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教訓(xùn)(溫瀚x晏霜,不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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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一腳揣在膝彎又被拎著領(lǐng)子丟到墻上去的時候,薛琮本能地蜷起身體,做好了求饒和談判的準(zhǔn)備。 然后他聽見一聲嗤笑,那聲音跟冰水似的灌入他耳中,讓他打了個激靈。 “我還以為你能有點長進呢,”晏霜說,他走到薛琮邊上,踩住了他剛要直起來的后背,“看來是我想多了?!?/br> 確認(rèn)了襲擊者的身份后薛琮反而不害怕了,“這次不打算用刀子了嗎?”他有恃無恐地仰起頭,看著那雙金色的眼睛微笑,“看來溫瀚已經(jīng)警告過你了,所以,你打算什么時候跟我道歉?現(xiàn)在還是五分鐘后?” 踩在他背上的腳抬起了腳跟,腳尖帶著力道下壓,沉沉地碾在他脊椎上的某一節(jié)上。薛琮艱難地扭著脖子觀察晏霜的表情,他沒有看到意料之中的惱怒,晏霜打量著他就像食客盯著羊排在考慮要在哪兒下第一刀,這令他意識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妙。 但生來就一直處在被動位置的、曾經(jīng)的Omega對于不利的處境并不陌生,他保持著臉上的恐懼,讓目光飛快地在Beta身上掃了一圈,而對他來說幸運的是,晏霜在委托之外的事情上并不是個多么細(xì)心的人,所以他不止看見了他想要的東西,也聞到了。 “啊,原來如此。”薛琮臉上的笑容擰成了一個惡毒的弧度,“他cao了你,可憐的麥倫,他知道你大老遠(yuǎn)跑回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去安慰他而是去舔溫瀚的rou嗎?” —————————————————————————————————————— 一個小時前,溫瀚的辦公室里,晏霜抱著手臂,不耐煩地再一次提出自己的建議:“打一頓就好了?!?/br> “我說了不行?!睖劐櫰鹆嗣济?,“我叫你回來是希望你能去勸麥倫冷靜一點,不是因為我沒有打手可以用了。” 溫瀚堅定的態(tài)度讓晏霜的心情更加惡劣了,他現(xiàn)在本來應(yīng)該舒舒服服地在秋涼給他安排的住處里欣賞姚青櫟的屁股,但這個帶薪短假還沒能開始就被來自溫瀚的通訊掐死在了搖籃里。薛琮正在慫恿麥倫改變自己的性別,這是溫瀚告訴他的,這句話的每一個字都令晏霜頭痛。他甚至都懶得多問為什么薛琮會在基地里,反正這事已經(jīng)發(fā)生了,溫瀚接納并庇護薛琮的原因他不關(guān)心,他趕回來的唯一目的就是親自動手讓那個聽不懂人話的婊子好好長個記性。 說到婊子…… “你在干他嗎?”晏霜問:“所以你才這么護著他?” 溫瀚很不客氣地回答:“我干你的時候也沒這么護著你,你為什么老覺得每一個我看重的人都被我干過?麥倫曾經(jīng)是個Omega也就算了,薛琮現(xiàn)在是個Alpha,是什么讓你認(rèn)為我會對他有興趣?” 上司難得表現(xiàn)出來的暴躁反倒讓晏霜冷靜了下來,他看了看溫瀚,即便聞不到信息素,他也能憑借經(jīng)驗準(zhǔn)確地判斷出溫瀚的狀態(tài)。 Beta若有所思地問:“你最近很忙嗎?” “什么?” “你聽起來好像很久沒能好好干上一炮了?!标趟畔卤鸬氖直郏安蝗缥覀兓ハ鄮蛡€忙怎么樣?” 他用無比尋常的語氣說出了令溫瀚驚愕至極的話,Alpha瞪著他,無聲地確認(rèn)了這不是一句玩笑后他不敢置信地?fù)u頭,“你瘋了嗎?!”溫瀚的聲音明顯地低沉下去,落到了一個Alpha獨有的危險音調(diào)上,“我再說最后一遍,我叫你回來是為了讓你去安撫一下麥倫的情緒,不是為了讓你把事情弄得更糟!” “我也說最后一次,我不會去見麥倫的?!倍宜窈笠訟lpha的身份活下去也許不算是件壞事,晏霜一邊想一邊厭倦地打了個哈欠,這場來來去去好幾回卻始終不能達成共識的對話已經(jīng)讓他徹底失去耐性了,“我也不會放過薛琮,你可以給他安排一打的保鏢,但我說了我要讓他為亂說話付出代價,我就會做到?,F(xiàn)在你可以拿出你的槍來阻止我了,或者,”Beta把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小腹處比了個下流的手勢,“你也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提議,我?guī)湍銈€忙,然后你也幫我個忙——假裝你看不到我,十分鐘就夠了。這樣我們都能省點力氣,我保證我不會鬧出人命,只是個教訓(xùn)而已,總得有人教那個婊子一點在別人的地盤做客的規(guī)矩,不是嗎?” “那麥倫呢?”溫瀚問:“我以為你們……” 他沒有說完,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定義晏霜和麥倫的關(guān)系,而首先出現(xiàn)在他腦子里的詞又太過rou麻以至于還沒說出口就酸倒了他的一半牙齒。 晏霜默不作聲地避開了他的視線。 