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妖道調教小白憋尿妊娠之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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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白吃的豆腐不吃才是傻子。 “哦……好……”被堵的無話可說,雖然覺得應該不對,但是心理盲從嚴重的答非問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喘了一口氣便是開始給自己身上搓洗肥皂。 因為答非問的狀態(tài),道可名倒是沒有到外面沖洗,直接在浴缸里沖洗,然后從新灌水。 答非問洗了半道,人已經撐不住的完全靠在道可名身上,強烈的疲憊感已經讓作為人的他撐不住了,不過yinjing倒是在這種情況下依舊乖巧的勃起著。 “別睡啊。”道可名故意掐了一下他的蛋,當然疼痛不至于讓人想死,但是也是蠻疼的。 便是答非問打著冷顫,人清醒了:“哦……” “所以說啊,為什么要來當我徒弟呢?做個普通人你還是能好好過一輩子的?!彪m然過的很費勁,即使依靠我的‘辦法’。道可名沒有說后面的話,不過經過這次的事情,答非問離開這個‘世界’,道可名在爽到的份上也會幫他解決身體問題的。 “可是……我想報仇……”答非問很耿直,這種耿直的另一個特質大概就是執(zhí)著了。他執(zhí)著的想要為自己的父母報仇。 “也許殺死你父母的怪物早死了,有必要嗎?”道可名反問道。 “……有,如果它死了,那是一件好事。沒有死就殺掉他,我不想再看到別人和我一樣。”答非問回答的很穩(wěn)重,顯然他早已深思熟慮了很多遍,所以可以回答的足以讓自己從容不迫。 “嘛,等你這次事情解決再說吧?!钡揽擅谷灰驗樗@種耿直,似乎完全無法規(guī)勸的感覺而棘手。 “嗯……”答非問回答了,不過還是有點敷衍的感覺,顯然遭遇了這些事情,他依舊堅持要作為類似‘驅魔人’一類的存在活著,如果不是因為體質問題倒是也算是個好徒弟了。 不過因為他的回答莫名不爽了的道可名便是把手伸向了他的yinjing,上下搓揉的感覺讓答非問下意識的手抓住他的手,想要阻止他。 “明明很爽的,不老實啊你?!弊锓刚f別人不老實確實有點搞笑了,不過答非問此時臉上漲紅:“不要……太難受了……”雖然也很爽,但是他實在無法承認。 道可名便是在他那幾乎沒有的阻止下繼續(xù)搓揉他的yinjing,逼得他的喘息也變了味道,只是這一泡又是許久,被道可名抽插著從浴室里帶出來的答非問已經陷入昏睡的狀態(tài)。 當然道可名不可能放過他這種可憐巴巴的樣子,便是半哄騙著讓人喝下了不少水,當然也是摻雜了一些補充營養(yǎng)的東西,不然答非問也有點撐不住。 只是這一覺顯然睡的不好,身體太過疲憊的情況下,被強行代入昏睡,就算感覺到身體一直處于一種酥酥麻麻的快感之中也沒法清醒。答非問已經知道某種答案,但是這種有些舒服的感覺顯然不足以讓他從睡夢中完全清醒,半昏半醒之中似乎對方像一頭體力無限的兇獸一樣蓋在自己身上不斷沖入自己的體內。 道可名捏住他的下巴,對方現在完全砧板上的魚rou被他隨意拿捏,答非問的回答實在是讓人生氣,道可名完全不覺得自己小孩子氣的拿人撒氣,顯然這種狀態(tài)就算答非問清醒過來也什么都做不到。 便是舌尖卷著對方的舌頭,一邊舔舐他的口腔,甚至是喉結。 這種暴行不知道持續(xù)到了什么時候,便是道可名聽見響了一遍又一遍的門鈴也沒理會外人,繼續(xù)抱著昏睡的男人膩歪在床上。 當答非問有一些歷史感覺到的就是讓自己想要嘔吐一樣的漲意,他微微咳嗽了兩下,身體都痙攣了一下,被夾醒的道可名眨了眨眼睛,睡的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的在答非問耳邊說:“醒了?” 答非問這才發(fā)現自己似乎是側躺的狀態(tài)不說,感覺稍微收縮就有點刺痛的后xue里好像還含著某根巨物。 道可名稍微歪了一下身體從抽屜里拿出了一根很讓答非問想吐槽的觀音像一樣的東西,說是像是因為作為臉部的部分被挖掉了,然后冒出了一些像是觸手還是什么鬼的東西,莫名有點獵奇。 不過當這東西被塞進自己屁股里的時候,答非問驚了一下:“等等!” 