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醒后繼續(xù)日(凌虐乳蒂痛覺快感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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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溪連轉(zhuǎn)頭就發(fā)起了高燒。 他的意識一直很模糊,整個人燒得昏昏沉沉的,睡不沉,卻也沒辦法完全清醒。 舌上的疼痛像一根細(xì)繩,吊著他。還有喉嚨深處,下身,身體內(nèi)部。疼痛席卷而來,密密麻麻,如同線繩拉扯傀儡。他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半夢半醒之間,只隱隱約約記住了幾個片段。 有人幫溫溪連上了藥,手法很熟練,也很輕緩。疼痛已經(jīng)麻木了,只有唇舌上藥時泛了微澀苦味。他不喜歡,本能地抗拒,把藥粉吐出去。那人也耐心,擦凈嘴角重新幫他抹。 反復(fù)兩次,昏昏沉沉的溫溪連莫名生出一股煩郁,泄憤般咬住伸進(jìn)來的手指,泄憤一樣,許久沒有松口。 可能是被他咬老實了,那手指終于不再亂動。舌面裹著指腹,上顎抵著指尖。沒了外力的sao擾,溫溪連才重新睡了過去。 有時候他醒得更徹底一點,還能聽見身旁的聲音。溫溪連的燒一直沒退,嘴里總泛苦味,干裂唇瓣間有溫水滲入,還有模模糊糊的抱怨。 “他怎么還在燒,不是說今天能退嗎?” 回答的聲音離得有些遠(yuǎn),溫溪連聽不見,只能感覺到甘甜的溫水一點點潤澤喉嚨,唇瓣也被按壓著摩挲了幾下。 “溫老師。” 那聲音猛然貼近了。仿佛近在耳邊。 “你身上好熱。嘴里也是……cao起來肯定很爽?!?/br> “要是燒再不退,我就這么cao你好不好?你身體里面肯定更熱,還有zigong,每次把jingye吐出來都還是熱的……” 話沒說完,聲音突然遠(yuǎn)了,隨即響起的是低咒,碰撞,悶響,那些動靜亂七八糟地混在一起,半晌都沒平復(fù)下來。 好吵。 溫溪連想。 還有水……沒喝完就拿走了。 嗓子是干的,想喝水的念頭纏繞著溫溪連,讓他喉嚨澀得發(fā)疼。但還有另一種更深層的渴,在身體深處橫沖直撞,不肯放過已經(jīng)被折磨到如此凄慘的他。 即使在昏睡時,那種渴也未曾遁形,像清晨鬧鐘在耳邊炸響,卻無論如何都摸索不到開關(guān)按鈕。 溫溪連煩不勝煩。 異樣逐漸在身體內(nèi)匯聚,鬧鐘最終喚醒了他,溫溪連睜開眼睛,就看見了一只手。 指節(jié)修長,腕骨分明,那是一只溫溪連格外熟悉的手,握著一條被濕潤的柔軟毛巾,靠得近了,還能感覺到毛巾傳來的陣陣暖意。 “……溪連?” 手腕抬起,低磁聲音落在耳邊。 “你醒了?” 溫溪連眨了眨酸澀的眼睛,視線定在米白色的天花板。 察覺對方不想看見自己,柏潭也沒有強(qiáng)迫他回應(yīng),只繼續(xù)問:“還有哪里不舒服么?” 溫溪連皺眉,對這種偽裝被拆穿后的虛偽關(guān)懷難以理解。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力氣大抵是恢復(fù)了,不想和柏潭繼續(xù)糾纏,溫溪連撐起手臂,想自己從床上坐起來。 他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坐起來的動作還算順暢,只是一旁的人似乎不太放心,見他要起身,就把手伸了過來。 “嘶……” 溫溪連倒吸一口涼氣,被柏潭無意碰到的前胸傳來一陣電擊般的酸麻,差點讓他以為霍西之在他身上置入了其它電擊芯片。 