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篇16.綁架事件解決,故人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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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亞倫似乎一直都是個冷漠的人。 從小生長的環(huán)境導(dǎo)致他沒什么共情心,連最親近的麟也更多的是因為自己缺不了對方的照顧才會多那么些看重——雖然麟總是說他還沒有意識到,他也不那么在乎。 人本來就是自私的,自私的源頭就是本能的欲望。 所以他才會無所謂生來就是娼妓的身份,嫖客們則心安理得地暴露本性,而cao控這一切的娼館,錦色,也為了自身的欲望而經(jīng)久不衰地運作著這個腐爛yin糜的銷魂窟,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 他不相信信念也不相信付出,哪怕麟一直陪著他,一直說自己心甘情愿。 就是因為心甘情愿,才讓你被渣男騙了! 亞倫在想是不是因為從韓嘉晴身上看到了麟的影子,才讓他如此迫切地替這個可憐的孕夫說出真相,也因此才會僥幸救了自己。 人世間的際遇,也許從來沒有巧合。 “……這婊子是被cao傻了嗎?” 程虞聽他說完就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腳下的雙性娼妓依然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褲腳不放,悲切的目光看向他時程虞滿腦子又都變成了韓嘉晴的臉,躲也躲不開。 “你為什么不信……那都是你的孩子……為什么不聽我說……”“你住口!” 程虞陡然起身,臉色變成了青白一片。 “別騙我了!這種鬼話我怎么可能!你!……你……” 他終于想起自己確實從沒給過對方解釋的機會,甚至他以為自己只是用暴力才讓韓嘉晴無法逃離自己的虐待,卻從未想過…… 也許一切都是對方在為他付出呢? 但是為什么…… 程虞再次想起了每一次韓嘉晴懷孕時都會對他露出難得的笑臉——卻都被他當(dāng)做挑釁而瞬間打壓下去,換來血淋淋的rou體凌虐,冰冷的令人發(fā)指。 亞倫被暫時丟進地下室的籠子關(guān)了起來。被帶走之前他看到程虞正在瘋狂地用手機反復(fù)撥著同一個號碼,接通后的第一句話都在吼“讓韓嘉晴聽我電話!”,之后就會因為被瞬間掛斷而氣急敗壞,神色卻史無前例地慌張。 如果世上的負(fù)心人都能得到這等報應(yīng)就好了。 亞倫躺在籠子里迷迷糊糊地想著,不覺漸漸昏睡過去。 他實在太累了,僅僅兩天就遭遇了翻天覆地的巨變。曾經(jīng)被男人們趨之若鶩的漂亮rou體被折磨的遍體鱗傷,如果僥幸沒有廢掉,回到錦色恐怕也只會淪為低等娼妓,之后的人生會如何根本無法想象。如果可以,他寧愿長睡不醒。 但現(xiàn)實沒給他這個機會。 一天一夜之后,亞倫被大門方向的吵鬧聲驚醒了。渾身酸痛無力的他努力撐起身體,抓著欄桿向外看的瞬間門就被一腳踹開,黑漆漆的地下室同時被幾束燈光照的亮如白晝,晃得亞倫下意識捂住了眼,卻聽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男聲。 “打開。” 一名穿著俱樂部制服的工作人員立刻小跑上來,開了鎖之后又將鑰匙放回發(fā)號者手里。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臉冷漠的表情,手上掂了掂隨手甩在了旁邊被押著的人身上。 “多謝程大少爺配合?!?/br> 對方聞言狠狠地啐了一口。 “薛崇華,你可要說話算話!快讓我見韓嘉晴!” “我可不記得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你?!?/br> 男人冷笑一聲,盯著亞倫被被從籠子里抱出來臉色才稍稍緩和,轉(zhuǎn)眼又比先前看著還要陰森。 “于公你私自扣押屬于錦色的人,于私你暗害我薛崇華的親弟弟,隨便哪一樣我都能以正當(dāng)手段弄死你,所以程虞,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你!” 程虞萬萬沒想到他居然也報應(yīng)在了這句話上,不覺氣急敗壞地掙扎起來。 “姓薛的你個王八蛋!你們兄弟倆沒一個好東西!