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有Alpha的下午(Omega們的心理復(fù)健,指jian,OB和GB,peg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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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他干過的最詭異的一單活了。 晏霜此刻正盤膝坐在一張不算高的圓桌上,他身上的武器被收走了,如果不是溫瀚在跟他的雇主聊了一下之后告訴他可以放心做這個委托,他在被要求解除武裝的時候就掉頭走人了。而就算這樣他的雇主還是反復(fù)叮囑他絕不可以傷害到客人們,當(dāng)然,這個倒是可以理解,因?yàn)樵谥蟾敿?xì)的說明里晏霜得知了這位雇主舉辦的似乎是Omega心理復(fù)健互助會之類的東西,名字太長他沒記住,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來的都是身嬌體弱的Omega所以他必須得當(dāng)心不傷到他們。 ……不過為什么一個Omega互助會要雇傭一個專精殺人放火的Beta? 晏霜環(huán)顧四周,他看到了很多和他一樣被放在白色圓桌上的生物,比如一只瘸腿的白色幼犬、一只裝著兩只假眼的貓……但它們都不能讓他對自己的處境有所了解。不過這個房間倒是很明顯是個非常Omega風(fēng)格的茶餐廳,從沙發(fā)到壁紙,所有色彩都是鮮嫩柔和的,空氣里飄著軟乎乎的甜味,有點(diǎn)像是融化的熱黃油與蜂蜜,這一切都讓和它們格格不入的晏霜越發(fā)不能理解為什么自己會在這兒。 傻逼溫瀚,他于是轉(zhuǎn)念去想逼他干活的溫瀚,把所有沒人接的委托放到一起抽獎強(qiáng)制每個不到A級的傭兵每隔兩個月都得隨機(jī)抽一個去做是什么傻逼制度?用腳想出來的嗎?還幫Omega復(fù)健,什么智障才會找雇傭兵團(tuán)下這種委托?不如直接雇人把腦子拐不過彎的Omega全殺了什么心理問題都沒了…… 就在晏霜用腦電波瘋狂罵人的時候,茶餐廳的門開了,他看見他的雇主(也是個Omega)帶著二十幾個人走了進(jìn)來,每一個都跟她一樣纖細(xì)嬌小,精致漂亮,一眼就能看出第二性別。這群Omega們魚貫而入,接著十分熟練地散開,有的和他的雇主一起去沙發(fā)邊坐下喝茶,有的找了一張圓桌開始和桌上有缺陷的動物互動,有的找了一個角落抱膝坐下盯著空氣發(fā)呆,總之好像每個人都很清楚他們來這兒要做什么。 晏霜希望他們當(dāng)中能有一個過來告訴他他該干什么。 也許是聽見了他的心聲,落地窗邊的沙發(fā)上,一個女性O(shè)mega和他的雇主竊竊私語了幾句后站起身,忐忑地走向了目前唯一一張還沒有人“光顧”的白色圓桌。 “你……你好?”她的聲音因?yàn)榫o張而有些尖銳。 “……你好?!标趟砂桶偷鼗卮稹?/br> “我聽……嗯,Q說,你是個雇傭兵?” “對?!?/br> “那你,你做過什么事?”O(jiān)mega問道:“你殺過人嗎?” 晏霜遲疑了一秒,點(diǎn)頭。 “從遠(yuǎn)處嗎?像電影里那樣狙擊?”O(jiān)mega的聲音漸漸平靜了下來,說話也比一開始流暢了。 “有的時候是,”晏霜決定按照雇主說的那樣盡量滿足這群Omega的要求,既然他們想聽故事,那隨便挑兩次委托講給她們聽得了,反正不是每個委托都像這個一樣要求簽保密協(xié)議,“但我不太喜歡狙擊,所以大多數(shù)時候我會先接近我的目標(biāo)再動手。” “那不會很危險(xiǎn)嗎?聽起來很容易受傷?!?/br> “受點(diǎn)傷很正常,大部分時候都沒什么關(guān)系,”晏霜回答:“反正老板包三餐住宿和醫(yī)療費(fèi)?!?