不過開口是自己都嚇了一跳,沙啞的讓人都沒太聽清他講的什么,倒是道可名理解的摸了摸他的頭:“安靜安靜,幫你堵住一下,不然現在的你經歷生產可不行,今天日子不好?!?/br> 答非問被強行擴張了的后xue加上將近一天的抽插行為的結果就是后xue輕松的容納了那手臂寬的佛像(暫定),而蓮臺的部分確實花了點力氣送進腫脹的后xue里便是直腸里塞了這么一個東西,就算不是什么信徒的答非問也有點褻瀆神明的蛋疼感。 再次拿出自己的符箓把東西固定在他的后面又勒緊了他的腹部,答非問只能小小的呼吸著,因為勒的實在太緊了,道可名給他穿上了有些像漢服似的的一件衣服,棉質的四角短褲算是遮丑的穿在身上也顯得有些莫名多余。 道可名把人帶到了客廳,花想容一臉陰沉,而不遠處的門幾乎是搖搖欲墜的掛在門框上。 不過在看見答非問一臉腎虧或者說是他的大腹便便的樣子,花想容沉默了。 “嘛,學校那邊的事情應該已經算解決了吧?”這幾天都在忙答非問被‘附身’的事情,道可名倒是忘記匯報一下了。 “是倒是是……不過他這是?”花想容皺眉。 “學校里的鬼嬰而已?!钡揽擅捎锌蔁o的說著。 “廢話,我當然知道,那天幫你們收拾爛攤子我又沒瞎!”花想容忍不住翻白眼。 “我是在問,他這個肚子怎么感覺比之前的大?!”花想容忍不住比劃了一下,之前似乎也挺大的但是因為事情緊急加上衣服遮掩了一下,倒是不像現在,要不是答非問長了一張非常男性化的臉,她都得以為這是一位快要生產的孕婦了。 “嘛,一言難盡,總之學校那邊沒有遺漏吧?”道可名攤攤手,顯然不想細交待。 “……”花想容瞇著眼睛看他。 “你不會又弄什么危險的東西吧?”花想容某種角度也算猜對了,不過她的想法里還是覺得是道可名在弄什么危險實驗。 “哪有……只是他的命格是天煞孤星,被鬼看上了這種‘陰’體質,想要借機還陽而已?!钡揽擅哿讼骂^發(fā),話說的也不能說是有問題,只是單純的倒霉和引鬼還是兩碼事的。 “噗……還有人這么倒霉……”花想容也不是沒見識,什么男人生產、處女懷孕還真見過,倒是沒想到一向怕麻煩的道可名會找這種助手而已。 這里稍微解釋一下,這些鬼嬰都是學校里被打胎的孩子而已,因為本能無法降世的怨念讓它們漸漸聚集,然后開始害死那些隨意打胎的女人。當然也許這里面有著真的不是故意懷孕的女性,但是對于鬼嬰們來說殺死‘母親’已經不需要理由。 但是因此也是犯下了罪孽,正常來說它們不是變成真正的邪鬼的妖物就是被斬殺,但是答非問的身體很適合模擬陰氣的環(huán)境也就是說像人生人一樣,鬼生鬼的感覺。生產本身就是一次新生或者重生的意味,所以借此投機取巧倒也還能去陰曹地府投胎,不過來世做不得人便是了。 只是危險也是有的,首先生理來時答非問就不是個女的,基本上對于女人來說也很困難的生產對他來說簡直是要命了。當然對于鬼嬰來說呆夠一段時間,然后破肚而出也不是問題,反正死的不是它們。其次就是陰氣會傷害他的身體,他一直顯得很虛弱就是原因之一。 “這次報酬記得別忘給。”道可名即使這種狀況依舊不忘記要錢,顯得十分財迷了。 答非問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就一直忍不住的夾緊雙腿,袍子下面的yinjing也一點點漲硬起來。 而花想容這次來除了是給學校收尾之外就是一些別的雜事,答非問沒有打斷別人的膝蓋,甚至可以說過于禮貌了,此時便是被折磨的不輕。 因為強烈而又洶涌的尿意在折磨著虛弱的身體,精神上來說他顯然很想睡覺,但是身體來說卻在說,我們快去廁所吧! 花想容看著安靜待在一邊嘴唇都有點發(fā)白發(fā)干的答非問,卻生出了誤會:“是口渴了嗎?” 她說著話就倒了水,也給自己倒水了,而且完全沒給作為這家主人的道可名倒水。 “呃……謝謝?!彼艘幌拢峭耆缓镁芙^別人的好意。 而且排除洶涌的尿意,他也確實口渴。 “你嗓子好沙啞啊,這鬼負擔太重了?!憋@然只是對道可名非常嫌棄的花想容倒是照顧答非問,看著他一口氣喝完了水,便是說著話的功夫還給人泡了一杯枸杞菊花茶給他。 “謝謝……”已經是欲哭無淚狀態(tài)的答非問接過了茶杯,雖然口干舌燥的但是洶涌的尿意讓渾身都起了一層汗。 道可名笑瞇瞇的看著被花想容坑了兩次的答非問。 花想容這次似乎帶了不少工作,不時請教著道可名,道可名一邊說著一些明明分開的字詞我都懂,但是合起來完全不知道說什么的讓人不明覺厲的話和她交談著。 答非問不自覺的豎起耳朵去聽,一邊又因為緊張又喝了不少水下去,加上花想容喜歡添水的習慣,一旁看戲的道可名肚子都快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