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初次出逃(催情藥物,串珠,三角木馬,彩蛋扇打限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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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考慮到藥物和酒精的殘留作用以及可能會混合出的后遺癥,姚洛神發(fā)泄完了之后就把昏昏沉沉的晏霜又一次放進了醫(yī)療艙,并設(shè)置了休眠模式讓他在里面過了一晚。 醫(yī)療艙按照出廠時設(shè)定的標準在早上八點鐘結(jié)束了休眠模式,過了幾分鐘,晏霜在里面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醫(yī)療艙的艙門維持著沒有人通過cao控界面做出額外調(diào)整時的不透明白色,只有對應(yīng)面部的那一塊地方是透明的,晏霜能透過它看到一部分外面的狀況。他沒有立即做出行動,質(zhì)量好的醫(yī)療艙都兼具觸發(fā)式的對情緒不穩(wěn)定的病人的控制手段,驟然的暴動只會導(dǎo)致他又被藥物弄得失去行動力。 不過這種觸發(fā)式的功能往往也都能被繞開就是了。 晏霜用手摸了摸面前的金屬內(nèi)壁,又輕輕在上面敲了一圈。醫(yī)療艙畢竟是醫(yī)療設(shè)備,不是什么防暴設(shè)施,不會做得天衣無縫銅墻鐵壁,薄弱點必然存在。 找到自己需要的地方后,晏霜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緩慢地抬起膝蓋壓到胸口,接著用盡全力對準剛剛找到的地方踹了過去! “砰!” “滴滴滴滴——!” 晏霜在踢開艙門后就立刻翻身滾到了地上,被破壞的醫(yī)療艙一邊發(fā)出尖銳的警報聲一邊噴出大量的催眠氣體,晏霜屏著呼吸沖到窗邊推開它并把順手扯過來的一個靠枕丟了出去,靠枕落地后他果不其然地聽見了某種陷阱被觸發(fā)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奔跑聲和守衛(wèi)頭目下達命令的說話聲。晏霜低咒一聲,胡亂綁好身上同樣從床上扯過來的薄毯,放棄了跳出去的想法而是轉(zhuǎn)身躲到了房門附近的柜子邊,手里還捏了一塊地上撿起來的金屬片。 房子里的保鏢的反應(yīng)比外面要慢一些,可能是因為要先把主人安頓好的緣故。 晏霜在十來秒后聽見門把手被轉(zhuǎn)動的聲音,接著房門被推了一下,慢悠悠地往里打開了,接著一個戴著過濾面具的保鏢小心翼翼地走進來,腰上標配的槍沒了,只有手里拿了個電擊器。 晏霜:“……” 這群保鏢大概是接到了指令說房間里的是貴重物品,沒帶槍不說連門都沒敢踹,萬一里面的Beta想不開坐在門邊上了,那一腳踹到主人們的新寵身上可不是主動辭職就可以解決的小問題。 然而晏霜一點也不想感謝他們沒帶槍來的這種“友好”。 他轉(zhuǎn)了一下手里的金屬片,面無表情地還是按照原計劃在第一個保鏢的注意力被醫(yī)療艙吸引的時候壓低身體沖到他面前,把金屬片夾在手指間,劃開保鏢沒有被保護的喉嚨并擋開他伸過來的握著電擊器的手臂,劈手奪過電擊器,用力一撞把他撞向后面那個同事的同時用電擊器抵住保鏢的身體直接開了最大電流。 解決兩個后晏霜側(cè)身后跳避開第三個保鏢的手,站穩(wěn)的瞬間下蹲一腿掃過去把他也放倒了。接著來不及補上一發(fā)電擊他就又不得不側(cè)滾躲開了第四個。