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妓院調(diào)教與拍賣與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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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兩!” “一千兩百兩!” 耳邊有一道女聲略帶興奮的喊道。 他漸漸收攏了意識,想起了自己是誰。 自從一千五百年前混沌席卷了冥龍大陸之后,人類除了單純的男性和女性之外還多了一種性別。 雙性人。 雙性人大都個體不一,但是總的來說就是有兩種生殖器官。 一開始人們對于雙性人非常的避諱,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雙性人的稀有,不知道怎么漸漸產(chǎn)生了雙性人性奴之風(fēng)。 本來還活的尚且算好的雙性人們漸漸被抓捕的抓捕,隱姓埋名的隱姓埋名。 而他在艱難的生活到二十歲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 告發(fā)他的就是他本來明媒正娶而來的妻子。 一介文人的他落的豬狗不如。 此刻的他近乎赤裸的躺在臺子中央,已經(jīng)沒了所謂的尊嚴,活著都只是一種本能。 稍微回想些許之前。 昨日的他感覺腹部脹痛難忍,便知曉該來的終歸要來。 雙性人的他當然能懷孕。 更有特色的是雙性人自己和自己就能懷。 他們在把他弄來的幾日里就讓他懷上了自己的骨rou。 那之后都是地獄,他們不只是他要懷孕,還要他自稱賤奴。 不只是如此,他還是尿奴和屎奴。 她們嬉笑著說他如果不是難得怕是要被他們當了夜壺。 他不被允許隨意排尿,憋的久了花xue就有了濕潤的反應(yīng),讓他羞恥。 他不是沒有想反抗,但那只是徒增痛苦,被人不許穿褻褲披著他尋常時穿的外衣,反而更加誘人。 近乎赤裸的呆著廳內(nèi)給人觀賞,憋尿已經(jīng)到了極限,因為不愿在幾個人面前排尿就得在幾十乃至上百人面前憋住。 到了最后他都不知道是他自己為了尊嚴而憋住還是已經(jīng)有了奴性。 只是開頭幾月讓他難熬,后面就成了地獄。 看他憋尿很是緊繃,他們便給他加了難度,讓他經(jīng)常保持一些姿勢憋尿,有的時候真的很壓小腹,他姿勢不對時又讓他四肢著地,下腰的姿勢挺起腹部,用那藤鞭抽打他的小腹。 幾次給抽的都尿了出來之后,他們反而嫌棄他憋的不緊實。 又會給他灌回比剛剛更多的,即使這樣開始的很多次他都陷入了這種疼痛的排尿之中。 為了教導(dǎo)不上道的他,便有人在他忍耐不住時,狠狠掐著他玉莖根部,反向的疼痛刺激他尿道口收緊。 這么許久的折騰便是三月過去。 此時的他已經(jīng)能很好的忍耐住被抽打的疼痛,而排尿也一日一次變成了七日一次。 他的身邊十二個時辰都有人監(jiān)護著。 每日的飲水量和進食都必須達標。 “今天的水喝了多少?”訓(xùn)練他的人自稱師傅,他手里的藤鞭輕輕在手里拿起擱下。 “……回答主人,兩桶?!彼烂樕弦呀?jīng)是出了冷汗。 