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獸人兄弟的雌獸(冰塊滴蠟滾油/特殊PLAY/精奶/脹氣/便秘/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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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走了兩步,白練便聽見細微的滴答聲。 這種滴答聲可以說 輕微的幾乎沒有,而且不是持續(xù)的,但是白練注意到了。 他扭過頭,不出意料,安文哲走來的路上,些許的水漬落在地面。 膀胱灌的太厲害,導致現(xiàn)在安文哲有點敏感的過分了。 “看來我得幫你堵住,文文真是個yin蕩的小sao貨!”白練的吐槽讓安文哲恨不得一腳踹他臉上,可現(xiàn)實是他沒個依靠幾乎都站不住身體。 “那邊的,身上也沒有手帕?”白練沖著不遠處走來的兩位侍女說道。 “有的,尊主?!笔膛畟兌际前祟?,對白練的恐懼心和服從性也是一流,二話不說掏出了各自的手帕。 “好了,走吧。”白練揮手讓兩人滾蛋。 兩人松了口氣,又有一絲失落。 女子的手帕也算是貼身之物,大陸上的人都知曉,男性主動向女性所要一些貼身之物,便是愛的告白。 不過也有例外就是了,比如現(xiàn)在。 白練壓住安文哲,隨后把手帕往安文哲的后xue里塞去。 因為之前的刺激,那里充滿了潤滑的液體,即使異物進入,卻沒有太多的困難。 安文哲腦袋抵著墻壁,身體微微發(fā)抖。 所幸手帕很快塞入進去,因為大量液體的沖洗緣故,手帕給他的感覺沒有那么強烈。 然而…… 從醫(yī)務室走向花園,白練刻意繞了個圈子。 一路上行走過的侍女幾乎都被他要了手帕。 塞入第五張手帕的時候,安文哲就忍不住扭頭想要阻止白練。 但是白練的手探入下方,搓揉了一下他的兩顆睪丸,瞬間讓他驚叫一聲。 刺痛和脹麻的感覺同時涌起。 多日未曾注意到這里,卻不知道許久沒有發(fā)泄,這里已經(jīng)脹成了兩顆蘋果大小的模樣,紫黑色的模樣可怕極了。 看著說不出話的安文哲,白練笑了笑。 平日喂下的食物里可是有著一些藥物的,不然這種玩法,安文哲的睪丸早不能用了。 磨磨蹭蹭好不容易來到了花園,安文哲感覺每一步下去都在發(fā)飄。 他已經(jīng)撐不住身體。 二十張手帕已經(jīng)完全攪在了一起。 每一次的移動都讓腔道收縮,擠壓著膀胱,刺激著身體。 花園里還有些受寵的女性矮人類,她們被封為貴美人。 在外她們可以自稱貴族,不過在這里也不過是群高級性奴而已。 “猊下好……”幾人向白練請安。 安文哲額上不斷落下汗珠。 幾位貴美人便已知曉,忙要告別。 “可有手帕?有就留下給我吧。”白練倒不在意她們去留。 幾人神色略有異樣,但是沒有多言,便依次遞上了手帕。 碩大的花園里人丁稀少。 此刻更是走的一個都不剩下。 白練撐住安文哲的腰部給他半拖著帶到了樹下。 選取了其中一張黑色蕾絲有著繁復花紋的手帕并對疊成三角狀,隨后橫著折疊,成一根布帶的條狀。 隨后勒住安文哲的睪丸根部,已八字型絞住。 看著被蕾絲凸顯的更加油光水滑的睪丸,他輕輕用指尖剮蹭著那里。 安文哲的后xue又涌出了幾股液體很快噴灑在了手帕上,讓體內的感覺更加難受。 白練又把剩下的手帕一點點塞入。 腔體此刻正常的容納程度已經(jīng)飽滿,白練按壓著他的下腹。 膀胱的劇烈擠壓下,一股股的液體不斷從囊體里涌出,腔體也打開到酸澀。 安文哲臉上發(fā)白,已是全然沒有抵抗之力。 又是十張塞入,最后三張那是完全硬生生的推進去的。 白練輕輕撫摸著他的肚皮,飽滿的水囊下不同于肌理的硬度感。 他掏出他的roubang,隨后抵住因為多次填入已經(jīng)不需要擴張的后xue上。 本來已經(jīng)相當充裕的腹腔又經(jīng)歷了一次擴張。 粗壯roubang擠壓著同樣容積不小的手帕們,隨后兩股重力狠狠擠壓著前面已經(jīng)超載的膀胱。 過度的刺激讓安文哲眼前一陣陣發(fā)白。 白練看看他挺翹的分身,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極限。 些許的濕潤已經(jīng)從guitou處冒出,似乎有些泛黃。 白練熟悉的開始輕輕搓揉他到底分身,上下微微擼動。 