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永遠也不會再見了,莫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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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不行,根本硬不起來了?”莫小米還沈浸在色誘失敗的沮喪中,沒空搭理急需心理醫(yī)生的理智君。就在五分鐘前,姜陽出現(xiàn)在宴會上,至于他是如何跟一個跟自己五分相像的女人大戰(zhàn)三百回合,莫小米暫時沒興趣詳細知道。而秦毅應(yīng)該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幾率也在里面,剩下百分之一大概是去廁所了。 比起莽撞冒失的姜陽,秦毅是她現(xiàn)在搞清楚一切的最佳人選。至于陳言之,莫小米相信她的副本絕對不會讓他出現(xiàn)在這場宴會上的。 “說明他來真的!”理智君那廂在不停地暴走,她幾乎要把莫小米的腦袋摁倒穆易木的褲襠上,“硬不起來?他的前液都快把西褲濕透了!他不想占你的便宜!” “不想占我的便宜?那是什麼?”莫小米怒極反笑,反拎著理智君的耳邊,幾乎要讓她把沾滿蜜液的拉珠吞進嘴巴里,“送我這麼可愛乖巧的小禮物,然後擔心我沒有帶手袋,所以直接塞進我的yindao里嗎?真是太體貼了!” “你可真粗魯,”理智君從她的魔掌里掙脫了出來,“他那是賞罰分明,這是他罰你的,跟他愛你毫不矛盾。這家伙掌控欲強烈,他想要你心悅誠服,想要掏心掏肺地愛上他,糟糕了,莫小米,這次你真的逃不掉了。” “逃不掉?”莫小米揚起了嘴角,“不試試看怎么知道!” “真的沒受傷?”陳言之不放心地靠在洗手間的門口,跟正在洗漱的‘莫小米’通過鏡子對視,“我還是帶你去看醫(yī)生吧,萬一你真的有什么事情,我該怎么辦?你忍心讓我傷心嗎?”那語氣真稱得上哀怨擔憂。 “你居然對我撒嬌!你知道這嚴重違規(guī)嗎?”‘莫小米’把滿是泡沫的牙刷從嘴巴里拿了出來,喝了一大口水呼嚕嚕地漱口,"你都問了我十幾遍了,安了了,我真沒事兒。就腦袋撞了一下而已,你看連包都已經(jīng)消下去了?!?/br> “真的沒事兒?”陳言之時機正好地抽下毛巾,遞給‘莫小米’。 “真的沒事,如果撞一下腦袋就出事兒的話,那也太符合我強壯的體魄了?!薄∶住ξ亟舆^毛巾,擦拭著嘴角的牙膏沫就往外走。 “沒事就好,那就你好好交代為什么會一個人去那個地方?!标愌灾@邊長臂一伸,抵在對面的門邊,恰恰好把她攔了下來 “什么一個人?什么那個地方?”‘莫小米’毛巾還舉在嘴邊,眼睛里不明所以偽裝得恰到好吃,她就那么望著自己,“我就是曠工半天,去夜總會見義勇為了一把嘛??偛么笕四唤o我來個‘見義勇為最佳員工’的錦旗獎?wù)?,也?yīng)該大人有大量,饒過小助理我的這次曠工才是呢?!彼荒樄吠鹊貟佒难?,眼風(fēng)掃得陳言之心里跟揣進了一只驚慌的麻雀一樣,跳得七零八落、沒有一分鐘的安寧。 “總裁大人?現(xiàn)在喊美人也沒用的。”他拿過‘莫小米’手中的毛巾,輕輕地擦掉她嘴角殘留的一抹白印,“如果不是我過來了,你是不是跟姜陽合伙把這事兒糊弄過去,嗯?” 