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魔人 下篇(奴隸/項(xiàng)圈/異種jian/灌腸/凌虐睪丸/人外/兄弟互jian/穿環(huán)/結(jié)婚)【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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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天他就被這死變態(tài)塞進(jìn)了馬車?yán)铩?/br> 駕車的是白袍男,那天的四個人其實(shí)是該隱的人偶侍衛(wèi),并不是活人。 該隱把小血族壓在車上,手不停的撫摸著被十字架束縛著的可憐分身。 不被神接納的生物會被這種帶有神力的物品壓制,小血族不論是排尿或者射精都是‘污穢’的,神不接受,所以他就無法去做到這兩樣。 然而他想解下來也做不到,因?yàn)樗约阂彩恰鄯x’的。 “不要……求你了……”小血族被他的手指挑弄的渾身發(fā)麻,然而項(xiàng)圈的影響下他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可憐的分身漲硬的厲害。 魔物的性欲都是異常高漲的,就算小血族自己沒有感覺,但是身體被挑逗了卻沒有釋放的結(jié)果就是長時間保持硬挺的狀態(tài)。 小血族覺得自己要不是魔物大概得被這種狀態(tài)弄到休克而死吧。 “挺難受的吧?”該隱知道小血族可以進(jìn)食后,就笑的越發(fā)鬼畜。 手指不斷的搓揉那處粉嫩,明顯對方還是個童子雞呢。 小血族用手肘支撐著車板,妄圖逃離該隱的手掌。 然而得來的卻是該隱更加有技巧的搓揉。 小血族的身體高高昂起,眼角落下淚水。 可是分身處卻是一陣陣白光涌起。 他高高揚(yáng)起的欲望被生生的拍了回去。 該隱看著小血族可憐的樣子,卻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嗚……嗚……”小血族發(fā)出細(xì)小的哀鳴,即使是非人的身體也受不住被強(qiáng)行壓抑在零界點(diǎn)的快感,身體不斷的抖動,卻越發(fā)的敏感起來。 該隱扯出一件長袍給他穿好,到地方了。 被急迫的性欲沖擊的血族的外貌都再無法隱藏,小血族裹著宛如束縛衣一樣的光明牧師的法袍跟著該隱跌跌撞撞的進(jìn)了森林。 然而這次該隱所要獵捕的對象卻十分狡詐,沿途留下的痕跡如果不是該隱經(jīng)驗(yàn)豐富怕是早就追丟了。 而這追捕也因此從早上一直延續(xù)到了下午。 小血族一路上都不太舒服,如果不是被追捕的對象似乎也受傷了,行進(jìn)速度略慢,他大概就寧死不從的坐下了。 “找到了?!碑?dāng)該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小血族嘆出一口氣,總算可以結(jié)束了。 然而伴隨這句話的卻是…… 紫黑色的法陣從兩人腳下升起。 小血族愣住了,該隱也露出了一瞬間的陰霾,隨后不禁抬頭看天。 夕陽斜下,普照萬物的太陽正緩緩落下地平線,雖然速度很慢,但也至多就是半小時后就會再也看不見。 “那么,再見了,親愛的首席獵魔人~”一句話充滿了惡意從森林里傳出,但到底是哪個方向,該隱也無法捕捉。 該死,他的秘密,怎么會暴露的? 小血族看著升起的光壁,手碰上去的感覺像是直接觸摸到了硫酸,疼的發(fā)出一聲吸氣聲,往后退了一步。 該隱也試圖擊破,然而已他的力量對付這法陣也需要不少的時間…… 小血族也察覺到了危險,釋放出些許的圣光沖擊著法陣,這動作卻引起了窺視者的驚疑不定。 然而兩人的速度再快,卻也沒有趕上太陽落山前。 四周開始昏沉,那一頭還未散發(fā)月光的月亮早已生氣,白色的宛如毫無生氣的眼眸,注視著這里。 擊破光壁的一瞬間,小血族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但是下一刻背后籠罩他的陰影讓他恐懼的渾身發(fā)麻,宛如瞥見蛇的青蛙。 他扭過頭,狼人化的該隱正注視著他。 金色的瞳孔證明著他狼人的身份很是高貴,銀白色的毛發(fā)顯示著他的優(yōu)美。 然而那金色的眼瞳流露出了猩紅,他正渴望著殺戮! 小血族下意識的逃跑引起了更壞的結(jié)果,他奔跑的腳腕被狼人抓住,一把拖拽在了地上。 隨后又把他狠狠扯起拍在地上,這一下就讓小血族的身體被拍散了一樣疼痛著。 他也無法再掙扎。 “……暴走,開始了?!鄙掷镉^察的人流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不遠(yuǎn)處就是一處城鎮(zhèn),很快,這頭狼人就會把那里鬧的天翻地覆。 狼人殺戮的欲望在貼近了小血族的時候微微減弱。 但是當(dāng)月光升起的時候,兩人都有些了微妙的變化。 小血族疲憊與恐懼的目光里帶上了絲絲的渴望,那狼人的血液的味道…… 太香了,以至于小血族都忘記自己生死在對方的掌控之下了。 小血族帶著魅惑的一絲笑容,隨后環(huán)住了狼人的脖頸。 他,太餓了。 一口狠狠咬在了狼人的脖頸處,帶有麻痹的唾液沾染了傷口,狼人并不感覺疼痛,甚至有微微的舒服。 小血族大口吞下血液,但隨后露出了掙扎的表情。 血液如他想象的甜美,但是其中蘊(yùn)含的能量卻不是他這種四代的血族可以輕易吸收吞噬的。 “不自量力……”不遠(yuǎn)處發(fā)現(xiàn)小血族作死的人不禁冷哼。 與一代血族可以媲美的狼王是你們這種小血族可以沾染的嗎? 大量的血液帶著足以沖毀他的能量涌入腹中。 小血族連松嘴的權(quán)利都沒有,血族的力量被狼人的力量完全遮蓋,他的身體無法動彈。 那種狂暴的能量沖擊著他的腹部,他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會死在這里。 他無比渴望此刻狼人醒來,一巴掌把他扇飛,這樣就不會爆體而亡了。 他的牙齒落在狼人的脖頸上,那牙齒本來就帶有吸血槽,即使他不去動用,也會自己吸食。 以至于落到現(xiàn)在這樣尷尬的場景。 腹部已經(jīng)漸漸漲起,那是能量無法吸收之后已rou眼可觀察的顯示出來。 小血族覺得自己可能在吸死狼人之前自己就要掛了的時候,狼人卻眼神清明了一瞬。 隨后一道光帶纏繞上了小血族的嘴巴,完全封死。 帶有光明力量的光帶壓制住了小血族的血能,小血族睜大了眼睛,身體還是無法動彈,最起碼在消化了那些狼人能量之前,他是沒辦法動彈的。 所幸那些狼人能量感覺上很狂暴,卻沒有對他做出任何有傷害的事情,反而非常的乖順的任他吸取和馴養(yǎng),真是詭異之際。 “怎么可能?”隱藏在森林里的人不禁驚訝了。 要知道狼人變身的那段時間都會狂暴化的啊,沒有撕碎那個血族還讓他在要害的喉頭處隨意吸血! 天啊,這還是他知道的那個狼王嗎? “沒辦法了,執(zhí)行第二個計(jì)劃?!睅ь^人打響了煙花,隨后大量的法陣在森林里鋪天蓋地的展開。 該隱的身體卻漸漸變得更加修長與巨大,與其說是狼人,不如說宛如頂天立地的雪狼! 小血族被他護(hù)在身下,大量的魔法能量擊打在他的身上,雪白的毛發(fā)上沾染了大量的血跡。 此刻的該隱因?yàn)樽兩砟J奖话⒉_打斷造成意識模糊,所以雪狼模式下的他只剩下了本能。 他需要保護(hù)他的雌獸。 攻擊沒有激怒狼人,讓周遭人有幾分措手不及。 他們本意是狂暴化下的狼人自己尋到城鎮(zhèn)進(jìn)行破壞,如果他自己沒有去,那便是大家用攻擊激怒他引到城鎮(zhèn),但是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了狀況外的事情。 領(lǐng)頭人卻看向了被雪狼護(hù)在身下的小血族,一道法陣的能量饒過雪狼擊中小血族。 小血族身體震顫了一下,本來被能量侵蝕的陷入昏迷的他又痛醒,發(fā)出一聲悶哼。 雪狼身體一顫。 而周遭狂暴的能量也讓小血族漸漸清醒過來。 雪狼金色的眼眸里露出扭曲的殺意。 小血族本能的覺得不妙,他勉強(qiáng)屈膝頂了一下雪狼的下腹,卻不慎碰到了某個部分。 然而雪狼卻已經(jīng)竄出,一連串的慘叫在四周此起彼伏。 四周縈繞著的血?dú)庾屝⊙宓纳眢w一陣陣抖動,本能讓他想要去廝殺與吸食! 然而嘴上的符文帶卻閃爍著白光,壓制了這些。 下一刻,雪狼回來,四爪上帶著道道血?dú)狻?/br> 不遠(yuǎn)處的領(lǐng)頭人死不瞑目的瞪視著這里,那狼人的力量強(qiáng)的太多! 那不是足以滅城力量,而是更強(qiáng)的,甚至足以滅一個小國的力量! 回來的雪狼眼睛依舊猩紅,但帶上了點(diǎn)別的味道。 此刻他又變回了狼人的模式。 把小血族翻轉(zhuǎn)了過來。 小血族門清這套路,頓時驚了。 但是身體還在消化狼人能量之中,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褲子被剝下。 四周散發(fā)著大量的血污氣息,對方貼合著他的下腹卻硬挺了起來。 幾乎被這氣息勾引的,小血族一直沒能松懈的分身也微微顫了兩下。 對方的粗壯卻幾次擠在他的xiaoxue上難以進(jìn)入,畢竟沒有什么前戲和擴(kuò)張,小血族也不配合。 然而下一刻一道過于堅(jiān)硬的粗壯卻生生的闖了進(jìn)去,帶出了大量的血液。 小血族看不見,卻不知道對方扯著一根法杖給他強(qiáng)行進(jìn)行了擴(kuò)張。 光明石閃著光進(jìn)入了他的直腸,帶起來巨大的疼痛。 當(dāng)看見那xiaoxue再無力抵抗之后,把法杖扔到一邊,被血腥味刺激的更加興奮的狼人摻著鮮血進(jìn)入了xiaoxue。 比法杖還要粗多了的roubang狠狠抽插著他受傷的xiaoxue。 小血族疼眼淚不斷落下,但是身體依舊沒辦法動彈,嘴巴上還有著限制他言語的東西。 但是伴隨著頂撞加深,小血族卻越發(fā)的痛苦。 那根好像越來越粗了?。?/br> 小血族本來還可以跪著的雙腿漸漸被打開到快要劈叉的地步。 而壓在他身上的狼人又緩緩化為了雪狼的巨大狀態(tài)。 而小血族已經(jīng)是嘴角溢出了白沫。 他略微鼓脹的小腹上顯現(xiàn)出超級粗壯的形狀。 本來緊致的xiaoxue被打開到恐怖的狀態(tài),大量的鮮血沿著兩人結(jié)合的部分不斷落入地面。 然而雪狼還是用前掌按著小血族,然后身體沖撞著小血族。 小血族的身體快被他沖撞的要斷掉。 直腸完全無法容納那個粗壯,對方卻不斷的想要擠入。 于是慢慢的下腹處的粗壯漸漸彎出一個弧度,小血族發(fā)出粗重的喘息,喉頭溢出痛苦的嗚咽聲。 結(jié)腸也被捅開了。 雪狼沖撞了很久,才把自己那份人類無法容納的粗大完全塞入小血族的體內(nèi)。 感受著對方五臟六腑的顫抖與腸道濕潤溫暖的感覺,雪狼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 而小血族宛如一只被壓趴了的青蛙,腹部上顯示著猶如問號一樣的粗壯凸起。 