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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鬼畜重口高H合集長短篇在線閱讀 - 魔物大王花的開始(觸手/產(chǎn)卵/灌腸/改造體質(zhì)/媚藥)

魔物大王花的開始(觸手/產(chǎn)卵/灌腸/改造體質(zhì)/媚藥)

    “什么鬼東西!!”即使是他,也忍不住叫了出來。

    作為一名賽門帝國邊陲小鎮(zhèn)的小兵一員,他為保護(hù)他的祖國而感到驕傲。

    這一次也是因?yàn)橐恢⌒蜕剃?duì)在卸貨返航的旅途中,失去了蹤跡。

    于是他率領(lǐng)著自己二十五人的小隊(duì)出發(fā),前往安默拉森林,曾經(jīng)的這里不過一處普通而茂密的群山,甚至沒有所謂的統(tǒng)一名稱。

    只是因?yàn)槌霈F(xiàn)了一名叫做安默拉·希德的魔女,在這里進(jìn)行了長期的魔藥研究之后,這座森林也開始變得危險,并被冠以安默拉作為給予后人的警示。

    這支商隊(duì)本身也是沿著開辟出來的官道返航,并沒有進(jìn)入安默拉森林。

    他決定沿著官道小心前進(jìn),看看是盜賊團(tuán)亦或者領(lǐng)國的原因還是其他。

    但是他沒想到卻是一朵朵,看起來像是蓮花或者荷花一樣的古怪大花占據(jù)在路邊。

    而且沒有一個人認(rèn)得出來這些花朵,到底是什么狀況。

    在這種情況下,他決定讓小隊(duì)后撤一段距離之后,讓人發(fā)射了燃火的弓箭。

    誰知道這種本該是靜止存在的植物,竟然從土地下伸出了它們猶如根部的觸手!!

    明明距離它們最少也有五米開外了!

    這樣突然的情況下,誰也沒能逃離被一個個拖走。

    他手中鋒利的長劍砍在根上,卻沒有留下任何鮮明的缺口。

    一朵朵本來合攏的花苞,綻開了。

    中間都有著玉米棒一樣卻更長更粗的花蕊,隨后把他們?nèi)慷佳b入了花苞之中。

    他因?yàn)槭亲詈笠粋€被裝入的,反倒是看的清清楚楚。

    這些樹根力氣也極大,幾個小兵用劍刃插地也被它們抽擊開來。

    簡直不似植物甚至是動物的聰明!

    難道說是魔物?!