本想著帶著莫小米去教訓(xùn)一下那位不知死的“金主”,讓他知道自己打主意的是什么樣的人物??晌丛肴チ四∶椎霓k公室,一切都是妥妥當當?shù)哪?,只是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只當是莫小米仗著“家屬”的身份明目張膽地曠工,可一個電話撥過去,還沒說上兩句,莫小米那頭的電話卻斷得蹊蹺,再打過去也只有關(guān)機的提示音。他實在擔心莫小米的安危,便干脆調(diào)取了停車場的監(jiān)控,沒想到莫小米與那個總是跟在姜陽身邊的男人,一起開車出了公司。 這個男人叫秦毅,陳言之隱約記得,他雖然總是以姜陽手下的身份自居,但絕對不是個屈居于人下的角色。在姜陽回國的第一時間,他就派人調(diào)查過這個秦毅,前前后后幾個月的調(diào)查,居然遍尋不到他一點有用的過往經(jīng)歷,只知道他在英國黑幫里很有些勢力,卻因為行事作風(fēng)得罪了高層,走投無路的時候遇上了姜陽,兩人不打不相識,合伙成立了影視公司,身份也洗白得差不多了。 “我對頂燈發(fā)誓,絕對沒想糊弄你!”‘莫小米’當真指著衛(wèi)生間昏黃的頂燈比出了發(fā)誓的姿勢,“事情一解決我不就給你電話了嘛,就是怕你擔心。可沒想到你已經(jīng)在家等我了,”她一臉“快夸我乖寶寶”的模樣,讓陳言之也沒法繼續(xù)教訓(xùn)下去。 “知道我擔心,就不要去MAW,那地方魚龍混雜,鬧出了事情我也沒辦法呀?!彼麊问帜笃稹∶住南掳妥笥逸p輕晃動,挑著眉頭教訓(xùn)她。 ‘莫小米’畏縮了一下,不著痕跡地撥開了陳言之的手,水蛇般地地靠進他的懷里,“MAW?胃?”她挽在頭頂?shù)耐枳宇^支棱著幾根散發(fā),戳在陳言之的下巴上,微微的刺痛酥癢,讓他不由自主地翹起了嘴角。 “是啊,胃,最貪婪的饕餮的胃,只進不出的典型,那位幕后大佬穆先生,可是個危險人物呀?!彼皖^看著‘莫小米’,角度的原因只能看到一點飽滿的額頭跟圓潤的鼻尖,還有在燈光下微紅透亮的耳廓,“耳釘很漂亮,什么時候添的?” “別人送我的,”‘莫小米’的手指不自覺地觸摸著雙頭獨角獸的耳釘,“她說很適合我?!?/br> “他?”陳言之的指尖也附上了‘莫小米’的耳垂,“精致倒是精致,卻還是貓咪更適合你呀?!彼麖澫卵巧狭恕∶住聂W角,“你這貓咪一樣百變的個性,可不是雙頭獨角獸能比的?!?/br> “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夸獎我了。”‘莫小米’笑著縮起了脖子,躲閃著陳言之的親吻。 “你居然躲我?”陳言之一副受傷的表情看向莫小米,就差撅起嘴巴賣萌撒嬌了。 ‘莫小米’先是假模假樣地嘆氣,然后噗地笑了出來,踮腳吻上了他,吻由淺入深,先是嘴唇的相接,而后是舌尖的試探輕掃、纏綿交纏。當陳言之的手掌沿著‘莫小米’寬松的居家服潛入,在腰腹徘徊,探向雙乳的時候,‘莫小米’有些失措地停了下來。她的額頭抵著陳言之的鎖骨,呼吸急促,身體輕顫,就連乳尖也是異常挺立,早已是情動的模樣。 “怎么了?”陳言之的嘴唇徘徊在莫小米的唇邊,本就低沉的嗓音用氣聲說出更是煽情,莫小米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陳言之笑得像個偷吃到最愛零食的小男孩。 “我……”沙啞的嗓音讓‘莫小米’漲紅了臉,她清了清嗓子,“……我,今天,我……” “沒關(guān)系,”陳言之當下了然,“我知道你累了,好好休息,畢竟我們來日方長。”他特意把重音落在“日”字上,被莫小米瞪了一眼,抱著她笑得東倒西歪。 “明天見,莫小米?!彼驹陂T邊欠身輕吻‘莫小米’的鼻尖,俏皮地沖她眨了眨眼睛。 “明天見,我的總裁大人,”‘莫小米’回了陳言之一道嫵媚的眼風(fēng)。她微笑地看著陳言之走出房間、走進樓道、走上電梯,然后輕輕地關(guān)上房門,長長地伸了個懶腰,晃了晃腦袋,只是一個眨眼的瞬間,儼然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擁有與莫小米一般無二的模樣軀體,截然不同精神靈魂的人。 她抬手拉斷了綁著丸子頭的皮筋,揉散了頭發(fā),打量著房間的各處,冷著臉走進了衛(wèi)生間,站在洗手臺前,用手掌輕輕地抹掉了鏡子上的那層霧氣水珠,漠然地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她的臉上先上綻開了一個甜蜜的微笑,“明天見,莫小米?”話音未落就變臉似的換上了冷漠至極的眼神,配上熱情洋溢的笑臉,詭異得讓人心顫。她一邊反復(fù)念誦著“明天見,莫小米”這六個字,一邊用食指隨意地在鏡子旁邊的排列整齊的陳列臺上翻找著,最后挑中了一只大紅的唇膏。她直視著鏡子里的自己,慢慢地旋開唇膏,用力地涂抹在自己的嘴唇上。 大紅的唇膏涂出了唇線,看上去猙獰恐怖。她發(fā)狠地用唇膏在鏡子上劃上了一個巨大的X,像是給鏡中人判了死刑?!∶住槐緷M足地看著鏡子里的女人,先是得意地輕笑,而后不由自主地仰頭大笑,她將口紅砸在了鏡子上,揚長而去。 “明天見,莫小米?” “永遠也不會再見了,莫小米!” “現(xiàn)在我是不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宴會上了呢?雖然很遺憾,但是我會乖乖離開的?!澳∶滓桓惫詫殞毜臉幼記_著穆易木小幅度地揮手再見,邁著小碎步就往外走。 “離開宴會是那個方向?!澳乱啄竞谜韵镜乇е直郏钢喾吹姆较蛱崾灸∶?。 “啊,人家想去一下洗手間呢?!澳∶變?nèi)八地跺著腳,一副馬上要憋不住的模樣。 “我相信你可以再堅持五分鐘,“穆易木擺出了長輩般的鼓勵微笑,”或者是在我面前解決,我會當成一種情趣的?!?/br> “討厭,木木叔叔真是太過分了呢!“莫小米做作地扭動身體,卻還是只能乖乖地根據(jù)穆易木指點的方向離開。 “一會見,小黍?!澳乱啄据p聲說。 “一會見,木木叔叔。“莫小米臉上掛著甜美的微笑沖著他揮手,笑容在轉(zhuǎn)身之后就消融在臉上,”如果可以,我倒是愿意跟你死生不復(fù)相見呢?!?/br> 不過這種狠話她也只能跟理智君撂一下,要知道她身后還跟著兩個貼身護衛(wèi)的黑衣人呢。她東瞄西瞧地瞎溜達,可路線稍稍有一點偏差,身后的兩人就出聲矯正。一次、兩次、三次,等到第五次的時候,莫小米索性轉(zhuǎn)身往回走,黑衣人不動聲色地朝中間跨了一步,并肩攔住了莫小米,“莫小姐,別讓我們難做?!?/br> “我只是想去一個洗手間,”莫小米扭著身子,指了指兩人身后剛剛路過的洗手間,眼神誠摯懇切,“真的很急啊,拜托拜托了……”她皺著眉頭思量了一會,像是下定了決心,“……要不然你們兩個跟我進去?” 