那種有意無意被忽視的癢渴被瞬間點燃,像巨響炸裂,震耳欲聾。 溫溪連手臂一軟,若不是身后及時墊了軟枕,他差點就直接摔回床鋪里。 似乎沒有料到他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柏潭扶他的動作也明顯頓了一下。 溫溪連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他幾乎是惱羞成怒:“你給我下了藥?” 他氣勢洶洶,卻因為之前被咬破的唇舌,和長時間的昏睡,把一句話說得沙啞又含糊。 柏潭沒太聽清楚,只模糊捕捉到了一個“藥”字:“嗯?我剛給你上了藥。” 說完這句,再看溫溪連的表情,他才察覺了什么,視線下意識落在溫溪連身上:“……溪連?” 溫溪連腦子嗡的一聲,感覺自己又一次回到了幾天前赤身裸體滿身狼藉被柏潭看見的場景。 胸口一口氣悶得提不上來,溫溪連索性不去看他,掀了被子就要下床。 “我要回去?!?/br> 一只手臂攔住了他,柏潭聲音很低:“溪連,你身體受不了……” “誰害得!”溫溪連氣急。 柏潭卻不開口了,只那手臂還牢牢圈著他。 溫溪連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柏潭,我說真的?!?/br> 他聲音逐漸冷淡到了極點:“放我走,不然我們的朋友也不用做……唔!” 這句一刀兩斷的話還沒說完,溫溪連的唇就被柏潭堵住了。 柏潭俯身過來,周身還帶著那種熟悉入骨的冷冽香氣,溫溪連想把人推開,手上卻沒了力氣。極近的距離里,他終于清楚看到了柏潭的神色,對方依舊寡言少語,眉眼間的憔悴卻清晰可見。 柏潭身上并不邋遢,連瘦削下巴都看不見一點胡茬,溫溪連忍不住想,他一向如此,小時候也是,不管回來多晚也一定要洗完澡才上床。 可這種外形上的整潔卻并不能掩蓋柏潭的憔悴,溫溪連對他實在太過熟悉,以至于對方的一點變化都能輕易察覺。 這個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輕淺,柏潭甚至沒有撬開溫溪連的牙關(guān)。男人的動作溫柔而和緩,可溫溪連從來不知道,只是簡單的唇齒相碰這一個動作,竟然會對人的情緒產(chǎn)生這么大的影響。 因氣急而劇烈起伏的胸膛逐漸平復(fù),腦海中的嗡鳴聲也漸漸沉寂,即使溫溪連不想承認(rèn),身體在碰觸到熟悉氣息,依舊本能地生出了慰藉。 如果不是不遠(yuǎn)處傳來的巨響,這個吻似乎還能持續(xù)得更久一點。 “哐啷!” 柏潭護(hù)了下懷中人的耳朵,又在人唇上啄吻了一下,才起身回頭。 身后,霍西之面色鐵青,目光陰郁地盯著他們。 他腳邊躺著一個摔碎了的玻璃瓶,里面液體撒了一地,彌漫出清爽的香氣。 溫溪連昏睡這些天來,水大多是霍西之喂的。他知道溫溪連的昏睡不只是身體原因,還有心里逃避,這次專程去買了對方最喜歡的蘇打水,想試試看這樣能不能把人叫醒。 結(jié)果霍西之一進(jìn)來,就看見了清醒的溫溪連。 和正在與他接吻的柏潭。 屋內(nèi)靜了一瞬,沒有人說話,霍西之低頭看自己腳邊的玻璃瓶,越看越扎眼。 他也不管會不會受傷,氣得一腳踢開了地上的玻璃茬。 柏潭掃他一眼,按下了床頭的按鈴,電話很快傳來聲音:“喂,請問您有什么需要?” “叫個人來臥室收拾垃圾?!?/br> 霍西之憤憤地踩過一地玻璃渣:“要你管!” 柏潭聲音也很冷淡:“我怕濺到溪連?!?/br> 霍西之握拳,手背青筋突顯,最后還是咬著牙壓了下去。 房門很快被敲響,有人進(jìn)來迅速收拾了亂成一片的地板,還給霍西之找了一雙新拖鞋。 霍西之坐在沙發(fā)上,側(cè)臉輪廓愈發(fā)立體分明,他咬著唇,眼尾泛起一點暈紅,溫溪連坐在床上看他,隱約生出了些莫名的熟悉感。 