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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逍遙法外在線閱讀 - 05竹馬出場1(電擊潮吹/捅穿雌xue尿道)

05竹馬出場1(電擊潮吹/捅穿雌xue尿道)

    “滋……”

    “嗡……”

    安靜而溫暖的室內(nèi),微弱的電流聲與震動聲尤為明顯。間或還夾雜著一點水花滴落的聲音。

    潤白如玉的修長身形被束縛在屋內(nèi)正中央,赤裸的肌膚卻比室內(nèi)溫暖的空氣更加燥熱。耳后、乳尖,乃至于腿根處,都早已被一片片酡色染紅,宛如暖玉上暈開的水潤光澤,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伸手想要去碰觸。

    不過此刻,這等美妙的光景并未有人得幸觀賞。

    “唔……咕唔……咳、咳唔……嗚……”

    口中灌入的溫水喚回了被縛者近乎昏聵的意識,溫?zé)崆逄鸬乃髯虧欀珊云v的喉管,順著大開的喉嚨流入胃袋之中,倒是給使用過度的喉嚨帶來了些許安慰。

    然而疲倦缺水的身體卻并未因這及時的安撫放松多少,相反,已經(jīng)麻木到近乎沒有反應(yīng)的身體條件反射下繃緊,連被牢牢捆縛在十字架橫端的雙手都不自覺握緊了拳。

    溫水灌入的趨勢并不兇猛,甚至還帶著一點體貼的溫柔。可等水流逐漸減弱乃至消失后,真正的洪水猛獸才露出它那猙獰的面目。

    大大分開踩在兩個矮凳上的雙腳下意識蜷起蒼白圓潤的腳趾,緊實平坦的小腹微微收緊,連原本虛弱的呼吸都不由屏息——

    “呃唔……嗚、嗚嗯——??!嗚、嗚??!呼、呼嗚……嗚?。 ?/br>
    可這一切預(yù)先的留神準(zhǔn)備都沒能減輕懲罰真正來臨時的分毫痛苦。

    深埋在陰蒂中的纖細(xì)刑具迸發(fā)出足以扼人心臟的懲戒電流,每次都足足會持續(xù)三秒長短的電流狠狠擊打在神經(jīng)最密集的脆弱部位,仿佛要通過那一點艷膩軟rou來摧毀整個神智。

    已經(jīng)高高抬頭的性器在毫無碰觸的情況下猛地向上彈了一下,難以啟齒的欲望卻在噴涌的最后關(guān)頭被頂端領(lǐng)口處一個細(xì)小的軟塞牢牢堵住,只能委屈地重新灌回體內(nèi),在本就受盡苛責(zé)的性器官上累積成更加殘忍的負(fù)荷。

    “嗚……呃啊……啊、啊??!嗚……不、嗚……!”

    慣用的性器官無能為力,洶涌的欲望只能通過另一套更加脆弱的器官宣泄出來,大張雙腿間的艷紅rouxue驟然收縮,頂端花蒂早已被電得腫脹露頭,下方水潤的柔嫩xue口也在電流余韻的鞭打下不住哆嗦著,傾吐出宛如水流般的銀亮粘液。

    “滴……噠……”

    微弱的水流聲被掩在哀哀泣叫之下,可兩個矮凳間放置的水盆卻將一切罪證完美收集。從腿間滴落的yin液已經(jīng)看看覆住了盆底,水盆中積蓄的液體足以說明這場電擊調(diào)教的漫長與殘忍。

    仍在持續(xù)的電流極為規(guī)律,電擊五秒,每次間隔同樣五秒。早已被苛責(zé)到不堪任何刺激的花xue在電流擊打下拼命蜷縮收緊,卻未能因此逃過一點懲戒,連內(nèi)里最深處同樣受過嚴(yán)苛對待的zigong都被余韻波及,嬌嫩的宮頸口不住收縮,更緊的含裹著內(nèi)中的濁液。

    從被綁回來那天起,溫溪連的zigong就沒有空過。

    霍西之會幫他清理下體,乃至于用溫和的或者刺激的袋裝液體灌腸,可唯獨zigong一處的清理極為滯后。每次只有霍西之要cao進他zigong重新灌滿jingye的時候,才會把前一次的jingye引出來。

