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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都過得很充♂實♂的520男子寢室記事(多攻多受,雙性,生子未定)在線閱讀 - 別點?。。。″e亂章節(jié)

別點?。。?!錯亂章節(jié)

    閆一楠咬了他胸肌一口,心里呸了一聲:好硬!身體蛇一般扭著,舌尖沿著他胸肌和腹肌的中線往下滑。顧濤退伍前是特種兵,退伍后身材仍保持著巔峰狀態(tài),閆一楠手機里還保存著他的裸照以便不時之需——當然是偷拍的。

    “咝……”顧濤發(fā)出很低的氣聲,那個小壞蛋叼起他肚臍眼下面的體毛扯了一把,順著那條毛茸茸的黑線慢慢往下啃,腦袋埋在他下腹嘬嘬有聲。

    閆一楠一邊不能自抑地吮吻著男人從肚臍眼延伸至陰部的體毛,一邊暗罵顧濤王八蛋,性格有多差身材就有多性感,尤其是這條通往罪惡窩點的路線,每次都讓他五迷三道的,還沒正式開始就犯暈了。不過雖然自己沒出息,但有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表面冷酷淡定的樣子,其實還不是起反應了!

    “唔……”

    “熱?”

    熱你個頭,你jiba頂到小爺脖子了!

    閆一楠皺著眉,雖然被頂得辛苦,加上桑拿房確實溫度偏高,呼吸頗為困難,但缺氧的大腦產生了一種怪異的快感,身體也開始繃住,下面兩個洞都縮得緊緊的。顧濤抓起他后腦勺把半勃的yinjing直接塞進他嘴里,他下意識地收縮口腔,整個人像抽真空的袋子使勁往里夾,顧濤“cao”地一聲把他推開,一瞬間guntang的空氣涌入肺部,他整個人撲倒在顧濤身上大口喘息,嘴角淌著口水,雙眼失去焦距。

    顧濤也用了幾個深呼吸才平復剛才那股可怕的快感襲擊。他把癱成一條的閆一楠拎起來,瞇著眼道:“潮吹了?”

    閆一楠失魂的模樣回答了他。顧濤抓住他比起自己單薄得多的肩膀,從這個角度可以直接看到少年整個胸膛,在黃光之下像涂了一層淡淡的蜜。會所的工作服設計得很善解人意,站著是件正兒八經的仿古裝,彎腰斜襟領口就垂下來某個絕妙的角度,既可以略窺一二,也可以一覽無遺。按照閆一楠的尿性是不會玩什么若隱若現欲拒還迎的,選就選最露的。但是即便整個胸都被看光了,腰間勒的那根寬布帶還是牢牢鎖住下半部分風景,讓人不得不分出注意力來打量這抹看似無足輕重的顏色——不得不說,就算是男人,這身裝束也能營造出纖腰不盈一握的效果。閆一楠腰臀比接近女人,這個雙膝跪地身體前傾的姿勢讓他自然地沉下腰撅起屁股,更顯得腰細屁股大,兩瓣臀rou飽滿地撐著幾近透明的真絲長褲,燈光下隱約可見他雙腿之間脹鼓鼓的rou團。

    顧濤呼吸變重,小sao貨居然不穿內褲!他眼里閃過一絲戾色,唰地撕裂那條真絲褲子,大掌鉗住少年雙腿向兩邊分開至極限,暴露出隱藏著的兩張風情各異的小嘴——一張紅艷艷地向外吐著透明津液,另一張則十分含蓄地只濕了周圍小小一圈。

    “要死了……”閆一楠從窒息的高潮中緩過來,睜眼看到一根青筋環(huán)繞的大roubang正對準自己下面,帶著棱角的guitou像它的主人一般威武雄壯,似乎正在思考要挺進哪個洞xue。

    這家伙該不會是選擇艱難癥吧,他心里嘀咕,都這樣了還想毛啊,再想水都干了!

    顧濤突然抬頭對他勾勾嘴角:“沒意思?!?/br>
    閆一楠眉毛挑起:“什么?”