此時的他已跪坐的姿勢五體投地的拜服在師傅跟前。 下腹被完全壓緊貼合著大腿,分身一陣抽痛,他好想尿。 “平日來幾桶?”師傅又問道,仿佛教導(dǎo)莘莘學(xué)子一般。 “三桶。”他幾乎不敢延遲說話的時間。 “你還知曉???”師傅狠狠說道。 “……對不起主人……賤奴憋脹的厲害實在喝不下。”他還是有點憂郁卻已經(jīng)會審視事態(tài)。 “哪里憋?”師傅解開他最后的遮羞布。 他抬起頭,昂起身子,下腰一樣的跪在他師傅面前,纖瘦挺拔如竹一般的男子小腹卻圓挺挺的,剝開了衣服主動讓人觀賞實在美極了。 師傅也知曉明日是他獻出晨露之時,便是已經(jīng)憋的不行。 但是人是人,事是事,他是不會因為他難受而原諒他的過失。 “拿水來。”師傅如此說道。 他不禁微微一哆嗦。 兩桶水帶了過來,里面還有些藥粉參雜,利尿用的。 此刻卻是對他最大的酷刑。 “少飲一桶懲罰為何?”他師傅似考教一般。 “……藤鞭二十。”他低垂下視線,身子骨已經(jīng)微微發(fā)顫。 熟悉的尿道瑟縮著,已經(jīng)真真的極限。 卻無人會來關(guān)心。 “唔……”被架到特殊的架子上,還是那種姿勢,口中卻已經(jīng)插入了銅制的漏斗,漏斗下方微微蜿蜒已是契合進了他的食道。 師傅與旁人分工明確,他每抽擊一次,旁人便會被他口中漏斗添上一勺。 他感覺尿道口已經(jīng)隱隱的撐不住了,臉上汗津津的。 “十?!睅煾捣€(wěn)穩(wěn)的說道,藤鞭自右向左抽擊而去。 給已經(jīng)留下不少紅痕的腫脹小腹再次留下一道痕跡。 而他的分身垂下,花xue已經(jīng)溢出了點點津液。 旁人便在師傅喊道十一時,狠狠掐了一次他的睪丸。 強烈的疼痛讓他慘叫一聲卻是被水液嗆到,醒轉(zhuǎn)過來的他努力壓抑著咳嗽。 身體抖動都會引來更加難受的感覺。 尿液卻是暫時被憋住了。 這懲罰便已是過了子時,他被人近乎是抬著攙扶回了房。 即使脹的痛苦不堪,最終還是在極端疲憊之下沒了醒轉(zhuǎn)的動靜。 次日醒來,窗外陽光明媚,他卻是露出了更加痛苦的神色。 已是晌午,而排尿的時間卻只能黎明之時,公雞啼叫之時。 那時候排尿也被叫做晨露。 這樣的日子他之后還得持續(xù)很久很久。 三月已過,他的小腹鼓脹的也是看不出到底是胎兒還是尿液。 只是鼓脹的厲害。 不過一身寬松的儒士袍讓他的小腹看不出個鼓脹來。 站起時還是挺拔如松。 他也有了自己的稱號,松竹公子。 今日勉強咽下了那些食物,袖袍下的手卻忍不住攥緊。 旁邊侍奉的小廝已經(jīng)讓人拿走了他的碗筷。 他在小廝的攙扶下坐在了庭院里曬著太陽。 最后偷摸的摸了摸腹部,他近感腹部有些脹氣。 排濁氣時也多了些。 他雖然已是有了些奴性,骨子里還是有些矜持,這一來二去的,倒讓他自己上了心。 “小廝……某想解手?!彼麊緛砹诵P,如此說道。 小廝一臉為難:“公子,最近這邊院里茅房壞了,要解手也只能去正樓?!?/br> 他不禁愣住。 隨后沉默了下來,正樓便是懲罰人的地方,去那解手壓力太大。 隨后他微微皺眉,擺擺手讓他退下。 他倒也不是真想解手,畢竟他不被允許排尿,解手也只能排便,但是他天生的排便少,時間也長。 而且三月里他們偶爾會在他晨露過后讓他強行排便,造成他心理上的不適。 小廝轉(zhuǎn)走之后,端了杯茶又回來放下。 