳洞吹了一口氣,咬住她耳垂放齒間摩擦,她的身體為他而顫抖,她被他弄得,像瑟瑟發(fā)抖的小兔子一樣窩在他懷里,他邊挑逗她,邊含糊地問,“爽吧?待會讓你更爽,說,想不想要yinjing插進你又緊又濕的蜜xue里抽插?要不要我干你!” 她把他的手臂緊緊壓在地上,雙腿夾緊,情難自禁地扭動,臀部向后一拱,隔著褲子碰到他硬漲的roubang,那粗長度和熱度她體驗過無數次,次次讓她心馳神往。 季靈性急等不到她回答,草草地脫了她褲子,摸到她rouxue狠狠地插進去,xue緊得不行,里面又濕又滑,她就愛夾他,yin蕩的甬道出了許多水,和rou壁一起包裹他的yinjing。一開始寸步難行,他艱難地抬起她腰大力地抽插,每每干到底,cao得她渾身痙攣,嗚嗚咽咽地叫喚。 “啊啊啊…嗯…” 再度體會到爽得腳趾盡縮的快感,硬邦邦的roubang越干越勇,cao開緊窄的rouxue,把她逐步撐大,又迅速讓她陷入空虛,交織在雙重刺激下,沉入欲望深海。 從門前干到客廳。 月光透過陽臺窗戶鋪進來。 兩道高矮不一的影子在地板月霜下不停顫抖。 甄真一條腿扛在季靈肩膀上,面對面抽插,他低頭就著微弱的月光,看她霜白的大腿縫隙里,藏在黑暗中的嫩xue口時不時閃爍著yin靡的yin水光,他粗大的roubang干進她身體,占據她,侵犯她!在她體內馳騁穿梭,肆意妄為。 高潮迭起下,他激動地在她體內射了一波又一波,他蹲下身,把她兩腿放在他肩膀上,熱烈的目光盯著吮吸他jingye的rouxue。 甄真坐在沙發(fā)扶手上,垂眸靜靜看他縮在她身下的腦袋。 “你在看什么?” “看你吃進了我多少子孫,”季靈抬起頭,視線緊緊抓著她,修長的指尖把jingye全塞進去xue里,“那么多女人想吃我子孫都吃不到,全給你了,你要對得起我的付出。” 他神經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甄真百無聊賴的望向陽臺窗外,后仰,躺在沙發(fā)上,一腿放在沙發(fā)背,一腿屈起,把泛著yin水的媚紅xuerou,大咧咧展現(xiàn)他眼前,她舔著手指,魅氣十足的勾他。 “來…上我。” 激情一夜導致得是,難以平息的后果,甄真第二天,花了很長時間才從床上爬起來。 縱欲過度… 比起她,季靈格外神清氣爽,壓著她又在洗手臺,對著鏡子猛干了一次。 看她潮紅著臉,放聲大叫!看她張著小嘴,露出無助的快感!看著她顫抖扭動的身體,知道她在他的cao干下攀上欲望頂峰! 鏡子里,季靈視線如狼似虎,掐著她胸乳,腰臀聳動如打樁,啪啪啪地撞擊! 一切都是為了自我滿足。 又射了一波。 季靈掰開她臀縫,好整以暇得打量她被cao腫的xue口,手指揉了揉,假仁假義得可憐她。 “我是不是欺負得你太慘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把下巴放在她肩窩,瞇眼盯著鏡子上她表情,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變化。仿佛稍微出現(xiàn)一點讓他不滿意的情緒,他就會身體力行地讓她爽到再也其他情緒。 甄真抖著腿,垂眸打開水洗了洗臉。 “我喜歡…你這么cao我…” 季靈抿唇笑了,抱著她,如情人間的呢喃。 “我也喜歡那么干你!逼你發(fā)sao,逼你yin蕩!” 好在季靈也不是天天有時間找她,把欲望一次性發(fā)泄完了,消失了幾天。 甄真在大學地位高了,能申請到的器材使用權、材料費用補貼等等都方便許多。 不過,還是有一些不便。 為了研究,這時候,就需要借助一些外力,比如找些愿意出錢的投資商。 但季靈不行,前幾天做得那么瘋狂,讓他知道她主動找他,怕是會趁著她有求于他,變本加厲地折騰。 他總想讓她給他懷個一男半女,應付長輩商業(yè)盟友硬塞給他的聯(lián)姻。 腦中劃過幾個男人的臉,好像就只剩他最靠譜。 他不需要孩子來鞏固地位,更不需要孩子來證明什么,自信又強大得讓人敬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