光是那粗壯的感覺就猶如一條巨蟒鉆入了他的腹腔一般。 小血族翻著白眼,覺得呼吸都困難,五臟六腑都受不了對方的沖擊緩緩衰弱,但是卻又在狼人的血液能量下緩緩堅(jiān)持著。 雪狼再次把那沾染了透明液體與血液的roubang抽出,但是過于粗長的結(jié)果導(dǎo)致直腸完全沒有休息的結(jié)果,而結(jié)腸一次次的被擠開。 小血族的分身被壓在地上來回剮蹭,痛苦不堪,前列腺快被擠壓爛了一般的刺激著身體。 雪狼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那根粗壯總算可以提到了xue口,然后猛的擠入。 小血族的身體被他扭著形成一個C的造型,而他的粗壯也可以已一種比較直的造型一次抽入。 這場暴行到底持續(xù)了多久小血族記不得了,只是在最后,他已經(jīng)意識模糊的情況下又被更加痛苦的感覺喚醒了意識。 對方的粗壯在他的身體又膨大了一些,他想要喊不要,但是對方埋在體內(nèi)的粗壯的根部卻緩緩的鼓起一圈,那是結(jié)。 小血族本能的摳著地面往前爬行了一下。 在不斷的索取中,他的狼人能量已經(jīng)消耗的差不多了,他也可以動彈了。 然而結(jié)是用以固定雌獸的生殖腔的。 雖然小血族沒有這些,但是他男性的盆骨也造成他的那里被固定住無法逃脫的尷尬。 感覺括約肌被撕扯成再也拼不起來的碎片一樣。 做好固定,大量的jingye涌入了對方腸道。 開始形成的腸道一圈圈的形狀最后因?yàn)檫^度的灌輸完全變成了巨大的rou球的肚皮挺在地面上。 小血族的鼻腔里都溢出了兩道jingye,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住,他也會噴出來的。 雪狼眼睛的里的猩紅化為了平淡,退出了對方的身體。 小血族已經(jīng)昏厥了過去,身后的xiaoxue很快腫脹成紫黑色。 大量的jingye也被封鎖在了腹腔內(nèi)。 雪狼小心的把對方用尾巴裹在了背上,隨后搜尋可以歇腳的地方。 而此時已經(jīng)是第二日的上午了。 一連昏睡了三天,醒來的小血族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麻木疼痛的。 尤其是后xue那里疼痛又瘙癢,難受的他眼淚要落下來。 而此刻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著的。 隨后有什么東西從洞口走了進(jìn)來。 看著雪狼的姿態(tài),小血族渾身發(fā)抖。 他無法說話,兩條腿更是沒有力氣帶動身體,只能可憐的看著雪狼。 雪狼卻什么都沒有做,只是把醒來的他用尾巴圈在自己的腹部。 小血族微微發(fā)愣。 但是下一刻,狼頭伸出猩紅的舌,然后給他洗了把口水臉。 說實(shí)話,對方這口水不像一般的獸類那樣腥臭,甚至還帶著一股詭異的檸檬香。 他忍不住搓揉了一下腹部,脹挺挺的好難受,其實(shí)他最想去摸一下后面,感覺好像很糟糕。 而狼人感覺一路舔下來,他覺著自己那漲圓的肚子也就是雪狼一口的感覺而已。 此刻大大的舌頭來回舔舐的感覺,不知道為什么小血族竟然覺得有點(diǎn)舒服。 也沒有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躺倒了下來,重要的下腹也暴露在了對方的眼前。 雪狼一路向下,最后舔到了某個對比起現(xiàn)在的他來說纖細(xì)的某物,不過此刻那根可憐的物件過的也不是很好。 被鎖住的欲望讓它漲硬的像根鐵棒,也漲的紫黑,兩顆睪丸也是宛如用薄膜裝著水的水袋一樣,仿佛隨后一碰就漏。 “……唔……”疼痛的敏感被觸碰的感覺頓時讓小血族渾身顫抖。 對方?jīng)]有性欲的舔舐卻讓他漸漸有了感覺。 他忍住用雙腿夾住了狼頭,希望對方停止這動作,但是隨后他側(cè)躺在了地上,而狼頭卻順勢連著睪丸的部分舔舐到了他腫脹的xiaoxue上。 此刻xiaoxue腫脹的一片紫黑。 因?yàn)槔侨四芰康木壒?,血族?qiáng)大的恢復(fù)力本暫時封印,現(xiàn)在他的身體自愈力和人類沒什么區(qū)別。 溫?zé)岬臐駶櫶蝮轮抢铮瑵饬业男邜u感讓小血族忍不住揪住了狼人的尾巴。 感受到一絲絲疼痛的雪狼疑惑的看著小血族。 但還是盡忠職守的仔細(xì)清理著那里。 這三天,他每天都會如此,因?yàn)楸灸艿囊庾R讓他覺得必須讓這幾個地方保持干干凈凈,不然會很傷他的雌獸。 伴隨著羞恥感一起涌來的是微微舒暢的感覺。 小血族不知道雪狼的唾液里含有治愈的成分。 不然已他那天的傷重情況就不是今天屁屁腫脹了,而是直接被做死了! 那之后的日子,小血族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偶爾醒來,不過大部分的時候醒來的時間段都不太好。 不是被雪狼摁在地上,從頭舔到腳,就是正在被雪狼舔。 不過慢慢的他也知道雪狼一天舔他三遍,難怪他總覺得自己老是醒來就算被舔的狀態(tài)…… 除此之外倒也沒什么,雪狼如果是個人,大概是個盡忠職守的好丈夫。 他會每天獵捕食物,不過小血族嘴巴的帶子取不下來,只能看著雪狼吃,所幸雖然想吃,但是不餓。 肚子里含有雪狼大量的狼人能量精華,光是吸收完那些都需要他很多的力氣。 又是一日醒來,肚皮上濕潤又癢癢的,他微微瞇著眼睛,已經(jīng)順從的躺倒,腦袋枕在對方的尾巴上。 但是舔完之后,狼人卻忽然站了起來。 小血族一臉呆滯。 隨后他被尾巴卷了起來,趴在了雪狼的背上。 然后雪狼就風(fēng)馳電掣的帶他跑了。 