    他內(nèi)心的不安更為濃重。

    花苞里突然漲潮一般,涌起了大量的泛著一種濃重甜味的液體。

    除了給予脖子以上的一些空間外,幾乎全部占滿了花苞。

    所有人都攻擊著花瓣,試圖從內(nèi)部逃脫而出。

    然而可惜的是這種攻擊非常徒勞。

    即使是小隊(duì)長西安手里拿著長劍也捅不破這看似薄弱的花瓣壁。

    成簇的花朵們在收攏了這些人類之后,又已一種很可怕的狀態(tài)從土內(nèi)拔了出來,像個人一樣用自己的觸須進(jìn)行移動。

    而它們拔出的地面除了一些被翻動的痕跡之外再無其他。

    花朵的移動,誰也沒有感覺得到。

    畢竟他們都在掙扎。

    只是隨著時間推移,體力耗盡。

    人們也不得不安靜下來。

    這時也有人發(fā)現(xiàn),那種香甜的液體此刻卻已經(jīng)腐蝕掉了他們身上布料的成分,而銀色的盔甲也漸漸發(fā)黑。

    西安愁眉不展的看著眼前,雖然花苞合攏之后,密閉的空間內(nèi)一片漆黑。

    他的身體在發(fā)軟,本來輕松拿著的銀劍此刻也只能被他勉強(qiáng)握住。

    這種液體讓人的體力流失加快,或者有著某種麻痹效果……

    花苞內(nèi)本來在液體里充當(dāng)細(xì)小花蕊一樣的白色觸須卻漸漸變長,最終捆住了他的四肢。

    “什么!”被束縛的感覺讓他發(fā)出一聲驚呼。

    手上卻徹底失了力氣,銀劍也落入根部。

    有某種東西正在撫摸他的屁股。

    “放開我!”西安驚了。

    但是某種細(xì)長,合理的構(gòu)造很輕易的猶如蜂鳥的喙緩緩刺入了他的后xue。

    液體開始注入。

    想要罵人的話變成了濃重而不適的喘息。

    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分身微微抖動著抬起了頭。

    自然界里有著一種伴生關(guān)系,但是也有另一種的關(guān)系,叫做寄生!

    這種不止是蟲子或者動物所才能進(jìn)行的行為,植物亦是可以。

    這種小隊(duì)們所不知道的植物,在這個世界被稱作大王花。

    是一種依靠寄生哺乳動物腸道來傳播的存在。

    只不過這一些大王花已經(jīng)屬于魔物范疇,普通的動物當(dāng)然不會再吸引它們的‘繁殖欲望’,人類這種又脆弱又強(qiáng)大的存在反而更為合適。

    大量的液體帶著讓人身體發(fā)軟,讓腸道更為有彈性的能力灌入他的腹部。

    西安痛苦的咬住了嘴唇,抑制住那種懦弱的聲音。

    但是腹部的膨脹沒有一刻的緩沖,讓他漸漸有種像是要被溺斃了一樣的感觸,喘不上氣來的他忍不住的大口呼吸,卻又因?yàn)樯眢w撐不住往下滑被蓋過胸口的液體給嗆了幾次。

    身體不往上撐就沒辦法保持呼吸的狀態(tài)。

    大量的,粘稠的,帶有催情效果的液體,我們暫時稱呼它為花蜜,不斷灌入腹部。

    他的腹部漸漸變得凸起,八塊腹肌宛如某種紋路殘留在凸起的肚皮上,直至到某個時刻完全消失。

    西安強(qiáng)忍痛苦,左手在濕滑的花瓣內(nèi)壁上抓撓,試圖有一個可以穩(wěn)定身體的東西,右手覆蓋在膨脹到可怕的肚皮上。

    這只是他曾經(jīng)在自己愛人身上撫摸過的感覺,圓潤而飽滿。

    只是他的妻子肚子里孕育著生命,而他的肚子里是某種魔物產(chǎn)生的體液。

    這種液體卻帶著強(qiáng)力的粘性,無法順著重力流出體外。

    眼前一陣陣的眩暈,黑暗里有著彩虹色的光帶在飄散。

    他覺得自己非常的不舒適,但是這種狀況,讓他覺得猶如被架在火焰上炙烤的獵物,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感覺實(shí)在讓他沒有辦法不去保留意識。

    但是漸漸的那種本可以被忽視的甜膩發(fā)揮了它該有的作用。

    在絕望的最后陷入溫柔而甘甜的陷阱之中,等待著他猜測的死亡。

    如詩如畫。

    “嗚……”液體再一次撐起了腹部,他被這種膨脹的感覺折騰醒來。

    依舊是昏迷前漆黑的狀態(tài)。

    大量的液體再一次撐開了已經(jīng)足夠圓潤的腹部,讓他難過的喘息著。

    雙腿卻似乎被那花蕊觸須一點(diǎn)點(diǎn)拉開,空出他雙腿之間的部分。

    難道說?!

    他驚恐了起來,可是四肢綿軟的像是被包裹在棉花里一樣,完全難以使上力氣。

    某種堅(jiān)硬正在頂住他因恐懼而顫抖緊縮的部分,那里用來排泄的!

