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篇19存心機(jī)欲侍二夫,遭拆穿坦誠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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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性的娼妓跪在地上還在不住地喘息,身子不時抖動一下,眼角一滴瑩瑩淚水要掉不掉,看起來楚楚可憐,又有一股迷人的嬌媚。薛崇明卻不為所動,繼續(xù)說道: “你是個聰明人,像這種拙劣的手段應(yīng)該不會上當(dāng)才是,為什么心甘情愿被他蠱惑?有什么內(nèi)情,告訴我?!?/br> “……”亞倫勉強(qiáng)搖了搖頭,剛想說什么就被身后的薛崇華抱起來。男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看著弟弟。 “我們沒必要跟你多費(fèi)口舌?!闭f道,“你答應(yīng)也好不答應(yīng)也罷,人我要定了,就是以后有了孩子,我也能讓他和薛奕在薛家平起平坐,誰也沒資格指手畫腳!”話音未落就聽病床上的人一聲嗤笑。 “他們當(dāng)然是平等的,婊子的孩子在你眼里有什么區(qū)別呢,”無不諷刺地說道,“不過是多了個可以近親相jian的玩物罷了?!薄把Τ缑?!” “怎么,我說錯了嗎?” 薛崇明面對兄長的勃然大怒愈發(fā)淡定,瞥了一眼縮在男人懷里輕聲嚶嚀,眼神卻逐漸清明的亞倫,面無懼色地說了下去。 “旁人看不出來,難道我還會不清楚?如果不是因?yàn)檠群土诌_(dá)的關(guān)系,你也不會對他關(guān)懷備至,以至于對自己的兒子生出邪念。為了不鬧出luanlun的丑聞,這才去錦色找替身,畢竟玩一個婊子會更心安理得,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作風(fēng)嗎?” “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 薛崇華鐵青著臉咬牙擠出一句,下意識抱緊了懷里的亞倫。 “就算薛奕是林達(dá)的孩子,他也是我薛家的血脈,是父親親自培養(yǎng)的繼承人!往我們父子身上潑臟水對你半點(diǎn)好處都沒有,還是適可而止吧!”“我需要什么好處呢?我又沒有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去騙人生兒子。” 薛崇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反唇相譏道。 “你以為我稀罕什么家主之位,才會故意找你的麻煩使絆子?要是這樣過去十幾年有的是機(jī)會,何必等到現(xiàn)在?!闭f著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冷笑?! 澳阋膊槐卦僮云燮廴肆?,大哥。父親當(dāng)初接薛奕回家就是為了考驗(yàn)?zāi)愕膽B(tài)度和決心,是你主動妥協(xié)了,讓我去錦色調(diào)查也不過是自我催眠,心安理得的做回你的薛家大少爺而已??擅林夹挠衷趺此煤糜X,這才讓 林達(dá)變成了你最大的心魔?!鳖D了頓接著道:“與其說你在找替身,不如說是在找安慰,害怕遭到殺人償命的報應(yīng)罷了?!薄澳阕】?!” 薛崇華的臉?biāo)查g又變得一片煞白。一直靠在他肩上默不作聲的亞倫抬起眼皮看了看,下一秒就被抱著轉(zhuǎn)身就走,男人口中還不住地低聲念著: “你這家伙懂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一路踉踉蹌蹌出了病房,薛崇華卻將懷里的人越抱越緊,助理也只得不遠(yuǎn)不近地跟著,直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猛然跪倒在地,嚇得趕忙上前就聽到一聲帶著哭腔的:“滾!” 空曠的走廊上又重新陷入了沉寂,窗外的陽光在地板上映射出一道長長的陰影,影子的主人此刻將臉深深埋進(jìn)懷中人柔嫩的頸窩,亞倫被他放在地上坐著,也不由自主地搭上對方的肩頭,眼神幽幽地不知在想什么,誰都沒有開口說第一句話。 也許他們誰都不該去,否則就不會被這般故意的羞辱,戳中薛崇華心底最大的痛處,在血淋淋的傷疤上再砍上一刀。兄弟鬩墻,狠毒莫過于此。 到底是為什么? 