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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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這么緊干什么?”白柳一邊用手指鉆探一邊啃咬他突兀的鎖骨,賀臨不知是驚是怒渾身發(fā)抖,“乖,告訴我,有沒有人插過你的屁眼?”白柳的手指越發(fā)粗暴地抽插著干澀的谷道,不斷收縮地媚rou絞住寸步難行,白柳俯下身饒有興致地開拓著,身下勃起的jiba炙熱地貼在賀臨大腿上,賀臨似是被烙鐵灼傷般猛然坐起推開她,連滾帶爬沒等下炕,就被白柳扯著腳踝拖回來一巴掌扇倒在床褥上。 “話都說在前面,你也都應(yīng)了,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疼人?!卑琢箾]掃興,乖順懂事固然好,烈性也有烈性的玩法。抽出腰帶把賀臨雙手捆在頭頂,手指熟門熟路插進還沒合攏的屁眼,剛才他掙扎太過,里面有些濡濕倒省了些功夫??粺萌藦男睦锿庠餆?,白柳一把掀開被子扯開褲帶,憋得要炸的jiba迫不及待地彈出來耀武揚威地挺立著。 賀臨見了那粗長的jiba把鳳眼睜成杏眼,兩條長腿不住踢蹬扭成一尾離水的魚,反正沒多大力氣白柳只當調(diào)情,從炕柜里取出獾油涂在jiba上當潤滑,捉住賀臨兩只腳踝往腰間一帶,賀臨門戶大開股間風(fēng)情一覽無余。說得好聽其實沒什么美景,秀氣的jiba和卵蛋可憐兮兮縮在草叢里,屁股算是全身最有rou的地方也沒什么弧度,只有屁眼生的最好,粉嫩地像妙齡處女沒有礙眼毛發(fā),此時被粗暴擴成張開的小嘴隨著急促地呼吸甕動十分可愛,白柳再按捺不住yuhuo,按住賀臨腿根扶著jiba一挺身,賀臨從鼻子發(fā)出一聲痛苦地哼吟。 白柳被他哼的那聲渾身火起,扶著兩條長腿顧不得什么技巧一下一下恨不得把身下瘦弱的身體撞散,賀臨屁眼極緊箍得jiba生疼,越疼越想往里頂親自把這個洞cao熟cao松,賀臨從她進來就不再掙扎,偏著頭長發(fā)遮臉看不清神情,只有疼極了才會發(fā)出一點破碎的聲音。白柳最愛他嗓音溫潤低沉,見他這樣征服欲更是大發(fā),把人一翻強拽起腰讓他撅起屁股如雌獸般承受,由上至下打樁似的幾乎把人捅穿,如此還不夠,湊到他耳邊惡劣地道:“你說這個姿勢像不像發(fā)了情的母狗扭著屁股求cao?”賀臨瞬間崩潰,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賀臨醒轉(zhuǎn)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擺回原來體位,身上人不知疲倦地耕耘,屁眼疼得幾乎麻木,沒及笄的姑娘臉頰上還帶著嬰兒肥,因為劇烈運動紅撲撲地像個剛有些成熟的頻婆果,而盯著他的眼睛卻像捕食獵物的母狼般兇狠專注,只有作為獵物的賀臨才知道外表的純樸稚嫩都是表象,直面她的瘋狂根本無處可逃只能任憑她撕咬吞吃腹。 白柳痛快地在這具身體上發(fā)泄著遺精以來積蓄的yuhuo,賀臨被翻來覆去折騰昏了又醒,白柳并沒有怎么在意賀臨是否清醒,全心全意沖撞著cao開的屁眼享受媚rou的迎合,只有當她終于精關(guān)一松酣暢淋漓地射進賀臨體內(nèi)時,賀臨忽然正過臉定定地看著她,沙啞地吐出幾個字:“沒人碰過我?!闭f完頭一偏又昏過去。白柳射完心情舒暢,在他紅腫地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可真是個寶貝兒?!?/br> 被日光晃的睜開眼,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緊貼在胸口,胳膊緊圈著他的腰肢像個護食的小狗,賀臨盯著白柳頭頂?shù)陌l(fā)旋兒看了許久,幾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回摟過她光裸的脊背。白柳滿意地蹭了蹭臉前的小rutou,悠悠醒轉(zhuǎn),笑道:“餓沒餓?我去做飯,你再躺會兒。”賀臨嘆為觀止,晨勃的jiba還頂在他腿上還沒提起褲子變個人。他道:“我想擦擦,下邊難受得緊?!弊騻€白柳灌進去的濁液簌簌淌出來股間潮濕粘膩,白柳心情極佳,十分好說話道:“我去給你擰個帕子,別下炕?!币恢逼鹕?,兩個剛發(fā)育的小乳鴿豪邁地袒露出來,賀臨下意識撇過頭,白柳故意貼上去調(diào)笑道:“人都說新婦怕羞呢?!庇H了親賀臨guntang的耳垂,在冬日里起床穿衣服也不覺得冷了。 白柳用熱水燙了塊新帕子遞給賀臨在炕沿坐下。賀臨擰著身子在被里擦拭腿上干涸的白濁,后xue里還時不時淌出一股濁液。他看看白柳笑嘻嘻地不肯走,那里又實在難受的厲害,只得把帕子墊在股間,手指探進去撐開褶皺,里面殘存的液體一股腦流出來,這時白柳伸手快如閃電掀開被子,蹬了鞋子蹭上來扶著賀臨膝蓋看了眼帕子上流出的白濁里帶著血絲,昨晚粉嫩的屁眼邊緣紅腫半張著吐出jingye,可憐又誘人。給賀臨重新蓋好被子掖掖被角,白柳在賀臨有些驚訝地目光中翻著炕柜,“看我做什么?當我是禽獸么?!辟R臨瞄一眼她胯下又鼓起來的帳篷沒做聲。從炕柜翻出幾瓶壓箱底的藥膏,從被里塞給賀臨,白柳跳下炕道:“你自己抹,我去做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