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破壁(指jian自慰,高潮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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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洛神踩著面前的屁股碾了碾,接著皮鞋前段劃入臀縫刮蹭著尋找入口。房間里沒開燈,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他盯著原本是腳凳的性奴看了一會兒,忽然說:“太暗了,再加幾根蠟燭吧?!?/br> 在姚洛神身邊,左右各有一個Alpha倒立著青蛙般張開雙腿,屁眼里插著一根紅色蠟燭,蠟油順著筆直的燭身滑落,在他們的肛口和臀縫上凝固成不規(guī)則形狀。聽到姚洛神的命令,一個待命的傭人立刻從從抽屜里拿出四根細長的蠟燭,然后走到左邊用戴著手套的手剝?nèi)lpha屁股上凝固的蠟油,掰開他的臀瓣,在Alpha隔著口塞發(fā)出的沉悶呻吟中往他的屁眼里加了兩根蠟燭并點燃,接著繞到右邊做了同樣的事。 蠟燭本身并不粗,但三根并在一起加上拉扯出的縫隙,足夠把Alpha彈性欠佳的肛口撕裂。可即便熱燙的蠟油滴落在傷口上激起銳痛,他們也一動不敢動地繼續(xù)做著姚洛神的人形燭臺。 “這就好多了?!币β迳駪袘械卣f著,架在另一條腿上的腳往前一踢,鞋尖戳進了“腳凳”紅腫濕軟的屁眼。 就在他饒有興致地測試Alpha被輪jian得松軟的屁眼能把他的皮鞋吞咽到什么程度的時候,房間的門被粗暴地踹開了。 傭人和性奴們都嚇了一跳,只有姚洛神表情不變地繼續(xù)踩踏“腳凳”的屁股。 兩個保鏢面色為難地跟在闖入者后面走進來,向姚洛神告罪,后者擺擺手讓他們出去,抬起眼睛看向臉色陰沉的不速之客——穆溯之,笑道:“新婚快樂,怎么,不去度蜜……” “你不是說溫瀚那邊你解決了的嗎?”憋了一肚子火的Alpha打斷他質(zhì)問道:“他怎么會來北京星的?!” “我不知道,”姚洛神誠實地回答:“可能他反射神經(jīng)長?” “我不是來聽你耍嘴皮子的!” 姚洛神聳聳肩,踢了性奴的屁股一腳讓他轉(zhuǎn)過身來,把沾滿液體的鞋尖塞進他嘴里要他舔干凈,同時漫不經(jīng)心地“安慰”穆溯之:“反正你也沒收到裝著死嬰的包裹,樂觀點嘛,說不定那個Beta舍不得就這么墮胎呢?就算他想著要把孩子生下來折磨一輩子,那對你來說也算是好事不是嗎?” 穆溯之臉色鐵青地瞪著姚洛神,要是他再年輕氣盛一點怕不是就要沖過去一拳讓姚洛神閉嘴了??伤吘惯€要顧忌到姚洛神的身份和兩家的關(guān)系,只能強壓火氣道:“溫瀚那邊的后續(xù)處理是你答應(yīng)要做的事……” “我知道,”姚洛神把腿收了回來,“我會幫你打聽一下你那只寵物的情況的,安心去陪你妻子度蜜月吧?!?/br> —————————————— 麥倫在把房間讓給晏霜的時候,他已經(jīng)做好了它被情緒失控的晏霜破壞得面目全非的心理準備,但他毫無疑問沒有想過晏霜會在他的浴缸里自慰。 幸好,他并不知道這件事情,當晏霜躺在浴缸里用指腹按壓自己肛口的時候,浴缸的主人正在用小白鼠試新調(diào)配出的藥,對于兩墻之隔的香艷戲碼一無所知。 短暫的試探之后晏霜就把一根手指插了進去,許久沒被男人的jiba造訪過的roudong完全不打算掩飾自己的饑渴難耐,內(nèi)壁像是涂了蜜一樣黏糊糊的,把晏霜自己的手指緊緊裹住,敏感的指腹甚至能觸摸到軟rou的每一次抽動。 作為Beta而言,他的身體真的是過分yin蕩了。 空虛瘙癢的腸道像是有自主意識一樣蠕動擠壓進入的手指,像吸吮jiba一樣嘬它,誘惑它進得更深。晏霜很少自慰,孕期因為心情極差也從來都選擇忽視身體的需要,就算穆溯之很久沒去或者沒碰他,他也不會動手取悅自己,所以此刻他的動作異常生澀,就算加入了第二、第三根手指也只是笨拙地摳挖內(nèi)壁,非但沒能止癢反而讓欲望燒得更熱。 他努力回憶前列腺的位置,試了幾次終于用指尖夾住它。 最敏感的軟rou被擠壓帶來了快感,可這不夠,遠遠不夠。 他想要更加激烈的快樂,想讓那塊小小的腺體被粗壯的莖身碾壓,被鼓脹的guitou頂弄,被開到最大檔的道具瘋狂震動,或者甚至被電流擊中…… 晏霜咬住下唇,用疼痛強行中止了幾近于懷念的渴望,他徒勞地用手指去夾自己的敏感點,可別說瀕臨了,他連高潮的一點邊界都摸不到。 yinjing被綿綿的快感刺激得硬挺,前列腺液流了一些下來,jingye卻一滴都射不出。