這樣兜轉(zhuǎn)了又是一月,松竹也覺得有了幾分不對勁。 濁氣的排放更多不說,他也感覺后面隱隱的刺痛,偏偏那小廝卻是幾番推脫,連便盆都不給拿來。 他自覺怕是便秘了。 小廝這事也上報了他師傅。 晚上時,他師傅來到他跟前,細細檢查一番露出笑容。 那之后他再沒有了排便的機會,連庭院他也少去了,稍微一動彈,肚皮便是一種痛楚。 尿意也無法蓋過的便意,他的后面幾次瑟縮,阻止已經(jīng)到了門口卡主的糞便。 整個人羞恥的不行,偏偏他還得輕握手里的書籍,這是他唯一的消遣和慰藉了。 肚皮已經(jīng)脹的旁人艷羨的地步,不管是便秘還是什么。 他已是懷胎六月,便秘了三月。 整個肚子撐的已經(jīng)像個臨盆的人。 這些日幾次失禁已經(jīng)沒了臉面。 腔內(nèi)又緊脹了些。 他壓抑著翻涌而來的痛苦,晨露還是明日,早早的熄燈。 翌日剛剛排出了些許尿液,便有人掐住了他的分身。 他痛苦的看向來人,師傅。 “憋住了,今天是讓你后面爽利的?!睅煾蹬牧伺乃男∧?。 隨后讓人調(diào)整他的姿勢。 被幾根綾羅吊起,露出下體。 把他袍子摞到一邊,隨后有人拿那種銅制細長尖嘴后面有著水袋的東西插入了他的后面。 細細長長倒也不難進去,卻因為戳到干硬的糞便刺激的他連連發(fā)抖。 幾人輪番上陣,一股股把水袋里的液體灌入他腹部。 而這樣的水袋有好幾只。 灌到后面,他后xue都無法合攏的噴出一股。 “好痛……主人……”他無力的呻吟道,肚子一股股抽痛。 他羞恥的緊,但是已經(jīng)被擺出門戶大開的造型,他還能怎樣? 在羞恥和舒爽中,他排出了三月來無法排出的宿便。 一點點,扯拉著他后xue的嫩rou,足足一個時辰才排出了那手腕粗的宿便一截。 隨后身體仿佛被撤掉了最后的塞子,完全沒了阻止能力,西里咕嚕的一陣連環(huán)屁的聲音,鼓出一個個糞便。 而他的分身則被人掐著,無法因為后面失禁而尿出。 被放下的他呆滯的看著周圍人,師傅皺眉,腳尖狠狠頂了一下他的小腹。 他倒吸一口氣趕忙說道:“謝謝主人恩賜!” 這句話竟然因為排便太舒暢給他說出了那么兩分真心實意來。 他不禁悲從心來。 時間緩緩轉(zhuǎn)動到了他已是待產(chǎn)之時。 下午疼痛起來,小廝見著便讓人把他抬到了待產(chǎn)房。 說是待產(chǎn),卻也不可能讓他輕易生產(chǎn)。 師傅看著他因為初次生產(chǎn)怕是沒了自制能力,便拿了棉絮一點點塞進他的尿道。 這種細微疼痛沒能讓已經(jīng)陷入生產(chǎn)疼痛的他醒轉(zhuǎn)過來。 尿液一點點浸濕了棉絮,卻也因為棉絮只能一點一滴的漏出來,更加讓人抓耳撓腮的難受,后面的宿便沒有藥液浸泡他也無法輕易排出。 師傅便轉(zhuǎn)身離開,接下來是產(chǎn)婆的事情了。 他已經(jīng)躺在床上,身體本能的雙腿大開。 胎膜已破,羊水紅白的流了一床。 他微微發(fā)出慘叫,因為初次生產(chǎn),完全不知道怎么用力。 產(chǎn)婆也不著急,陪著他,看他因為本能使力。 這么折騰到半夜,胎兒小小的頭顱已經(jīng)見了頂。 產(chǎn)婆便揮揮手,旁邊倆小廝拿起熱毛巾給他擦干凈了身體,隨后倆大漢用干凈的綾羅把他雙腿合上一點點的包住,讓他的下面看起來像個蠶繭一樣。 但是胎兒都已經(jīng)落到了盆腔里被這么折騰,他頓時嚎叫了起來:“疼!