    溫溪連雖然對自己這種天生的怪異體質(zhì)極為反感,但他也清楚了解過一切狀況——他雖然擁有兩套完整的性器官,卻因為性激素的偏差問題,仍以男性體癥表現(xiàn)為主,且不會出現(xiàn)雌性性征和妊娠反應(yīng)。

    他連排卵都沒有過,若不是被這個惡劣的男人綁架玩弄,溫溪連甚至能夠忽略自己身體的怪異。

    可才被綁架過短短幾日時間,溫溪連的舊有觀念已經(jīng)受到了不知多少次沖擊。盡管他早已篤定自己不會懷孕,霍西之那有如惡魔般的低語依舊無法從耳邊散去。

    “溫老師,我會一直在你的zigong里灌精,直到把你cao到懷孕?!?/br>
    渾噩的思緒在電流沖擊下變得七零八落,涎液不自覺順著酸麻的下頜滑落,口中長到足以撐開喉管的軟膠按摩棒讓人忍不住想要干嘔反胃,可所有不適反應(yīng)不過都是對口中性器的按摩含咬,更過分的是……

    霍西之動作優(yōu)雅地把這個粗長刑具塞入他口中時,還分明說過——這只是中等型號,比最終型號短了足足五厘米。

    “咳……咳唔……嘔……唔、嗚……”

    回憶引發(fā)的不自覺干嘔讓本就微弱的呼吸愈發(fā)艱難,可即使如此,近乎昏聵的人依舊小心收起牙齒,沒讓口中粗長到可怖按摩棒留下一點牙印。

    他已經(jīng)被懲罰出了陰影,一旦咬住按摩棒,陰蒂上仿佛就會被電流用加重百倍的力度報復(fù)性地狠狠咬回來一口。

    隨著昏昏沉沉的思緒,陰蒂的電流懲罰也逐漸接近了尾聲。幾日練習(xí)下來,溫溪連的進步極為明顯,連一小時舔兩百下的日間模式都曾經(jīng)完成過。

    人的適應(yīng)性如此強大,又如此可悲。

    不過因為這次練習(xí)時間較長,除了起初的第一個小時,之后幾次計數(shù)溫溪連都沒能完成,隨著體力的不斷流失,他剛剛那次計數(shù)更是足足被電了十五下。

    第十五次電擊結(jié)束,腫脹的花蒂又兀自顫抖了五六秒鐘,才終于從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刺激中脫離過來,噴潮的花xue也自發(fā)抽搐著,滴落的yin液仍舊在斷續(xù)不停地落入水盆中,聽起來極為yin亂。

    口中按摩棒輕震了一下,這是提醒他新的一小時計數(shù)開始了。

    溫溪連艱難地吸了口氣,正想動一動酸麻無比的舌根,卻突然聽見了身后傳來的咔噠輕響。

    房門被打開了。

    溫溪連下意識繃緊了身體。

    熟悉的皮鞋落地聲逐漸走進,來人未至身前,卻已經(jīng)看見了地上的水盆。

    “看來溫老師自己玩得很開心,流了這么多水。”

    優(yōu)雅音色念出的是再惡劣不過的言語,霍西之緩步走近,繞到了溫溪連身前。

    屋外正是寒冬,霍西之穿著一身高定,身上還帶著一點寒意,顯然剛從外面回來。他伸手探向了溫溪連腿間,微涼的指尖碰觸到濕熱花xue,體溫的差異給雙向觀感帶來明顯的刺激。

    “唔……”

    溫溪連虛弱地悶哼了一聲,剛剛潮吹過的敏感花xue在涼意刺激下忍不住瑟縮。

    然而最過分的刺激顯然不是來源于體溫,兩根修長手指并指直接探入了柔嫩花xue之中,涼意從xue口一路冰到內(nèi)里,又在惡意摳弄的動作下逐漸被驅(qū)散。

    “唔嗯……嗚……呃、嗚……!嗚嗚——!”

    擠開嫩rou全根沒入的手指絲毫沒有憐惜之意,在體內(nèi)肆意按壓揉弄著柔軟濕熱的xue壁?;粑髦€故意伸出了拇指去撥弄溫溪連那飽受折磨的陰蒂,指腹一個微小的動作就能惹得對方無法自抑的悶哼和顫抖。

    “剛剛潮吹過吧?”霍西之問,“里面還在咬我。溫老師很喜歡陰蒂電擊嘛,不然給你zigong里也裝一個,寂寞了也好能陪你玩玩?”