安文哲漸漸回過神來,“不要……”他的聲音輕微而虛弱。 因為射精感,失禁被憋了回去。 白練知道膀胱的容納程度已經(jīng)過了,即使是雌獸,也是有上限的。 雖然他們可以依靠藥物和訓練讓上限增加,但是此刻他已經(jīng)超過了安文哲的上限明顯。 白練低頭,磨蹭著他的后頸,輕輕啃咬他的耳垂。 手時快時慢,比起刺激更像是安撫。 漸漸讓安文哲剛剛激烈的心跳平穩(wěn)了一些。 而此刻他手腳發(fā)麻,便是連脫離的力氣都做不到。 白練微微抽動,粗壯像是銘刻著他腹腔肌理,他被人為的鑲嵌了完全屬于他們的印記。 前列腺和腔道被這挺入的一瞬間刺激的叫囂著讓他徹底墮入深淵。 安文哲無意識的發(fā)出似哭非笑的聲音,漸漸有些壓抑的失控。 讓人覺得心情有些煩悶。 又想好好憐惜他一般。 白練因為他這番柔弱的可憐姿態(tài)而感覺手心滿足,大量的jingye已矮人類無法接受的狀態(tài)噴射出去。 安文哲已第一視角看著自己微微鼓起的腹部迅速的再度鼓起,宛如被人突然塞入了一顆大西瓜一樣。 他似乎有些愣怔的想笑,可是腹部破裂一般的疼痛訊號第一時間讓他發(fā)出了近乎絕望的嘶吼。 “忍一忍?!卑拙気p輕撫摸著他的肚皮,本來沒有其他東西存在,這種脹起,安文哲還能接受。 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出了限界。 看著安文哲眼睛發(fā)紅,聲音也因為那一瞬間破音而暫時發(fā)不出什么更高的聲音而猛烈的咳嗽。 安文哲就這樣瞪著眼睛暈厥了過去。 “小崽子輕輕舔別咬?!眲倓傂褋恚鼥V的意識甚至分不清四周的光景便聽見了這樣的話。 他努力的睜開眼睛。 身體的麻痹感漸漸復蘇。 他低下頭。 一只棕色皮毛的小獸正舔舐著他高高揚起的分身。 還有一只則抱著他的分身舔舐,一雙爪子正不斷推擠著他的睪丸。 幾乎無法抑制的噴出了一股jingye。 “舒服么?”有人在背后環(huán)住他,一雙手正輕輕撫摸著他的腹部。 他控制著力氣呼吸,稍微大一點的呼吸都會讓他覺得自己的肚皮要迸裂一般。 “什么……”他的聲音暗啞無力,他覺得此刻羞恥極了,可是疲憊感讓他快要再度昏睡過去。 “喂奶啊,雌獸的奶正常都是他們的睪丸里排出的。”他輕輕捏了捏他的分身,笑了。 被這種事情刺激到的安文哲總算醒來。 看著幾只小獸發(fā)出嗷嗷叫圍在他的分身前,聯(lián)想剛剛的事情,他覺得羞恥的快要精神崩潰。 “住手……讓它們離開?!卑参恼艿纳眢w微微發(fā)抖,聲線里隱隱的驚恐讓白練微微側目。 “那不行,畢竟你的初乳還是蠻有營養(yǎng)的,得給他們喂上?!卑拙氄f完話就不理會安文哲了。 安文哲的睪丸被那小獸推擠的很快有了反應,可是這一次的噴出卻遲遲沒能來。 白練看著他的分身,分身上有著一層薄薄的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而膜下面有著一排從小到大的鋼珠,因為膜的力量往前壓住了他的尿道。 讓他的射精會量少而延緩。 安文哲的身體幾乎受不得這刺激,第二次噴射時又這樣暈厥過去。 白練微微挺動了一下腰部,安文哲的身體溫暖的包裹著他。 安文哲最后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結束,強烈的疲憊感讓他已經(jīng)無法去反抗任何的事務,被白練這樣橫抱著帶回了房間。 路上碰見了白皙,安文哲雖然疲憊,但是睡了太長時間的結果讓他反而沒有休息好,也無法再度入睡。 “你干了什么?”白皙看著白練。 “帶他去喂奶的?!卑拙毿Τ鲆豢诖蟀籽?。 “哦?!卑尊粗参恼芪⑽⒍秳拥难燮ぃ樕习l(fā)白的厲害,心下有了幾分了解。 白練雖然會照顧人,但是玩過火的時候卻是不會顧人的。 “把他給我吧,你回去冷靜下。”白皙說道。 白練笑嘻嘻的應到,隨手把安文哲給了白皙。 被白皙抱入了有溫泉的浴室,安文哲猶如一條咸魚那樣躺在水中傾斜的石板上。 白皙準備了些藥物,在水中輕輕給他按摩。 安文哲被折騰的腳上和手臂上都有了不少的擦傷,更別說因為過度使用的那里,此刻已經(jīng)紅腫著有些外翻。 作為主心骨的腰椎也是酸痛的要斷掉了一樣。 白皙讓他泡了一會兒抱上岸,放在旁邊鋪有浴巾的石臺上。 因為鼓脹著肚子,只好已一種正常躺姿岔開大腿。 白皙惡趣味的用單手涂抹了藥膏擠入他的后xue,看著安文哲臉上的變化。 很快他就觸碰到了那些已經(jīng)好似要結塊的手帕們。 “放松?!卑尊m然不清楚是什么,卻也知道要把它們拿出來。 安文哲夾緊腿也不是,放松也不是。 怎么都別扭,但是因為疲勞感,戒備心理已經(jīng)下降到了零點。 微微的觸碰牽動了手帕,很快刺激到了腔道,控制不住的夾緊。 白皙微微嘆氣,那東西滑不溜丟的難以夾住。 “忍耐一下?!彼绱苏f道,很快壓住他的膀胱。 壓力之下,安文哲額角也暴起青筋,白皙一下子捏住了最粗壯的部分,往外拉扯。 牽扯的感覺讓安文哲不自覺的抬高了屁股,隨后又往下壓去。 因為這種羞恥,安文哲用一只手臂遮住了眼睛,喉頭發(fā)出輕微的呻吟。 白皙再一使勁,一大團的布料裹著些粘液扯了出來。 他拽了個干凈后又抓出了一些。 “還有沒有?”他問道安文哲。 安文哲忍住羞恥心微微搖頭。 白皙拿來了一桶鹽水,注入了腔道。 “可能有點疼,忍著點。”這種布料再怎么柔軟也不是可以進入體內的材質。 那里那么柔嫩怕是又不少的擦傷。 但是這些手帕又可能不夠干凈,為了避免感染,他還是得清洗一下。 安文哲發(fā)出一聲小獸一樣的嗚咽。 注射的瞬間幾乎就噴了出來。 白皙又是幾番注入。 最后拿來了藥膏涂抹。 已經(jīng)不行了的安文哲聽話的任由他擺弄。 最后出浴室前就已經(jīng)脫力而失去了意識。 似乎只有在睡夢中勉強得到一絲的安慰,安文哲費力的抖動著眼皮睜開了眼睛。 身體似乎輕松了許多卻還是透著一股虛弱的感覺。 手腳仿佛包裹著棉花一樣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他感覺到腹部有些難以抑制的不適,似乎是硬塊狠狠磨蹭著腸道的感覺。 像是尖銳的石子刮過。 安文哲咬住了下唇,忍住了些許的哼聲。 房間很安靜,些許的陽光從另一側照在他床前的羊毛地毯上。 他用手肘撐住床鋪,費勁的爬了起來。 腫脹的肚皮已經(jīng)大的讓他感覺不妙。 想起之前聽到他們的談話,自己的體內還有著什么東西在長大,他就感覺到一絲不可名狀的害怕。 他扶著腰部,不得已的像那些身懷六甲的婦人一般蹣跚的走去。 正對他床鋪的是一道小門,那里應該是廁所,平時他被折騰的各種昏死,今日總算有了能用的機會。 看著面前的陶瓷制馬桶,他微微眨了眨眼睛。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過這種傳說中的馬桶。 不過不是蹲便器實在是太好了,已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坐著都費勁,更別說蹲著了。 幾步走動下,分身甩來甩去的十分惹眼,所幸現(xiàn)在只有他自己。 尿意脹的腹部一陣一陣的抽痛。 還有后面強烈的便意。 他靠坐在馬桶上,因為肚皮的緣故他的身體微微后仰,雙腿岔開看起來yin蕩極了。 大概是有人故意的一般,馬桶的正對面就是一面墻的大鏡子。 安文哲坐下才注意到,整個人都驚了。 可是坐下來之后,脹痛更加明顯。 他嚇一跳之下,扶著水箱卻是一個手滑,導致整個人都往里快掉下去了一樣。 雙腿岔開的更大。 安文哲只得勉強保持了平衡。 算是無視了鏡子,便意之前是失禁一樣的感覺,強烈的尿意之下卻沒有一絲的排擠出來,讓他一陣陣的呻吟。 因為假胎的緣故,那些早已僵硬成塊的糞團更是分外的不往外移動。 難受的感覺因為時間拉長而加劇。 安文哲空出的右手微微搓揉著腹部,減緩了些許疼痛,卻沒有改變現(xiàn)狀。 一個大大的屁聲蹦出,卻沒有更多。 雙腿發(fā)麻下,安文哲幾次都沒能起身。 整個人狼狽極了。 “文文?”聽見聲響的白練跑了過來。 便看見安文哲赤裸著身體,臉上有著羞憤欲絕的紅暈。 輕松的把他撈了起來,白練便問道:“想拉屎?” 如此直白的話讓安文哲無言以對,恨不得踹他一腳。 可惜現(xiàn)在雙腿發(fā)麻之下,他只能勉強保持站姿。 白練抄起旁邊的浴巾替他裹好,便帶著他來到了醫(yī)務室。 與斯維克耳語一番后,斯維克便出了了然的神色。 抱著安文哲回到了他的房間,便看見白皙正坐在窗戶前著書籍。 “怎么了?”白皙問道,安文哲昏睡了三天,能量吸收差不多已經(jīng)補好了他的身體,加上修復,身上已經(jīng)沒什么傷了應該。 “便秘啊。”白練空出的另一只大手蓋在他的肚子上,溫暖的感覺即使安文哲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確實舒服一些。 但是很快他就不想承認了。 