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晚是老子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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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周末過去,校園的氛圍好像變了許多,到處彌漫著緊張的氣氛。期末考試兵臨城下,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感受到了壓力。 林楓晚抱著一堆書從書架后轉(zhuǎn)過來,與兩個人打了個照面,彼此都愣住了。 一頭張揚白色短發(fā)的高大男生站在那里,也抱著一堆書。 “嗨?!?/br> “嗨。” 干巴巴的招呼打完,林楓晚視線在他身邊的女生身上一轉(zhuǎn),又在他懷里的書上一轉(zhuǎn),收了回去,連正眼都沒瞧他。 雷晟炎道:“這是我學姐,她幫我補課。” 林楓晚哦了一聲,走向自己的座位。坐下來發(fā)現(xiàn)雷晟炎和那個學姐也在一張桌上,就斜對面。 期末圖書館時刻爆滿,很多學生都恨不得24小時扎根在館里,有時候出去透透氣,桌面堆了一大堆資料,回來了才知道隔壁是誰。 馬丁很自然地伸手把書接過來,翻到某一頁,在紙上跟林楓晚開始無聲的交流。兩人腦袋湊得很近,你寫幾行我寫幾行,不時地用眼神對話,似乎這種相處模式已經(jīng)演練了無數(shù)次。 鄭月月用筆捅了捅走神的雷晟炎,后者收回視線,低聲道:“不好意思,講到哪了?” “講到線性相關(guān)?!?/br> 雷晟炎強迫自己認真聽,但是滿腦子都是那兩人湊在一起默契十足的畫面。林楓晚啊林楓晚,算你狠! 鄭月月停下來,低聲道:“累了?出去走走?” 雷晟炎道:“不累。” 話音剛落就見林楓晚和那個金發(fā)鬼仔站了起來一起往外走。他如坐針氈,過了一會兒道:“是有點累了,我出去透透氣。” 鄭月月也跟著一起出去。Y大的圖書館大得驚人,里面還有一個小花園,學習間歇還能到這里放松一下。雷晟炎輕而易舉找到了那兩人,遠遠地就眼冒火光。那金發(fā)鬼仔跟林楓晚面對面站得很近,而且一人低頭一人仰頭,眼瞅著嘴巴都要貼在一起了,雷晟炎氣得嗷地一聲,把一路小跑跟過來的鄭月月嚇了一大跳。 “怎么了?” “踩到石子兒了,去那邊坐一下?!崩钻裳诇喩砻昂跉猓莾扇俗呷?。 鄭月月笑著跟林楓晚打招呼:“你好!” 林楓晚道:“你好?!?/br> 鄭月月道:“我認得你,你是自動化的男神,我有個影視公司的朋友還說想請你去拍廣告?!?/br> 林楓晚一愣,“不用了?!?/br> 鄭月月道:“我也是這么跟他說的,不過他那個人,不自己碰一下釘子是不會罷休的,可能過幾天他會去sao擾你,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哦?!?/br> 雷晟炎道:“你眼睛怎么了?” 林楓晚眨了幾下,一行淚水流下來,眼圈紅得厲害。金發(fā)鬼仔拿紙巾仔細給他擦了,道:“吹出來了,過一會兒就不疼了?!?/br> 原來剛才是林楓晚眼睛進了沙子,馬丁給他吹,只是這狗血的一幕看在雷晟炎眼里全變了樣。 林楓晚道:“沒事了,回去吧?!?/br> 雷晟炎看著他從自己旁邊走過,實在忍不住,攥住他手臂道:“我有話跟你說!” 林楓晚道:“我還有事?!?/br> 雷晟炎咬牙道:“就五分鐘?!?/br> 馬丁和鄭月月離開后,他的表情繃不住了,聲音也有些扭曲:“你跟他復(fù)合了?什么時候的事?林楓晚,干這種事之前,你是不是應(yīng)該和我打聲招呼,至少有點道德底線吧!” 林楓晚道:“你又發(fā)什么瘋?雷晟炎,你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 雷晟炎道:“那你周末去了哪里?昨天晚上,前天晚上,大前天晚上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干什么?” 林楓晚深吸一口氣:“我不想跟你吵,有什么事考完試再說?!?/br> 雷晟炎道:“考完試就什么都不用說了!林楓晚你就給我一句痛快話,你還想不想跟我處了?” 林楓晚道:“我也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但是現(xiàn)在無法給你回復(fù),有什么事考完試……唔?。 ?