他當(dāng)然不會跟溫瀚或者……其他什么人說秋涼已經(jīng)告訴他接下去的計劃了,他將會潛入姚家待上一段時間,而秋涼打算做的事情絕對會讓姚洛神暴怒發(fā)瘋到把每一個他能觸及的人全都拉下水,所以,忠貞是他現(xiàn)在最不會去考慮的事情之一。 晏霜的避而不談讓溫瀚皺起了眉毛,他親自看過秋涼給出的雇傭合同,對于雇傭兵來說那幾乎是一份在白送錢的合約,限制條款寬松得不可思議,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會在拿到錢后立刻毀約。他真心希望晏霜也這么干,但這個記仇的小混蛋看來是打定主意要跟秋涼合作到底,而說實話,溫瀚不覺得他的固執(zhí)最后能得到一個完美的結(jié)局。 “你選哪個?”晏霜轉(zhuǎn)了轉(zhuǎn)匕首,拿出給上司的最后一點尊敬好聲好氣地問。 年長的Alpha扶住額頭,深深地、挫敗地嘆了口氣。 “過來?!?/br> 不戰(zhàn)而勝者并未露出喜悅的神色,晏霜神情平靜地走向這個曾經(jīng)的情人,像過去那樣坐到他的辦公桌上并把手伸向了他的皮帶。他能感覺到Alpha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接著就是他的手指。晏霜握緊手中g(shù)untang的rou棍,用另一只手握住了摸到他臉上去的手,把它往下拉到了雙腿之間。 溫瀚順著晏霜的動作把手指伸入他的褲子,滑過興致缺缺的性器,陷入了那個柔軟高熱的凹陷里。他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熟悉這具身體,盡管晏霜沒有過去熱情了,但他的手指依然輕車熟路地?fù)芘鹆藘?nèi)凹的xue口,讓那圈布滿褶皺的肌rou一點點地向他屈服。 晏霜低著頭咽下一聲呻吟,松開手里被他摸得黏糊糊的yinjing輕聲說:“可以了?!?/br> 他摸起來并沒有準(zhǔn)備好,但溫瀚吻了吻他的耳朵,還是抽出了手指。晏霜轉(zhuǎn)過身,背對溫瀚趴到桌面上,墊著腳尖抬起了臀部。 溫瀚握住他的屁股,用自己粗壯的yinjing頂開并填滿了那個狹窄的rou道。不夠充足的前戲讓晏霜的身體以抗拒的姿態(tài)死死地裹住入侵者,每一次蠕動都在試圖把它擠出去。溫瀚彎下腰順著本能在晏霜的后頸處嗅了嗅,然后他咬住原本藏著一枚腺體的位置,壓住下意識彈了一下的晏霜,緩慢但用力地抽出又頂入,像過去那樣強硬地馴服這口緊咬不放的rouxue。 晏霜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在溫瀚動起來的時候不適地咬住手指,試圖借此來抵抗下身的脹痛以及……他腦子里不合時宜地浮現(xiàn)的、和另一個人親密糾纏的記憶。 他想起那雙綠眼睛,它們和它們的主人一樣漂亮脆弱,像新生的嫩芽而非堅硬的寶石。它們讓晏霜感到安全,在沖著自己的肚子開了兩槍之后,麥倫是為數(shù)不多的能讓他在夜里安心睡覺的存在之一,僅次于……也許等同于他的刀和槍。 晏霜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用性來賄賂溫瀚是個壞主意,倒不是他忽然開始擔(dān)心麥倫知道這件事后的反應(yīng)——反正他不會再見到藥劑師了,也不用去苦惱該怎么補償他——他煩躁的原因是身上的Alpha和他的rou一樣存在感太強,咄咄逼人地一下一下把他cao回到了獵物的位置,而他恨這個位置。 可現(xiàn)在離他能夠反悔的時機已經(jīng)很遠(yuǎn)了,溫瀚正在興頭上,先不說晏霜能不能把他掀下去,光是那么做的后果就讓他必須明智地繼續(xù)趴著,等待這場交易的結(jié)束。 最后溫瀚射在他的身體里,高潮過后Alpha終于松開了嘴里被他又舔又咬的皮rou,晏霜用一只手抓過紙巾擦拭臀間流出的液體,另一只手則揉了揉紅腫的后頸。在屁股里不再冒出更多液體后他公事公辦地問:“十分鐘?” “五分鐘?!睖劐⒅f,聲音里依然殘留著濃重的情欲,就算不知道房間里信息素的濃度,晏霜也察覺了他的決定存在著很大的談判空間。 “好?!彼c頭,然后假裝沒看見溫瀚因為失望而瞇起的眼睛,飛快地收拾好自己并離開了這間辦公室——他可只有五分鐘。 —————————————————————————————————————— 正在心里數(shù)著時間的晏霜垂著眼睛俯視薛琮,不動聲色地加重了腳上的力道,一點點碾碎這個Alpha臉上惡意的笑容。 “從這里踩下去,我可以弄斷你的脊椎?!彼钠綒夂偷卣f:“你不會死,但是會變成一個殘廢。溫瀚的人會在你死之前來找你沒錯,但是你猜你得等上多久?對了,你之前吃過午飯,對吧?我想你也不會像我們這些雇傭兵一樣用針劑代替食物,所以,你喜歡躺在自己的排泄物里嗎?因為我覺得那會是一個我愿意收藏一輩子,并且偶爾發(fā)給你回味一下的場景?!?/br> 薛琮緊緊地抿住嘴唇,仰視晏霜的眼神里終于露出了幾分忌憚。 “你贏了,”他說:“你來找我是為了你的小男朋友吧?我不會再去找他了,你滿意了嗎?” 晏霜想了想,微微提起足尖,卻又在薛琮剛要松出一口氣的時候用腳跟狠狠地踩了下去。 “不。”他在Alpha的慘叫聲里冷漠地說。 “還有,”在慘叫變成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后,晏霜迎著薛琮怨毒的目光續(xù)道:“你盡管繼續(xù)去找麥倫,想跟他說什么都隨你,但是在你那么做之前最好想一想是誰,又是為了什么才把我給叫回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