斯維克讓人送來了道具。 熱水與甘油混合,會很刺激腸道的潤滑。 白練讓安文哲躺平,隨后從上方垂下三根帶有皮帶的鎖鏈。 一根饒過他的后腰,另外兩根則鎖住他的膝蓋。 安文哲已一個屁股抬高的傾瀉姿態(tài)躺在床上。 白皙抽出了一管很快注射進去,擴張適應良好的腸rou微微收縮。 很快引起了震動。 安文哲雙手蓋住腹部,露出些許痛苦的神色。 白皙又很快再注入一管,隨后又吊起了一袋同樣混合著熱水和甘油的水袋。 安文哲被放下,絞痛之下,他的身體微微抽搐。 白皙見狀,趕忙捏壓氣閥,讓水袋上的肛塞充氣,防止被安文哲輕易的噴出。 壓力下,安文哲的神色蒼白,“不要再大了……” 因為刺激,他收縮的力度太大,本來還算正常的尺寸也因為收縮力度太狠而變得難以接受。 白練輕輕已他的肚臍眼為中心,環(huán)繞著。 隨后強行把他扯了起來。 液體驟然顛倒,又完全墜入了空蕩的直腸引起的是安文哲身體一陣不規(guī)律的抖動。 白皙把水袋掛在輸液架上,隨后推著跟了過去。 被白練壓在墻上的安文哲雙腿像個羞澀的處女一樣并攏著。 他的雙手被白練交疊著壓在墻上。 白練搓揉著他的腹部,又很快奪取了他的唇。 安文哲暈頭暈腦的跟著白練的動作,不怎么會回應,但是不反抗的感覺讓白練覺得開心。 幾乎吻到安文哲身體站不住的往下滑去,白練才放過了他。 他的腹部微微有些泛紅,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懵懂。 再次被放回床上,液體從直腸落入降結腸,隨后擠入橫結腸。 安文哲想要從墊高的枕頭上下來,但是臃腫的腰身讓他做不到,白練壓著他的上身,手指輕輕搓揉他的乳粒。 直到水袋里的液體完全落入他的腹腔,本來看書順帶看戲的白皙才上前松氣拔掉了肛塞。 一絲yin液粘著肛塞滑落。 白皙又拿出了一個直筒造型的奇怪玩意。 這玩意的底部有著一個氣孔,除此之外幾乎就是個豎直的不知名材質制作的筒而已。 他把這塞入了安文哲的后xue。 又微微旋轉了一下。 白練看見,微微感慨:“哥哥真狠啊?!?/br> 隨后也躺在安文哲身邊,讓一只手蓋住他的腹部,卻不怎么施加壓力。 “……唔,好難受?!卑参恼軣o法去管那兩人的所作所為,絞痛讓腸子痛苦不堪,脹氣感越發(fā)強烈。 他下意識的憋不住,卻發(fā)現(xiàn)沒有放屁! 而且不止是這樣?。?/br> “放松一點,會沒事的?!卑拙毟惺艿奖緛磉€有些柔軟的皮膚漸漸變成一種光滑至極的感覺,還有些詭異的硬。 安文哲低頭看去,卻沒能看出什么。 只是感覺自己的肚皮已不能承受的感覺發(fā)脹。 “什么……?不……好難受……”想要放屁的感覺更強烈了,可是后面似乎被完全堵死了一樣。 看著安文哲臉上已經(jīng)不自覺滑落的淚水,他感受到他皮膚已經(jīng)有了輕微撕裂的感覺。 雙腿已經(jīng)岔開,露出那根直筒的一小部分。 白皙再度旋轉。 連環(huán)的汽笛一樣的聲音不斷沖出,安文哲整個人從繃緊到爆炸的地獄瞬間飛升到天堂,整個人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的暈暈乎乎。 帶著他來到浴室,拔出直筒便有著些硬塊卡著括約肌往外推擠。 安文哲臉上有些痛苦的舒暢。 兩人看著他無法控制的排泄。 一盆的黑色糞便被侍女端走了。 安文哲的后xue充血外翻著。 白練卻也混合了熱水和甘油,灌入! 安文哲被他撐的不自覺的依靠著墻站了起來,腹部再次微微鼓起。 白練在安文哲叫不要的時候停了下來。 兩人看著安文哲戰(zhàn)戰(zhàn)兢兢像個鵪鶉一樣哆嗦著。 些許的黃色液體已經(jīng)順著他的xuerou擠出,他撐不住的。 感覺自己離失禁不遠,安文哲扭過頭,牙齒咬住了自己的手,扭曲與痛苦一閃而過。 “噗——”的一聲,黃色的液體還有黑色淅淅瀝瀝的糞塊跌落出來。 安文哲脫力的跪坐在地上,后xue還不時噴出些液體。 被人拉起來去清洗,塞入了巨大的按摩棒,加上之前的灌腸液。 安文哲‘乖巧’的讓人心疼。 兩人輪番給他洗干凈了身體的每一處,尤其是分身,包皮的溝壑都被搓的快掉了一層皮。 隨后趴在岸邊,白練拔掉了按摩棒,液體一股又一股的涌出。 白皙拿來了一支針劑,很快扎在了他開的巨大的腸rou上。 晚上,安文哲是被疼痛弄醒的。 他感覺自己的腸子像是被無形的大手攥緊一樣。 完全無法放松下來。 直到最后痛暈過去。 也是過了幾天,他才知道那兩人外出了,每個一兩星期大概是不會回來的,除非有急事。 