亞倫對此有些隱隱的預(yù)感,卻又不敢確定,半晌忽地被吻住了嘴。男人近乎蠻橫地用舌頭撬開了他的牙關(guān),在濕熱的口腔里攻城掠地,親的他幾乎透不過氣來。兩人就這么糾纏著靠上走廊的墻壁,娼妓身上的袍子很快被推了上去,露出汗?jié)竦姆勰踨ou體,薄紗內(nèi)衣被浸潤的完全變作透明,緊裹著圓鼓鼓的豐滿乳球,頂端的艷紅rou蒂腫脹凸立,綻開的奶孔里還淤積著一縷淡白。薛崇華剛剛放開他看到后頓時又紅了眼,更不顧身處何地,徑直湊上去隔著紗衣叼住嘬吸,換來亞倫奶貓似的急喘驚呼:“嗚!……輕點(diǎn),啊啊……sao奶頭……sao奶頭要被吸掉了!……”一面輕輕地捶著男人寬闊結(jié)實(shí)的后背,兩腿卻不自覺地大大分開,任由yinjing勃起yinxue洞開,不知羞恥地汩汩流出興奮的春潮愛液,身下的地板很快又多了一灘發(fā)亮的水漬。 “啊啊……不行了……被老公吸奶頭……就要高潮了……嗚呃——” 發(fā)軟的身體被抱起來壓在了墻上,分開的雙腿間是濕的一塌糊涂的sao浪性器,一個比一個更加急切地宣示著這具rou體的饑渴性欲,肥厚鮮紅的yinchun隨著呼吸收縮不停,將丁字褲的底邊都吃進(jìn)了那道熟爛rou縫,又被手指勾出來拉到一邊,上面黏糊糊的不斷拉出細(xì)長的透明絲液,隨即啪啪地斷開。亞倫喘息間就聽薛崇華在他耳邊啞著嗓子說了句: “我想要你。就現(xiàn)在!”語氣充滿了原始的野性,是亞倫從未在對方身上感受過的,不知怎的竟是又害怕又期待,情不自禁伸出手探向男人的褲襠,隔著西服褲料就摸到了一團(tuán)鼓漲的guntang,燙的他當(dāng)時就打了個哆嗦。 “老公……嗯……cao進(jìn)來……”美艷的娼妓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人,嫩紅小舌有意無意地舔著有些干澀的嘴唇,滿心想的都是如何安撫對方那顆躁動的心,毫無顧忌地敞開了誘人的身體,主動扒開兩瓣滑不溜丟的嫩肥rou唇,露出濕軟的殷紅洞口,期待著被狠狠侵略,將一壺軟rou攪得天翻地覆,汁水四濺,徹底地熟透了。 “啊……哈……求老公用大jiba……cao進(jìn)這個sao洞,把母狗的zigong插爛吧,嗚啊——” 薛崇華原本正在解皮帶,聽到這話忍不住揚(yáng)手就在一邊的肥屁股上打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啪的一聲,惹得亞倫失聲驚叫,過后又是委委屈屈的嗚咽。男人這才覺得心情好了些,放出硬的發(fā)疼的紫黑陽物在抽搐的xue口磨了磨,猛地挺腰盡根沒入!“嗚啊啊啊啊??!——” 亞倫終是仰著頭高聲哭叫起來,身體從內(nèi)而外都被從未有過的熱度裹挾著,燒的他理智全無,被狠狠撞上敏感脆弱的宮口的一瞬間更是狼狽的丟盔卸甲,被那股瘋狂的酸澀感刺激得顫抖不停,下意識地捂住小腹卻摸了一手黏滑精水,竟是興奮的射了。 “嗯嗯……嗯——大jiba……大jiba好厲害,咿咿……啊……cao死母狗了,嗚!慢……嗚啊啊啊……” 對方今日用了十倍百倍的熱情,半是發(fā)泄地將他壓在墻上肆意索取,一根粗大rourou在熟爛陰xue里飛快抽插,蠻橫的不見平時半點(diǎn)斯文,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fā)都被汗水打濕變得凌亂幾分,亞倫越是哭的慘烈,反而越是加快了攻勢,生怕下一秒對方就會拒絕逃跑——雖然也只是臆想罷了。 “嗚嗚……唔……” 情到深處兩人又急切地吻在了一起,如膠似漆的模樣任憑是誰都分不開。薛崇華多希望時間定格在此。 這一次,他說什么都不會放手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耗著。薛崇華仍是每天與弟弟爭吵不斷,過后又會被亞倫在床上安撫。娼妓的臉上看似平靜,卻也按捺不住漸漸地流露出幾分急切,這讓薛崇華更加堅定了為其贖身的決心。 對方已經(jīng)徹底離不開自己了,如果輕言放棄,只會重蹈林達(dá)的覆轍,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但他卻不知道,那顆心里根本沒裝著自己。 時間浪費(fèi)的越久,救出麟的機(jī)會就越渺茫,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結(jié)局。亞倫有些恨起了自己不爭氣的肚子,不知是常年服藥的關(guān)系,還是那次綁架受傷所致,早已恢復(fù)健康的身體每天在男人的jingye滋養(yǎng)下卻絲毫沒有受孕的跡象,這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沮喪。 