無恥!卑鄙!韓嘉晴!——”臨了又開始狂喊妻子的名字。 “你別以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韓嘉晴!你肚子里可是我程虞的種!就算你躲到天邊,老子也要把你抓回來!——” “把他的嘴堵上,給我?guī)ё撸 薄?/br> 亞倫裹著毯子縮在車后座上渾渾噩噩的時候,車門又被打開了,引得他忍不住瑟縮一下,看到上來的人后才松了口氣,雙眼中卻泛著五味雜陳。 “怎么了?再見我好像不太高興。”男人松了松領(lǐng)帶示意司機開車,前后座之間的擋板也隨之升了上去。 “我說過咱們還會再見面的,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鳖D了頓接著道:“都是我弟弟惹出來的麻煩,之后我會好好教訓(xùn)那小子的?!本鸵妬唫愩读艘幌绿ь^。 “他……還好嗎?” “大難不死,撞斷了幾根肋骨和一條腿,外加破相而已?!毖Τ缛A無奈地笑笑。 “我早說過不讓他干這種活,就是不聽,結(jié)果自己倒霉還連累別人。你這次回去,只怕上面連我的責(zé)任都要追查,以后再想以公謀私都沒機會了?!?/br> “……你們原本都不該做這種出格的事?!?/br> 意識到對方的身份后亞倫只是擠出一絲苦笑。 “我這樣的人,也不該與你們扯上任何關(guān)系?!?/br> “旁人也許如此,可你不一樣?!?/br> 薛崇華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你總讓我想起一個人。明明長得不像,卻總能看到他的影子。也許上天就是在暗示我不能錯過,才會讓我看到你以后就情不自禁……”“可我不是林達(dá)。” 亞倫盯著他一字一頓道。 “薛少爺?shù)钠拮樱膊辉撆c一個下賤的娼妓相比。” “……”男人有些愣愣地看著他,似乎意外于娼妓不同以往的態(tài)度,半晌才訕訕地笑了笑。 “也對,人都死了,我又何苦拉著別人自作多情呢?!闭f著朝他一伸手。 “那就公事公辦吧。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 “不必……嗚!……” 亞倫還想說什么下一秒就白了臉,抓著毯子的手改去捂住那對傷痕累累的rutou,額頭上冷汗直冒,俱被對方看在眼里。 “這時候賭氣有什么意義呢?!闭f著湊過去將人抱進懷里,盯著那具身體上被凌虐時留下的青青紫紫眉毛立刻擰成了一團,輕輕地上手撫摸著,換來亞倫低低的呻吟。 “嗚……” 身為錦色的娼妓,他本不該在俱樂部的安保主管懷中賣弄風(fēng)情,可對方也是曾經(jīng)臨幸過他的恩客,那個將自己的新娘從綁架犯中解救的男人,對他說后會有期,然后將游戲變成了現(xiàn)實。 所以他無論怎樣提醒自己不要動心,卻還是抵不過身體的本能而情不自禁。 “不……嗯……你別碰……啊……” 男人的大手在身體各處游走,小心地托住住兩團豐滿高聳的乳球,盯著被細(xì)針刺了一圈的奶頭眼中隱隱地透著心疼,竟低下頭用舌尖小心地舔舐著充血腫脹的可憐rou粒,換來娼妓如泣如訴的哽咽哭喘,不自覺躺在他懷中分開了雙腿,被摸過的地方一陣陣地發(fā)熱,心臟也跳的異常厲害。 “好疼……慢點……嗚……” “忍一忍,很快就到醫(yī)院了?!?/br> 薛崇華說著,撫慰似的擼動娼妓半勃的roubang,手指探進肥滿陰壺里慢慢攪動抽插,不時用拇指剮蹭著頂端那粒脹的如紅櫻般的蒂珠,將那具身體送上了難以抵擋的興奮高潮,轉(zhuǎn)眼卻痙攣似的顫抖不停,哭聲也變得凄慘幾分。 “啊啊啊啊??!——” 亞倫白著臉捂住了硬漲的小腹,手指再往yindao里摸時就出現(xiàn)了明顯的抗拒。僵硬的腿根緊緊夾住了覆在陰阜上的那只手,肥紅腫脹的熟爛rou鮑本能地收縮著,密縫中擠出一絲鮮亮黏稠的清液,兩瓣嫩紅肥厚的rou翅卻抖得如風(fēng)中樹葉,顯然不是因為快感作祟。薛崇華看著那張臉上的痛苦表情意識到了不對,趕緊改為輕揉著那片平坦的肚皮,卻適得其反地引來懷中人惡心的干嘔。 “不!……惡——” 嬌嫩的胞宮因著高潮而收縮抽搐,卻忘了里面塞著大量的異物。一顆顆硅膠刺球在里面互相擠壓摩擦,敏感的rou壁哪怕被稍稍剮蹭都猶如被刀割一樣,疼得亞倫幾乎要崩潰了。 “別碰,別碰!有東西在里面——嗚呃——zigong要壞了!救救我!好痛!嗚嗚……” 漂亮的娼妓縮在男人懷里不顧一切地嚎哭起來,聽得薛崇華那顆心也跟著揪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