小血族乖順的抓住雪狼的被毛,趴好。 他已經(jīng)發(fā)覺了雪狼對他的好,那一晚是月圓日,大概刺激了他才會讓他對自己做了那么可怕的事情。 如果雪狼能永遠(yuǎn)這樣,跟他在一起,也比和其他人在一起好吧。 小血族默默的想到,但是隨后又否定了自己的提議。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一個月,雪狼總是望風(fēng)而逃,小血族也漸漸恢復(fù)了力氣。 然后…… “……被你看到了一些不能看的東西啊?!痹撾[赤裸著健碩的男子身軀,看著小血族,對方身體上的限制器都還在,即使吸收了他大量的狼人能量也無法逃脫。 小血族不禁往后退縮,他該明白的,那一段時光是鏡中花,水中月,終究不是他的。 下一刻,該隱位移到他的面前,手本來是朝著他的脖頸伸去,臨到一半?yún)s握拳伸出兩只食指輕易的塞進(jìn)他的眼眶,把眼珠已驚人的技巧摳出。 隨后又釋放出些許的能量,毀掉了他的嗓子。 小血族跌倒在地上,嘴中發(fā)出嗬嗬的聲音,一雙手捂住已經(jīng)只剩下薄薄眼皮不斷滲血的眼眶,怕是痛狠了。 該隱看著手里的一雙眼珠,卻略顯復(fù)雜,他突兀的不想毀掉這雙眼睛。 他手里的灰色光芒緩緩滲入那雙眼珠,保持著它們的新鮮。 隨后走到洞外,發(fā)射出了求救的法陣。 小血族被污蔑成了襲擊他的人。 作為該隱的手下敗將,他可以任意奴役對方。 小血族已經(jīng)昏厥了過去,臉上帶著布條雖然有涂抹藥劑,卻還是治愈的太慢。 該隱隱隱皺眉,這似乎不應(yīng)該的。 然而更多的卻是對自己的不可思議。 他竟然沒有直接殺掉對方…… 回到了教廷,看著躺在床上,呼吸似乎都輕巧了幾分的小血族,他微微的納悶。 甚至于內(nèi)心有幾分鈍痛。 這,都不應(yīng)該的。 似是為了轉(zhuǎn)換心情,又似乎是為了逃避。 該隱匆匆交待一句仆人照看好他,就這么離開了,再一次踏上了游獵的路途。 入夜時分,可憐的小血族掙扎著爬了起來,他感覺身體好冷,又好餓。 但是似乎……有什么在吸引他。 下一刻黑色的世界里多出了奇怪的顏色。 一個個斑斕的色塊,主要已紅色為主。 那是……偵測溫度一樣的畫面? 他似乎有了特殊的能力,然而這些都沒有什么用,感覺好餓……又有誰在喊他。 他下意識的朝著那個喊他的方向化身為了黑色的烏鴉滑行而去。 德古拉跪在圣母像的面前,臉上卻多了兩分迷茫。 他抬眼看著窗外,潔白的圓月此刻卻是染血的模樣。 這是傳說中血族的世界。 他,被神拋棄了? 下一刻,什么東西撞破了門飛了進(jìn)來。 隨后跌在地上。 他微微一愣,收斂了眼瞳里的金色,露出溫柔的水藍(lán)看向那里。 鼻尖卻嗅到一絲絲的血?dú)狻?/br> 血族? 但并不只是這樣。 【喝下他的血,你將成為完整的王?!?/br> 他下意識的扭過對方的臉,首先卻被染紅出兩個紅色圓形斑塊的蒙眼紗布給驚到,隨后下意識的又覺得熟悉:“你,是誰?” 對方在聽見他的問話時,下意識的張嘴,最終卻發(fā)出一些難聽的嗬嗬聲。 啞巴? 又瞎又啞的血族? 小血族抓著德古拉的衣襟,流下的眼淚帶著傷口的鮮血滑下,顯得格外凄慘。 看著小血族微微張嘴,四顆尖牙緩緩伸長,對方似乎很饑餓又很虛弱的樣子。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卻因?yàn)閷Ψ铰湎碌难獪I而感到更加難以抑制的感覺。 他不禁舔了舔他臉頰上的血痕。 小血族似乎有點(diǎn)受到驚嚇,反應(yīng)過來往后退去,卻撞到了座椅。 這里是主教堂。 小血族不知道,一進(jìn)來就已經(jīng)被封掉了看熱成像的能力,此刻不知道狀況顯得格外可憐。 德古拉卻漸漸的被本能所控制。 他很想,完全的,吃掉面前這個人! 小血族被對方壓在了圣母像前,口中發(fā)不出聲音,只是些輕微又惱人的氣聲。 德古拉毫不在意的攀附在他的脖頸,尖齒緩慢卻又堅(jiān)定的刻入他的脖頸。 小血族歪著腦袋,身體已經(jīng)放松了下來。 血族和血族也是可以互相吸血的。 只是大都還是不會觸犯這個禁忌,就猶如人吃人rou一樣可怕。 對方比自己實(shí)力強(qiáng)太多,而那唾液里的成分濃縮度也更高。 小血族此刻還沒被吸血,身下已經(jīng)有了些許反應(yīng)。 德古拉卻在吸入的瞬間,渾身顫栗起來,下體立馬給了最明顯的反應(yīng)。 他開始覺得兩人之間的衣袍都是那么的礙事! 已經(jīng)變得尖銳的指甲隨意的觸碰到衣袍的那一刻,衣服就猶如被看不見的刀刃粉碎。 身下都已經(jīng)來不及去給對方做拓展,便這么擠入。 頓時疼痛讓兩人都哼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因?yàn)槲捅晃獛淼膹?qiáng)烈快感壓蓋過去。 小血族被對方吸血又被對方承歡,很快受不住,干涸的嗓子里擠出的聲音卻已經(jīng)無法吸引來對方的目光與在意。 阻止對方的雙手也被對方輕易的用皮帶與雙腿捆在一起。 他感覺死亡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 下體卻已經(jīng)硬到要爆炸了,他感覺要死了。 卻似乎又要上了血族根本不可能上的天堂! 對方的氣息斷掉的下一刻,分身里噴出一股白灼,隨后淅淅瀝瀝的尿液隨之流出。 被溫?zé)崆治g了手背的德古拉稍微回神過來,右手蓋在他的胸口,控制血能強(qiáng)行進(jìn)行心臟復(fù)蘇,對方的心臟被看不見的手強(qiáng)行握緊又松開,肺部也是一樣。 