薛崇明卻在這時找了過來。 “你真的想跟大哥走嗎?也許會后悔的?!?/br> “那我該選擇誰,薛先生你嗎?” 亞倫聽出對方話里的憂慮不由得心里一動,面上卻只是微微一笑。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終究是你把我?guī)С鰜淼?,否則也不會發(fā)生后面的事……你應(yīng)該都知道了吧。”見對方點(diǎn)頭邊繼續(xù)道:“結(jié)果到最后還是你哥哥救了我,哪怕那只是職責(zé)所在,站在我的立場上,卻還能相信誰呢?” “……抱歉?!毖Τ缑鞯溃斑@次是我低估了對手,才將你牽涉在內(nèi)??晌蚁M氵€是好好考慮一下,至少別像林達(dá)那樣,太過渴求自由,反而被某人的虛情假意蒙蔽了雙眼?!薄芭??” 此時間華燈初上,距離薛崇華離開的時間并不長,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情事的亞倫仍是一絲不掛,帶著滿身的歡愛痕跡坐在床上,聽到薛崇明這番話索性丟開了蔽體的絨毯,向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張開了雙腿,露出深插著按摩棒的肥腫陰戶,兩瓣鮮紅rou唇顫巍巍地收縮著,上面糊滿了半透明的干涸白漿,散發(fā)著濃郁的雄性氣息。 “我可不覺得他是虛情假意,嗯……就算被騙了,一個婊子,又能損失什么呢……”說著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嘴唇,雙手捧住高聳的rufang輕輕揉捏,臨了像是不滿足,開始握住按摩棒在濕軟的yindao里咕嘰咕嘰地抽插,不忘撥弄著硬如石子的陰蒂和勃起的guitou,發(fā)出了興奮的喘息: “啊……哈……我是個婊子,只配被大jiba插……哈……哪里還求什么,自由……唔嗯……只要有jiba吃……cao的人家好舒服,呃……呃嗚——”無意間像是戳到了rou腔里的敏感點(diǎn),雙性的娼妓頓時癱軟下來,手指抵著那根黑膠粗物的根部夾緊了腿根,一面哭叫著一面從roubang里射出了高潮的jingye,敏感的陰xue卻被牢牢堵著,只從縫隙里噴出潮吹的晶亮汁水,先前被射進(jìn)去的滿腔濃精也被封鎖在了瘋狂痙攣的zigong里,半滴不漏。 “哈……啊……哈……老公的jingye……啊……不可以浪費(fèi)……” 亞倫喃喃低語著,整個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看起來神情恍惚,不遠(yuǎn)處那張與薛崇華相似的面容影影綽綽地,勾的他又是一陣心悸,不覺露出了魅惑的表情,強(qiáng)撐起身體從床上滑下來,四肢著地像母狗一般,扭著兩團(tuán)肥碩渾圓的大屁股朝對方慢慢爬了過去。 “老公……求老公再喂母狗吃jiba……母狗給你生寶寶……嗚……”說完主動湊到男人的胯間,用牙齒咬開了睡褲上的抽帶,慢慢將褲腰扯下來,露出里面被內(nèi)褲包裹的鼓囊囊的一包,頓時從頭發(fā)絲到腳尖都難以抑制地興奮起來,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吮吸,很快就在褲襠上留下一大片亮晶晶的濕痕。薛崇明終于發(fā)出了一聲難耐的低喘。 “我就知道是這樣?!币е勒f道,“從小在錦色長大的娼兒,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哪兒還會有廉恥之心。果然還是把你送回去更合適!” 亞倫聞言頓時渾身一僵。就聽頭頂又傳來冷笑:“怎么,怕了?” “……怎么會,我只是在想,如果這個方法行不通,又該怎么討好您才合適。”被拆穿了真面目后他也不惱,也許是習(xí)慣了與對方開誠布公,此刻倒顯得坦然起來。 “不知道薛先生是否愿意以賞金獵人的身份,和我做筆交易呢?” “哦?那你打算用什么支付報酬?”薛崇明這才像是來了興趣,就見娼妓施施然起身坐回床邊,一面吐著氣放松,一面握住女xue里的按摩棒開始往外拔,不時因著體內(nèi)那股強(qiáng)烈的刺激發(fā)出婉轉(zhuǎn)撩人的呻吟,不多時就聽啵的一聲,粗長的膠棒徹底抽離出來,內(nèi)里存蓄的大量濃稠白濁頓時噴涌如瀑,失禁般淅淅瀝瀝淌個不停。 “嗚——啊啊啊啊……”亞倫差點(diǎn)又失了神,渾身哆嗦著幾乎支撐不住,半晌才又喘息著將腿分的更開,艱難地開口了: “您,您的報酬……請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