住手!求你了!” 產(chǎn)婆卻已經(jīng)上去幫忙用手推擠他的小腹。 讓他胎兒一點點縮回zigong。 但是她這動作卻是按在膀胱上,頓時讓松竹發(fā)出更為劇烈的慘叫。 無人在意,便是大漢嫌吵,那了剩余的綾羅結(jié)成球給他塞入嘴中又有兩邊延伸出來綁在腦后,又能防止他疼的厲害咬了舌頭,也可以阻止他太吵。 雙手也被綾羅綁在身后,白色的綾羅宛如褻衣一般,而他身上也只余下那白潔的腹部落在外面,更被襯的晶瑩雪白。 他此時被放在特制的小轎里,被人灌下了安胎藥。 肚子被那小家伙給踢打著左右鼓動。 他無力的睜大著眼睛,意識卻有些不清晰。 再醒來,耳邊已是這猶如叫賣的聲音。 他迷茫的睜著眼睛,最終聽到:“五千兩?!?/br> “恭喜這位少爺,您是要現(xiàn)在享用,還是帶回去?”老鴇露出溫柔笑容。 話到了這里,所謂的花魁懸賞什么的不過是為了婊子立牌坊。 那人干脆上臺,把他橫抱了起來,竟然理都不理老鴇。 這么轉(zhuǎn)身離開。 五千兩是他最后的身價? 他不清晰的意識里只記得這個了。 似乎有人給他喂下了什么。 他便稍微有了些力氣和精神。 面前這個男人似乎已經(jīng)準備享用他了。 而他還是保持著被捆著的姿勢。 男人細細的撫摸過他的肚皮,隨后又幾次重重的按壓下去,看著他肚皮又挺起的翹彈樣子,似乎頗為愉悅。 他很難受,但是恢復(fù)的力氣只足夠他有心思想些東西,卻無法躲避這個男人酷似玩耍的折磨。 隨后有人走了進來,放下了很多東西。 隨后男人解開了他的束縛。 胎兒被卡在宮口那緩緩下落。 男人卻把他抱了起來,重力之下,胎兒落的更快,卻比不上他落下的速度。 什么東西被破開的聲音。 “啊??!”他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兩人身下處子血滴落在床單。 男人似乎流露出有趣的神色。 那些人用了偏法讓他懷上自己的孩子,所以他的花xue還有女人代表處子的東西,這是松竹萬萬沒想到的。 被人在臨產(chǎn)時破了處,松竹已經(jīng)渾渾噩噩不知如何反應(yīng)。 只是那人的私處卻是足夠粗壯,松竹被撐的竟然有了又一個胎兒鉆進肚子的錯覺。 而他也因為重力,在突破了那處之后,胎兒這么被那人粗壯頂著回到了zigong。 而這一切那個男人都沒有動,不過是他因為自己根本撐不住手腳身體完全嵌入了男人而已的可悲。 松竹的身體靠著男人,頭顱無力的抵在他脖頸被男人溫柔的扶住靠著他。 這個姿勢,松竹完全感覺不到什么舒服。 只是他實在沒有力氣而已。 胎兒被頂回了里面。 男人馬不停蹄的拿來了細長的一截,透明的泛著琉璃的顏色。 隨后被塞入了他的花xue,他沒有感覺。 那太細了。 而細長一截的后面則是大股的液體涌入。 隨后他感覺本來流失了大量羊水的肚皮又一點點脹起,他發(fā)出驚懼的呻吟。 直到那個男人感到滿足,隨后又拿出了細針扎到了他的宮口上,宮口在他痛苦的掙扎里一點點合攏。 而他的肚子還是疼痛的猶如即將臨盆的狀態(tài)。 男人把他按趴過來,不斷的撞入他的花xue。 本來就酥麻了的下體被沖擊的快要失去了知覺。 到了最后他已經(jīng)求饒的沒了臉面。 男人卻又因為他口呼的主人而再次有了反應(yīng)。 他是給做暈了過去的。 