小血族發(fā)出一聲難以遏制的抽氣聲,活了過來。 下一刻被突然移過來的胳膊塞進(jìn)了嘴里,下意識的吸了起來。 大量的血液沖擊著餓癟了的胃部。 身體開始暖洋洋起來。 而雙重的吸血鬼的唾液導(dǎo)致的結(jié)果就是兩人更加的興奮! 兩人不斷轉(zhuǎn)換體位,卻一分一秒都沒有分離。 從背后把對方抱起,讓小血族高高昂起的分身對著圣母像噴出了種子,興奮起來的德古拉干的事情也著實(shí)可怕。 此刻已經(jīng)是第二日的上午,兩人依舊在媾和。 小血族微微呼吸,他不能說話,試圖用身體告訴對方自己已經(jīng)沒力氣了,但是對方卻還是很興奮。 兩人的身體連接在一起,又互相吸取對方的血液。 小血族本來的血能開始被進(jìn)一步的煉化,只是失去了外在表現(xiàn),誰也沒有看出來。 初升的太陽照射進(jìn)來的一瞬間,小血族被迫再次昂揚(yáng)起優(yōu)美的背脊,分身陡然噴出一股尿液,身體抽動著,已是沒了意識,而噴出黃色水柱的那一刻,一雙血色水晶一樣的翅膀在他背后陡然展開,最后緩緩收攏恢復(fù)。 德古拉也從那狂熱中醒來,看著懷中因?yàn)楸簧淞颂啻?,肚子鼓起一塊的小血族,微微發(fā)愣。 對方被他高級的初代血能不斷沖洗身體的結(jié)果,是發(fā)生了變異。 對方已經(jīng)擁有了初代血族的能力的同時還有了些其他。 只是對方又瞎又啞的狀況讓他微微有點(diǎn)糾結(jié),無法得知更多。 他手上彈射出一道圣火把一切的穢物燒毀,又從外面偷偷找來布袍裹緊了對方。 抱回了屋子里,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絲呆滯,他似乎有點(diǎn)猜出對方是誰,但是隱隱的又不敢相信。 但是他還是給他清洗干凈了身體,當(dāng)拆下臉上的紗布時,還是忍不住的微微一抖。 空洞的眼睛上只有兩塊沒有可以撐起他們的眼皮勉強(qiáng)遮蓋,讓他看起來格外的可怖。 德古拉微微的愣怔,該隱的秘密被他知道了? 他心底微微復(fù)雜,卻恍惚想起自己已經(jīng)是血族的身份。 不是后天的,而是先天的。 初代血族何其少,他們都是某一天突然從人類轉(zhuǎn)化為了血族的。 但是他是圣子,他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些,教堂昨晚還殘留他轉(zhuǎn)化時的血能。 他雙眼看向?qū)Ψ?,心底微微有些刺痛,但理智卻告訴他。 一切都推到這個人身上就好了。 “……他就是那個被抓到的初代血族?嘖,圣子大人真厲害!”有誰在這樣議論。 他感覺身體在晃動,似乎被固定在了什么上面。 “接下來將進(jìn)行封印儀式,請大家退散!”熟悉的聲音響徹整個廣場。 隨后又是身體震動著。 他似乎被困在什么可以移動的車上。 他想要發(fā)問,開口卻什么都說不出來,眼睛也看不見。 身體洋溢著昨晚得來的血能卻無法動用一絲。 瘦小的身體的四肢被繩子捆著,隨后束縛在五芒星上,他幾步上前,眼神復(fù)雜。 手里拿著用于灌腸的灌具。 下一刻大量的圣水被填入對方腹中。 他怕是痛極了張開嘴巴艱難的呼吸著,似乎在慘叫,喉頭不斷滾動卻只能發(fā)出令人不舒服的嗬嗬聲。 當(dāng)他的肚皮鼓脹的猶如懷孕時,旁人已經(jīng)拿來了透明的管道,一頭連接他的后面,另一頭卻沖向他的嘴巴。 他的鼻子被夾住。 管道還有個外接的部分,會不時有新鮮的圣水送入他的體內(nèi)。 只要他不離開這里,就會因?yàn)槭ニ畨褐蒲芏鵁o法動彈一絲。 液體沖擊需要呼吸的口腔,小血族的身體不斷痙攣。 德古拉帶著復(fù)雜的眼神,看著石門緩緩關(guān)閉。 想要呼吸就必須吞下那些液體,每一次感覺那些液體的能量滲入身體就會感覺渾身刺痛,他想要停止,胃部已經(jīng)脹的不行,腸子也是。 可是他想要呼吸。 一次次掙扎最后耗盡自己所有的體力。 他的意識變得模糊。 “……”在長時間的黑暗之中,時間被無限拉長。 刺痛漸漸變得詭異,一種熱流緩緩在體內(nèi)炸開。 布滿圣光的房間內(nèi)誰也看不見,一雙猶如血晶石組成的翅膀正在緩緩煽動。 星星點(diǎn)點(diǎn)在其中密布,宛如血夜的星空。 恐怖又美麗的無法言說。 身上圣光的力量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消散。 與之而來的是強(qiáng)烈的刺痛與強(qiáng)大力量帶來的舒爽。 寂靜的夜里突然涌現(xiàn)出了陣陣血霧。 未等有人醒來,便已經(jīng)怦然潰散。 起風(fēng)的夜卻吹不散那片血色的霧霾。 暗紅之中,白色時隱時現(xiàn)。 “到底是什么?!那群吸血鬼根本不可能侵入到這里!為什么魔法陣都沒有了作用?!”終于有牧師反應(yīng)了過來。 他們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然而誰也不能給他們答案。 “呵呵呵呵……”幽暗之中響起了誰的笑聲。 該隱與德古拉站在了教堂之中,神色詭秘。 此刻本該在封印的教所中的人現(xiàn)在卻被釘在十字架上,令人疑慮。 而他身前,一人背對著月光,安靜的垂首,似乎正在研讀圣經(jīng)一般。 他金色的長發(fā)近乎拖曳到了地面,修長的身軀甚至月光的照射下帶來了一絲圣潔的味道。 “謝謝你們給我準(zhǔn)備了這么美味的食物?!蹦侨私K于抬頭,只是一眼便讓兩人失去了任意動作的力量。 不止是身體,還有心靈。 “……神?”