    宛如某個錐子一樣的尖銳,順著他的菊xue的外圍順時針輕輕扎著,仿佛看著他因此緊張的發(fā)抖而顯得格外有興趣。

    菊xue有些敏感,這樣宛如在癢癢rou上用細(xì)針輕輕刺撓一樣的狀況,讓人難以忍受。

    男性從來都是感官動物。

    即使他知曉這樣的情況,是背叛了作為人的尊嚴(yán),依舊難以抑制的有了反應(yīng)。

    甚至想要某個人來愛撫他的分身。

    那個尖銳似乎也受到了他思想的感染,刺入了放松了的菊xue。

    尖銳的造型,讓那處被輕易的擠開。

    腸道被逆行推阻著撐開,詭異的感觸讓他頭皮發(fā)麻。

    但是很快那根尖銳告訴他,這不過是個開胃菜而已。

    越來越深入,讓他發(fā)出了輕微的呻吟。

    幼獸一樣哀鳴的聲音讓整個大王花興奮的抖了一下,那根埋入西安體內(nèi)宛如竹筍一樣的花蕊繼續(xù)往里刺入。

    直腸的程度是有限的,然而那根花蕊的長度對于人類來說卻是可怕至極的。

    “不要!進(jìn)不來!”即使面臨過多次戰(zhàn)斗的西安來說,這也是令他恐怖至極的場景。

    就算是讓他面對死亡也許比這種魔物帶來的凌辱更為容易接受。

    直腸朝著西安左手方向拐去,便是乙狀結(jié)腸的部分,那里的腸管沒有褶皺更為細(xì)嫩。

    竹筍一樣的花蕊一點(diǎn)點(diǎn)把那處細(xì)嫩撐出了它自身的形狀。

    大量的液體被擠入更深處。

    “嗚嘔——”本能驅(qū)使下,一大團(tuán)的粘液從他的口中噴出。

    但是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嘔吐的不妥,大王花的觸須漸漸在黑暗中伸長,塞入了他的口中。

    “嗚嗚!!”西安發(fā)出了痛苦的嗚咽。

    乙狀結(jié)腸被花蕊撐的筆直又飽滿,降結(jié)腸還算輕松的被花蕊進(jìn)入。

    西安的身體微微后仰,凸起的腹部上似乎還能看到花蕊因?yàn)橐苿佣浩鸬耐蛊稹?/br>
    他的腹部上面布滿了細(xì)小的裂紋,并且漸漸在擴(kuò)大。

    人類腹部肌rou以及皮膚終究是到達(dá)了極限。

    但是繼續(xù)膨大的腹部,卻又隱隱的有些綠色泛起。

    特殊的粘液不止是催情,還有著粘著劑能力。

    這種超強(qiáng)的粘著能力,讓撕扯開的肌rou與皮膚被一層薄膜連著覆蓋。

    西安身體在顫抖,強(qiáng)烈的痛苦已經(jīng)掩蓋掉了那些催情的效果。

    眼前一陣陣黑白交替閃過,大腦發(fā)出SOS的求救信號。

    腸rou被不合理的粗壯完全撐開已經(jīng)變成了某種無關(guān)緊要。

    像是體會到了某種微波爐里雞蛋一樣的感受,處于一種快要爆裂的狀態(tài),讓他痛苦極了。

    可憐的分身也漸漸因?yàn)橹魅说耐闯チ藞?jiān)強(qiáng)的理由。

    大王花有些不滿,它揮動著其他乳白色的細(xì)小花蕊裹住了他的分身。

    某種有些冰涼而濕潤的觸手這樣來回的摩擦,帶給了他有別于女性yindao一樣的觸感。

    說不上難受,也說不上多舒服,但是卻又讓人覺得感覺很好。

    西安微弱的呼吸著,身體完全使不出一絲力氣。

    后面刺入的巨大花蕊已經(jīng)停止了動作,完全停留在他的腸內(nèi),讓他不得不去適應(yīng)被擴(kuò)張到一定程度的感覺,像是塞入了一根粗壯的棒球棍。

