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章彩蛋:受受豬鞭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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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豬鞭PLAY~(●’?’●)~~~~ 千承夢到了林柏柏渾身赤裸背對著自己坐在大床上,手上飛速地動作著,而自己也同樣赤裸地站在房門口看著。 千承心想,今晚做的夢真是美好。 “千、千~嗯~”他聽到林柏柏cao著軟糯的哭腔呼喚自己。 千承立馬跳上大床,柔聲哄道:“柏柏,轉(zhuǎn)過來,我?guī)湍惆?。?/br> “千,我沒力氣了……”林柏柏喘著大氣,打著哭嗝,可憐巴巴地說。 “好,沒事的,我在?!鼻С袦厝岬乩×职匕卦跀[動的手,然後用自己的手取替,為林柏柏疏解欲望。 他接過飛機杯以後,發(fā)現(xiàn)這是自己平時用的尺寸,比林柏柏用慣的要大上四、五圈,他心想林柏柏在夢里都這麼要面子呢,真可愛,不過也怪不得他一直得不到滿足了,他再次柔聲開口:“柏柏,這個你用會太空了,不舒服,我給你那你平時用的那個大小吧?” 誰知道林柏柏拉著自己的手,不讓自己停下動作,而且?guī)┎粷M道:“我就要這個、就要這個!你、你爲(wèi)什麼……要停?” “好好好……” 他只能應(yīng)著林柏柏的要求,繼續(xù)握著飛機杯上下擼動,途中他總覺得有些不一樣,林柏柏的玉根在飛機杯里面運動時竟沒有“空”的感覺……怕不是在夢里林柏柏的鷄兒能長大哦…… 他現(xiàn)在是從後環(huán)抱著林柏柏,終究他還是耐不住好奇,他探著身子往前拱,好讓自己能看到林柏柏神秘的下身…… 誰知道這一看讓千承如雷灌頂,驚了! “臥槽!這是什麼東西?”千承覺得夢里的世界太迷幻了。 他看見一半露在外面的那根東西以後傻了眼,那根東西根本不是他朝夕相處的小柏柏啊…… 他猛地一下拔開飛機杯,一整根如彈弓一樣的東西豎立在林柏柏光滑的小腹前。 “唔嗯~你還好意思問我這是什麼!”林柏柏氣憤地指責(zé)千承:“明明是你説我的太小了,要幫我變大一點,你自己看看變成什麼了!” 千承一邊聽林柏柏說,一邊盯著那根rou粉色、和小柏柏顔色差距不遠(yuǎn)的“彈弓”,那個“彈弓”還要在林柏柏説話的時候不停跳動,一會伸得直直的,一會就是縮成原來的摸樣,特別惡心。 “你看它!自從我的鷄鷄變成這個鬼樣子以後就一直放飛,我每天都不能穿褲子,不然就扭來扭去……嗚……”林柏柏說到一半眼淚嘩啦嘩啦地掉下來,跟不要錢似的。 “乖,你冷靜點,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千承安撫性地拍著他的背,他不忍直視那根丑東西,所以把視綫放回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上。 “嗝、你、你説是你們性星球的性豬鞭啊!”林柏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千承。 “哦、哦,性豬……”千承很快就在腦子里描繪性豬的樣子,還有它身下的東西……是和林柏柏身下的一模一樣…… 夢里的自己真會玩啊。 “你明明答應(yīng)我那天就幫我變回來的!誰知道你又説沒性能量了!” “這是個很尷尬的情形……” “你現(xiàn)在在推卸責(zé)任嗎?千承!”林柏柏大吼,接著竟是把千承翻身推到,壓住了他。 “有話好好説,不要動手動腳,你現(xiàn)在是不是想要?我繼續(xù)給你擼?”千承雙手抵著林柏柏的胸膛。 “它告訴我他現(xiàn)在很想要,所以它讓我上你?!绷职匕匾槐菊?jīng)。 “喵喵喵?誰啊!”千承發(fā)現(xiàn)自己在夢里的力氣小了很多很多,和林柏柏現(xiàn)在的實力相差甚遠(yuǎn)啊。 “……豬鞭?!绷职匕夭粯芬獾亻_口。 千承還想反駁,林柏柏卻不再給他這個機會,他用手指懟開千承的花xue,隨便撩了兩下,有些濕了,他就立馬握著那根扭曲的豬鞭直插進去! “啊!”豬鞭説不上多粗,也就自己的粗度,可是實在是太長了,僅僅是盤成彈弓的形狀都比自己的rou根長上三、四厘米了,所以進入的那刻還不算太難受,可是逐漸地深入,林柏柏沒有給自己放松xue道足夠的時間,所以他很疼,沒進入一寸他都疼得冒冷汗…… “唔……林柏柏,你緩一點??!”他忍不住喊出聲音,誰知道林柏柏完全不理會自己的痛呼,忽然,那根東西在自己體內(nèi)綳直了! 那條rou腸暴力地彈開,力度足以強硬地撞開自己的zigong口,沒有足夠潤滑的zigong口被暴力性展開,容納了大半條rou腸…… 千承額前的冷汗沒有停過,他因爲(wèi)疼痛青白了好看精致的臉蛋兒,劉海被汗打濕,隨便地黏在他的眼前,他現(xiàn)在一副凄慘崩壞的模樣。 