兩人對視一眼,瞬間完成了一股腦電波的交流,閃身為莫小米讓開了路,“您請。” 兩人示意的動作像是莫小米要進的不是洗手間,而是一家超五星級酒店,隨后并肩站在洗手間門口。 “謝了,”莫小米點頭致謝,急匆匆地就往廁所沖。 “你真急著上廁所啊!”理智君簡直不敢相信。 “那你覺得呢?”解決完人民內(nèi)部矛盾的莫小米心情大好,對著鏡子有些松垮的禮服。 “我以為你想到了逃走的妙招!”理智君簡直想拿頭撞墻。 “你是當我是大衛(wèi)科波菲爾,還是當穆易木是笨蛋,他擺開這個陣勢,就是為了想讓我知道我不過是他手心里的麻雀,撲棱撲棱翅膀還行,想飛走,連門都沒有……你看示威的這不就來了?” 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就從洗手間最深處的隔間里沖了出來,一手捂住莫小米的嘴巴,一手扣住她的腰,攔腰抱起就往洗手間深處拖去。莫小米假意驚恐地胡亂揮舞著手臂,當在那人的手從腰間離開,試圖抓住她手臂的時候,莫小米的右手手肘重重地擊向那人的胃部,在他痛苦地彎下腰之后,莫小米用力踩在他的腳上,一個漂亮的后旋踢把他撂倒在地上。 她毫不矜持地提了提差點掉下去的抹胸禮服,無奈地看著那兩個明明目睹了一切,卻還是木頭一樣站在原地的黑衣人,“你們穆先生沒告訴你們要保護我的安全?” “穆先生只是讓我們護衛(wèi)您離開,并沒有提及其他的事情?!?/br> “還真是聽話啊,不過這樣正好,”她看向蜷縮在地上,抱著胃部抽搐的男人,一腳踢在他的髖骨上,尖利的高跟鞋半踩上那人的下體,“出來吧,你總不希望自己最喜歡的床伴之一這輩子都硬不起來了吧。” 莫小米看著幽暗的走廊深處,小夜,或者說楊子晨的性愛影像就在那里飄蕩著。 “??!你是最棒的,”她騎乘在這個側(cè)臉跟陳言之十分相像的男人身上,瀕臨高潮,卻體力不支地無法做出足夠大幅度的上下起伏,她的腳趾蜷曲,呻吟聲越來越大,“啊……來啊,用力,用力cao我!” 男人的姿勢并不適合他動作,楊子晨的呻吟讓他情不自禁翻身壓倒她,瘋狂抽插的同時,貪婪地親吻著她半張的紅唇,卻被她一個耳光狠狠抽在臉上,“誰允許你這么做的,”她咬牙切齒,“你不配!” 她赤裸著身體站起身,猙獰的表情與她清純嬌柔的臉龐是那么格格不入,她一腳踩在男人的咽喉處,反復(fù)碾壓,“你沒有這個資格,懂嗎?” 直到看到男人因為缺氧而臉頰漲紅、拼命點頭之后,她才慢慢抬起腳,之前猙獰的表情從她的臉上退下,她又成了純良誘人的乖女孩兒,“它可真大,”她環(huán)握著萎靡的yinjing,慢慢收緊手指。她掉轉(zhuǎn)身體,打開雙腿,尚未收攏的蜜xue顯露在男人的面前,“給我,”她用指尖戳著馬眼,對于男人粗重的喘息很是滿意。 “快點給我,”她搖擺著臀部,臀rou拍打在男人的臉上,“用你的舌頭,”她的舌頭舔過唇線,“啊……就是這樣,”她壓下腰,脊背彎成美好的弓形,扭轉(zhuǎn)著臀部。男人極力吸吮舔舐的聲音讓楊子晨更加沉浸其中,她顫抖著到達了頂峰,頹然地倒下,她半閉著眼睛,“陳言之”三個字像是魔咒一樣在唇齒間滾動。 “您還好吧?”男人的一臉關(guān)切,這個愚蠢地家伙居然真是愛她。 “當然,”楊子晨用脫力的胳膊撐起自己,她攀附在男人的身上,“我還要,更多,”她舔上男人的喉結(jié),“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