德古拉不可置信的說道。 “你們是說這個軀殼么?”他笑了,海藍(lán)色的眼睛自帶著柔情。 仿若海風(fēng)拂過兩人,帶著一種陽光,那唯獨(dú)是吸血鬼們無法擁有的氣質(zhì)。 “真是可愛的小家伙,沒想到你能活下來,我可愛的兒子。”他轉(zhuǎn)頭對著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小血族說道。 “擁有圣光的軀體實(shí)在是太美味了?!彼绱苏f道。 小血族悶哼一聲跌在地上。 此刻孤立無助是他唯一的心態(tài),高位的血族封印了他的熱成像的能力,鼻腔里充斥著血腥氣息。 獠牙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 但是他看不見,也說不了。 “這個牙齒,真是可愛啊,似乎還沒有吸食過人類么?”牙齒被人輕輕撫摸,血族的尖牙帶有些許的神經(jīng),此刻被撫摸的陣陣發(fā)麻。 從未體驗(yàn)過的感覺讓他不禁的扭頭,想要逃走。 隨后被人抱了起來壓在了講臺之上。 德古拉的臉色發(fā)青,那是宣揚(yáng)神明教義的地方,怎么可以! 但是……但是為什么那個人,不,那個怪物會擁有神的容顏?! “你是我所造出的血親,你就是我的孩子,你要喊我爸爸呢。”擁有著真正阿波羅一樣容顏的男人輕輕說道。 小血族微微愣怔,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被人打開雙腿,赤身裸體的詭異狀態(tài)。 但是下一刻,說著自己是‘父親’的男人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頸處。 血液逐漸的缺失令小血族驚叫了起來,但是很快比之更加強(qiáng)大的性欲涌出。 小血族哽咽了起來,即使無法說話,淺顯的喘氣的聲音依舊能讓人聽出他的變化。 男人瞇著眼睛,享受著小血族身體的脈動。 冰冷的血液里有著淡淡的圣光。 強(qiáng)烈的吸血的欲望之后就是性欲,他從來不是苛責(zé)自己的人。 手指很快侵入了對方已經(jīng)排出腸液的后面。 小血族無力的顫抖著,為什么會那么爽? 男人享受著小血族絲毫不抵抗的后面,稍微的刺激又是一陣喜人的收縮。 該隱和德古拉的眼睛微微發(fā)紅,該死的家伙! 男人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愚昧的凡人。 隨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樣,露出了一絲笑容,只是被小血族所遮擋,那兩兄弟并沒有看見。 失血帶來的頭暈讓小血族漸漸連呻吟都微微停止。 男人滿足的抬起頭,唇角還掛著一絲鮮血。 隨后這么瞇著眼睛,把自己宛如成人手臂的粗壯頂入。 瀕死的快感之下,疼痛近乎為零,小血族微微蠕動了一下嘴唇便沒了反應(yīng)。 男人用指腹不斷搓揉他的嘴唇,直到那里變得艷紅,看起來沒有那么蒼白之后,手指下移便輕輕錯捏起了他的乳粒。 小血族微弱的呼吸漸漸沉重了幾分,意識半昏半醒之間給著男人動情的反應(yīng)。 小血族的小腹微微撐起,是男人過于粗壯的性器所致。 “……不過,你們倆還真是對我可愛的孩子做了不少壞事么?”剛剛飽食了一番的男人,語音慵懶的說道。 那兩人皆是背后出了一身冷汗,偏偏無法動彈分毫。 “那么,給你們一個贖罪的機(jī)會吧。”男人雙手微微揮動,那兩人便是一聲悶哼。 血色的絲線扎入兩人腦后,而兩人并沒有發(fā)覺。 該隱與德古拉卻像瘋了一樣開始互相撕扯起了對方的衣服。 “來看好戲吧?!蹦腥艘剖种福瑤椎畏褐鹕难郝淙胄⊙宓拇街?,小血族喉結(jié)微微滾動,有了反應(yīng)。 男人雙目之中浮現(xiàn)了倒立的五芒星,隨后映在了小血族的額頭。 突然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的在自己面前,小血族身體不禁收緊了后面。 過于的粗壯令他這一下收縮變得痛苦了不少,不得不放松了身體。 “唔……呼……”小血族看著面前的自己,白皙的身體泛著一種詭異的粉色,看起來分外秀色可餐,整個人都不好了。 男人品嘗出血液里的記憶,小血族內(nèi)心所想完全逃不過他的眼睛。 從別人的視角看著自己被cao,很奇怪吧? 小血族身體綿軟,試圖撐起自己的身體卻連連失敗。 倒是男人揮手間放出一把豪華的王座,調(diào)轉(zhuǎn)了小血族的身體,讓他從面對著自己變成背對自己,小小的雄性象征被這一百八十度的旋轉(zhuǎn)刺激的挺立了起來,些許的前列腺液以及潤濕了鈴口,讓男人不由自主的用手指撥弄,刺激的小血族被撐的平坦的后xue一陣陣收縮。 該隱有著狼人的血脈,德古拉rou體力量比不過。 此刻已經(jīng)被對方壓在了身下。 兩人喘著粗氣,仿佛已經(jīng)認(rèn)不出對方是自己的親兄弟。 小血族一邊忍受著身后人不斷的撫弄,一邊必須接受視線中兩個漢子企圖互jian的狀態(tài),整個人都有點(diǎn)崩潰。 該隱一雙狼耳已經(jīng)冒出,身后的尾巴也從半長的獵魔人的服飾下延伸出來。 那根足以讓人害怕的粗壯已經(jīng)從搖晃的狀態(tài)固定成了一柄長槍。 德古拉的褲子被撕扯成了碎片,徒留一根腰帶掛著些許布片,分外凄慘。 他眼睛冒起了紅光,隨后一雙尖牙凸出。 扎在了沒來得及防備的該隱的脖頸處。 陡然的快感讓該隱的roubang又膨脹了些許,但是身體卻沒能反應(yīng)。 