    前列腺處于被擠壓的狀態(tài),加上細(xì)小花蕊的擼動。

    他發(fā)出不耐的哼聲。

    被束縛住的雙腿微微彈動,顯示著他的渴求。

    就像是荒漠里的旅客,渴求著甘甜的飲用水一般。

    他充滿了痛楚的身體渴求著來自性愛的快樂。

    花蕊本身很光滑,但是尖端卻有著像是觸須吸盤一樣的存在,不斷吸附著他的guitou。

    電流一樣的感覺不斷從那處敏感傳來,引得西安很想放肆尖叫。

    卻又被折磨的疲憊不堪。

    體會到了比與女人zuoai還要爽的感覺,讓他內(nèi)心的理智愧對于他的妻子。

    “嗚不……”他崩潰的發(fā)出無人能聽到的呻吟。

    細(xì)小的花蕊不過筷子粗細(xì),吸盤的部分不斷在略長的包皮內(nèi)攪動,又或者吸附著他的尿道口附近。

    那里也有些屬于西安本身的體液在流出,遠(yuǎn)比花蜜更為甘甜。

    細(xì)小的花蕊禁不住誘惑在尿道口又一次收縮張開的時候,擠入進(jìn)去!

    “??!——”發(fā)出一聲慘叫的他哽咽住,臃腫的身體卻連彈跳都做不到的顫抖著。

    淚水無助的滑落。

    花蕊仿佛體會到了他不一般的感覺,刺入到地步又拔出。

    重復(fù)著一種詭異的抽插。

    到底是像尿了還是像射精,身體處于分辨不出的狀態(tài)。

    只是無力的隨之搖擺。

    身體不由自主的隨之抬高。

    “不要……插的太深……了……呃……”像是尿不盡一樣,又或者沒有盡頭的射精。

    尿道被摩擦的發(fā)燙發(fā)軟。

    無理取鬧的感覺沖擊著他的大腦皮層。

    但是只是一根花蕊根本無法滿足大王花,更多的觸須開始觸碰著他的鈴口。

    “住手?。 蔽靼惭劬Πl(fā)紅,即使嘴中的觸須沒有拿出依舊發(fā)出了極力的怒吼。

    但是卻在下一刻被觸須塞入了食道。

    哽咽著咳嗽,讓他狼狽極了。

    兩三根觸須完全不為他著想的擠入了狹小的鈴口,撕裂的痛楚宛如從靈魂深處傳來,他感覺像是暴風(fēng)雨中海上的小船快要被顛覆。

    有的觸須在擠入,有的在拔出。

    尿道被擴(kuò)張到無理取鬧的地步,一些血液宛如處子見紅一樣跌落融化在花蜜之中。

    兩顆睪丸不自然的左右擺動著,兩根觸須擠壓著前列腺,擠入了精囊,一路沿著輸精管逆流進(jìn)入到了睪丸。

    如果西安此刻能看到,便會發(fā)現(xiàn)他的睪丸有著像是蚯蚓一樣的凸起蜿蜒。

    更多的觸須擠過了膀胱的內(nèi)括約肌,肆意的瘙弄著他的膀胱壁。

    不時撐開,讓他有種脹感,想要尿尿……

    快要被逼瘋的時刻,后xue安靜了許久的粗壯花蕊也緩緩抽離。

    仿佛提醒他馬上要發(fā)動的預(yù)備一樣。

    像是在被名為高潮的波浪中御浪而行,身體漸漸已經(jīng)感受不到了痛苦。

    他的腹部被沖擊的晃動著,像是奶水充足的奶子一樣,每一下腹部都有著拳頭大的凸起。

    射精……尿尿……射精……尿尿……

    混亂的感觸從身體各處傳來。

    西安沒有辦法去思考和應(yīng)對,只期望這宛如刑罰一樣的高潮讓他有著片刻喘息的時機(jī)。

    只當(dāng)后xue的花蕊死死刺入最頂端,他的身體一陣陣抽搐,腦袋便凸出了某個地方。

    一縷晨光從茂密的林葉中落在他的身旁。

    “不要??!”不止是他一個人發(fā)出了這樣痛苦的呼喊。

    但是更多人連呼喊都發(fā)不出來。

    他只露出了一顆腦袋,那根花蕊微微變大,某種粗壯正在被擠壓進(jìn)他的腸道,括約肌似乎發(fā)出了斷裂的聲響,疼痛讓他的腦袋像是被大錘砸中。

    產(chǎn)卵!