    顧濤屈起一條腿,點了另一根煙,“來點新鮮的,讓我覺得十八萬值?!?/br>
    閆一楠氣壞了,小爺都敞開了任cao,你他媽還提十八萬?!他很想甩一句“愛cao不cao老子不伺候”瀟灑走人,可是又覺得敞開腿了都沒人cao很沒面子,跪在顧濤身上一時陷入糾結。

    顧濤不緊不慢地吐著煙,濃烈銳利的五官在煙霧后被淡化了一些,似乎回到更年輕的時候。閆一楠看得有點發(fā)怔,不由自主地回到自己初中時代。說起來挺諷刺,他現在這樣子,小時候性意識覺醒得特別晚,上初二還不知道小黃片真正演的是什么,以為就是親個嘴摸一摸而已,特別純。直到初二那個暑假,他無意中看見鄰居家哥哥,也就是顧濤,跟一個女生在做那種事。那個女生眼神很媚,像條白蛇纏在顧濤身上,顧濤掀起她的校服,連她的乳罩也掀了起來,兩只大手像揉面團一樣使勁揉,女生就發(fā)出又痛苦又歡愉的叫聲,透過緊閉的玻璃窗輕輕傳進閆一楠耳中。少年躲在窗簾后,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兩人,看著顧濤把她放在平時做功課的桌上,撩起她的短裙,把手指伸進去。女生向后仰著,白兔般的rufang顫動不已,腳趾蜷起又張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然后顧濤拉開褲鏈,握著一根粗黑的東西快速擼動。少年知道那是什么,又不知道是什么,那東西跟洗澡時的模樣大相徑庭,面目猙獰,卻又讓他莫名地面紅心跳。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顧濤把那東西狠狠插進女生腿間,像野狗一樣不停聳動,撞得桌子砰砰跳動,就像在他心臟中央跳動一樣。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女生已經全然癱軟,顧濤連續(xù)大幅度動作,最后一下突然拔出來,粗黑的東西噗噗地噴出許多白色濁液,灑在女生身上、桌上、地上。少年一下子滑落在地,褲襠里濕熱一片,像失禁一般。他死死咬住自己手背,慌張,害怕,迷茫……

    “怎么,不來的話,我就叫別人了?!?/br>
    “來來來,大爺!”閆一楠甩甩頭,甩走那些不合時宜的記憶。顧濤王八蛋,退伍下海就變壞,辜負祖國人民的殷切期待。

    閆一楠本想給他來個蜜xue大保健,余光瞥見旁邊的黑柜子,跑去打開一看,好家伙,應有盡有??!左挑右選了好一會兒,顧濤還以為他拿了什么好東西,結果小混蛋拿出來一對雙節(jié)棍。

    “……”顧濤:“你是想?”

    閆一楠道:“打??!并不想!”他在手機上按了幾下,熟悉的旋律回響在桑拿房:“巖燒店的煙味彌漫隔壁是國術館,店里面的mama桑茶道有三段……”

    顧濤盯著一邊唱Rap一邊耍雙節(jié)棍的某人一臉黑線,他他媽要的是這種新鮮?

    歌詞來到“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的部分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把手機扔馬桶里沖掉,閆一楠一下沒剎住一棍子敲自己腦殼上,疼得齜牙咧嘴:“干嘛呀到一半突然停下!練岔氣了怪你!”

    顧濤陰沉著臉:“耍我玩兒呢?”

    閆一楠把雙節(jié)棍橫在胸前:“干嘛,你要干嘛?”

    顧濤空手奪白刃之余順道把人按柜門上,冷笑:“再給你一個機會?!?/br>
    隔著半透明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蠟燭皮鞭振動棒、跳蛋乳夾貞cao帶,都是仿古設計。閆一楠小聲嘟囔:“不就想SM我么,還要我選……”

    顧濤道:“有意見?有意見大聲說,嘀嘀咕咕像個娘們?!?/br>
    閆一楠道:“我是爺們是娘們你不知道啊?”他光著屁股往顧濤的大jiba上蹭,郁悶地發(fā)現夠不著。顧濤身高一米九八,腿到他胸口,奶奶的。

    顧濤道:“站直了,扭來扭去做什么?”

    閆一楠道:“站直了,腳踮老高了,濤哥,大爺,我叫你爸爸,你蹲下來點行不,我找根繩子就能在你家老二上邊吊死了?!?/br>
    顧濤差點沒繃?。骸罢f什么呢,閉嘴!”

    他雙手支著閆一楠的腰把他撐高,“手扒住柜子,別掉下來?!?/br>
    閆一楠大叫:“別放別放!我一邊被cao還得一邊引體向上,臣妾做不到?。?!”