房間門雖然不大還被兩個倒在地上的人堵住了,但外面的人要進來總還是能進來的。 晏霜一邊和幾個保鏢周旋一邊數(shù)著時間,覺得外面的人應(yīng)該大部分都被引進來了后毫不戀戰(zhàn)地迅速抽身往窗戶跑去。 在推開窗戶的時候晏霜就想到了,在這座宅子里,會掉出窗外的不止是不聽話的寵物,也可能是主人或者重要的客人,所以外面的陷阱不可能是致命的,甚至也不是會造成實際傷害的,最多就是一點限制,而先前用靠枕測試陷阱后傳回來的聲音也證實了他的想法。 就算這次不能逃走,晏霜躍出窗子的時候想,也得想辦法弄清楚外面的結(jié)構(gòu),或者最好能給溫瀚發(fā)條求救信息,雖然和情人吵架出走結(jié)果大意被抓很丟人,可是和被人——尤其是姚洛神——關(guān)著cao比起來也不算什么了。 外面的人果然不多,他們倒是配著槍,但在看見晏霜后卻沒有一個伸手去碰槍。 這次晏霜倒是為他們的“友好”感到了無比真誠的高興。 另一個房間里,穿著睡袍領(lǐng)口大開的姚洛神興致勃勃地看著面前的巨大屏幕,屏幕被切分成數(shù)個窗口,每一個窗口都播放著角度不同的通過微型攝像頭實時轉(zhuǎn)播過來的打斗場面。 “不錯,”姚洛神在看見晏霜蹬著一個守衛(wèi)擰腰跳起來在空中翻了個身準確地騎到另一個肩上扭斷他脖子的時候稱贊道,“他的腰很好?!?/br> 坐在他邊上的姚青櫟和穆溯之對視了幾秒,接著前者頭疼地看了一眼姚洛神小腹下方鼓起的布料,試探性地開口問:“小叔,您那邊Alpha還夠用嗎?” 姚洛神就比他直接多了,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光屏,頭也不回地答非所問:“我打算多留兩天。 ” 姚青櫟:“……” 穆溯之朝他丟過去一個“讓你當初找他”的眼刀。 姚洛神的腦子大概是供血略有不足,停頓了幾秒他才想起來自己的長輩身份,于是他和藹地拍拍姚青櫟的肩膀,說了句“溫瀚那邊,如果他找上門來,小叔幫你應(yīng)付?!彼闶墙o延期占用侄子的寵物這事“付費”了。 姚青櫟還來不及說些什么,姚洛神就又加了一句:“哦對了,我打算給他的身體做點小調(diào)整……” “不行!” 姚洛神終于把視線從屏幕上移開,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兩個晚輩,聲音溫和但是不容置疑地安撫道:“別這么緊張,不是什么要動刀子見血的事情,只不過是給他多加一種獲得快感的方式罷了。放心,我會循序漸進不會直接給他上正餐的?!?/br> 說完,姚洛神也不給他們機會抗議,轉(zhuǎn)回頭按了一下耳機說:“可以結(jié)束這場好戲了,開槍吧?!?/br> 幾秒鐘后,屏幕里已經(jīng)跑出一段距離的晏霜忽然一個踉蹌倒地,他掙扎著又艱難地爬起來搖搖晃晃地走了十幾米,最后還是倒下不動了。 姚洛神很事不關(guān)己地評價道:“他抗藥性真的不錯,嗯……等會兒給他嘗點好的試試看是不是也有抗藥性,另外,這個Beta到底有沒有名字?還是就BP47?” 姚青櫟沒好氣地回答:“不知道。” 姚洛神:“哦。” 穆溯之伸手按住惱火的姚青櫟,平靜地問:“那么兩天后輪到我們兩個,對嗎?!?/br> 姚洛神聽見了他毫不掩飾的陳述語氣,他偏過腦袋似笑非笑地看了穆溯之一眼。嚴格來說他和穆溯之也算是有那么點微薄的血緣關(guān)系——兩家數(shù)次聯(lián)姻的結(jié)果——但人到底姓穆不姓姚,穆溯之不打算繼續(xù)尊老地“禮讓”下去他也不方便越俎代庖地管教穆家的少爺。姚洛神又看了一眼明顯不高興了的姚青櫟,決定還是不繼續(xù)欺負小孩子了,況且跟兩個晚輩搶玩具說出去也不是什么長面子的事情。 “嗯,兩天后就把人還給你們,”姚洛神慢條斯理地說:“保證是完整的,活蹦亂跳的,沒瘋沒傻的?!?/br> 姚青櫟面色稍緩。 “現(xiàn)在你們可以走了?!?/br> “……” “……” 姚洛神想了想又改口:“你們也可以留下來,我不介意被看,但是你們只能看不能干他?!?/br> 穆溯之嘴角一抽,姚青櫟翻了個白眼,兩個年輕Alpha同時站起來往門口走去,用行動表明了他們對姚洛神這個提議的態(tài)度。 姚洛神則笑瞇瞇地按了一下耳機,回答剛剛守衛(wèi)頭目問他的話:“把他送到地下室去,不用捆他,放地上就行,把那床毯子拿走。” ——————————————— 這座私宅的地下室是按照姚洛神的要求布置的,除了面積稍小一些之外,從裝修到配備的設(shè)施工具都和他那座宅邸里的調(diào)教室一模一樣。 晏霜躺在一塊猩紅的地毯上,渾身赤裸,他反復(fù)地活動著自己的手指和腳趾,希望能讓麻醉藥的效果褪得快一點。 姚洛神走進地下室的時候晏霜已經(jīng)翻了個身并勉強用手肘撐著自己的身體讓上半身稍稍離開地面了。 他陰沉地盯著姚洛神,在對方半跪下來摸他顫抖的手臂肌rou時含混地罵了句:“慫逼?!?/br> 姚洛神寬容地微笑,“這次我不計較了,但是你最好記住口舌之快有時候也是要付出代價的。”說完,他站起來走到一個柜子前,拉開抽屜拿出了一管沒有任何標識的藥膏后走回晏霜身邊,擰開蓋子蹲下去,把淡粉色的膏體涂抹到晏霜的rutou上,接著又掰開他的屁股,把尖錐形的管口插入還因為昨天的使用過度而微微張著的屁眼,把半管藥膏都擠了進去。 “今天就不給你用昨天那種藥了,”姚洛神說:“那個不太帶勁,對吧?不過這次的藥你應(yīng)該會喜歡的?!彼皖^在晏霜的一側(cè)臀瓣上咬了一口,咬完滿意地用拇指摸了摸自己留下的牙印。 在給晏霜又加了一條帶著尾巴做裝飾的串珠并把他的手臂捆住后,姚洛神坐到沙發(fā)上開始翻看他收到的一些信息。 晏霜對姚洛神沒有給他加以更多束縛或限制而感到奇怪,但他很快就沒空去想那個了,他被涂抹了藥膏的rutou和屁眼很快就開始發(fā)熱,并且瘙癢難耐得像是有數(shù)不清的小蟲在上面爬來爬去。晏霜咬緊牙關(guān)打算忍到藥效結(jié)束,但癢意這并不是能夠被忍耐的疼痛,晏霜被捆住的手臂開始扭動起來,可麻醉藥的藥效還沒有完全褪去,加上姚洛神確實擅長捆綁,過了好一會兒他都沒能掙脫繩索和手銬,而瘙癢和熱意卻變得愈發(fā)嚴重。 在晏霜意識到之前,他的身體已經(jīng)扭動起來,腫脹的rutou一遍遍地被他自己頂在粗糙的地攤上來回摩擦,很快就被蹭得有些發(fā)紅。他的屁眼也饑渴地收縮起來,串珠雖然每一顆都有雞蛋大小,可它們到底不會動,也就無法緩解腸rou的瘙癢??呻m然它們幫不上忙,在感覺到串珠被拉扯的時候晏霜還是條件反射地撅起屁股,括約肌蠕動著把被扯出去一半的珠子又吃進了屁眼里。 “這么舍不得嗎?”一只手按住晏霜的屁股,不讓他繼續(xù)湊過來,然后抓著黑色長尾一點點把串珠拉了出去。 “不唔……”晏霜發(fā)出不滿的聲音,“停下……” 他身上麻藥的效果已經(jīng)褪得差不多了,催情藥的效果卻開始沸騰。他的屁股緊繃著,死死地咬著串珠舍不得讓姚洛神把它們抽出去,在姚洛神又扯出一顆珠子時甚至帶出了“啵”的一聲。 在扯出三顆被吸吮得晶亮的珠子后,姚洛神停下來,把細長的尾巴在手上饒了兩圈握緊,接著用力直接把剩下的部分一口氣全部扯了出來! “啊啊啊!”晏霜的前列腺被一串圓珠狠狠摩擦了一番,他處在極度饑渴和敏感狀態(tài)的身體瞬間被送上了高潮,乳白色的jingye從漲得通紅的guitou里射出來,悉數(shù)落在了地毯上。