或許是千承的臉越發(fā)慘白,林柏柏終於往後退了,他好像是在強忍什麼,他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抱歉……我實在是忍不了了……” 千承瞇著眼好象想起了什麼,性豬是殘暴的生物,在交配上更是野蠻粗暴,絕不會對異性溫柔,甚至有不少雌性性豬在zuoai的時候死去…… “草。”千承咒罵,夢里的自己是少根筋了嗎。 “我忍不了了……千、千……”林柏柏的頭發(fā)也濕透了,他垂下頭,抵在千承的肩窩那兒。 “動吧……”千承也知道林柏柏也不必自己好過,所以只能盡量自己放松,好讓xue口能習(xí)慣,可是zigong卻不配合,簡直痛入心扉,但…… “我盡量輕些?!绷职匕仄D難地?fù)?dān)保。 他開始動了,他本來還能控制自己,讓自己的腰能慢慢地擺動,不讓呆在千承體內(nèi)的豬鞭過於放肆。 “啊……”可盡管如此千承還是疼得不行,因爲(wèi)那根豬鞭在剛才又盤回去了,曡成兩疊的豬鞭正好一外一內(nèi)地夾著zigong進口,兩邊的rou壁不知道爲(wèi)何一直在摩擦著,使zigong進口的那個位置也被迫忍受摩擦的痛苦,rou壁和rou壁相互疊交實在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你不要、再深再直了!”千承咬著牙根,向前匍匐,可是林柏柏伸手一抓,又把他重新拽到自己身前,他再一次深深貫穿千承的zigong…… “啊啊啊!??!太快了,不行……你快停下!同…嗚嗚……不可以…不要!”千承睜著因驚嚇而放大瞳孔的眼睛,他被林柏柏突如其來的野蠻給嚇壞了,不同于以往進入模樣,如今林柏柏就是持著一根畸形在自己的xue道里面撞擊! 莖身是奇怪地盤成螺旋樣,由於不帶憐惜的動作讓那些詭異的突兀更加在敏感的花壁里面摩擦,千承越發(fā)覺得兩者不斷地接觸仿佛能起火了,火辣辣的痛感讓他一直反抗著身上的人。 他知道林柏柏也是忍受著非人的折磨,可是rou體的疼痛讓他不自覺開始反抗、抵觸,他甚至伸手去拽那孽根,但他剛碰到那兒的時候,林柏柏就伸手揮開自己的手…… 他甚至爲(wèi)了不再讓自己動手動腳,直接把自己扛起來,變成了騎乘的體位,而那根丑陋竟是再一次攻擊著自己的深處,它猛地又伸直了,這一次因爲(wèi)體位的關(guān)系,直接遞上了zigong的最深處的那面rou壁,那兒從未有人直接造訪,所以對於千承來説敏感至極的那處直接被豬鞭懟著,這簡直就是史上最可怕的性虐…… 他開始哭泣,眼淚珠子瘋狂落在二人相觸的小腹上,他已經(jīng)疼得無法勃起了。 林柏柏逐漸加力,動作更深入,千承德的xue道也的確越來越濕潤,可是這并不單純是千承所分泌的yin液,而是因爲(wèi)xue道里面已經(jīng)開始有一些擦傷了,在冒血,尤其是花口,那一道一道因林柏柏粗暴而造成的口子更是令人注目。 “唔哈!嗚嗚嗚嗚??!好痛……不要了,原諒我…我……咦啊啊…對不起!唔”千承臉上都是相交的淚水,他用盡自己的力氣都沒有推開身上的人,那根妖孽更是報復(fù)性的,每一下都直懟到了最深處的rou壁之上,他恐懼著這一種失控感。 不多時,千承已經(jīng)被摧殘到無法發(fā)出更多的聲音,只是會因爲(wèi)林柏柏的每一下動作而發(fā)出呢喃的哭音,他的頭沒有生氣的垂落在林柏柏的肩膀上。 “對不起……很快、很快就好了……”林柏柏終於開聲,他看到自己和千承的交合處那兒染出一片紅色感到十分自責(zé)。 隨後他把千承的身體擡高,他看著林柏柏已經(jīng)脫離了三分之一的豬鞭了,但他依然沒有停止,等到脫出了三分之二的rou條后,林柏柏才將手放在千承的肩膀以及腰上,用全力按壓,讓千承以極大的重力重新坐回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鼻С腥缡軅墨F類嘶吼著。 林柏柏知道自己把千承的極限都撞凹陷了,可他還是緊緊抱著千承不撒手,他把自己的後代都射滿了在那個三角區(qū)域里面。 豬鞭的射精時間維持了好幾分鐘,千承被guntang的jingye洗刷zigong,但他卻毫無反應(yīng),全程他都沒有感到任何的快樂,只是被當(dāng)成一只雌性性豬在上,直到現(xiàn)在被按著強行繁衍後代。 “你太壞了……”過了好久千承埋在林柏柏的身前嚎哭,委屈、太委屈了…… “千、千……” “別叫我!” “千!” “都説別叫我了!” “都説你做……” “我再也不要你上我了!” “醒醒!你做噩夢了!” “嗯……?” 他睜開了眼睛,只見林柏柏一臉擔(dān)憂地望著自己…… 他擡手摸了摸眼角,竟殘有未乾的淚痕,原來是夢啊…… “柏柏,我嚇?biāo)懒??!鼻С邪咽稚斐鋈ィ蟊ПА?/br> “哦,不哭了、不哭了,只是夢……”林柏柏溫柔地?fù)崦С衅鸱谋巢?,輕聲安撫著眼前受了傷的小天使。 “嗯……” 千承再次閉上眼睛,可怕的豬鞭消失了,只有自己和林柏柏坐在自家的沙發(fā)上打鬧著,幸福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