沒能問出更多,匆匆而過的侍女留下食物才會告訴他些許。 也告訴了他,城堡內,他大可自己活動,一般不會有人阻攔。 衣柜里放置著一些浴袍一樣的衣服,沒有內衣和褲子。 但是他不想一直呆在房間里,裹著一件天藍色的衣服他來到花園。 依靠著大樹,他準備打個小盹。 從走廊里路過了一些人,高大的身影非常有辨別度,讓人不會區(qū)分不出來原獸人和矮人類。 安文哲稍稍略過一眼,多年的經(jīng)驗讓他習慣于隱藏,深知這種派頭的人能在那倆兄弟的城堡肆意的樣子,怕是有些問題。 他稍稍朝著樹后挪了一下,裝作什么都沒察覺的樣子,反正他距離走廊大概有個好幾十米的距離,應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嗯?”然而閑的無聊的某人卻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依靠著大樹,漏出小半邊身子的他。 原獸人超強的實力讓他能輕易看出那是個懷孕的人,這城堡里能懷孕的多半是那兩兄弟的性奴。 “你去把那人帶過來,本皇子也有些日子沒有舒爽過一下了?!彼[著眼睛,指了指大樹底下。 本來不算顯眼,然而聚焦過去就輕而易舉的發(fā)現(xiàn)了對方。 “是。”皇子身邊的有著折耳的男性低聲喝到,隨后落地無聲的飛奔到了安文哲那里。 安文哲感覺眼前一黑,隨后被人已經(jīng)橫抱而起。 再落地,他便已經(jīng)被那人輕易的放下,看著面前露出些許似笑非笑的高大原獸人。 安文哲內心的警鐘不斷敲響。 “還以為是個什么樣的人,這口味也就一般呢。”皇子笑了。 安文哲很快認出這人是誰,最近帶領原獸人穿越世界而來的大魔導師也因為穿越行將就木,這是他的候選人之一。 因為沒辦法生育,所以原大魔導師,現(xiàn)任皇帝陛下的四個孩子都是競選出來的強者。 不過有著‘圣獸’之名的兩兄弟算是開國將軍。 不過最近因為帝國穩(wěn)定,而朝野四人爭權的原因,兩兄弟的兵力已經(jīng)下滑太多。 這些東西,借由一些小報就能看出些端倪,不過現(xiàn)實比想象更為惡化? “……見過大人?!豹q豫了一下,感覺出這位三皇子應該是個性格張揚的人,他已經(jīng)不得不受到了那兩兄弟的折磨,沒必要多樹敵。 不過他也沒表現(xiàn)出知曉三皇子之人。 因為原先矮人類開發(fā)程度不夠高,導致文明普及率很低,文化水平也普遍偏低。 所以他不知道三皇子應該是正常的。 “哦?土老帽?”三皇子不介意的笑了。 隨后干脆把他抱了起來,這驟然的動作不止是安文哲一個人沒想到,周圍幾名人也緊張了一下。 “就這么個小朋友不可能怎么滴,而且他都懷孕這么厲害了?!比首拥氖炙坪醣饶莾扇诉€寬厚不少,不過卻也柔軟了不少,力氣不小的撫摸加上一絲按壓,讓安文哲身體往后縮了一下。 “請大人放我下來……”安文哲努力扮演驚慌失措的普通人。 “那可不行啊,你可知道我是誰?”他看向安文哲。 深棕色的短發(fā)上有兩個顯得過于圓滾滾的獸耳,同樣深棕色的眼珠瞪的挺大看著他。 安文哲很給面子的抖了一下,猶猶豫豫的搖搖頭。 生怕自己一個愚昧無知惹惱了面前的人。 三皇子很滿意他的反應。 “我叫做歐萊奧,那么我們也認識了便去進行一次快活的事情吧?”歐萊奧的眼神里漸漸從那種張揚變成一種神秘莫測。 安文哲已經(jīng)快演不下去了,這種時候只能選擇兩種,一種聽話跟著他。 一種反抗。 反抗會讓之后的情況變得更糟,可是不反抗的話,之后的事情大概都得忍著…… 安文哲決定反抗。 “大人請放我下去……我不要……”安文哲哆嗦著,試圖從他臂彎里跳出來,但是被歐萊奧抱得緊緊。 安文哲的反抗是有的但是卻不是那種惱人的反抗,類似一種小獸被逼到了絕境,揮舞著稚嫩的利爪,無助的攻擊的姿態(tài)。 這傷人真是傷不到哪里去。 “很可惜已經(jīng)晚了?!睔W萊奧笑著。 來到了地下的房間。 安文哲被放了下來,幾人已經(jīng)完全堵死了門口,不讓他可以跑出去的機會。 幾人也看出來安文哲那猶如奶貓炸毛揮舞著rou球一樣根本不能算攻擊的戰(zhàn)力,都輕松的站著。 甚至預防他摔倒,讓歐萊奧掃了興。 安文哲扶著肚子,裹緊了勉強遮體的長袍。 他低垂了眼眸,遮住猶如冷鋒射出的視線,這群可恨的原獸人…… “放我回去!”他努力抬高聲音,讓自己看起來有些氣勢和鎮(zhèn)定。 可惜這樣子的倔強只讓人覺得他很可愛。 歐萊奧瞇了瞇眼睛,似乎覺得很有趣。 “這樣吧~我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你要是幫我舔,我就讓你回去怎么樣?”歐萊奧笑瞇瞇的說著。 當然舔什么,在場人都心知肚明。 歐萊奧覺得這個小奴雖然保留了些可愛的本性,應該是被訓練的不錯了。 “真的?”安文哲似乎因為被嚇到實在有些猶豫,透露的更多是驚喜。 歐萊奧感覺自己似乎都要失笑了。 幾人都壓抑著自己的笑容。 歐萊奧咳嗽一聲:“當然是真的?!?/br> 安文哲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然后為難的看了看他,隨后說道:“……大人能不能坐下來?” 幾人真的快要憋不住笑意了。 歐萊奧也發(fā)覺自己那身高,安文哲現(xiàn)在的樣子肯定蹲不下去。 看著他臉上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深怕惹惱他的樣子,他抽過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安文哲因為他拿凳子而嚇的后退了一步,然后才在那幾人的視線中,發(fā)著抖靠了過來。 歐萊奧看著站到他身前,扶著腰,攬著肚子,額上落下些汗水。 這樣子的姿態(tài)格外讓人覺得不錯。 安文哲被他看神色非常的不自然,大概是羞恥的不行。 “大人能不能閉一下眼睛……”安文哲雖然試圖與他對視,但是只是一秒鐘就會立馬漂移。 歐萊奧看著膽小如鼠的安文哲微微嘆息,緩緩閉上眼睛。 反正身后還有別人看著呢,只是他直視著對方讓他壓力太大了吧。 很快他感覺嘴唇上微微濕潤了一下。 他睜開眼,就看見安文哲已經(jīng)縮到一邊。 “那,那大人……我舔過了……能不能走了……”安文哲如此說道。 歐萊奧的視線變得深邃起來。 “舔的可不是這里,而是……”他的手指指向褲襠,隨后看見對方本來就有些發(fā)白的面孔頓時發(fā)紅起來。 “嗯?難道說你還沒有給他們koujiao過么?”歐萊奧翹起了二郎腿,笑了。 安文哲立馬搖了搖頭,但是很快似乎覺得這樣不太好。 又像個欺騙自己的鴕鳥一樣,扭開頭,完全不敢看向歐萊奧等人。 看著安文哲那副祈禱他能仁慈一樣的可憐模樣,歐萊奧再度開口。 “那么我再說一次吧,給我koujiao,我就讓你走~” “……”安文哲的身體緊緊貼著墻壁,時間靜靜的流淌。 歐萊奧漸漸有些不愉。 “不愿意?”每個字都拉長了些許,讓安文哲的身體抖了三次。 安文哲頂著巨大的壓力,艱難的搖了搖頭。 “求你了!讓我走吧!”安文哲搖著頭,似乎紅了眼睛。 如果按年齡來說,他不過未成年的樣子,如此倔強又懵懂,也正常。 然而歐萊奧討厭任何一個反抗他命令的人。 “先放上去吧?!彼麚]揮手,眉目比起剛剛的柔和春風,現(xiàn)在便是滴水成冰。 安文哲的小胳膊小腿那是別人對手,一個人都能輕易把他壓住,兩個人只是為了確保他不亂動而已。 房間的正中央擺著一臺已人的造型為構造的座椅,座椅可以調節(jié)四肢的方向和位置,而下面的支架可以改動椅子左右和前后的傾斜度,以及抬高和放低。 “不喜歡koujiao?那么今天就慢慢感受吧。”歐萊奧讓人拿來了一根深喉的刻有符文的口塞。 帶有禁音的口塞塞入嘴巴用皮扣扣住。 安文哲的聲音便徹底消失。 “嗯~先放干他的膀胱吧,那邊把熱油燒起來,四十五度上下就行?!睔W萊奧這么說著。 有人把管道插入了他的膀胱,多次的插入,即使安文哲想要不配合也有些困難,更別說他膀胱脹痛了許久,完全一直處于開合的狀態(tài)。 大量的甘油混合著尿液噴出,噗呲噗呲的聲音與盆里被沖擊的聲音交響著。 歐萊奧又和另外一人耳語一番。 很快熱油燒好,那人檢查了一下安文哲的膀胱,輕輕按壓了一下,確保已經(jīng)尿的差不多之后,接上一個漏斗。 座椅上方被移過來一個可以撐住漏斗的支架。 安文哲可以清晰的看見他們所作何事,除了忍耐他別無他法。 五根手指被分開用幾節(jié)金屬環(huán)扣在旁邊,這種設計根本就是為了防止受刑人在掙扎的時候受到二次傷害啊。 guntang的熱油很快被倒入。 安文哲無法控制的感覺腹部劇烈燃燒一樣的痛苦,幾乎沒有讓他可以思考的時間。 后xue里已經(jīng)噴出了一股液體。 幾人都能清晰的看見他的幾處使力的部位都暴起了些青筋。 但是沒有用。 油溫降溫可比水溫慢多了,持續(xù)的灼燒感讓安文哲感覺腹部像被人點著了一樣。 