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高糊打碼小黃片第二集(新受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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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帶著朦朧濾鏡的光影里,一名渾身書卷氣,俊雅至極,有如高門世家清貴公子的青年映入奚狝的眼簾。 他看起來二十六七歲,氣度高華,寧靜卓然如同松柏,讓人不敢逼視。身著白色廣袖寬袍,白色衣袍的袍角袖邊用紅金兩色絲線秀著精美的復(fù)雜花紋。身型高瘦挺拔,飄逸的布料也無法掩飾其下輪廓分明,結(jié)實勻稱的頎長身材。膚色白皙,五官俊美到極點。修長濃密的眉,墨色鬢角仿若刀裁,一雙烏黑的眼睛非常動人,讓人無端想起深邃浩渺的星空,無盡的長河,深刻,湛然,帶著溫和的笑意,令人忍不住想要親近,又情不自禁自慚形穢。黑如鴉羽的發(fā)絲垂落,束著精美的羽冠,衣冠磊落,如同浩然清風(fēng)。 “師叔祖,那萬里幽絕山脈是人妖兩界最可怕的絕地,險惡到極點,從來有進(jìn)無出,誰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您真的要進(jìn)去冒險?”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滿臉焦急。 白衣男子輕輕一笑,眼眸帶上一絲凜冽之色:“師父替我推演過,化龍機緣就在幽絕山脈,不必過慮。” 他的聲音清雅柔和,極為動聽,沒有一絲壓迫感,可是就是讓人不敢違逆,不敢反駁。 對著這樣一個人,似乎任何的不敬都是無法容忍的惡行。 “是,師叔祖。”年輕人乖乖退下,不敢多言,眼中卻還是寫滿憂慮。 年輕人的師叔祖本名李瑾。雖是妖靈,但天資橫溢,自幼被鴻鳴祖師收為弟子,悉心教導(dǎo),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是十月妖王。 青溟劍宗是擁有數(shù)十萬人的超級靈修門派。即便在這樣的靈修圣地里,李瑾也是最頂尖的幾人之一。將來成為比宗主地位更高的妖皇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br> 何況李瑾還是青溟劍宗開派祖師鴻鳴的關(guān)門小弟子,當(dāng)代宗主的小師弟,輩分高的嚇人。 李瑾實力強橫,地位尊崇,但是為人溫和謙遜又不失底線,如同清風(fēng)朗月。不過,如果把他當(dāng)成柔軟可欺的老好人就大錯特錯。 曾有妖靈勾結(jié)青溟劍宗弟子圖謀鎮(zhèn)派寶器,李瑾單人獨騎追殺整整一年的時間,帶回數(shù)顆十月妖王人頭和所有叛宗弟子的首級。 從不說硬話,從不做軟事。 這一戰(zhàn)讓李瑾聲震兩界,再無人敢于小視這位之前只因風(fēng)華氣度而美名天下的金鱗妖王。 青溟劍宗上下都對李瑾既敬且畏,從不敢因其妖靈身份看輕半分。 奚狝一邊欣賞極品美男子的容貌身材,一邊想著,這狗血小黃片的續(xù)集看來是倒敘,從頭講故事,還是帶旁白的。 看起來這是個古代故事,現(xiàn)在哪還有靈修門派收妖靈當(dāng)?shù)茏???dāng)坐騎還是差不多。 