    他說著,便見面前青年那雙濕漉漉的漂亮眼睛睜得更圓。

    霍西之忍不住伸手,指尖在人眼角精致輪廓細(xì)細(xì)描摹了一圈。

    直到被束縛又無法發(fā)聲的青年不自覺眨了下眼睛,霍西之才回神收手,微微笑了笑。

    笑容綻開的同時,他的拇指按在腫脹陰蒂上,埋在人體內(nèi)的兩根手指又向內(nèi)深入一分,連指縫都被花唇討好地含裹填滿。然后霍西之手腕發(fā)力,猛地震顫,用兩根長指肆意jiancao起水潤濕嫩的花xue來。

    “嗚、嗚嗚……!”

    溫溪連嘴里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連呻吟聲都悶在了喉嚨中。他的眼眶已經(jīng)紅透了,連帶眼睫都帶著水意,看起來如此惹人憐惜。

    可偏偏唯一的欣賞者,卻是從不會心軟的罪魁禍?zhǔn)住?/br>
    被束縛在十字架上的溫溪連本來就只能靠被迫張開的雙腿踩在兩個距離頗遠(yuǎn)的矮凳上支撐體重,連續(xù)的電擊高潮之后,霍西之不厭其煩的sao擾又讓簡單的站立動作變得愈發(fā)艱難。

    溫溪連勉強地呼吸著,汗?jié)竦哪_掌踩在矮凳上不由開始打滑。他正忍耐著體內(nèi)手指帶來的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努力想要的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位置,卻沒想到,深埋在花xue中的手指突然大力彎起,圓潤堅硬的指甲在嬌嫩無比的xue壁上重重刮劃出一道痕跡——

    “嗚、嗚嗚——?。。∵绬琛瓎璋“。?!”

    手指在體內(nèi)的大幅度動作誘發(fā)激烈反應(yīng),溫溪連下意識咬牙想要忍過這陣難捱的快感,然而就是這陣連鎖反應(yīng)讓他吃盡了苦頭——他一時竟忘了自己嘴里還塞著一個絕不能用牙咬的按摩棒!

    “呃啊——??!”

    甚至連深埋入喉管的兇器都無法堵住喉中的慘叫,狠厲的電擊伴隨著霍西之猛然加劇的手腕震動和手指摳弄,硬是用這雙重的嚴(yán)厲懲戒將溫溪連推上了高潮!

    滴滴答答的水聲再次響起,黏連的yin液順著霍西之手指凌厲的線條滴落下來,被灌入的大量水分給一次次潮吹提供了充分的來源。

    短時間內(nèi)的多次強烈高潮讓溫溪連幾乎昏死過去,直到霍西之將他口中的按摩棒緩緩抽出來,他身體的顫抖仍未停止,長時間被迫撐開的下頜也沒能合攏。

    霍西之關(guān)掉了計數(shù)開關(guān),隨手把按摩棒一扔,伸手幫人按揉著酸澀的頰側(cè),把那張開太久的雙唇慢慢的合攏起來。

    他的按摩手法出奇的不錯——溫溪連被綁來的第一天,被他折騰了一整個白天,還在夜里被計數(shù)懲罰折磨了六個小時,等一切結(jié)束時已經(jīng)連手指都麻了,整個人動彈不得。

    是霍西之幫他按摩著,慢慢恢復(fù)了四肢的知覺。

    然而比起貼心的溫柔,霍西之的表現(xiàn)顯然更像是吞吃獵物前的有意逗弄。他抽走了按摩棒,卻沒有把溫溪連從束縛狀態(tài)中解開,反而伸出手去,仔細(xì)撫摸了下那仍在抽搐收縮的濕漉花xue。

    溫溪連已經(jīng)無力給出什么反應(yīng),連羞恥都被疲倦蓋過。他的下頜勉強合攏,舌根和側(cè)臉仍在酸澀發(fā)麻,儼然一副被使用過度的模樣。

    霍西之的手指順著濕膩的花唇向上,摸到了紅腫陰蒂下方一個隱秘而稚嫩的小孔。

    “喝了這么多水,還是沒能疏通這里嗎。”他用指腹在那處輕蹭了一下,惹得溫溪連小腹不由收緊,耳邊也嗡的一聲炸開。

    就算溫溪連再怎么不通情事,基本的生理知識還是有的。

    霍西之摸的那里,正是他雌xue的尿道開口處。

    溫溪連根本有研究過自己的雌性器官,他之前二十多年都是以男性身份生活過來的??苫粑髦畢s對此極感興趣,不僅熱衷于虐jian他的花xue和zigong,還執(zhí)意要把每個部位開發(fā)完全。