德古拉勉強(qiáng)把該隱壓在了身下,白色的牧師袍下,那份雄壯蠢蠢欲動。 “看的爽么?”男人調(diào)笑著小血族,視線完全不落在他身上,左手輕輕撫摸他的rutou,逼的左胸的rutou比右胸整整腫脹了一倍。 右手讓那根時候手心包裹的可愛分身已經(jīng)不斷吐出愛液,隨手準(zhǔn)備來一發(fā)。 小血族身體直打顫,腦袋低垂,下意識的似乎想要避開看著兩人的目光,但是他做不到。 “說起來,你的成年禮還沒有得到呢?!蹦腥擞譁厝岬脑谒呎f道,仿佛正要祝福自己孩子的父親一般。 前提是這位父親不是個變態(tài)。 “放心,我會讓你好好爽的?!蹦腥苏f著,身體微微一挺就能聽見小血族細(xì)小的嗚咽。 德古拉手中的血能變成一根根細(xì)小的觸手,強(qiáng)迫著該隱打開了自身。 些許的疼痛刺激的那雙獸眸隱隱發(fā)紅,下面的roubang卻是又緊繃了幾分。 德古拉的roubang穿入的那一刻,不知道該隱怎么掙脫那無力的感覺這么夾著他的roubang站了起來。 德古拉完全沒能反應(yīng)的過來已經(jīng)被的該隱坐在了身上。 變成了屁股朝天,roubang被動朝著疲軟的姿勢折去,但是該隱不過初次,導(dǎo)致德古拉無法拔出自己的roubang,只能被動被折斷一樣疼痛的接受這種姿勢性交。 雙腿沒有附著的地方,全身的支撐只有肩胛骨那一塊的背部。 德古拉勉強(qiáng)用雙手扶住冰冷的地面,下一刻該隱兩根拇指掐著他的后xue這么擠入。 又是一串痛苦讓德古拉無法抑制的慘叫了起來。 “嗯,這兩人可真是讓我驚訝啊?!蹦腥诵α?。 后xue被狼人的力量強(qiáng)行打成一個可愛的rouxue,強(qiáng)行擴(kuò)張的痛苦并沒有造成鮮血流出。 該隱拔高自己的腰部,微微忽視后xue的roubang,把自己的roubang對準(zhǔn)了那xiaoxue。 順著脊椎骨的穿插,感覺那一刻尾椎都要被穿的斷裂的德古拉雙手捏住了該隱的臀部,疼痛讓他的指甲劃破了那雙翹臀。 該隱低頭看著被自己撐的緊繃成像是一張面皮的白皙,嘴角露出了瘋狂的笑容。 兩人都想動腰,稍微的牽動便是兩人不斷的到吸氣。 德古拉身體稍弱,后xue被微微動彈便流出了絲絲鮮血。 該隱后xue不時因?yàn)槭箘?,夾緊著德古拉的roubang。 一提一拽,兩人都鉚勁,痛苦與快感不斷刺激著雙方的大腦。 男人的拇指按住小血族的鈴口,隨后手掌包裹著那根分身往下壓去。 強(qiáng)烈的射精欲望被猛然夾斷,小血族差點(diǎn)一頭栽了下去。 男人舔舐著小血族的耳后,舌尖勾勒著小血族的耳廓。 血族的成年禮,是讓對方吸食一位人類。 但是那樣似乎很不好玩啊。 小血族抿著嘴,無力的靠著男人,他想要祈求也無法說話。 男人用疼痛中斷了小血族的快感,便又開始溫柔以待的搓揉。 那樣子,似乎剛剛不讓小血族射的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那邊該隱與德古拉在疼痛和快感的糾纏下,一點(diǎn)點(diǎn)的抽插。 兩根不成比例,但是都非常粗壯的roubang不斷的把對方的xuerou拉扯而出又頂入其中。 “射精了就不可愛了呢,爸爸想看寶寶的精囊脹的像女人的胸脯一樣,好不好?”男人磨蹭著他的臉頰,說出可笑又可怕的話語。 小血族發(fā)抖著不想理他,身體還是誠實(shí)的僵硬了。 男人扯下用于固定額頭兩側(cè)的絲帶,隨后繞著他的兩顆睪丸根部繞了8字的造型勒緊,直到兩顆睪丸連接的部分完全被系的似乎已經(jīng)斷開了一般,才放開了手指。 深深的壓力帶著微小的疼痛。 男人的指腹剮蹭著越加飽滿的精囊。 詭異的瘙癢感讓那處涌起了不似快感卻勝似快感的感觸。 男人抱著猶如娃娃的小血族,視線愉快的繼續(xù)停留在那兩位身上。 此刻該隱沒有絲毫的尊嚴(yán)四肢跪在地上,而德古拉的雙腿夾在他身體兩側(cè),被迫完成了一個高難度的下腰的動作。 因?yàn)椴贿@樣兩人都無法把自己的孽根深埋在對方體內(nèi)。 該隱不斷搖晃著自己的臀部,德古拉則因?yàn)樯眢w不斷使勁與無力徘徊,而造成了抽插的效果。 兩人的腹部都有些鼓脹。光是前列腺液體的排出就已經(jīng)讓兩人形成了某種灌腸的痛苦感吧。 男人看的津津有味,身下的roubang在小血族體內(nèi)也是淺淺抽插,大量的前列腺液涌入他體內(nèi)時又因?yàn)槌椴宥艛D出了些許。 小血族淺淺的喘息著,雙腿因?yàn)橄赂箍嚲o的欲望而不自覺的夾緊了些許。 男人的食指與拇指捏著兩顆本來鴿子蛋大小卻已經(jīng)脹成了雞蛋大小的睪丸,不自覺滿足的搓揉按捏。 有著水感的rou皮微微搓揉手感非常好,就是太小了。 要壞掉了……睪丸一陣陣的疼痛,些許的液體從尿道里排出,卻根本緩解不了下腹的緊繃。 尤其是兩顆睪丸開始了抽痛。 輸精管也有了麻痹一樣的痙攣。 該隱微微低吼一聲,德古拉似乎醒轉(zhuǎn)了些許,試圖退出,但是已經(jīng)晚了。 該隱的rou結(jié)把德古拉后xue撐的飽滿鼓脹了起來,疼痛之下,德古拉叫出了一嗓高音,整個人都在那一刻暈厥了過去,下一刻又因?yàn)椴恢牧α啃艳D(zhuǎn)過來。 被迫接受了jingye灌腸的德古拉也因?yàn)榍傲邢俦籸ou結(jié)擠壓而也交待了出來。 雙方宛如榨取對方j(luò)ingye的行動讓兩人的腹部開始臃腫。 德古拉喉頭溢出淺淺的低吟,眉頭皺緊。 該隱漂亮的腹肌被撐的漸漸失去了肌rou的形狀。 兩人最終都失去了力量,側(cè)倒在了地上,只是roubang盡忠職守,繼續(xù)排放著jingye。 