之前因為對方的暴行,溫溪連始終沒有認(rèn)真觀察過這個年輕混血兒,現(xiàn)在再看,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對方的俊美,年輕,和自己胸中生出的……些許異樣。 溫溪連盯著人的側(cè)臉看了一會,還發(fā)現(xiàn)了對方鎖骨上的一處紋身。 那紋身只有拇指大小,正落在霍西之線條分明的鎖骨上。溫溪連有些近視,眼鏡早就被收走了,他瞇著眼睛仔細(xì)盯了一會,才辨認(rèn)出紋身的形狀。 那居然是一朵云。 云……溫溪連心頭掠過一絲異狀。 同時被再度喚醒的,還有那種從身體內(nèi)部生出的渴。 許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霍西之抬眼看了過來。 或許是那雙綠色的眼睛實在太過璀璨,溫溪連下意識挪開視線。 動靜驚動了身旁的柏潭,溫溪連低著頭,聽見柏潭問他:“怎么了。” 溫溪連咳了一聲:“想喝水?!?/br> 柏潭幫他倒了一杯溫水回來,溫溪連接過杯子,心不在焉地喝著水,腦子里亂成一團(tuán),霍西之身上那種莫名的熟悉感,把他翻臉離開的打算都擠到了一邊。 突然,溫溪連的背后傳來碰觸感,觸電般的酥麻從被碰的地方傳來,溫溪連身子一僵,水杯都沒拿穩(wěn)。 “別碰我!” 他一直在走神,甚至沒發(fā)現(xiàn)柏潭走過來。柏潭被他得頓了一下,眼疾手快去接那摔落的水杯,哪想到他的動作無意間碰到了溫溪連的胸口,對方的反應(yīng)比剛剛還激烈,原本已經(jīng)落入掌心的杯子滾落下去,摔出清脆聲響。 “啪!” 這動靜把一旁沙發(fā)上霍西之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溪連?”柏潭看著床上反應(yīng)過度,抱著前胸發(fā)抖的人,皺了皺眉。 “你……”柏潭欲言又止,掃了一眼被水打濕的衣服和被子,放低了聲音:“先把濕衣服換了?!?/br> 床上青年仍在顫抖著,沒有回應(yīng)。過了許久,他才含糊咬出了一句:“出去。” 柏潭:“被子也濕了。” 青年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我讓你出去?。 ?/br> 一個冷淡的聲音橫插進(jìn)來:“為什么讓人出去,好能自己揉胸嗎。” 霍西之幾步走了過來,單手插兜,一雙碧綠眼眸比寒玉更冷。 “溫老師,你抖什么,害怕嗎?你連zigong都有了,會漲奶不是很正常么?!?/br> 漲奶兩個字一出,屋內(nèi)一片死寂。 平和的偽裝被利刃般的兩個字徹底撕破。 唯獨霍西之笑了一聲。 “從第一次cao進(jìn)zigong到現(xiàn)在,也有快一個月了,吞了那么多jingye才產(chǎn)奶,溫老師也真是夠貪吃的。” 他的話讓床上的人整個僵住了,凝成石塊,一動不動。 柏潭看了一眼霍西之,面沉如水,視線暗得厲害。 但他到底也沒有在溫溪連的事上耽擱,退開幾步,柏潭從一旁柜子里拿出了一個盒子。 盒子打開,最上面放著的就是一副手銬。黑色皮革,泛著冷光。 柏潭又回頭看了溫溪連一眼,青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慢慢縮成一團(tuán),縮到了離床尾霍西之最遠(yuǎn)的地方。 霍西之抬眼看柏潭:“這是你說的唯一辦法?!?/br> 這句沒頭沒尾的話說完,霍西之就單膝抵床,探身過去,用一只手輕易制止了獵物的逃離。 “滾……滾開……啊、嗚啊啊?。。 ?/br> 溫溪連被迫挺直上身按進(jìn)床鋪里,濕透了的前胸被霍西之一手按住,隔著薄薄上衣直接咬上了他的乳尖! 電擊一樣的刺激從距離心臟最近的地方炸裂。 “撕啦”一聲,單薄的衣料被直接撕開,起伏的白皙胸膛裸露出來,艷紅的乳暈異常顯眼,連柔軟的乳蒂都已經(jīng)自發(fā)挺立。 霍西之扯開礙事的衣物,雙手直接握住了兩處微微凸起的軟rou,細(xì)膩觸感讓人愛不釋手,再用力些,甚至能把那白皙乳rou從指縫里擠出來,還能看見胸前輕易留下的指痕。 他低頭,又在紅膩的奶蒂上咬了一口。 “不是漲奶了嗎,怎么還不出來?” 溫溪連被他這一連串的動作弄傻了,叫都叫不出來,一向讓他安心沒有呈現(xiàn)出第二性征的前胸突然變成敏感百倍的性器官,單是被霍西之雙手一握一捏,他就忍不住挺腰顫栗,刻意忽略已久花xue都重新收縮起來。 “不……別碰我……放手……!滾開……” 溫溪連翻來覆去,也只會罵一個滾字。而且只要霍西之手掌稍一用力,指縫夾緊奶蒂一搓,溫溪連就徹底沒了聲音,腰都軟了下去。 他腦子里渾渾噩噩,不明白自己是不是還在睡夢里。身前的霍西之又低下頭來,含住他的乳尖,連同乳暈一起咬進(jìn)嘴里,濕熱的觸感讓人頭皮發(fā)麻。 “啊、咿啊啊……!別……別咬啊啊?。?!” 霍西之竟是真下了力氣,咬著乳rou向上拉扯,最后用牙嚙住挺立的奶蒂,硬生生向上拽去,直到把柔軟胸乳扯成錐形,才在溫溪連沙啞尖叫中松了口,任由乳rou狠狠地談了回去! “啊、嗚啊……嗚……” 溫溪連又疼又麻,身體深處那種渴終于被壓了下去。 可又從中裸露出了一種讓他更加驚恐的內(nèi)核。 意識恍惚之間,他聽見霍西之用很冷淡的聲音說:“溫老師,你就是欠虐,越疼你才越爽?!?/br> 溫溪連沒能反應(yīng),手腕就被捉了反扣在身后,冰涼觸感繞在腕間,隨后,他就聽見了另一個熟悉的氣息。 “不……” 溫溪連打起寒顫,牙齒磕碰作響。 “不要……柏潭……別這么對我……” 溫溪連被扶坐起來,背靠在溫暖的懷抱,耳后落下一個很輕的吻。 他聽見柏潭說:“別怕。” 這種虛幻的安慰毫無作用,像眼淚無法給冰冷的身體帶來一點溫暖。 眼前出現(xiàn)一陣銀光,溫溪連驚恐地睜大了被淚水模糊的雙眼。 “不……不要……” 那是一個形狀如同晾衣夾的金屬夾,夾口被捏開,頂端密布著一整排鋸齒。只看著就足以讓人心驚膽寒。 右胸被溫暖的手掌捏握住,乳rou頂端向上翹起,正對準(zhǔn)霍西之手里的鐵夾。 “放心,不會流血?!被粑髦疀]什么誠意地安慰著,下一句話倒是真心實意,“但會比流血更疼,是你最喜歡的那種。” 溫溪連咬緊牙關(guān),他想哭叫,想怒罵,卻連一個完整字音都念不清楚。 他被柏潭箍在懷里,只能眼睜睜看著泛著冷光的乳夾張開鋸齒,狠狠咬在他那連衣料摩擦都無法承受的乳尖上—— “啊——呃啊啊啊——!!” 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痛楚在嬌嫩的奶蒂上炸開,觸電般的酸麻遍布整個胸前,可電流好歹還有關(guān)閉的時候,這個乳夾夾住奶蒂之后,卻只會把疼痛繼續(xù)累加。 溫溪連挺胸,腰背彎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他一開始還試圖把乳夾弄掉,可是搖晃的乳夾只會給被凌虐的奶蒂造成更大負(fù)擔(dān),溫溪連立刻就不敢動了,只求著胸口的折磨能不再升級。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栗,乳夾尾部的細(xì)鏈隨著顫抖輕晃,甩出一片漂亮到惹眼的銀光。 溫溪連小口吸著涼氣,連大幅度的呼吸都不敢——直到他看見霍西之?dāng)傞_手掌上的十幾個乳夾。 眼看對方面露驚恐,霍西之隨手撥弄了下掌心被細(xì)鏈串在一起的乳夾。 “你會喜歡的,溫老師,很快就能爽到噴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