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一次X三個(集體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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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鞭影在眼前一晃,藺文昌只覺腰間一緊,眼前一花,下一刻就跪趴在奚狝身前。 完球了! 大白鯊心底哀嚎。 奚狝一把抓住藺文昌的短發(fā),強迫他抬頭。鯊魚的嗅覺比狗還要靈敏,奚狝身上那種如同陽光雨露又醉意纏綿的氣息充斥著他的感官,他忍不住深吸口氣,被淚水洗得清亮的眼睛對上奚狝的眼眸。 貓爺笑了。 這頭兇狠的大白鯊現(xiàn)在可憐巴巴地抬頭看著自己,那副又慫又乖的模樣活像受驚的小兔嘰。 奚狝的愛好就是:你兇,他會比你更兇地折騰你。你慫,他依然會變本加厲地往死里欺負(fù)你。 總之就是天下第一壞心眼的磨人精。 奚狝道:“張嘴?!?/br> 他把藺文昌的頭按到自己胯下。 藺文昌雖然沒有經(jīng)驗,但是來之前也惡補了不少相關(guān)知識,棱角分明的俊臉上頓時浮起紅暈。 靈祝身上散逸的靈力對于妖靈有無窮大的吸引力,讓他們無比渴望親近靈祝,任何一種親近都彌足珍貴。 他雙手發(fā)抖地解開奚狝的褲子拉鏈,小心翼翼地把那東西請出來,然后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口水。 這……這么大,他不會被“一步到胃”吧? 之前的恐懼急轉(zhuǎn)彎拐向了奇怪的方向,醉酒般的興奮和躍躍欲試充斥著發(fā)熱的大腦。 大白鯊張開了布滿森森利齒的血盆大口…… 奚狝一把揪住藺文昌的頭發(fā):“想讓你爸爸變成太監(jiān)?渾身是膽啊小鯊魚?!?/br> 藺文昌嚇得臉都白了,顧不上發(fā)根的劇痛拼命搖頭。他恐懼又委屈——他們鯊魚牙都長這樣,寶寶心里好苦。 奚狝覺著這位是非暴力不合作,貓爺就偏要讓他合作起來。 他伸出兩指塞進藺文昌嘴里,藺文昌睜著淚汪汪的眼睛,溫順無比地含了進去。奚狝眼睛微瞇,手上一動,藺文昌痛叫一聲,再張開嘴,一口利齒已然不見,只剩下光禿禿的柔軟牙床。 “嗚嗚……”藺文昌流下鯊魚的眼淚。他好命苦,已經(jīng)是第二次因為兇殘的靈主碎牙了。 就算他們鯊魚的牙齒天天掉天天長,堪稱“日拋型”,也不要這么暴力??!溫柔點不好么? 下一刻,奚狝掰開他的嘴,動作極兇暴地捅了進去。 “唔唔……” 藺文昌嘴巴被撐得變形,溫?zé)岬目谇缓褪车莱闪宿瑟A馳騁的樂園。這么一cao,就覺出妖靈和人類的不同之處。藺文昌的喉嚨和食管異常柔軟又有彈性,緊緊包裹著奚狝的yinjing,因為強烈的嘔吐感而不斷抽搐的rou腔帶給奚狝別樣的快感。 兇戾的青年無助地跪在自己腳下,張著嘴承受自己的欲望,俊美英氣的面容滾滿了淚珠,眼神卻非常溫順無害,赤裸的身體因為自己的每一下撞擊而顫抖。 奚狝的控制欲和施虐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于是,他的動作更兇殘了。 其他幾個也沒閑著。 在金線的控制下,虹粼和成夷被擺布成了腰部下壓,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 虹粼的屁股雪白,腰肢線條柔潤,趴在那里,臀尖上的鞭痕分外惹眼,一條條粉紅鼓起的傷痕讓他有種被凌虐的美感。因為分腿跪趴的姿勢,深埋在臀縫里的小菊花也露出真容,rouxue顏色鮮嫩非常。 成夷骨架結(jié)實,體魄雄健,彎腰趴下的時候,虬結(jié)的肌rou如同山巒般高低起伏,就像一只蓄勢攻擊的猛獸,但是翹起的屁股卻擺出雌伏的姿勢。他的屁股又大又圓,看起來快要頂上虹粼的兩個大,兩瓣鼓溜溜的,因為汗水淋漓而閃著光,淺褐色的后xue水亮亮,明顯緊張地縮緊。 