于是他將三根手指并攏成尖錐狀,對準前列腺抽插的同時挺腰迎合自己手的動作,讓微薄的快感變得更多一些,再多一些…… “嘩啦!” ——太過專注于追逐快感的結(jié)果就是他的腦袋在一次次挺腰的過程中漸漸從浴缸邊沿蹭開,最后在晏霜終于有點要高潮的感覺時,他滑進了水里。 在浴缸里淹死當然是不可能的,晏霜猝不及防地嗆了口水就猛地坐了起來,他扶住缸壁咳嗽干嘔了幾秒,緩過來后他的性器已經(jīng)軟了,而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快感自然也已經(jīng)什么都不剩。 Beta面無表情地站起來,抓過浴巾胡亂擦干身上的水,連衣服也不穿地就走出了浴室,直奔衣柜。 雄性生物首選的發(fā)泄情緒的方式從古至今都沒有多少變化,要么暴力,要么性愛。既然無法靠下半身爽到,那就只能通過暴力來把翻倍的暴躁一并發(fā)泄出去,至于暴力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那就看個人的選擇了。 柜門合攏之后留給晏霜的就是全然的黑暗,他咬住自己的手,在逐漸加快的心跳聲中死撐著不愿意立刻逃離這個他強迫自己進入的、具現(xiàn)化的噩夢。 “咚咚咚” 血腥味很快漫入口腔,晏霜的頭開始疼,耳邊也出現(xiàn)了無法形容并且毫無意義的聲音,他收緊牙關(guān),決定無視所有來自身體的警告——直到他聽見了雜音之外的聲音。 “這么緊張啊,”帶笑的聲音輕柔地說:“給他來一針肌rou松弛劑。” “我的孩子呢?看來你的確應(yīng)該在這里面多待幾個月?!?/br> “還頂嘴嗎?” “閉嘴!”晏霜尖叫,聲音因為一下子抬得太高而嘶啞刺耳:“閉嘴閉嘴閉嘴??!” 那三個聲音并沒有離開,反而盤旋著越來越響,好像說話者正在一步步靠近他。 晏霜終于無法忍受,邊胡亂喊著“滾開”、“殺了你”之類的話邊一頭撞開了柜門并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碰到墻壁才停下來。 “咚咚咚!咚咚咚!” 他緊貼著墻壁急促喘息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里是麥倫的房間,麥倫的房間在熾焰基地里,所以這里沒有那三個Alpha。得出安全的結(jié)論后晏霜抬起頭,做最后的確認。 房間里空無一人,脫離壓力源后幻聽也立刻消失了,只有之前被耳鳴和幻覺掩蓋的敲門聲因為他剛剛的叫喊而變得越來越急,然后戛然而止。 晏霜還沒能完全反應(yīng)過來房門就被打開了,麥倫焦急的聲音先于他進入了房間,“晏霜?晏霜你怎么了?” Beta條件反射地罵了句“滾!”,可擔(dān)心他出事的麥倫已經(jīng)踏入了房間,并一眼就看見了蜷在墻角的他滿頭大汗臉色慘白并且左手還沾滿血的樣子。藥劑師下意識就要沖過去給他包扎,但正處于極度不安中的晏霜根本不想看見除了自己外的第二個活人,“滾出去!” 麥倫在門口站住,他沉默了片刻,把門在身后關(guān)上,然后在晏霜陡然警惕起來的眼神中脫下自己裝滿了各種無標簽密封試管的外套。他把外套小心地掛到門邊的衣帽架上,又把手伸入褲子和衣服上的口袋,把里面一些隨身攜帶的筆、鑰匙之類的小物件拿出來放到地上,接著將內(nèi)襯拉出來,最后把衣袖和褲腿都卷了起來。 意識到麥倫想讓自己看明白他沒有藏著任何東西后,晏霜忍住了抄起個什么砸過去的欲望,“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需要包扎,”麥倫只字不提醫(yī)療艙,“我有急救箱,讓我?guī)湍?。?/br> 他沒有貿(mào)然接近晏霜,說明目的之后就安靜地站在原地等待回答。 晏霜一言不發(fā)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換了個比較放松的姿勢說:“你過來?!?/br> 麥倫把這當成了許可,他走向晏霜,打算先查看一下他的傷口,并在心里慶幸晏霜沒有想到可以直接問急救箱的位置。 晏霜看著麥倫靠近自己,在他蹲下來的時候突然跳起把麥倫撲到地上并用完好的右手揪住了他的領(lǐng)子。 “坦白一點吧,”Beta騎在藥劑師身上不耐煩地問:“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麥倫卡在了“你手還在流血”和“我也不知道”之間,一時無法決定晏霜的傷和晏霜的質(zhì)問哪個更要緊,只能沉默。 “不愿意說?哼,算了,”晏霜沒有執(zhí)著于麥倫的答案,“那我告訴你我想要什么?!?/br> 他用膝蓋頂了頂藥劑師的胯下,好笑地看著后者瞬間從臉紅到耳朵。 “既然被切了腺體和生殖腔,那你這根東西想必不是廢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