    今早的放置開始之前,霍西之特意用軟塞堵住了性器頂端,不許那里射精,只允許溫溪連用花xue高潮??芍钡浆F(xiàn)在,溫溪連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另一個企圖——

    霍西之想堵住他的男性輸尿管,讓他用雌xue尿出來。

    “不……咳、咳……”

    才剛一開口,使用過度的喉嚨就忍不住嗆咳起來,溫溪連聲音沙啞,虛弱地拒絕著:“咳……那里不行……”

    “為什么不行?”霍西之不理會他的抗議,“你只試過爽得潮吹,還沒試過爽到噴尿吧?用這里來體會一下好了?!?/br>
    輕描淡寫的聲音落在溫溪連耳中不啻驚雷。雖然他的小腹的確因為大量灌入的溫水而壓力漸重,可他根本沒有想過在人前失禁的事。

    ——更何況,還是用從未使用過的女xue失禁!

    溫溪連的抗拒直接寫在了臉上,他的掙扎甚至讓霍西之的指腹都蹭歪了兩次,霍西之被他惹得不耐煩,抬手便重重朝那濕潤嫩軟的花xue上摑了一巴掌。

    “啪??!”

    “嗚啊——??!”

    花xue吃痛,溫溪連疼得連眼淚都出來了,被按摩棒蹭腫的紅艷下唇瞬間咬出了明顯的齒痕。

    “老實點?!被粑髦f完,便伸手將溫溪連從十字架上解了下來,他把雙腿虛軟的人打橫抱起,放在床上重新捆成了下體朝上雙腿大開的羞恥姿勢。

    這個姿勢方便了霍西之的玩弄,也讓溫溪連本就飽脹的膀胱在體重壓疊下存在感倍增。

    綁好之后,霍西之便朝墻邊走去,他從儲物柜中拿出了一盒金屬制品,又順手拿了消毒洗用的東西,把盒中東西消完毒后,才拿到了溫溪連面前。

    溫溪連昏昏沉沉,視野還被淚光模糊著,好半天才看清霍西之手里的東西。

    那居然是一只細(xì)長的銀針。

    盡管頂端被磨成了圓潤的弧度,那根銀針的長度依舊讓人不寒而栗,溫溪連覺得自己剛剛緩和一點的舌根又開始發(fā)麻,就算這些天見識了霍西之的惡劣,對方卻永遠(yuǎn)能突破他的底線。

    “既然你自己尿不出來,就讓我來幫你捅開尿眼吧。”

    霍西之把銀針在溫溪連面前晃了晃,隨即便將那宛如刑具的細(xì)棍探向了大張的身下。

    “不……別……”

    溫溪連慌亂地想要拒絕,掙扎著想要合攏雙腿將花xue藏起來。可惜他的手腕和腳腕都被牢牢束縛著,沒有一點逃脫的可能。

    霍西之的動作并不急切,他有充足的時間來好好品嘗面前這個肖想已久的獵物。

    之前的整個放置過程里,溫溪連總共喝下了接近兩升的清水,雖然潮吹和汗?jié)駧ё吡艘徊糠忠后w,但大部分水分還是儲存在了溫溪連的膀胱里。

    霍西之抓的時間正好,他現(xiàn)在正是渴望排泄的時候。

    自尊和羞恥心并不允許溫溪連在另一個人面前做出失禁這種再丟臉不過的事,但霍西之說出口的事卻從未更改過。他當(dāng)即伸手按在了溫溪連的小腹上——那里的皮膚緊實細(xì)膩,手感極佳,讓人不由流連。

    “嗚嗯……脹……不要……”

    這種如同享受般的撫摸,對另一個人來說卻與酷刑無異。溫溪連悶哼著,額前發(fā)根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

    可他的求饒示弱從未改變過霍西之的舉動,這次也一樣。后者甚至變本加厲,找準(zhǔn)了膀胱的位置肆意擠壓按揉,逼著溫溪連發(fā)出泣不成聲的哀泣,硬是要他在自己面前張開女xue的尿孔!

    “漲就尿出來啊,又沒人攔著你?!被粑髦室饧又亓肆Χ?,按在微微鼓起優(yōu)美弧度的小腹上的掌根硬是向下壓出明顯凹陷。

    “還是你就等著尿眼被捅,嗯?尿道也被cao開才爽是嗎?”