    顧濤笑出聲來,馬上又收住,面部線條柔和了許多,他自己并未意識到而已。他倒也沒指望閆一楠自己扒著柜子,一根胳膊橫過他的腰,另一只手托著一邊大腿,讓他屁股跟自己胯部在同一高度——饒是這樣閆一楠的另一只腳也沒夠著地面。

    “好累,快點……”閆一楠不小心把抱怨說出來,感覺到后背緊貼的胸膛嗡嗡震動,沙啞的嗓音回道:“今天必須好好cao你。”

    那根鋼鐵一樣的粗壯胳膊將他整個人往上一提,緊接著又粗又硬又熱的大家伙直接捅進了雌xue。閆一楠啊地一聲慘叫,眼淚狂飆:“好痛!”

    顧濤停住,喘著粗氣道:“多久沒做了?”

    閆一楠只嚷嚷痛,根本無法回答。顧濤挺疑惑,小混蛋不是天天跟男人鬼混嗎,怎么還像初夜一樣哇哇叫?說是收心養(yǎng)性的話他絕對不信。

    時間有一瞬間凝滯,顧濤的思維回到那個同樣悶熱的夜晚。那是他準備去當兵的前一晚,應酬完所有親朋鄰居,準備拉窗簾睡覺時,他看見一個小小的人影站在樹后,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著他,流露出想要靠近又不想靠近的矛盾情緒。閆一楠整個暑假都躲著他,可是又一直在他周圍晃,莫名其妙得很。他站在窗前與他對視,過了十分鐘他還不過來,準備把另一半窗簾拉上了,小孩兒又突然飛奔而至。

    濤哥……

    他無聲地張了張嘴,眼眶里滿是淚水,欲落不落。顧濤忽然全明白了,打開窗把他抱進來,把他按在窗簾上狂熱地接吻。那一晚他失去理智,把閆一楠傷得不輕,兩個xue都出血了。閆一楠小臉蒼白還沖他傻笑:“濤哥,我皮很厚的,一點都不痛。”全然忘了破處的時候又哭又喊,得蒙著被子才敢繼續(xù)。

    “楠楠,等我回來?!?/br>
    他們像所有初陷愛情的年輕人一樣山盟海誓,說最天真的話,拉鉤約定,但是時間是最無情,當他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他已經忘了當初的誓言。

    “……痛,好痛……”閆一楠的聲音把他拉回現實。他定了定神,硬著心腸繼續(xù)往深處推,閆一楠十指扣著柜邊指尖發(fā)白,額頭貼著柜門不停碾動,確實是疼得厲害。可是顧濤不為所動,堅定地一點點施壓直到全根沒入。

    “挺緊的,不錯?!?/br>
    閆一楠心里大罵王八蛋,大腿根直抖。他已經一周沒做了,一開葷就遇到顧濤這種級別簡直是強人所難。可是極致的痛苦在持續(xù)了一段時間后又漸漸生出別的感覺來,脹脹的麻麻的,有點像憋了一大泡尿,甚至暗暗努力憋久一點,期待著全部釋放那一刻。

    “嗯……動一下,你動一下……”閆一楠有點受不了他長時間深插不動,雌xue不停擠壓那根rou龍催促著,顧濤這才往外抽,抽到一半又緩緩插回去,再緩緩抽出來,這樣反復幾次,閆一楠被他撩得像叉在火上烤的蛇,yuhuo焚身想自己來,扭來扭去就是找不到著力點。

    “快點……唔……你是不是老了,不行了,跟老和尚撞鐘似的……”

    顧濤臉一沉,這小混蛋還真敢說?!拔依蠜]老你會親身領悟的?!?/br>
    他忽然發(fā)力將閆一楠連人帶柜狠狠一撞,閆一楠啊地尖叫,柜子里那堆寶貝也嘩啦啦的,接下來尖叫和物品碰撞聲、柜子撞墻聲響成一片,比剛才的“哼哼哈兮”還要熱鬧。小混蛋雖然喜歡犯渾,下面這張與眾不同的小嘴卻可愛得很,又嫩又滑的像個貼心小rou套,艱辛卻努力地把他的大jiba緊緊裹在里面。每次他插進去就會感覺更多yin水冒出來,噗嗤噗嗤地被擠到xue口,研磨出細膩的白沫。他的大yinchun像女人一樣越cao越脹,鼓鼓的小山包比白饅頭還香軟,小yinchun卻越發(fā)充血艷麗,像兩片小花瓣圍著他的jiba綻開,又被粗野的抽插蹂躪得搖搖欲墜。

    “啊……啊……停、停啊……要瘋了……好大,好爽……Fuck me!Fuck Steve……”

    顧濤一愣,Steve是誰?小混蛋該不會沖出亞洲走向世界了吧?媽的……他有點怒氣騰騰,外國人的jiba特別大是嗎?他在國外執(zhí)行任務時見過不少,相比之下他的也是數一數二,那個Steve又是哪根蔥!他不知道閆一楠最近迷上了復聯,動不動就拿美隊來意yin,做夢都叫captain,把林楓晚都驚到了以為他洗心革面學英文。