然而本體為金鱗赤火錦鯉的李瑾命中自帶化龍之劫。 鯉魚躍龍門——這是所有鯉魚精都要面對的殘酷命運。 化龍成功就此海闊天空,妖皇可期。 化龍失敗輕則修為盡毀,重則小命完蛋。 金鱗赤火是錦鯉里面天資最強的族類,化龍之劫最為可怖,幾乎是十死無生。 李瑾的師父憂心小弟子,耗費大量精力才推演出李瑾的化龍機緣就在幽絕山脈里面。而這機緣中卻也藏著有可能改變他一生命運的劫難。 老頭憂心忡忡,卻還是跟小弟子說了。面對師父憂慮的目光,李瑾只是溫和笑笑,猶豫一下都沒有,即刻決定進(jìn)入幽絕山脈。 “這個故事可太古老了。那時候妖靈還可以不依靠靈祝自行修煉,起碼也得是五千年前的事兒了吧?”奚狝心想。 接下來小黃片就追隨著李瑾的身影進(jìn)入幽絕山脈。 幽絕山脈真是不愧這個拉風(fēng)的名字,處處瘴氣,時時危機,險山惡水俯拾皆是,各種強大的詭異妖靈更是層出不窮。 以李瑾十月妖王的實力也屢次遭受重創(chuàng)。 最后一次李瑾被五只十月妖王圍攻,手中展開長長的書卷,書卷中射出萬千墨色竹葉,如同利劍把三個妖王斬成碎片。剩下的兩個妖王悍不畏死地沖殺過來,李瑾不得不使出保命底牌入水遁走。雖然逃了,但已經(jīng)靈力枯竭,進(jìn)入瀕死狀態(tài),化出本體妖身,只能半昏迷地隨波逐流。 小黃片視角變換,出現(xiàn)在一片美麗如同仙境的湖光山色中。 幽絕山脈的窮山惡水里居然還有這樣一片靈氣氤氳濃稠如水的福地。 那些兇悍殘暴的妖靈不約而同地遠(yuǎn)離這片地方,不敢靠近半分,仿佛這里有什么讓他們恐懼到極點的遠(yuǎn)古兇獸盤踞。 陽光暖暖地照耀著如同一塊巨大藍(lán)寶石的平靜湖面,湖水濃艷的藍(lán)幾乎要把湖邊的芳草地也濺上那種濃藍(lán)。偶爾有魚兒一甩尾,便泛起粼粼金色波浪。 湖邊,太陽從早到晚都能曬到的一塊草地上立著一個精致的小窩??茨蔷阑y,小窩的外殼是價值連城的青霞松菱果的果殼,里面鋪滿柔軟潔白的羽毛。 奚狝眨了眨眼睛,那個羽毛,好像是雪凰肚皮上最軟的那層絨毛。 這窩做的不錯,躺進(jìn)去一定很舒服,貓爺心底贊許。 不過這窩的主人……奚狝眉頭輕輕一跳。 只見那超級豪華的小窩里面躺著一個黑煤球。 真是黑啊,黑得發(fā)亮那種。 居然是奚狝最不喜歡的黑毛,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而且,這一切看起來似乎有那么一點點眼熟。 黑煤球突然動了,兩只小耳朵一抖,露出一雙烏黑中又帶著琥珀金的圓亮大眼睛,小嘴巴張開,秀氣地打了個哈欠。站起來抖抖黑亮順滑的長毛,粉色的小舌頭舔舔粉色的爪爪,四平八穩(wěn)地邁步走出了小窩。 居然是一只黑色的小奶貓。 以奚狝的審美,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只貓非常美麗,就是太黑,黑的他難以承受,總想找個什么辦法給他進(jìn)行美白。 黑美喵顯然跟奚狝有同樣的想法,神色頗為嫌棄地舔舔黑毛。 小奶貓突然耳朵一動,身影快如閃電,下一刻就出現(xiàn)在湖邊。湖中有一個巨大的黑影正在試圖吞下一個紅影,發(fā)現(xiàn)小奶貓出現(xiàn),巨大的身軀嚇得一激靈,尾巴一甩,立即轉(zhuǎn)頭朝著深水潛下去。 小奶貓爪下出現(xiàn)一條黑亮黑亮的線,一下就把湖里的紅影卷上來。 “好大好漂亮的肥魚!” 奚狝的低語和奶貓的歡呼同時響起,他們發(fā)出了一模一樣的感嘆,只是奶貓的聲音還帶著幾分稚氣。 被奶貓黑爪爪按住的是一條紅色的大鯉魚,身形優(yōu)美,精致的鱗片泛著耀眼的金色。這條鯉魚居然還長著眼皮,此時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奶貓小舌頭舔舔鼻子,按了一下金紅色的錦鯉:“香噴噴的,很好吃的樣子,死了么?爸爸我可不吃死魚。” 奚狝心里一動,看著小奶貓的眸色更深了些。 燦爛的陽光下,開滿細(xì)碎野花的綠草地上,一只小奶貓爪下按著身體有他兩倍大的紅色錦鯉。 而大鯉魚,可憐的十月妖王李瑾,就在這個時候醒過來,睜開了眼睛。 睜眼就對上一雙圓圓的,流光溢彩的眼眸。 這雙眼睛里面有好奇,有審視,還有看著美味佳肴的那種滿意。 李瑾不由一個哆嗦。 一種源自本能的畏懼出現(xiàn)在他的心里。 這是一只貓。 魚的天敵。 貓吃魚,狗吃rou,這太天經(jīng)地義了。 李瑾此時身受重創(chuàng),已經(jīng)油盡燈枯,如果這只小貓妖沒把他撈上來,他就被剛剛那條大魚吃了。 這是一只小貓妖,身上沒有一點靈力波動,也看不出階位,但是速度奇快,把他撈起來的那根黑線也不是凡品。 小奶貓的爪子軟軟的,熱乎乎的,按在他的身上,歪著頭打量他,圓溜溜,黑晶晶的眸子里面映著一條鯉魚,仿佛十分饑餓。李瑾沒來由地心底發(fā)軟——既然如此,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貓貓要吃就吃吧。 錦鯉先生潛伏了許多年的絨毛控在此時不合時宜地發(fā)作起來。 小奶貓發(fā)現(xiàn)這條香噴噴大魚的一只魚鰭居然膽大包天的搭在了他的爪爪上。而且這條魚不是冷的,竟然是暖融融的,從魚眼睛睜開開始,就變得暖乎乎。這條魚的眼睛也很好看,一點都不像被他吃掉的其他魚那樣毫無光彩。 奶貓認(rèn)為,這是一條稀有的暖魚。 奶貓伸出粉粉的小舌頭,在錦鯉先生的腦袋上毫不客氣地舔了一口。 奶貓帶著細(xì)密小倒刺的舌頭舔過皮膚鱗片。 錦鯉先生都被舔懵了,他自幼進(jìn)入靈修大派修煉,哪里有什么人敢舔他? 然而這還沒完,小奶貓似乎很滿意他的味道,按住他就開始舔,從上到下,從前到后,把一條大鯉魚舔了個遍,尤其滿意受傷鱗片中溢出的金紅色血液。 而錦鯉先生都快被舔熟了。 如果他現(xiàn)在是人身,全身上下肯定紅的跟熟螃蟹一樣。 李瑾性情寧和,少爭勝之心,喜歡修煉,喜歡讀書,閑時一盞清茶,一卷古書,一只老梅就能消磨一整天,從來不知風(fēng)月,更不耽于rou體聲色。 也從來沒有任何人敢在他面前提及這些,好像說上一句就是極大的褻瀆。 李瑾倒不覺得rou體交歡有什么骯臟不潔,只是不感興趣。對他來說,新釀的美酒,難得的孤本,或者雨霞峰頂變幻的云靄霞光都比赤裸的rou體更有吸引力。 所以……他從來沒被人舔過,而且還是這種全方位無死角的品嘗。帶著小刺的舌頭給身體帶來的刺激無與倫比。 李瑾的魚鰭忍不住瑟瑟發(fā)抖:“別,別舔了?!?/br> 貓咪驚訝地聽見一個清雅動聽的男音顫抖地說。 “咦?你會說話?”小奶貓仿佛小少年的聲音帶著驚奇。 “你要吃我就吃吧。”鯉魚先生的聲音平靜溫和,“別,別舔就好。” “為什么?”小奶貓說著,又舔了一口,“你舔起來味道好,不可以舔么?我偏要舔?!?