    這魔物在產(chǎn)卵!!

    最后的經(jīng)驗(yàn)告訴者他。

    不止是腸道?。?/br>
    膀胱甚至是睪丸?。?/br>
    他的兩顆睪丸已經(jīng)脹到了橘子大小,他發(fā)出強(qiáng)烈的嘶吼。

    身體已經(jīng)到達(dá)了極限,他翻起了白眼,紅暈讓他看起來像是爽到極致快要?dú)w天。

    他碩大的腹部讓人看的有些害怕。

    悉悉索索的聲音之中,西安再次被吸入花蕾。

    大王花的魔物又要遷徙了。

    西安是在一些干草堆上醒來,周圍的狀況,讓他明白這里是一處山洞,除此之外再不知道其他。

    他嘗試著離開,但是他的腹部已經(jīng)腫大到正常人都無法承受的地步。

    他最多是稍稍側(cè)身或者依靠著石塊來讓身體好承受一些。

    不論是趴著還是站著,他都沒辦法自如的移動。

    他調(diào)整著呼吸,手在腹部不斷的輕撫,如果不這樣,痛苦讓他更加難以得到修養(yǎng)。

    他還想要回去!

    他還有著妻兒,他還不能放棄!

    脖子上有著打了死結(jié)的麻繩,他現(xiàn)在的力氣小的可憐,這麻繩又有些古怪,他用石塊怎么也無法造成磨損。

    “嗚……好難受……”只余下他一人,不自覺的自言自語的抱怨著。

    他的腹部像是塞入了一個大人一樣可怕,又或者有三胞胎或者四胞胎一樣。

    可是伴隨這種狀態(tài),他的分身也處于微微發(fā)硬的樣子。

    殘留的體液讓他年輕力壯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fā)情。

    嘚——嘚——

    從某處傳來了猶如馬靴落地的聲音,讓他警覺,但是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讓警覺又看起來分外的搞笑。

    在某種糾結(jié)下,他神色復(fù)雜的抬頭看向了來人。

    一頭嫩綠色的長發(fā)披散下來,來人的容貌即使在這采光不足的洞xue內(nèi)依舊像是閃閃發(fā)光一樣的好看。

    是個看起來剛成年的一樣的年輕人。

    他尷尬的想要蜷縮一些身子,畢竟讓這樣一個幾乎可以做他的弟弟甚至更小輩一點(diǎn)的男孩這樣直勾勾的看著狼狽的自己,實(shí)在是太讓人羞恥了……

    “你……可以叫我大王,你是不是想回去?”他發(fā)出了百靈鳥一樣的聲音,清脆的讓人生不出一點(diǎn)厭惡。

    卻讓西安有些疑惑,他似乎想的太簡單了,這人并不是普通的路人!

    “你是誰!”他勉強(qiáng)扶住身后的石壁,迫使自己站了起來。

    只是這幅孕夫的姿態(tài),實(shí)在讓人覺得危險,甚至有些可愛。

    像是受驚的倉鼠一樣。

    “放心大叔,我不要你的命,畢竟你還懷著我的孩子?!彼呓鼛撞?,手指輕輕沿著他已經(jīng)被撐平成一個非常小的圓洞的肚臍畫了一個圈。

    西安被他的動作整的渾身一抖,現(xiàn)在敏感的他已經(jīng)忍不住的有些腿軟了。

    “什么孩子?!你是魔物?!”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

    “對啊,只要你乖乖的,我會讓你去見你的家人們的~”明明像一個可愛的鄰家男孩的姿態(tài),卻是惡魔的芯子。

    家人在西安的內(nèi)心無比的珍貴,他忍受不了這種誘惑。

    “當(dāng)然你可以選擇不,就這樣一輩子為我生孩子,多好?”大王笑嘻嘻的說道。

    天真無邪的表情上是孩子折斷鳥兒翅膀時的毫不留情。

    他是有意還是無意?