/br> 狂暴的吻驟然奪去了呼吸,林楓晚被他摟得死死,掙扎無果,情急之下一口咬下去,雷晟炎捂著嘴退開,下巴掛著一行血。 林楓晚舉起手狠狠給他一巴掌:“有?。 ?/br> 雷晟炎看了看一手的血,冷笑:“我有病,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你最好現(xiàn)在給我說清楚,不然我會做出什么事我自己都不知道?!?/br> 林楓晚怒道:“你非要這么說話嗎?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這段時間彼此都冷靜一下,再理智地談一談我們之間的問題?” 雷晟炎也怒道:“那你倒是挺冷靜啊,前男友都召回來了,在我面前出雙入對的,你讓我也冷靜?你讓我怎么冷靜?” 林楓晚道:“第一,他不是我叫回來的。第二,我跟他一起是在備考,不是你想的那樣。第三,我也沒有故意在你面前晃,你會在圖書館,我也很意外?!?/br> 雷晟炎道:“你就想著我不會在圖書館,所以才把人往圖書館帶的吧!” 林楓晚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雷晟炎,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橫豎我怎么說,你都要往自己理解的意義上套,那行,我沒什么好說的,你覺得怎樣就怎樣吧?!?/br> 雷晟炎的聲量情不自禁地拔高:“我覺得怎樣,我覺得你他媽就是在耍我玩兒!林楓晚,你厲害,你真厲害??!我他媽今天是徹底栽你手里,栽得心服口服!你跟我在這裝什么,裝什么呢……” 林楓晚扭頭就走,雷晟炎在后面跟著越說越不像話,忽然橫刺里飛出一個拳頭,一下把他打倒在地,馬丁氣勢洶洶地跳出來:“Fuck you son of bitch!” 這一架打得雙雙進醫(yī)院,還驚動了校方,要不是幾人平時都是模范好學生,肯定得叫家長了。 鄭月月道:“這回舒坦了吧,再狠一點考試都不用考了呢?!?/br> 雷晟炎甕聲甕氣道:“是他先動的手!” 鄭月月道:“你自己就沒嘴賤?你把人家男朋友都弄哭了,人家能不揍你?” 雷晟炎道:“誰是他男朋友!咳咳!” 鄭月月道:“你蹦啊,你怎么不蹦到房梁上?肋骨沒斷利索是吧?” 雷晟炎咳到眼淚狂飆,肺都快咳出來了,緩了半天道:“林楓晚是老子的男朋友!他想都別想!” 鄭月月呵地一聲,“那人家怎么不在男朋友跟前伺候著呀?” 雷晟炎道:“這不都是因為你把地兒都占了?!?/br> 鄭月月挑起細眉:“好哇,過河拆橋啊你!” 雷晟炎道:“我可后悔過你這橋了!你自己跟我信誓旦旦說什么來著,刺激刺激他,讓他吃醋,他就會幡然醒悟回心轉(zhuǎn)意。結(jié)果呢,人家心如磐石刀槍不入根本不鳥你!你就是來看我笑話的吧你!” 鄭月月道:“雷晟炎,你這是人話嗎,我算是知道人家為啥不要你了,你這張嘴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雷晟炎道:“老子是最佳辯手,就不愛說你的好話,怎地?” 鄭月月道:“我稀罕?最佳辯手怎么了,人外交官回到家還得跟老婆認慫呢。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情商,專懟自己人,越喜歡越懟,小學生呢?現(xiàn)在小學生都不玩這套?!?/br> 雷晟炎張了張嘴,垂頭喪氣。 鄭月月道:“算了,看在你叫我一聲學姐的份上,我再指點一下迷津。我看他也不是真的對你絕情絕義,你冷靜好了,坦誠地找他談一次,態(tài)度一定要端正,別再動不動喊打喊殺的,知道不?” 雷晟炎道:“我沒法冷靜,他都出軌了!” 鄭月月道:“出軌?你哪只眼睛看見了?抓jian也得在床,你聽聽,就你說這詞,能不讓你負分滾粗?” 雷晟炎還嘴硬:“精神出軌也是出軌!” 鄭月月翻一白眼:“我跟我男人做一小時,有半小時都幻想他是杰森斯坦森呢?!?/br> 雷晟炎道:“我起步三小時。” 鄭月月道:“滾!” 雷晟炎道:“難道他對我審美疲勞了?” 鄭月月道:“我不跟你在這瞎逼逼了,你自己摸摸良心,做人家男朋友到底合不合格,做沒做好,凡事先從自己找原因。一個大男人,連點基本的擔當都沒有,要來何用?拜啦,沒事別煩我,有事更別煩我?!?/br> 雷晟炎抱著腦袋在病床上思索良久。鄭月月的話雖然不中聽,但仔細一想不無道理。兩人是怎么越走越遠的,難道都是對方的責任?可是都走到這一步了,又該怎么挽回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