后xue里不時滴落一些液體,但那只是猶如失禁一樣的生理狀況。 他流下了淚水,汗水與鼻水混在一起,整個人狼狽極了。 然而這一小鍋熱油下去還沒等稍微冷卻些,又是一股灼燒充斥著膀胱。 比起白練,歐萊奧更為狠辣。 四小鍋的熱油下去之后,膀胱暫時沒辦法這樣直接灌入。 他讓人用針筒直接注射。 直到他的下腹那一塊有著明顯的紅色凸塊,圓滾滾的腹部因為他的這番 動作變成了兩塊區(qū)域一般。 安文哲狠狠咬緊了嘴中的口塞,有些鐵銹的味道。 歐萊奧的手蓋在那里,體溫升高了不少,那一塊的皮膚給人很溫暖。 不過原獸人的體溫比矮人類平均高了幾度,所以矮人類來摸的話大概會覺得有些發(fā)燙。 后xue里仿佛失禁一樣又擠出一絲絲yin液。 “是不是很燙?”歐萊奧這個罪魁禍首明知故問。 看著安文哲有些失神的樣子,他又輕聲說道:“沒事,馬上給你降降溫?!?/br> 歐萊奧拿來了擴張器,打開了他的后xue。 露出了蘋果大小的尺寸后停下。 張開的腔口里不時涌出一些液體。 他把手指伸入進去,比起從外面撫摸來說,那里更加熾熱。 歐萊奧脫下了褲子。 粗壯的roubang搭在他的腹部上。 安文哲微微發(fā)抖。 受辱的感覺讓他越發(fā)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腔道一下子被貫穿。 宛如浸泡溫泉的熱度讓歐萊奧不自覺的發(fā)出一聲感嘆。 安文哲卻感覺那里麻痹了一樣,過高的溫度讓那里的敏感度被蓋掉了不少。 不過歐萊奧似乎不想留下jingye一樣,抽插了兩下,很快抓過旁邊剛剛那個折耳的男人。 明明也是原獸人被歐萊奧這樣抓緊了身體,隨后狠狠cao入他的屁眼。 那個男人被黑色的布巾遮蓋了面容,但是從他的瞳孔放大和縮小來看,想必也是很難受的。 不過原獸人對性的欲望太強大,即使不太舒服,很快他的下面也勃起了。 周圍人見怪不怪。 從褲鏈里探出的粗壯roubang上卻有著根部的環(huán)狀鉗制,尿道口露出一絲銀光。 為了方便他平時隱藏,他的分身里塞入是串珠一樣的金屬鏈球。 可以勃起也可以疲軟。 再次被侵入,安文哲看向了那人。 眼神里有著隱隱的痛苦。 他感覺麻痹了一樣,無法動彈,腔道沒有什么收縮讓那人稍微沒有那么痛苦。 歐萊奧大量的jingye很快撐的那個身著黑色緊身衣的男人的肚子鼓脹起來。 歐萊奧接過旁人遞來的肛塞,塞住之后,黑衣男人服從的站了起來。 仿佛勃起和被射爆的都不是他一樣。 安文哲似乎適應了一些,有人敲開了門。 些許的冰塊被撞在小小的鐵桶里,還有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我來讓你降溫一下?!睔W萊奧這么輕笑著。 方塊的冰塊被塞入了腔道。 刺激之下腔道皺縮,引起的是更進一步的痛苦。 歐萊奧不緊不慢的往里塞入了五塊,腹腔的溫度系統(tǒng)徹底紊亂。 灼燒感彌漫著。 腹部絞痛。 看著安文哲額頭落下的汗水。 歐萊奧笑了笑。 又塞入了五塊。 不少的液體因為溫度而融化,滴滴答答他下面一片。 “那么為了不讓你這樣往下漏?!睔W萊奧這樣說著。 打開了盒子。 兩顆直徑六厘米的藍色的有著冰霧一樣質感的磨砂球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那兩顆并不是磨砂球了。 “這是不融冰,這樣就不會像那冰塊一樣廢物了?!睔W萊奧在安文哲驚恐的視線之中往里塞入。 這種快趕得上原獸人的粗壯還是維持零度的東西進來讓安文哲感覺自己正在被凌遲一樣。 淚水已經(jīng)無法抑制的流成河一樣。 歐萊奧把兩顆都塞了進去,看著腔口被撐的圓潤,輕輕笑著。 他卻沒有注意到身后某個亮點對準了這一切。 因為過度的冰冷,所以安文哲沒能及時反應。 冰球已經(jīng)完全被腔道夾緊。 看著安文哲嘴唇微微發(fā)紫,歐萊奧嘆息了一下:“小可愛你還真是貪心啊,給你保暖也不行,給你降溫你又嫌冷?那只好讓你暖和起來了?!?/br> 他撫摸著小腹,那里溫度已經(jīng)正常的有些偏低。 安文哲試圖放開腔道,冰球冷凍的感覺太糟糕了。 但是下一刻他的座椅整個掉了個個,變成大頭沖下。 隨后有人拿來了長長的軟管,軟管足足有一米長。 有著潤滑,軟管很快侵入他的體內,安文哲本能的抵抗都會因為軟管旁邊的輔助管道吹氣而掌控,直到一米長的軟管只留下一小截從旁邊延伸出一個小支架夾住軟管,讓軟管保持在不接觸xuerou的正中間。 