兩個妖靈被擺成這么羞恥的姿勢,不由得對視一眼,看到對方y(tǒng)in蕩不堪的樣子,立即轉(zhuǎn)開眼神,覺得眼睫毛都火辣辣地。 纏繞在他們身上的金線蜿蜒扭動,化作兩個金色的yinjing,同時抵住兩人臀縫間的雛菊。金線是奚狝的本體煉成,相當(dāng)于身體的延伸,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兩朵雛菊驚慌的顫抖。 虹粼和成夷呼吸急促,身上的肌rou都在戰(zhàn)栗,指甲緊緊扣住地毯。他們很清楚即將發(fā)生什么。虹粼咬住鮮紅的嘴唇,勉強壓下心底的不甘和難過。因為他們的冒犯,靈主……都不愿意親自上他們嗎? 金線yinjing一用力,就同步破開了兩個菊xue,根本沒做開拓也沒有潤滑,一絲血線順著兩個人的大腿就流下來。 奚狝高興的時候,可以溫柔體貼做個最完美的情人。 貓爺不爽了,就能渣得徹底。 虹粼屁股劇烈顫抖,咬住手腕才抑制住沖到口腔的慘叫。 成夷悶悶地嗚咽一聲,眼淚奪眶而出。他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十分重要的東西,身后仿佛被撕裂的劇痛也比不上此時心里的痛楚。 也許……靈主并不會把他們收做守望。 誰讓他們自作自受呢? 某些時候,金線的觸覺堪比真正的器官,奚狝感覺到雙重的破處快感,沖破括約肌直達溫暖濕潤的腸道。虹粼的后xue更加緊致,溫度也更高。成夷的xuerou有種綿密的吸附感。因為痛楚,xuerou推拒著入侵者。下一刻,兩個妖靈卻深深彎下腰,雙手扒開屁股,努力放松,讓yinjing可以更順暢地在他們體內(nèi)征伐。 侍奉靈主,讓靈主舒適是他們的本能也是責(zé)任。如今,又加上了隱隱的渴盼。 也許,因為他們的溫順馴服,小心服侍,靈主會寬恕他們。 奚狝唇角勾起一抹笑,抓住藺文昌的頭發(fā),狠狠頂撞他的喉嚨。藺文昌雙手反握在身后,阻止自己做出任何抗拒的動作,他的眼角不停有淚珠滾落,眉目嫣紅,可是奚狝沾滿情欲的靈力波動卻讓他興奮無比,連喉嚨似乎都變成了敏感點。痛苦中蘊藏?zé)o盡極樂,這么被蹂躪,他的yinjing一翹一翹,居然要射了。 金線yinjing在兩個后xue進進出出,完全沒有顧及身下人是初次承歡,奚狝毫不費力就找到兩人的敏感點,然后對準(zhǔn)了就開始強力攻擊。 “啊啊——” “不!不行!” 虹粼實在受不了,兩手抓撓著地毯往前爬,可是yinjing就插在他的屁股里,他能跑到哪里去?陌生的強烈快感迅速壓過暴力破xue的疼痛。每一下精準(zhǔn)撞擊都讓他下半身發(fā)麻,大腿和屁股上的rou都在抖,只能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成夷整個人都癱軟了,腰骨酸癢得直不起來,后xue被干得一波接一波地抽搐,越難以承受,xuerou反而纏得越緊,如此惡性循環(huán),成夷頭一次明白某個守望友人口中爽得要死,根本受不住是什么感覺。 室內(nèi)充斥著呻吟,嗚咽,哀求,和黏膩的水聲。 奚狝愉快地享受三重完全不同的快感,虹粼的緊致,成夷的糾纏,藺文昌喉嚨的裹緊,他的眉目間帶上慵懶的春色。三個妖靈被情欲渲染的赤裸身體,顫抖挺立的rutou,搖晃的臀rou,帶著哭泣的哀求,這一切都給這場非同一般的性愛增加更多的情聲欲色。 “奚狝……大人……嗚……” 被晾在一旁承受金線挑弄的陳黜衣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饒。 跟海鮮三人組不同,金線并沒有插入他的后xue,只是在褶皺處肆意妄為一翻,就轉(zhuǎn)頭攻擊其他敏感處去了。 可是這屋子里的一切都在刺激陳黜衣的感官。奚狝要他看著,他就老老實實地看,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所以他看到了奚狝怎樣破開三個妖靈的身體,怎樣享用他們,耳中都是比烈火還要灼人的呻吟喘息,身上的金線在不斷游弋,如同君王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理所當(dāng)然,肆無忌憚。 