射完之后他的身體略微放松了一會兒,但很快沒有得到滿足的屁眼就再度蠕動起來。 姚洛神把手上沾滿腸液的串珠丟開,“你還真是管不住自己的jiba。”他彎腰去拉晏霜,但前一秒還癱在地攤上喘氣的Beta卻忽然一腳踹到了他小腿上,姚洛神猝不及防之下摔到地上,晏霜則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他動了動胳膊掙脫已經(jīng)在他手臂上勒出紅痕的繩子,又粗暴地摘掉了手銬。 姚洛神不慌不忙地撐起身體坐在地上,被脫離束縛的晏霜盯住時甚至還對他笑了一下。 “真不聽話?!?/br> 姚洛神話音剛落,走向他的晏霜就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他死死摳住脖子上的項圈,倒回地上的身體不自然地痙攣不止。 姚洛神好整以暇地看著,過了足足一分鐘他才慢悠悠地說了一句:“乖?!?/br> 電擊立刻停止。 晏霜的身體還在抽搐,姚洛神站起來走到他身邊,看著那雙有點渙散的琥珀色眼睛搖了搖頭,“你真得學(xué)點規(guī)矩了?!蓖nD了一下,他又加了一句解釋:“你脖子上的項圈可以通過聲紋識別來cao作,所以接下來你最好配合一點,否則下次的懲罰,就是三分鐘?!?/br> 晏霜緩過來之后果真沒有再嘗試攻擊姚洛神,但偶爾他還是會用陰鷙的眼神掃過姚洛神的脖子,像是在找能最準確快捷地切斷聲帶的角度。 而姚洛神對這份無形冒犯的反應(yīng)是指了指他推出來的三角木馬,對再一次被束縛了手臂的晏霜說:“坐上去?!?/br> 晏霜和他僵持了幾秒,還是陰沉著潮紅的臉走到了三角木馬邊上,踩著一張小凳子跨坐到了馬背上。姚洛神也跟著走過去,踢開凳子,把天花板上垂下來的一根鋼索穿過完全包裹住晏霜手臂的膠衣然后固定在三角木馬上,它確保了晏霜不會因為過度的掙扎而從木馬上跌下來。 “你昨天噴了一床的尿,”姚洛神拿著一只皮帶束具在晏霜面前晃了晃,“今天你又不經(jīng)允許弄臟了我的地毯,希望這個能教會你的賤jiba一點基本禮儀?!?/br> 一指寬的皮帶扣住了晏霜的yinjing根部和囊袋,它們被姚洛神刻意收得很緊,晏霜痛得忍不住擰起眉毛,可他的yinjing卻在藥物的作用下沒有絲毫要萎靡下去的意思。 做完這些后姚洛神坐回到沙發(fā)上,把晏霜放置著不管了。 三角木馬的脊背頂著晏霜的會陰、yinnang和臀縫,木馬兩側(cè)是光滑的斜面,很難借力,但晏霜實際上也沒打算做出什么掙扎讓下體遠離被打磨得異常尖銳的三角木馬。他身上的藥還沒解,他的屁眼癢得要命,所以在姚洛神走遠了一點之后他幾乎是立刻放松了身體讓木馬尖銳的脊背深深陷入了自己的下身。 可還是不夠。 晏霜抿著嘴,旁人視線無法觸及的臀縫中間,紅潤的屁眼一張一合地吸吮壓著它的那段馬背,可不管它再怎么熱情地蠕動,木馬的脊背最多也只能磨磨肛口,屁眼被這么一點微小的安慰刺激得越發(fā)饑渴,腸子里的yin水越來越多,過了幾分鐘之后甚至開始順著馬背往下滑。 姚洛神估摸著藥效醞釀得差不多了,走過去拍打了幾下晏霜的屁股,“想要jiba嗎?” 晏霜抬起頭來盯著姚洛神看了一會兒,到嘴邊的“滾”又咽了下去,“想啊,”他咧嘴笑,鮮紅的舌尖舔過自己的牙齒,“可是不要軟蛋的?!?/br> 姚洛神握住晏霜的yinjing慢慢地擼動,看著他臉上的笑容被疼痛和不適取代后才松開手慢悠悠地說:“記住了親愛的,所有能為一個人所用的力量,都是他的力量?!彼麖囊麓锬贸鲆粋€遙控器按了一下,晏霜身下木馬脊背的中間一塊忽然陷了下去,接著一根外形逼真的假yinjing狠狠cao進了晏霜濕潤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