安文哲倒立著才看清,對方旁邊還燒著其他東西。 紅燭的柱狀物緩緩融化。 蠟燭油?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 蠟燭油沿著軟管一點點堆積在他的直腸里,而且因為剛剛的通管,一些還擠入了更里面。 黑衣男子忍著脹肚,上前微微撫摸按壓他的肚皮,確保燭油能進入更里面。 歐萊奧滿意的點點頭,看著本來淹上來一些的燭油又往下落了些。 隨后再次倒入。 安文哲感覺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疼痛已經(jīng)超過了忍耐的上限。 如果不是歐萊奧給他堵住了嘴巴,他此刻發(fā)出的慘叫怕是能嚇壞任何一個人吧? 歐萊奧看著他的肚皮微微往外凸起了一截,因為不融冰的緣故,燭油凝固的挺快。 不過盆里的燭油也見了底。 歐萊奧讓人再次拿來熱油,連接的軟管輕易的送入這些。 燭油又因此融化了些。 安文哲的降結腸被填滿了一半的燭油,直腸等部位更是被擴充成變形。 歐萊奧強迫他收緊了后xue,又用燭油一點點粘牢凝固,刮掉外面多余的燭油,這樣看去,只能看見一根巴掌長長的軟管,有些可愛。 像個小尾巴。 安文哲微微抖著眼皮,黑衣男子此刻不時按壓他的后頸部位,確保他無法短時間昏睡。 剩余的位置脹開難度也不高。 在眾人興奮的目光里,安文哲的腹部微微顫抖著一點點膨脹開,伴隨這個安文哲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最后徹底休克過去。 安文哲被人送到了醫(yī)務室,斯維克看見這駭人一幕,不自覺哆嗦了一下。 但是這是三皇子所為,他不能自作主張的治療…… “還請斯維克看好他,別做多余的事情。”來人的話也讓斯維克臉上有些不好看,但還是低下頭:“燃燒我心。” “燃燒我心?!比首拥娜说念愃平宇^暗語一樣的話。 斯維克關上門,把安文哲抱進了里間。 雖然不敢動三皇子弄的那些,他只好曲線救國。 用針筒從肚臍眼下方戳入假胎之中,抽取了不少的羊水。 安文哲的腹部微微縮小了一點。 隨后他給安文哲掛了水。 微微撫摸他的腹部,各種古怪的硬塊和脹起。 他摸著下腹那里冰冷的詭異。 但是后xue除了那根已經(jīng)被封死的軟管,露不出其他。 他用手指輕輕撫摸了一下,后xue有些外凸,摸著的硬度也不太對,不是平時那種有彈性的硬度。 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沒辦法進行身體按摩的搶救。 他只好用藥物注入心肺。 安文哲劇烈的咳嗽了一聲,有了呼吸。 斯維克給他掛了氧氣瓶。 但是很快安文哲就發(fā)起抖來,冷汗不斷落下。 面色也異常紅潤起來。 斯維克摸了摸他額頭,很燙。 發(fā)燒了。 他用棉被裹好他。 又給他另一邊扎了退燒的吊水。 這邊的吊水是給身體補充營養(yǎng)的,那邊則是治療,不算沖突。 安文哲無力的在棉被里還是發(fā)抖。 斯維克臉色很難堪,作為一名醫(yī)者對于一名已經(jīng)危在旦夕的病人不能進行救助,實在沒有比這個更屈辱的事情了。 他拿來了酒精,又給挪到另一張用火晶石烘的溫暖的干燥床鋪上。 用毛巾簡單擦干。 然后開始用酒精給他涂抹全身。 又給敷了冰袋。 再次給他屁股上來一針退燒針。 可惜到了午夜依舊沒有退燒,而體溫還在增高。 安文哲發(fā)出些囈語,神色很痛苦。 幾次驚醒,但是沒能完全保持清醒又昏過去。 斯維克看著他掙扎著,臉上有著瀕臨絕境的扭曲。 最后一下,安文哲清醒,胡亂揮手被斯維克抓住。 安文哲似乎感受到了一絲安慰,恐懼讓他握緊的力量非常大,指尖似乎的要掐入他的rou里一般。 斯維克卻沒有任何掙扎的意思。 只是用布巾替他擦干汗?jié)竦牟糠帧?/br> 安文哲微微掀開一絲眼皮,不知也沒有意識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徹底昏死。 沒了掙扎和囈語,安文哲似乎安睡了。 但是斯維克卻越發(fā)覺得不妙。 安文哲的嘴唇發(fā)紫,臉色發(fā)青。 手腳冰涼。 天空破曉,微微的暖陽給略顯陰冷的房間帶來一絲溫暖。 斯維克不斷刺激著安文哲身上的xue位。 安文哲已經(jīng)一度瀕死,他再不給他徹底治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