他的下半身被重點照顧,兩個卵蛋和勃起的yinjing被細(xì)致地纏繞,裹緊,絨毛刺帶來的摩擦感讓他從齒縫泄出細(xì)小的呻吟。 陳黜衣臉紅如血,俊美干凈的五官有一點點扭曲,身體不停地小幅度顫栗,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奚狝身上溢出的靈力波動情色意味越來越強烈,一縷縷撩撥過來,虹粼三人的靈力波動也漸漸被奚狝感染,cao控,仿佛慢慢進入了同一個頻率,他們好像受到極大的刺激,叫聲拔高好幾度,全身紅得像是蝦子,肌rou激烈痙攣,胸口,尾椎和小腹隱隱有靈紋出現(xiàn)。 這是妖靈在性愛中動情到極致,身體全部放開,身心臣服,任人予取予求時才會出現(xiàn)的靈紋。 所有人的靈力波動仿佛匯成一道洪流,不由分說將陳黜衣卷進去。就像往火藥庫里面扔了個火把。 轟! 陳黜衣仰頭發(fā)出一聲喑啞的哀鳴,脖子上的青筋都綻出來了。 他全身的知覺都凝聚到下半身,yinjing抽動,眼看就能達到人生第一次高潮。 然而那密實的金線卻把他牢牢捆扎,jingye硬生生憋在根部無法沖出,卵蛋一脹一脹,感覺就要撐破了。 饒是陳黜衣意志堅韌,也承受不住這個,他抓住沙發(fā)靠背,喉中溢出一連串哽咽,用氣聲低叫:“奚狝……嗚……奚狝……不要……” 奚狝扣住藺文昌的頭,用幾乎要把他插爆的力道在他口中沖刺,藺文昌被cao的渾身劇烈顫抖,閉著眼睛,睫毛下淚水洶涌而出。狠干幾下之后,奚狝頂著他的喉嚨射出來。 “唔……唔……”藺文昌眼睛瞬間睜大,身體痙攣著噴射出jingye。與此同時,虹粼和成夷也嘶吼著射了。 刺啦一聲,沙發(fā)靠背被陳黜衣硬生生拽掉兩大塊,他還是沒有射出來,后xue甬道瘋了一樣抽搐,刻骨銘心地體會了一次無射精干高潮。 五個人的靈力匯聚到一起,奚狝感受到天末海特有的氣息,并且做了標(biāo)記,將其與自身的靈力聯(lián)系在一起。 從這一刻開始,他就已經(jīng)可以影響天末海,祝福之力將會福澤整個海域。 虹粼三人虛脫一般倒在地毯上,身上痕跡斑斑。有鞭子抽的僵痕,有金線摩擦出來的粉色傷痕,還有他們自己噴射出的白液。三個妖靈都是一副氣息奄奄,精疲力盡的模樣。 暖洋洋的靈力流過四個妖靈的身體,他們體內(nèi)原有的舊傷盡數(shù)痊愈,他們身上的傷痕還在,但崩裂流血的后xue卻慢慢恢復(fù),靈力也提升了一大截。 這就是與靈祝在一起最基本的好處。 虹粼吸了吸鼻子,試圖控制住一個勁往外冒的眼淚。這么溫柔的力量,幾乎可以說是體貼入微了。怎么會有人能這么殘忍,又這么溫柔。野獸本能告訴他,自己似乎陷進了一個無形的牢籠,并且心甘情愿地被困在原地。 藺文昌原本痛得要死的喉嚨也慢慢恢復(fù),他摸了摸額頭,看向成夷。成夷眼神有些黯淡,輕輕搖頭。 奚狝并沒有在他們身上留下印記。 只有被靈祝承認(rèn)的守望才能獲取印記。額間印記是宣示主權(quán)的承諾,更是足以炫耀一生的尊榮。 三個妖靈可憐巴巴的期盼眼神落在奚狝身上。 而奚狝完美地詮釋了什么是拔rou無情。他拉上褲鏈,慢慢伸了個懶腰,看都沒看他們,徑直走到陳黜衣身邊。 陳黜衣根本沒能釋放,此時依舊憋得眼睛紅通通,兩手握拳擺在身側(cè),微微發(fā)抖。 奚狝坐在他身邊,摸摸他那頭順滑濃密的長發(fā)。 陳黜衣被他身上還沒收斂的情欲余波影響,肌rou緊繃,嘴里低低泄出一聲呻吟。 “想要射出來,說一聲好聽的,就放了你?!鞭瑟A的聲音帶著饜足后的慵懶。 “求,求你……”陳黜衣實在受不了,啞聲哀求。 他的性格也就只能說出這樣的祈求了。 “這次放你一馬。”奚狝收回束縛陳黜衣的金線。 陳黜衣身子狠狠一抖,瞳孔驟縮,克制不住地發(fā)出滿含春意的低啞呻吟,下面的衣服出現(xiàn)一塊洇濕。 他再也承受不了這種羞恥,身形有些踉蹌,但是迅速飛快,開門就要沖出去。 結(jié)果門一打開,就看到三只貼在門板上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