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求歡 舅舅主動 各種舌吻 koujiao爆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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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寧假裝鎮(zhèn)定的走回自己房間,猛地撲到床上,把臉捂在枕頭里?;叵雱倓偘l(fā)生的事情。 心道:我的天吶!我剛剛是在和自己的侄兒子干什么?明知道任他這樣胡來不對,可看到他一臉將泣不泣,要哭不哭的可憐模樣,是打他下不去手,罵他又開不了口。在床上滾來滾去好幾圈也想不出個像樣的解決辦法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自己養(yǎng)大的侄子,跪著也要寵下去。 某天,許安寧正在廚房切著菜,聶晨澤又從背后摟住他。貼得很近,不知不覺中聶晨澤長得比許安寧還要高上半個頭。 聶晨澤把頭抵在舅舅的肩窩處,朝舅舅脖子呼著熱氣,問道:“舅舅,這次期末我考了全班第一呢,舅舅能不能給我個獎勵~” 從上次事情發(fā)生后兩人在一起,小澤就總愛對他摟摟抱抱。一用力掙扎聶晨澤就幽怨的回自己房間,不得已許安寧又去房間里安慰開導他。安慰安慰著就又被按著一通亂吻。一來二去,明白這個套路的許安寧,也就隨他抱了。抱總比被按著親好吧,饒是時間久了面對聶晨澤還是有些別扭。 許安寧繃緊身體,答他:“小澤有什么想要的禮物嗎?” “舅舅知道的,我想親親舅舅?!?/br> “......”你差不多每天都在親啊?? “還想舅舅~親親我!” “可以嗎~” “等,額.....等吃完飯吧?!睙釟獯档迷S安寧耳根都紅了,莫名其妙的就答應了他。 吃完飯,洗了碗,還洗了個澡的聶晨澤沒有急著要他的獎勵,好像根本沒有這回事一樣。乖乖的回了房間。 可許安寧記著的呀,一想象那個畫面,耳朵忍不住的紅了。等快睡覺了,許安寧抱著慷慨赴死,英勇就義的心情走進聶晨澤房間。 一進門就望見聶晨澤好整以暇的坐著,似乎在等他,笑瞇瞇的看著他:“我還以為舅舅不來了~” “答應你的事,哪能騙你”許安寧硬著頭皮回答他。 聶晨澤一把把舅舅拉到腿上坐著,然后閉上那雙亮閃閃的眸子。赤裸裸地索吻啊! 聶晨澤帥氣的臉棱廓分明而深邃,長長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那雙漆黑得像一潭深泉的眼眸,或喜或哀都深不見底,引人入勝。 這一刻,合上眼睛的聶晨澤顯得十分乖順可愛。卻看得許安寧更加心慌意亂。 許安寧屏住呼吸,慢慢的貼近聶晨澤的臉頰??煊H到時候聶晨澤頭偏了一下,“不小心”與舅舅兩唇相接。趁許安寧錯愕發(fā)呆時,他把舌頭伸了進去,手按緊舅舅的脖頸,吸舔口腔各個角落。太有技巧的深吻親得舅舅不自主的嘴角流出涎液。 聶晨澤把舅舅抱到床上,不由分地上下其手??彀窍略S安寧的褲子時,許安寧用僅有的一絲理智抓緊褲頭,委屈的說:“你說的獎勵不是只是親一下你嗎?” 聶晨澤用十二分的溫柔笑著哄他:“儍舅舅,我又不干什么。像上次那樣幫你解決生理問題也不行嗎?”然后手再用力一拉。 “哈啊......你......上次沒脫褲子??!”被扒光下身的許安寧,用手擋住關鍵部位。 聶晨澤強硬的把舅舅的手拉過頭頂,另一只手探向私人地帶。卻意外地摸到一個自己沒有的器官。 “嗯啊~別摸那里” 聶晨澤疑惑的看著舅舅道:“舅舅?居然是個雙兒” “別看了,那里好臟的。”被發(fā)現(xiàn)秘密的舅舅羞紅了臉。 粉色roubang下面本該是睪丸的地方生出了一條細縫,陰毛很少,兩片粉嫩rou唇偏上的地方有一顆小小的珠蕊,上面泛起一點水漬。看得聶晨澤眼底不斷積蓄濃厚的情欲。 濕熱的舌頭舔弄舅舅那根粉色的roubang,沒有男人能拒絕koujiao的快感,他輕而易舉的把這根比正常男人要小的roubang整個含進去。聶晨澤第一次給人舔這里,一想到是舅舅的roubang,更加賣力的吸舔。很快roubang就顫顫巍巍的挺立著,馬眼不斷流出汁水。連下面的花xue也有些濕噠噠的。 許安寧手指無意識的抓緊床單,薄唇微啟,不斷吐出舒服的呻吟:“唔......嗯啊......啊啊......” 他聶晨澤一邊吸吮著嘴里的roubang,一邊用手指揉捏著陰蒂。來來回回吞吐幾十下后,舅舅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呻吟,身體微微的抽動,roubang里的jingye射了聶晨澤滿嘴,還有不少流到下巴。 許安寧向后挪了一點,讓自己的roubang脫離那個濕熱的口腔。滿懷歉意讓聶晨澤趕緊把jingye吐出來,聶晨澤卻一臉色情的把jingye咽了下去,還舔干凈了嘴角邊的白濁。 看得許安寧差點又硬了。 “舅舅,侄兒想和你那個~” “哪......哪......哪個?”聽見這個要求,許安寧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呵呵~”聶晨澤用力拉住舅舅的小腿,把兩腿擺成了M的姿勢。下體一覽無余。 “舅舅問這么直接?我會害羞的。” “......”許安寧算是看清自家侄子軟萌背后的腹黑了,心里一陣腹誹:明明最色情的人就是你,你還害羞? “就一次,小澤保證舅舅會很快樂的?!甭櫝繚烧f得誠懇真切,像是保證下次不玩游戲那樣的,一點不像是在強迫舅舅亂搞。 “不行不行!其他的我都任你胡來了,這個事情我們真的不能做!”許安寧義正言辭的拒絕他。 說完就拿起褲子一溜煙的跑了。 聶晨澤倒也不急,勾起嘴角輕笑幾聲,眸子的漆黑越發(fā)濃郁。他心道:“等哪天,找個好時機就把舅舅就地正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