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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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梓湙將靜慈推倒在馬車的軟榻上,靜慈仍是氣喘吁吁,清麗的臉龐沾染了激情的汗水,白皙似雪的肌膚透出熏醉的艷麗,令她整個人看起來有說不出的活色生香。 鄭梓湙被迷的暈頭轉(zhuǎn)向,將嘴湊到靜慈臉上想親吻她卻被避過,他也不惱,開始吸囁靜慈的rutou,雙手也不閑著從上到下?lián)釔壑o慈,讓兩人肌膚盡情的摩挲。 “靜慈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兩人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鄭梓湙也不一聲一聲公主稱呼她了,顯得生分。 靜慈根本不想理他,話也全當沒有聽見。 “我知道自己是唐突了,身邊跟著你這么個絕代尤物,若不能親近,可叫我比死還難受?!?/br> 鄭梓湙雖然常年混跡在軍營,可也不是沒見過美人,他老子就是個好色的,后院里收羅的都是各地的頂尖美人,可他就是沒見過靜慈這般的容顏,只覺越看越愛,怎么看都不夠,恨不得把她揉成團一口吞進肚子里才好。 見靜慈不肯理他,低頭探出舌尖,由靜慈左乳下緣舔起,一路舔過rufang渾圓下部,舌尖挑彈rutou數(shù)下,再張開大嘴將大半個白嫩左乳吸進嘴里,舌頭又吮又吸,左手仍不停揉捏靜慈的右乳,引得靜慈身子一陣sao動,想開口呵斥,卻發(fā)現(xiàn)一啟唇,泄出的皆是吟哦。 “你也是喜歡的,對不對?” 靜慈覺得氣悶,偏偏無力反駁,狠狠瞪他,偏偏眼紅頰媚,一點沒有震懾力,還把鄭梓湙迷的暈頭轉(zhuǎn)向,轉(zhuǎn)而在她頸部胸前亂啃,滿臉都是情欲和癡狂。 靜慈喘著氣,無力反抗,只覺痛苦永無止境一般,漸漸暈眩起來。 鄭梓湙再不怠慢,握住她的細腰,挺著炙熱的巨大roubang,用力一挺,guitou撐開花唇,緩緩再次往濕滑緊密的rou縫深處刺去。 靜慈只感覺自己仿佛已經(jīng)被他貫穿到底,體內(nèi)流出了溫熱的液體,隨著他的抽插,兩人結(jié)合處yin糜的聲音傳來。 鄭梓湙的動作越來越瘋狂,渾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喘著氣,靜慈已經(jīng)有點虛脫了,白嫩嬌軀香汗淋漓,嬌軟無力癱軟在軟榻上,任由著他擺弄。 鄭梓湙又大力快速地插送了數(shù)十下,把guntang的精血灌入了美人的zigong之中。 這次得逞以后,鄭梓湙倒很少心急火燎地纏她,反而急著趕回幽州,這也讓靜慈感到憂愁,她內(nèi)心終究寄予一份希望——賀楓能旗開得勝,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來營救她,他們一家三口得以重逢。 也因為這份希望,中途靜慈屢次故意拖延,除了美人計,其他都不奏效,哪怕美人計施展過后,鄭梓湙快活之后也會繼續(xù)趕路,幾乎是日夜兼程。八日之后,便抵達了幽州。 幽州城經(jīng)濟繁榮,物資豐富,交通便利,比之皇都鄴城,也是絲毫不差的。但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哪怕受到了極大的禮遇,靜慈仍然提不起絲毫的興致。 面見大司馬鄭嶸的整個過程,一直保持著一個大祁公主應(yīng)有的風范,站姿坐姿無可挑剔,鄭嶸不禁大贊道:“真吾媳也!” 心里頭未嘗沒有可惜,自己怎么就沒遇到過此等美人。 靜慈正不知道怎么接話,也是這個時候,門外有人稟告,“世子、二公子、三公子到!” “兒子給父親請安!” “起身吧!” 幾位公子并排站著,繼承了鄭嶸這當父親的俊美輪廓,也都相當俊俏,只不過可能由于不同母的緣故,生得各有特色,很容易區(qū)分來。 “你們四弟、五弟呢?” “四弟去了軍營尚未歸,五弟不久才被母親叫走了。” 鄭嶸成年的五個兒子里,也就老大鄭梓淵和老五鄭梓洵是一母同胞,他們母親周氏原也只是個側(cè)室,因著鄭梓淵被封為世子,周氏母憑子貴,也被扶正。 不過鄭梓淵自幼長于先夫人賀蘭氏身邊,賀蘭氏把他視為親子,他亦將賀蘭氏視為生母,難免與周氏感情淡薄,不及從小在周氏身邊長大的鄭梓洵跟周氏親近。周氏也最舍不得這個小兒子。 鄭嶸也知道周氏的秉性,要不是看在她生了長子的份上,還真不想把她扶正。 “算了,他們不在也沒什么要緊,淵兒來,”鄭嶸正想為靜慈介紹長子,鄭梓湙急忙湊上前,“父親,公主奔波勞累,很是辛苦,不如讓公主先去休息?”他的話,也讓其他二人同時望向站在邊上的少女。 當鄭梓淵目光聚焦到靜慈臉上時,她的傾國之貌著實令他心動不已。他雖未娶妻,但也收了幾位美人,皆是勝仗得來的戰(zhàn)利品,當?shù)爻隽嗣慕^色,卻沒想到天底下竟然還有美成這般的人物,她的美貌,足以令這座明亮的大殿都為之失色。 而他身旁的鄭梓泯也是看癡了,直嘆此女是神女巫山降世,人間難尋啊! 鄭嶸甚覺鄭梓湙有理,立刻吩咐侍女服侍靜慈休憩。 話畢,就有侍女恭敬的上前,靜慈垂目離開,方才那句淵兒,她聽的清楚,更何況鄭梓湙那樣急切地打斷。心里便明白,她顯然犯了一個錯誤。 她是大祁的公主,生來就身份高貴,向她曖昧示好的男人數(shù)不勝數(shù),她享受被人愛慕追逐的感覺,但一直自負貌美,接納的人唯賀楓一人而已。 之所以被鄭梓湙得逞,被他逼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卻也是因為她明白賀楓怕是兇多吉少,為了她和女兒有個依靠,形勢所迫。鄭嶸如日中天,將來稱帝,他的世子就是太子,自己嫁過去也不算委屈。 可現(xiàn)實卻狠狠扇了她一個耳光,她委身的那個男人根本不是世子,而是他的兄弟。 臨走前,她感覺有一道炙熱的目光盯著自己,無意抬眸看了一眼,那人長得劍眉星目,俊美非凡,與鄭梓湙有幾分相似之處,但也僅有幾分而已。她推斷他就是鄭世子鄭梓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