但是他又很快醒轉(zhuǎn)過來。 肚皮又有點脹脹的,那人射在了自己體內(nèi),但是很快這種脹又變得更厲害。 他射了多少? “主人……饒了賤奴吧……肚子裝不下了……”他趴在床上,雙腿和膝蓋已經(jīng)磨出了通紅。 他自己不記得時辰,男人卻記得,他已是把這人給往死里折騰。 足足三個時辰! 此時他圓圓的肚皮又被他jingye灌的脹了些,他很滿意,抽出了自己的roubang。 “小可愛,好好收著寶貝貨?!彼f的是自己的jingye。 不過即使松竹想要排出也做不到,霸道的龍族的jingye沒有特殊手段一般是沒辦法自主排出的。 不過此刻他懷孕狀態(tài),肯定是懷不上自己孩子。 這讓他很滿意。 畢竟人類懷龍族的孩子在生產(chǎn)的時候基本上十個里死八個。 隨后他拿來了長長的一條魚皮,把松竹的雙腿緩緩裹在里面,只留出了后xue和分身在外面。 待到松竹總算恢復(fù)了意識,卻感覺雙腿有些古怪。 他往下看去,一條藍色的魚尾落在床上。 肚子里還是一片疼痛。 他震驚,擺動了一下雙腿,卻完全感覺不到好像有什么穿著,仿佛天生就是這樣一條魚尾。 隨后那個男人走了過來,輕輕撫摸他的雙腿,摸到的每一處都仿佛觸電一般,讓他渾身發(fā)麻。 龍族特制的性愛服飾,鮫人套裝。 男人手指摁壓他的后面,松竹的后xue還有著很多穢物。 他雖不是凡人,卻愛這凡人尋常的吃食與排泄。 松竹被他撫摸的無力承受,發(fā)出些許誘人的呻吟,自己都沒有注意。 隨后那處粗壯頂在了后xue。 他手撐著床鋪,心卻是怕了起來。 “不……”他發(fā)出微小的拒絕卻也被聽見。 “你說什么?”男人狠狠的抓了一把他的膀胱,捏的他的分身又擠出些液體。 他眼睛痛的發(fā)紅,慌忙搖著頭。 后xue被穢物撐的脹滿,括約肌卻還是堅持著他的崗位,此刻卻也被男人暴力的用手指撐開。 松竹已經(jīng)不知道該是放松還是抵抗,嘴中嗚嗚咽咽的說不來話。 肚子這時卻更加鬧騰,胎兒還沒死么? 隨后男人的硬物頂上,昨個時候尚且分娩不能感覺到他的那里到底有多可怕。 可今天括約肌被撕裂的痛楚甚至比之破開處女膜還要痛苦。 他的魚尾拍擊著身后人的腿。 穢物被一點點逆向擠入著。 松竹張著嘴巴,流出涎水,已是痛苦的沒了抑制力。 偏偏那魚尾前的陽物硬挺著,仿佛他還是很舒適。 男人笑著,繼續(xù)輕輕撫摸他的雙腿。 甚至撫摸他的肚皮,就是不觸碰那里。 松竹不會覺得多么舒服,他知曉,至于那里不過是被龍族氣機引動而已。 只要是生物,就會有延續(xù)子孫的本能。 只要存在這種本能就會被龍族所影響。 松竹的分身甚至在巨大的壓力下吐出了些許棉絮。 男人狠狠撞擊著。 松竹的呻吟卻開始變了味。 女人的xiaoxue給他感觸不深,可偏偏這根本不是用作性物的后xue反應(yīng)卻是讓他羞恥極了。 還是感覺憋脹和難受,可就是有了感覺。 他壓抑著,喘息聽起來分不出是痛苦還是舒爽。 男人很快射出了超常的jingye,脹的他又拍打起了魚尾。 直到男人退下,他才側(cè)躺在床上,徹底沒了任何動靜。 男人愛憐的替他把長發(fā)捋到耳后,拿來帕子給他一點點擦拭汗液。 他卻已經(jīng)陷入了昏睡之際,沒什么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