    西安捉摸不透。

    但是疲憊以及某種誘惑讓當(dāng)時的他無法保留的選擇想要見到家人,他的妻子艾米麗還有他可愛的女兒薇薇安。

    “當(dāng)然,見她們是有要求的,你必須得把這個塞入,帶著我一起去?!贝笸趼犚娝拇饝?yīng),完全不意外。

    不如說正是因?yàn)椤匆姟怂挠洃?,他才會提出這種問題。

    西安看見了大王手里比棒球棍還要粗的一根赤紅色的木棒,有些不安。

    大王卻已經(jīng)攬住了行動遲緩的他的腰部,迫使他坐了下去。

    “現(xiàn)在把肚子里的廢液排掉吧?!贝笸醢磯褐亩亲印?/br>
    “痛……”即使知道他是魔物,但是看著那張娃娃臉,他還是忍不住臉上一陣陣燒紅。

    雙腿一個顫抖,大量的綠色液體從后xue里噴涌而出。

    大王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像是拿到好玩玩具的孩童一樣,不斷按壓他的腹部。

    直到他再噴不出什么為止,他的腹部已經(jīng)只余下像是小肚腩的一層。

    西安滿頭是汗,嘴唇都發(fā)白了。

    “不過去之前,先要點(diǎn)利息吧?!贝笸跆蛄颂蛴行└蓾淖齑健?/br>
    比西安更為可怕的roubang,像一根馬鞭一樣被大王甩來甩去的抽擊著他的翹臀。

    有些昏暗的洞xue里是滿滿的低沉的求饒聲與略顯高亢的喝彩聲。

    伴隨啪嘰啪嘰濕潤的抽插聲音,兩人一個疲憊不堪,一個神采奕奕。

    西安已經(jīng)從開始的憤怒變成了恐懼和疲憊,他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后,擺出了可悲的姿勢。

    明明比起大王那身子更為的健壯和修長,卻被他折騰的快沒了命似的。

    更可悲的是,被觸手暴力過后的身體,被這種正常的抽插安撫的舒適極了。

    即使疲憊,他依舊沒有射精,下面的分身硬邦邦的甩來甩去,只能被迫日著空氣。

    直到他連求饒的聲音都消散掉,他的分身已經(jīng)在地面積水了一灘。

    看著他微微鼓起的腹部,大王找來了繃帶。

    把他的腹部緊緊勒住。

    西安發(fā)出嘶啞的呻吟,最終還是再次昏睡了過去。

    “呃……嗯……”西安背靠著一朵漂亮的綠紫漸變色的花苞,雙腿被人打開著,大王拿著一根赤紅色的木棒。

    木棒圓潤上面還有著一些細(xì)小的顆粒。

    腸rou長時間浸泡著催情液早已受不得這種刺激。

    他只需要一點(diǎn)點(diǎn)放松便已經(jīng)被那根roubang攪和著軟成一灘爛泥。

    這是他可以去見家人的條件之一。

    底部稍微變細(xì),又驟然變粗成了一顆圓球,這樣轉(zhuǎn)著圈,又緩緩塞入。

    西安緊緊皺眉,卻又因?yàn)槟景魪氐走M(jìn)入了身體又放松了些身體。

    大王輕輕撫了撫西安的臉:“乖~”