    “閉嘴!”他托著閆一楠大腿的手改為捂他嘴巴,這下閆一楠只剩下自己雙手和他橫在腰間的胳膊保持平衡。但是顧濤的動作再次加大,閆一楠感覺自己像個倒霉的斗牛士,被一頭瘋牛逼到角落,一次一次頂上天又掉下來,骨頭碎成一塊塊在身體里嘩啦啦響。雌xue里面和周圍全麻了,最深處卻有個小口慢慢打開,一連涌出好幾股熱乎乎的水流。

    “宮口開了?”顧濤喉嚨發(fā)緊,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這個情形對雄性來說總是意義特殊的,表明了雌性徹底的順從和接受,尤其是,對方并非真正的雌性。

    他松開手,閆一楠大口喘氣:“射進來……我要……全部給我……”

    顧濤壓著他劇烈聳動,“小sao貨,不怕懷孕嗎?”

    閆一楠一只手繞到后面環(huán)住他的腦袋,轉過去跟他接吻,中間斷斷續(xù)續(xù)道:“懷……就懷,唔……懷了你要不要?”

    “……”

    “不要……哈啊,不要就打掉……沒關系,射我……射到zigong里面……搞大我肚子……”

    “cao……”是個男人聽到對方說愿意被自己搞大肚子、寧可打胎也要內射都不可能無動于衷。他又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兩人的第一次,他射了三次在雌xue,兩次在后xue,那時候壓根沒想過這個,也沒采取任何補救措施,第二天他就當兵去了。直到第三天才猛然驚起,戰(zhàn)戰(zhàn)兢兢過了大半年,幸虧沒有喜當爹。按理說他不應該如此魯莽,但怎么料到閆一楠居然是個雙,確實興奮過頭了。如果那晚閆一楠懷上了,是不是兩人的人生軌跡會跟現在完全不同?他們會不會就在一起了?但是世上是沒有如果的。

    他深深吻著這個曾經在夢里陪伴自己軍旅生涯的人,心中是有歉疚的。他并沒有一路陪伴他,憑什么責怪他不守約?那個看著自己吧嗒吧嗒流眼淚的小孩兒再也不需要他了。

    懷著這樣的心情,他堅硬的心漸漸軟了一小塊,動作也溫柔了許多。就在高潮將至時他忍住欲望拔出,壓在閆一楠軟綿綿的屁股上,roubang突突跳動,從馬眼射出大量精華。閆一楠抓住柜子的手忽然發(fā)力,把自己的身體拉開一些,然后精準無比地找到大guitou重新吞了回去,搖晃著腰肢嗯嗯啊啊地呻吟著,yindao盡頭的小嘴滿足地吮吸著屬于自己的瓊漿玉液。

    “……大jiba頂到肚子了……射了好多,好脹……要懷上了……嗯…懷個小captain……”

    “久旱”的閆一楠被射到目眩神迷,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本來在痛痛快快內射的顧濤氣壞了,一邊繼續(xù)射一邊咬牙切齒:“好,好!”既然他一心要懷孕,他是不可能讓他懷別的男人的種的。這次是他自找的,他會好好滿足他,讓他愿望成真。

    他在閆一楠耳邊一字一句道:“從今天起好好備孕,我會cao到你懷上,大著肚子被你哥趕出家門,被學校退學,無處可去只能來求我?!?/br>
    這一發(fā)結束后兩人陷入短暫沉默。顧濤先開口:“避孕藥……”別吃了。

    閆一楠道:“不用,我打了針的。呃,你這什么表情?我真沒騙你,真打了避孕針,效果杠杠的。不然每次都要吃藥太麻煩了?!?/br>
    顧濤臉色越發(fā)難看:“你每次都讓人射進去?”

    閆一楠道:“是啊,內射才是zuoai嘛!男人不都喜歡無套內射嗎,尤其我說要懷他們的種,jiba嘩嘩大兩圈。你瞪我干嘛,你剛才不也挺激動的,我以為你尿里面了呢,這么多夾都夾不住……”

    顧濤自己信息處理了好一會兒才又問:“萬一真懷上了呢,你想過沒?”

    “想過啊,打了針懷上的肯定是畸形,趕緊打掉啊。”

    被敵人捅心窩都吐不了那么多血,顧濤覺得這個小混蛋的的確確是需要修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