    “不……不啊啊……!”

    溫溪連可憐地掙扎著,哭喊近乎變成了氣音,腹部的重壓下,他的花xue猛地收縮了,卻仍未有任何成股的液體噴涌出來。

    霍西之不滿地“嘖”了一聲,捏著銀針的右手再次靠近了可憐瑟縮的花xue。

    他冷酷道:“既然你那么想被cao尿道,那就滿足你?!?/br>
    冰冷的銀針泛著令人膽寒的冷光,打磨圓潤的針頭抵住陰蒂時,如在砧板的美麗青年就不自覺屏住了呼吸。霍西之并未急著把銀針cao進去,反而用針頭緩緩戳入陰蒂和花唇,冰冷痕跡從濕嫩花xue上劃過,讓對方有充足的時間去體會那種即將被施刑的恐懼。

    直到花xue開始不自覺翕張收縮,霍西之才將頂端已經(jīng)被沾濕的銀針抵在了那個嬌嫩無比、不被特意探索就會忽略的艷紅尿孔上。

    “有你自己的yin水,連潤滑都不用了?!?/br>
    嘲諷完一句,霍西之沉腕,便要將針頭壓進過于緊窄的雌xue尿道中。

    “不要……真的……不、霍……不行……”

    溫溪連已經(jīng)抖得連花xue都在顫,脆弱至極的部位即將被捅開的恐懼已經(jīng)凝成了實質(zhì)。他甚至恨不得就此昏死過去,也好過體驗這種非人的折磨。

    “不要——!”

    “嗡!”

    出乎意料的是,身下的男人竟然真的罕見停了手。

    “呼……呼嗚……”

    艱難喘息著,從惡魔手中逃脫的溫溪連覺得自己簡直像是從死亡邊緣逃了回來。睜開朦朧的淚眼,他朝霍西之看去,就見對方皺眉站了起來,朝一旁的沙發(fā)走去。

    那上面正放著霍西之進屋時脫下的外套。

    剛剛發(fā)出明顯震動聲的正是外套口袋中的手機。霍西之把手機拿了出來,面上神色更沉了三分。

    他自己的手機早已收了起來,也吩咐過手下不許此刻打擾。

    響起震動聲的這個手機,正是溫溪連被沒收的那支。

    又是“嗡”的一聲,手機在霍西之掌心里震了一下,前幾天霍西之已經(jīng)找人把鎖屏密碼解開了,所以這時,他很輕易便看到了傳來的具體消息。

    掃了幾眼消息,眉心緊縮的霍西之抬頭望向床上被綁著的青年,對方正含淚望著自己,看起來脆弱又乖巧。

    霍西之的心情卻越來越糟糕。

    溫溪連顯然也認(rèn)出了自己的手機,他的手機型號很新,背面材質(zhì)是玻璃的,上面還有一道明顯的裂痕,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看什么,”霍西之不悅,“想知道是誰的消息?”

    他幾步走過來。

    “還用猜嗎,當(dāng)然是你那個好竹馬打來的?!?/br>
    眼見青年睜大了濕潤的雙眸,霍西之從鼻子里冷哼一聲:“你失聯(lián)這么多天,可把他急壞了?!?/br>
    溫溪連掙動了一下:“手機……還我……”

    老實說,對柏潭現(xiàn)在還會不會聯(lián)系他這件事,溫溪連心里也沒底。

    他清楚,自己這位竹馬一向性格冷淡,喜怒不形于色。最重要的是,失蹤之前,他們還……

    一想起這件事,溫溪連就忍不住后悔。

    溫溪連被霍西之強行綁架之前,正是學(xué)校的考試周??荚囍芙Y(jié)課之前,溫溪連曾經(jīng)參加過一次同校好友的本地聚會,和他一起從T大畢業(yè)的柏潭自然也在。

    因為都是同學(xué),彼此之間比較熟悉,當(dāng)天聚會的氣氛也很是輕松愉快。聚餐之后時間尚早,一眾人就轉(zhuǎn)到去了包好的KTV。唱歌的時候,他們還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不知該說溫溪連手氣好還是不好,沒幾輪他就抽中了難度系數(shù)最高的大冒險——和身旁的人接吻十秒鐘。

    溫溪連左側(cè)坐著一位當(dāng)年院里有名的院花,同班同學(xué)的男友也正好在場。這個選項自然就被pass了,只剩下坐在他右側(cè)的人選。

    正是柏潭。

    在場都是同學(xué),見是同性,又知道他們兩個關(guān)系好,起哄就沒了限度,溫溪連本來沒什么反應(yīng),硬是被打趣得有些緊張,連帶著對那張熟悉的冷冰冰的俊臉都有些猶豫。

    “淼淼,我們就……借個位?”