    被大王把玩著分身,西安有些澀然,卻又因?yàn)樗顷幥绮欢ǖ男愿癫桓译S意的拒絕。

    “那么,我們準(zhǔn)備好了,就走吧?!贝笸趼冻鲆粋€微笑。

    看著他從戒指里掏出了衣物,西安都略顯麻木了。

    這種大人物才能得到的空間戒指。

    抱著西安走出了洞xue。

    宛如鋼索的麻繩被大王輕易扯斷,西安估量自己那點(diǎn)戰(zhàn)斗力,只得安靜的像個鵪鶉。

    他的戰(zhàn)馬在洞外悠閑的啃噬著嫩草,發(fā)現(xiàn)兩人靠近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大王把他送上去之后也翻身坐在了他的身后。

    大王環(huán)繞著他的腰際,讓西安來牽住韁繩,畢竟大王不會騎馬。

    西安歸心似箭,卻也漸漸的有些反應(yīng)過來自己狀態(tài)不對。

    但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這個魔物要帶他進(jìn)城……

    大王貼合著他的身體,雙手不老實(shí)的在他的襠部撫摸。

    馬兒再悠閑的走動也是會引起震動的,西安本來感覺不強(qiáng)烈的肛門此刻被刺激的分泌著腸液。

    加上大王那雙手還在他更為敏感的分身上來回搓揉,他幾乎全依靠著大王才能勉強(qiáng)坐在馬上。

    “別……別玩了……”他身體發(fā)抖,終于忍不住拒絕了起來。

    再這樣還沒出森林,他就已經(jīng)撐不住了。

    但是上官道之前,便已經(jīng)看見了一大片的大王花的花苞。

    那些花苞里隱隱還能看見人形。

    他背后冒出一層汗水。

    “大叔別怕,你只要乖乖的就行。”他輕輕搖了搖他的耳廓,在他耳邊低語。

    在欲望與恐懼中掙扎著,馬兒早已熟悉家的方向,已一路小跑的姿勢沖了回去,卻苦了西安,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要抬高,這卻迫使他雙腿夾緊了馬肚,速度也越來越快。

    “喁——”大王拉了拉韁繩,讓馬兒在看見城門時緩和了速度。

    西安已經(jīng)滿臉是汗的依靠在他懷里。

    大王擦了擦他額頭的汗水。

    靠近了城門方向,有著衛(wèi)兵檢查。

    西安不得不露臉。

    “西安小隊(duì)長!向您敬禮!”兩名衛(wèi)兵敲打了一下他們胸口的位置。

    西安用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他回來上報(bào)的理由搪塞了過去。

    并解釋大王是商隊(duì)的人員之一,回來報(bào)平安的。

    兩人被簡單的搜查了一下,放行了過去。

    “親愛的??!你回來了!!”他的妻子艾米麗是個臉上有些雀斑的藍(lán)色大眼睛的美麗姑娘。

    雖然對于其他人來說她并不是最美的,但是西安愿意把所有美好的詞語堆砌在她身上,當(dāng)然還有薇薇安。

    “哦,老天,我可擔(dān)心死你了,每日去教堂為你祈禱,希望你能早日歸來?!卑惣拥哪樕戏浩鹆思t暈。

    “沒事,我回來了?!彼冻鲆唤z微笑,抱住了艾米麗。

    “這位是杰克,他是商隊(duì)的人員,因?yàn)橛鲆娏诵┪kU,剩下的士兵保護(hù)著商隊(duì)的人,我?guī)е崆盎貋韴?bào)平安?!蔽靼菜砷_了艾米麗,隨后側(cè)過些身子讓艾米麗看見了大王。