男人的目光極好,看的出來兩人后xue腫脹又勉強(qiáng)了roubang做出那般動作,現(xiàn)在不拔出來,怕是明日兩人還得保持這種可悲的動作牽連在一起。 不過那又如何? 男人微笑,帶著三人離開。 “你聽說了么?血王要娶妻了!” “聽說對方還沒有進(jìn)行過初擁哎~” “血王原來喜歡那么嫩的么?” “早知道我就去試試了?!?/br> 血族中流傳開來的事情。 男人飲下一杯血水,滿足無比。 該隱和德古拉背對背被綁著,腹部都鼓脹成了圓球。 該隱微微低喘一聲,挺漲的roubang下方打結(jié),一股股jingye噴入管道。 分別灌入了自己與德古拉的肛腸不說,德古拉的roubang也有著尿道管子的連接。 下面的精囊也因?yàn)榘螂滓绯龆黄冗M(jìn)行了jingye逆流,疼痛讓德古拉微微打著擺子。 而遠(yuǎn)處的床上,小血族白皙的身軀攤開,下面卻讓人看的驚訝。 比起還算粉嫩白皙的分身來說,兩顆足有拳頭大小的睪丸墜脹在那里。 小血族不得已的側(cè)躺著,讓兩顆睪丸不因?yàn)閴嬒露犹弁础?/br> “寶貝,我們今天要結(jié)婚了,開心么?”男人走上前,親吻著他的小血族。 小血族微微發(fā)抖,沒有反應(yīng)。 男人也不介意。 隨后視線看向旁邊,他準(zhǔn)備的‘婚戒’。 小血族被迫穿上了潔白的婚紗,寂靜的教堂里只有血液的氣息。 德古拉一身黑色的袍子,上面有著白色卻是被故意做成了顛倒造型的逆十字,他面色還算平常,只是司儀的裝扮下,他的肚子高高鼓起,連寬松的袍子都無法遮掩。 他站在那里,手里拿著經(jīng)書。 目光里有著慈祥和混沌。 小血族身上的婚紗是特質(zhì)的,前面是完全岔開的狀態(tài),只有一小片蕾絲面前遮蓋住了他的下體部分。 一雙修長的大腿包裹在白絲之中,穿著漂亮卻完全無法好好走路的水晶鞋。 他手持著一束鮮花,緩緩走來,沒有親人,沒有花童為他提著紗裙。 他脖子上掛著黑色的皮質(zhì)項(xiàng)圈,被扣緊到足以影響呼吸和吞咽的地步。 面容上卻有著頭紗作為遮蓋,看起來妖嬈又圣潔。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他的思緒無關(guān)緊要。 這是屬于他的婚禮,他作為他的兒子將與他的父親成婚。 他站在一身白色西服男人的身側(cè),有著金色波浪卷長發(fā)的男人,宛如天神,他笑的溫柔又猖狂,猶如神明偶爾施舍的微笑。 “你愿意娶這個男人嗎?愛他、馴服于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殘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嗎?” 德古拉靜靜的看著阿波羅,輕聲問道。 “愿意?!彼麙熘阌怪靡傻男θ?。 “你愿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臣服于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殘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嗎?” 德古拉的視線又轉(zhuǎn)向了他。 靜靜的,頭紗微微移動,點(diǎn)頭。 德古拉視線移了回來,手不自覺的撫了撫剛剛又脹了一點(diǎn)的肚皮,才稍微遲了一些的繼續(xù)說道:“那么請新娘為新郎戴上戒指?!?/br> 小血族拿起了牧師面前的戒指,鉑金的戒指上什么也沒有刻。 他輕易的把戒指戴上了他左手的中指。 “那么請新郎為新娘戴上戒指?!钡鹿爬俅沃貜?fù)。 男人手里多了一個奇怪的道具。 隨后他掀開小血族最后的遮羞布。 分身已經(jīng)因?yàn)樗臍庀⑽⑽浩?,他把猶如尖嘴鉗的一頭扎入了小血族的尿道。 隨后合攏。 小血族發(fā)出一聲悶哼,一絲血流沿著鈴口從穿孔器上滑落。 男人拿起刻有自己名字的金屬環(huán),隨意的扎了進(jìn)去,金屬環(huán)自動合攏。 血能從男人手中釋放而出,他微微搓揉小血族的分身,迫使他習(xí)慣了金屬環(huán)的存在之后,拿出了一根帶子,掛在了金屬環(huán)上。 “走吧,親愛的?!蹦腥诵χ?,把他扯出了教堂。 一路行來,血族們都彎下了高傲的頭顱,并對他進(jìn)行脫帽禮。 小血族一身婚紗遮擋了他的面容,但是分身卻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強(qiáng)烈的羞恥心讓小血族恨不得死了算了。 于是這一日,血族上下都知道了血王選取的‘新娘’到底是怎樣的。 害怕大于了艷羨。 血王坐在所有人只能仰望的高座上,大庭廣眾之下,不斷撫摸著他飽滿的睪丸。 “你是我的,永遠(yuǎn)只能是我的?!?/br> 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除了死亡。 …… 睜開眼睛,看著有著精美壁畫的天花板,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所幸在這里,時間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他試圖冷靜,身體還是在不斷發(fā)抖。 他該繼續(xù)探索么? 還是結(jié)束? 他不知道……這里沒有人能給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