    淼淼是溫溪連對柏潭的昵稱,他小聲征求著對方的意見,柏潭不置可否,只用那雙深如寒潭的眼睛淡淡看著他,不主動也沒抗拒。

    溫溪連被他看得有點心虛,覺得自己對著好友還會多想實在有點不合適。他心一橫,按著柏潭肩膀就親了上去。

    撲面便是一陣清淡的冷香。

    柏潭用的香水還是溫溪連送的,可他當(dāng)初挑選時卻并未察覺這種香味竟帶有如此迫人的誘惑。溫溪連靠近時就有些后悔了,唇瓣相距不到一指距離時,他開始猶豫要不要那個抱枕過來擋著——然后距離就被無聲消弭。

    柏潭親了上來,帶著那熟悉的,宛如散發(fā)著蠱惑人心效用的清冷香氣。

    耳邊的嘈雜瞬間褪去,只余下血液從心臟噴涌出來的巨響,溫溪連怔愣著,視野中僅剩對方那雙深邃的純黑色眼眸,連呼吸間都滿是對方的氣息。

    他已經(jīng)二十七歲,再純情也不是毛頭小子,可溫溪連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與熟識多年的竹馬接吻。

    還是那種,舌尖伸進來……親到他幾乎喘不過氣的深吻。

    怔愣之下失守的口腔轉(zhuǎn)瞬便被侵入者攻城略地,溫溪連甚至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吻都會讓人忍不住從心底顫栗。像是侵略,又或是執(zhí)意的標(biāo)記,他被籠罩在另一人的氣息里,避無可避。

    直到盛不住的涎液從唇角滑落,分明的觸感喚回溫溪連的意識,他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猛地推開了柏潭。

    許是因為溫溪連動作里的抗拒太過明顯,吵鬧的包廂里都明顯靜了一瞬。

    被推開的柏潭卻神色未動,他淡淡抬眼,望向一旁原本在起哄的同學(xué)。

    “夠十秒了么?”

    同學(xué)張大的嘴巴還沒來及合攏,愣了一下才慌忙去看手機屏幕上的計時:“夠……夠了夠了!”

    溫溪連抬手擦了擦唇角,他并不是覺得惡心,心底感覺卻很是……怪異。

    插曲很快被揭過,包廂內(nèi)重新熱鬧起來。沒有人再提那個吻,可那漫長的十秒?yún)s深深留在了溫溪連心底。

    那次大冒險結(jié)束后,他沒再和身旁的柏潭說一句話,之后離開KTV回家,他也罕見地沒有和柏潭一起走。

    溫溪連單方面開始了和柏潭的冷戰(zhàn)。

    之后便是兵荒馬亂的和考試周,帶本科生的同時,溫溪連還帶著研究生的課,期末結(jié)課期間好一陣忙碌。等他終于收拾好心情想去面對柏潭時,已經(jīng)過了兩周有余。

    老實說,溫溪連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別扭什么。

    或許是因為柏潭那個過火的深吻,也或許是因為當(dāng)時被親愣的自己……但無論如何,這種事都不值得動搖他們之間的友誼。

    恰逢柏潭生日將至,溫溪連便想著好好為對方準(zhǔn)備一個生日禮物,到時帶著禮物送過去,也方便自己開口。

    但他沒想到,禮物剛剛買下來,他就被一紙協(xié)議賣給了霍西之。

    連那個禮物,都被當(dāng)成了懲戒虐玩的道具。

    被綁架這些日子,因為日夜的侵犯,溫溪連已經(jīng)對時間失去了概念。但草草算來,他和柏潭也已經(jīng)有三個多星期沒有見面。

    而且溫溪連的禮物沒能送出去,在柏潭眼中,他們或許還在冷戰(zhàn)。

    思及此,溫溪連的聲音不由愈發(fā)急切,可也正是他的急切,成了點燃霍西之的最后一點火星。

    “還你?”霍西之冷笑,怒意幾成實質(zhì)。“還你做什么,讓你那個好竹馬聽聽你sao逼噴水的聲音嗎?”