    大王對于杰克這個名字似乎并不在意,饒有興趣的看著艾麗米。

    紫羅蘭色的眼睛雖然稀奇,卻也沒有他那頭綠色長發(fā)稀奇,倒是此刻被兜帽蓋住,艾麗米也沒有覺得哪里不對。

    “他暫且住在我們這里?!蔽靼脖傅臎_著艾米麗笑了笑。

    艾麗米臉上有一瞬的慌張,但是隨后露出了一個沒有關(guān)系的笑容。

    只是雙手在圍裙上不自然的擦拭著,仿佛想要掩蓋什么。

    大王瞇著眼睛,卻并不做聲。

    “爸爸~”薇薇安看見西安,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歡呼著抱住了他。

    隨后悄咪咪的看見了大王,露出了個羞澀的笑容:“哥哥好?!?/br>
    大王看了看有著白金色長發(fā),褐色眼珠,長相秀麗的薇薇安,再看看艾麗米以及西安。

    有趣。

    西安先去了城主府報(bào)道,但是卻被告知先回家呆著,過些天再來。

    貌似最近戒嚴(yán)。

    似乎是上頭有大人物要來訪問。

    大王全程跟著西安,卻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他,畢竟他本是既不是人類也不屬于生物,最多是魔化的植物而已。

    你能發(fā)現(xiàn)一顆植物在窺探你么?

    晚上,艾米麗燒了一桌好菜,也打扮了一番。

    大王提前進(jìn)了艾米麗給他準(zhǔn)備的客房。

    西安吃下了六塊面包之后,在艾米麗略顯擔(dān)憂的眼神下,放下了面包。

    實(shí)際上他還是很饑餓。

    “我先去洗個澡,你等我一下?!卑惓錆M暗示的話語讓西安略微有些訝異,但是心底卻燃起了躁動。

    艾米麗并沒有讓西安等多久,略顯昂貴的薄紗的半透明睡衣里裹著一副并沒有因?yàn)楫a(chǎn)下孩子而走樣太多的年輕軀體。

    女性的柔美再次喚醒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野獸。

    艾米麗卻早已經(jīng)吻住了他。

    老夫老妻的不需要太多的言語。

    等大王翻上樓來,便已經(jīng)看見艾米麗趴在床上,撅起了翹臀。

    他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眼里帶著一些好奇。

    手指輕輕一勾。

    西安已經(jīng)忍耐不住,硬邦邦的可以砸釘子的分身略微在那有些松弛的甬道里摩擦。

    一根筆芯粗細(xì)的綠色觸須卻在大王魔法的作用下,順勢盤扶住了他的睪丸。

    勒緊的痛楚讓他微微低吟一聲。

    “大叔,現(xiàn)在還不能射精哦?!贝笸踺p輕笑著。

    像是細(xì)繩捆住了根部還有睪丸。

    身體在欲望的促使下,繼續(xù)進(jìn)行著抽插運(yùn)動。

    西安羞恥極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渾身發(fā)軟起來。

    艾米麗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大王,依舊沉溺在西安爆表的攻擊之中。

    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又變得快速而淺。

    來回重復(fù),直到月光漸漸升到半空。

    “親愛的,你可真棒……”艾米麗饜足的扭過身子吻了吻西安,但是被大王的致幻花香所cao控的她當(dāng)然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公露出痛苦的神情。

    隨后翻身睡去。

    “走吧,我們?nèi)コ韵?。”早已查看過西安的記憶的大王當(dāng)然知道這個小城市有著夜市的存在。

    西安身體還在發(fā)抖,無法射精的分身腫脹著,還是無法疲軟。

    大王拿出一件寬松的長袍給他穿上,便把他抱著下了樓。

    饑餓和一些別的原因驅(qū)使著西安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yīng),只是暴飲暴食著。

    “糖葫蘆!東大陸名產(chǎn)!糖葫蘆哎!”有人叫賣的聲音吸引了大王。

    看著紅澄澄的一片串串,甚至還有蘋果裹住糖漿,看起來又好看,又好吃。

    大王眼睛閃亮亮的,隨后拿出了銅幣買上了幾串,讓他包好,帶了回去。

    西安吃到肚子已經(jīng)凸起了一塊之后才停頓了下來,旁邊一片人被他的食量驚的鼓掌。

    已經(jīng)有些尷尬的西安看著大王轉(zhuǎn)身回來,拉扯著他離開。

    讓有些想艷遇的姑娘,念念不舍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