/br> “是嗎?”O(jiān)mega眨了眨眼,忽然對晏霜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不好意思,但是能讓我看一下嗎?你受過傷的地方?!?/br> 晏霜猶豫了一下,但想起溫瀚說的“搞砸這個事少錢多的委托就給你降級”,他嘴角一抽,利索地掀起了上衣。 現(xiàn)在的醫(yī)療技術(shù)基本可以確保任何傷口都不留疤,但幾乎每個雇傭兵都會故意在身上留下幾道傷疤不祛除,大部分是為了彰顯男人味,小部分是為了紀(jì)念死去的隊(duì)友或一次嚴(yán)重的失誤。晏霜也不例外,雖然被困在首都星系的那段時間他身上原有的疤痕都在數(shù)次治療過程中被消除了,但回到傭兵團(tuán)后他沒少玩命一樣地干活,身上很快就又多了幾道傷疤。 但Omega卻第一時間注意到了他小腹上被子彈打穿留下的傷疤。 柔軟的、溫?zé)岬闹讣恻c(diǎn)在晏霜的小腹上,繞著疤痕打轉(zhuǎn),Omega的神色有點(diǎn)怔怔的,忽然把兩只手都放了上去,“這里……這是……對稱的?為什么?你……”她仰起頭,訝異地看著這個比大多數(shù)Alpha都要強(qiáng)壯的Beta,“你懷孕過?” 晏霜舔了舔牙齒,告訴自己這只是個陌生人,她不是故意在挑釁他,并且她真的很脆弱,捏一下都可能會死掉,所以不能動手不能動手不能動手。 他陰著臉點(diǎn)頭。 Omega沒有再問,表情卻從怔忪變成了同情,晏霜不知道她腦補(bǔ)了些什么,但就她突然踮起腳抱住他的動作來看,那肯定是他不想知道的內(nèi)容。 這個Omega的動作吸引了她同伴們的注意力,在晏霜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所在的圓桌就被Omega們給圍住了。在最先站在他面前的那個Omega放下手臂后他們都看到了他小腹上的傷痕,但沒有人詢問,他們只是無聲地和那個抱了他一下的少女交換眼神,互相點(diǎn)頭,然后一起用同情又理解的眼神淹沒了晏霜。 被一群Omega同情的Beta想打人。 Omega們同情完了并沒有離開,他們像是玩膩了小貓小狗一樣開始以堪稱興致勃勃的態(tài)度圍著晏霜問他問題,并把他掀起的上衣推得更高。他們撫摸他的手臂,驚嘆地捏每一塊肌rou;有人在愛撫他的傷疤,隱約有比手指更軟的東西貼上去,但晏霜來不及分辨那是什么;好幾只手放在了他的胸口,貓咪踩奶一樣按壓他的胸肌并此起彼伏地驚呼“是軟的”,“真的是軟的呀”,“像焦糖布丁一樣”…… 晏霜開始察覺不對勁了,可是他已經(jīng)陷入了一個相當(dāng)不適合反抗的境地,圍住他的Omega太多,再怎么小心地掙扎都肯定會傷到幾個,如果這些金貴的Omega受傷,那么不止高額傭金要泡湯,他恐怕還得反過來給雇主賠違約金。 猶豫不決的后果就是他的褲子被解開了,同時晏霜的腦袋被一雙圓潤的手臂抱住,輕輕壓進(jìn)了一片柔軟的胸脯里——這個Omega什么時候爬上桌的?! “別怕,別怕啊……”把他的腦袋抱在懷里的女人輕聲安撫,“不會弄痛你的,我們又不是Alpha。” 晏霜沒怕,他只是覺得震驚,以及,他好像明白這場互助會的“復(fù)建方式”了。 讓被Alpha傷害過的Omega看見還有比他們更弱小無助的生物,讓他們安慰甚至cao控這樣的生物并從中建立信心……還真想得出來?。窟@種治療手段有得到心理學(xué)協(xié)會的認(rèn)證嗎??難怪這個委托附帶最高級別的保密要求,不過連雇傭兵都敢弄來給一群Omega玩,他的雇主是真的大膽啊! 很多只柔若無骨的手握住了晏霜的yinjing,他輕喘一聲,有點(diǎn)擔(dān)憂地轉(zhuǎn)頭尋找雇主——他可不想事后被告知他違反規(guī)定和在場Omega發(fā)生了性關(guān)系所以沒有傭金了。 “別擔(dān)心,”化名Q的雇主說,晏霜這才發(fā)現(xiàn)她也站在人群里,“就算你是Beta,我們也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那種‘入侵’了。”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晏霜的yinjing一眼,“倒是你,介意的話現(xiàn)在喊停也可以,只是傭金要減半哦?!?/br> 晏霜身上的手都停了下來,他不由得驚訝于Q在這群Omega里的威信。至于Q對他說的話……他想了想,忍不住發(fā)笑,“cao一個Beta真能讓你們感覺好點(diǎn)嗎?為什么不在委托里指定Alpha?按你們出的價(jià)錢,有的是Alpha會愿意賣屁股?!?/br> “一個Alpha可以用信息素讓我們發(fā)情,讓我們下跪?!盦淡淡地說,“而且最重要的,一個Alpha是一個‘Alpha’,這里的茶、蛋糕和天氣都很好,我們不需要一個Alpha來毀掉這個下午?!?/br> 好像也挺有道理。 “……我明白了?!标趟c(diǎn)點(diǎn)頭,深吸一口氣,小心地推開身上Omega們的手臂,在圓桌上站起來,把被解開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起脫下來丟出了人群外。 “傭兵基地里和街道上都有很多Alpha,”他對Q說:“你說得對,這是個很不錯的下午,沒必要讓他們毀了它?!盉eta在Omega們驚喜的笑容里坐回到了圓桌上,兩腿分開放任他們的手鉆入他雙腿之間,“可惜你們好像沒有準(zhǔn)備啤酒?!?/br> 他背后用手臂環(huán)住他的Omega柔聲問:“香檳可以嗎?” “也成。” 數(shù)根柔若無骨的手指滑過晏霜的會陰,好奇地戳刺他的后xue。這群Omega把前戲做得太過小心翼翼,晏霜幾乎想催促他們,但當(dāng)有一根手指刺入,而它的主人興奮地描述Beta的腸子和Omega一樣又軟又熱,其他人就立刻跟著他把手指塞了進(jìn)去。 “真的很像!” “它在動!里面在吸我的手指!” “能不能撐開看看?” “撐開的話能看到前列腺嗎?” Omega們嘰嘰喳喳地討論如何用手指cao一個Beta,這場景如果記錄下來說不定能成為色情網(wǎng)站的一匹黑馬,晏霜散漫地想著,就著某個Omega的手喝了一口高腳杯里粉紅色的香檳——太甜了。 聚集在他腿間的Omega們討論出了結(jié)果,他們決定留下三個人,每人插入兩指,喊123同時用手指扣住Beta的xue壁往三個方向拉,第四個人就負(fù)責(zé)在打開的xue口里尋找晏霜的前列腺,分工明確得是在玩過家家。 “1,2,3!” “嗯唔!”晏霜忍不住哼叫出聲,被這樣拽開屁眼對晏霜來說還是頭一次,不太痛,就是怪怪的。聽見他的悶哼,立刻有一個Omega握住他的yinjing熟練地?cái)]動,幫他緩解不適,“還好嗎?”他問:“痛的話請告訴我們。” 晏霜搖搖頭剛要說自己沒事,就感到屁眼里伸入了第四個人的手指,并且,它準(zhǔn)確地按到了他的敏感點(diǎn)上,向來忠于欲望的Beta呻吟一聲,鼓勵道:“就是那兒,用力點(diǎn)?!?/br> 被鼓勵的Omega甜甜地笑,她讓手指繞著那個腺體打轉(zhuǎn),一圈圈靠近中心再用力壓下去,從Beta口中榨出滿意的聲音。但她沒有停留太久就把位置讓給了另一個人,晏霜懷疑他們有人在計(jì)時,因?yàn)槊總€人都只用手指cao他那么一會兒然后就會自覺地抽離,等到在場左右的Omega都輪到過一遍,晏霜也射了一次。jingye被涂抹到他的胸口,再被熱乎乎的舌頭一口一口舔掉。他的rutou因此而挺立起來,接著馬上就被小心地咬住。晏霜忍不住催促她們用力,左邊的Omega從善如流地用牙齒碾磨他的乳尖,右邊的則貪心地張大嘴,連同rutou乳暈一起含入一塊乳rou大口吸吮噬咬起來。同時,熱且硬的觸感抵在了他的臀縫中間。 “可以嗎?”那是個男性O(shè)mega 晏霜懶洋洋地往下看了一眼,“可以?!眱筛黄疬M(jìn)來都行,他想,Omega的尺寸真的不行啊…… 事實(shí)證明,持久也不太行,晏霜還沒享受到多少,那個男性O(shè)mega就趴在他身上哭叫著“好舒服”并射了。然后他紅著臉被同伴拉開,取代他的是最先靠近晏霜的那個少女。 晏霜剛開始還好奇沒有yinjing的女性O(shè)mega要怎么cao自己,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用不著他擔(dān)心,人家腰上扣著束帶,胯下翹著一根比他還大一圈的假yinjing。 “不公平!”那個男性O(shè)mega看見她的假rou,立刻懊惱地叫了起來。 “誰讓你要用自己的那根東西進(jìn)去的?”少女嘻嘻笑道:“每人一次,你可別想破壞規(guī)則。”說完,她挺腰一送,把粗壯的假rou插進(jìn)了晏霜的屁股里。 “會痛嗎?”她關(guān)切地問。 “你cao就是了!”晏霜是真的不耐煩被當(dāng)做一只瓷娃娃對待了。 “好的!”少女歡快地回答,她熱切地扭動纖細(xì)的腰肢,一下一下cao開晏霜的后xue。這根東西比剛才那根貨真價(jià)實(shí)的Omegayinjing要好太多,沉重的guitou每次都能很好地碾過前列腺,晏霜很快就瞇起了眼睛,一聲一聲地跟著少女的動作浪叫,夸她大,夸她會cao。少女的臉頰泛起明艷的紅霞,她按著晏霜的腿大開大合地?cái)[動腰胯,拼命蠻干的后果是她額頭上沒一會兒就冒出了汗珠,身上也沒了力氣。她扁扁嘴,不甘心地看了晏霜再次勃起但沒射精的roubang一眼,想了想,踮起腳湊過去親了Beta一下后才乖乖地解開束帶把位置讓給了下一個人。 Omega的體力普遍不好,雖然人多,但中間他們解下束帶再換個人系上的時間就足夠晏霜失去快要高潮的感覺了,于是在換到第七個人的時候,晏霜提出了換個體位的要求。 一卷薄毯被拿來鋪在了地上,戴著假rou的Omega興奮地躺在上面,看著被其他人cao得濕淋淋的Beta騎上來,蹲在他腰上飛快地上下擺動屁股把自己cao得yin水四濺,最后還把高潮的jingye射在了他的身上。 下一個Omega卻沒有躺下去,他問晏霜愿不愿意被他從背后cao,晏霜同意了。有了第一個,后面的人也紛紛提出各種要求,晏霜在詢問Q能否增加小費(fèi)并得到爽快慷慨的回答后一一答應(yīng)并履行了他們的所有要求,包括Q提出的“我想看你被cao著屁股尿出來”。 為了不破壞茶餐廳,最后這個要求在浴室里進(jìn)行——是的這地方竟然還有個能容下所有Omega的浴室,所以他們理所當(dāng)然地全都擠了進(jìn)來,圍在晏霜和Q旁邊興致勃勃地觀賞他被Qcao到失禁的場景。沒有人拍照,但他們的目光比閃光燈還要亮,晏霜久違地感到羞恥,他的屁眼因此而緊緊咬住那沒有生命的碩大橡膠塊,無聲地被送上高潮。 事后Omega們幫助他洗澡,Q負(fù)責(zé)監(jiān)督,沒人趁機(jī)揩油,但有很多的吻,他們親吻他的嘴唇和臉頰,也親吻他飽滿的臀瓣與被咬腫的乳尖,但最多的吻落在他小腹處的疤痕上。等到清理結(jié)束,晏霜打算去找自己的衣服時被攔腰抱住,個頭只到他蝴蝶骨的Omega輕聲問他愿不愿意再來一輪,加錢那種。 “下午結(jié)束了嗎?”晏霜反問。 “還沒有呢?!?/br> “沒有哦?!?/br> “這里的下午可是很長的?!?/br> 一連串的回答,全是Omega的聲音,混合著一點(diǎn)吞咽聲,他們盯著他,像是被勒令正餐前不準(zhǔn)吃零食的孩子們在盯著近在咫尺的焦糖布丁。 晏霜舔了舔嘴唇,拉開身后Omega的手臂,像撕開布丁上的塑料蓋膜那樣解下了腰間系著的浴巾。 “那你們?yōu)槭裁催€在浪費(fèi)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