    “你……”

    血色褪去,溫溪連的臉色愈發(fā)蒼白。

    “那是我的手機,你不能……”

    霍西之活活被他氣笑了。

    “我不能?”

    他幾步走上前,捏緊的長針再次戳到溫溪連腿間花xue:“那誰能,你竹馬嗎?他能捅開你的尿道讓你sao逼噴尿嗎?”

    霍西之說著,竟然按下了屏幕的按鍵——

    “……溪連?”

    熟悉的,低沉微冷的聲線從手機中傳來。

    溫溪連身體猛地一顫,他睜大了眼睛,咬住下唇,拼命朝霍西之搖頭。

    不,不要,不要讓他聽見……

    霍西之眼神冰冷,指尖微沉,就要把那冰冷殘忍的銀針捅入嬌嫩脆弱的xue眼之中——

    “溪連,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

    溫溪連死死咬住下唇,他的雙目已然失神,下體猛地高抬,積蓄已久的水流自從未使用過的地方滴滴噠噠滾落,一滴,兩滴,然后匯成水流。

    微弱而yin靡的水聲落下,噴濺的水流打濕了腿間床鋪……和尚未探入的銀針頂端。

    霍西之眸光晦暗。

    溫溪連竟是在銀針尚未捅入之前,就被柏潭的聲音刺激到高潮失禁了。

    滴答的水流并不洶涌,待溫溪連崩潰的理智回神,剩余的液體就被重新關(guān)在了膀胱中。他哆嗦著,連唇色都失血泛白,顧不得腿間濕漉,卻是牢牢盯緊了霍西之手中的屏幕。

    他甚至連羞恥的哭叫聲都硬是壓抑了下來,只怕被手機那端的人聽見。

    霍西之臉色沉郁,陰冷視線落在屏息噤聲的溫潤青年身上,好半晌,才重新按下了屏幕。

    “溪連,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一模一樣的口吻,一模一樣的語氣,柏潭的聲音被重放了第二遍。

    溫溪連微微睜大眼睛,看起來有些怔愣。

    霍西之這才把屏幕轉(zhuǎn)過來。

    亮起屏幕上顯示的并非通話記錄,而是微信界面的語音消息。

    柏潭沒有打電話過來。

    他也沒有聽見自己的聲音。

    察覺這一事實的溫溪連明顯松了一口氣,連眼眸都蒙上了一層濕漉漉的水汽。

    屏幕上內(nèi)容一變,霍西之把名片界面點開,放到溫溪連面前。

    他面無表情地問:“為什么靜音了他的消息還會提醒?”

    溫溪連被這個莫名的問題問得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

    “是……新版微信的功能,”他清了清干澀的嗓音,繼續(xù)道,“我之前給他設(shè)置了特殊關(guān)注?!?/br>
    雖然不懂對方為什么會這么問,但這種手機設(shè)置的事瞞不住,界面柏潭的名片信息上已經(jīng)明晃晃顯示出三個字:強提醒。

    貿(mào)然說謊,還可能會激怒對方,換來更不可理喻的舉動。

    霍西之不置可否。

    他接著問:“你設(shè)置了幾個特殊關(guān)注?”

    溫溪連又愣了一下,他正想回答,抬眼注意到對方的表情,這才察覺不對。

    霍西之的神色,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對版本更新好奇的模樣。

    反而像極了……捉住把柄,等著人主動坦白罪狀的施刑者。

    溫溪連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剛剛“不撒沒必要慌以免被事后算賬”的念頭似乎想錯了方向。

    可現(xiàn)在再彌補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霍西之的聲音陰沉輕緩。

    “只有他一個人,是嗎?”

    溫溪連張了張干澀的唇瓣,突然萌生出一種必須要逃的強烈危機感。

    這感覺比之前的掙扎抗拒都要來得強烈——以至于他甚至覺得,如果不能逃開,他或許會因此當(dāng)場喪命。

    然而質(zhì)量過于優(yōu)異的繩索和皮環(huán)盡職盡責(zé)地牢牢束縛著,甚至讓他無法輕易挪動身體。

    而面無表情的霍西之也已經(jīng)把手機扔開,伸手分開他濕漉的花xue,手中尚未松開的銀針直接對準(zhǔn)了溫溪連身下的尿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