/br> 嘶溜又是一口。 李瑾:“……” 李瑾望著小奶貓仍舊帶著兩分稚氣的晶亮圓眼睛,毛茸茸的耳朵,翹起的小胡須,悠閑搖晃的尾巴…… 魚鰭放棄似的攤在地上:“你想要舔,就舔吧。不過,你要吃我,就快點,我活不了多久,死掉的魚,不好吃?!?/br> 小奶貓歪頭望著鯉魚先生,第一次見到建議自己趁新鮮吃掉他的魚。其他的魚都鬼哭狼嚎,煩人得很。 旁觀的奚狝覺著,是這小黑炭命不好,像他貓爺,身具祝福之力,那些魚巴不得被他吃。 不過看這獸獸小黃片的古早年代,那時候肯定還沒有靈祝。 小奶貓認(rèn)為這條魚很特別,會說話還好吃,熱乎乎的晚上還可以摟著取暖。 他要養(yǎng)這條魚。 至于錦鯉先生快死了的問題……他想要他活著,他就死不成。 “你等著,不許死?!毙∧特埩粝乱粋€命令,把李瑾扔在草地上,動作優(yōu)雅輕快地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錦鯉先生只來得及看見一個黑亮的尾巴尖消失在密林中。 李瑾無奈,若是普通鯉魚,這么放在岸上,早就死透了。而且,他的傷也根本沒有治愈的希望。除非出現(xiàn)奇跡,天上掉下來極品寶藥。 不多時,小奶貓就跑回來,爪爪一揮,地上出現(xiàn)了好幾株靈光閃爍,寶光四溢的靈藥。 這些藥材顯然剛剛采摘下來,而且采摘手法極為粗暴——貌似是被利爪撓斷了根——浪費了不少藥性。 焚月草,千鶴靈株,空蟬花……天上真的掉奇跡了。 不,不是,是貓貓為他采回來的。 李瑾的魚鰭在顫抖。 這些都是外面萬金難求的寶藥,就被這小黑絨球辣爪摧花了。 奶貓小爪揮動,幾棵草藥就成了爛糊糊,一半如同炸魚裹面糊一樣呼在了錦鯉先生身上,另一半不由分說塞進(jìn)了被貓爪扒開的魚嘴里面。 效果立竿見影。 能不立竿見影么?這些寶藥如果好好使用,治好十個李瑾都不是問題。如今胡亂搭配,全憑蘊含的精粹生命精華,硬生生把李瑾給救活了,不止救活,體內(nèi)還堆積了大量藥力。 小奶貓優(yōu)雅地端坐,尾巴盤在身側(cè),滿意地看著錦鯉先生身上放著金光,被旺盛的生命力撐得直翻白眼。 看吧,說救活就能活,看這眼睛翻的,多活潑。 等李瑾好不容易才暫時壓下多余的藥力,準(zhǔn)備跟小奶貓道謝的時候,小奶貓一爪按在魚頭上,鯉魚的額頭上立即出現(xiàn)了一個金色的貓爪印。 “你是我的了?!蹦特埿?。 李瑾哭笑不得,魚鰭碰碰額頭上的爪印。 這個爪印可以讓小奶貓時時刻刻知道他的位置,也可以傳遞簡單的指令和信息。 可是小奶貓階位似乎并不高,只是憑本能做的印記,只要李瑾想,立刻就能讓這個爪印消失。 但是他沒有這么做。 紅鯉魚身上騰起金紅色的霧氣,霧氣消散后,一個俊美優(yōu)雅的白衣男子出現(xiàn)在小奶貓面前。 小奶貓有點發(fā)愣,然后就生氣了,背弓起來,幽深黑亮的瞳仁變細(xì)。 “我的魚呢?是不是被你吃了?”奶貓怒道。 白衣男子忍不住笑了,笑容如同清風(fēng)朗月,皎皎生輝,他的目光又輕又軟,像一條蜿蜒流淌的小河。 可是一看到奶貓更加憤怒的眼神,男子連忙斂起笑容,柔聲道:“我就是你的魚。真的,不騙你,別生氣?!?/br> “你是我的魚?”奶貓眨眨眼睛,靠近男子嗅了嗅,“好像是,你怎么變大了,變大了也好,rou更多?!?/br> 男子又笑起來,他其實平日里不是特別愛笑,可是看著這只毛茸茸,眼睛亮晶晶的漂亮小黑毛球,就忍不住心底柔軟異常,唇角往上彎。 “我的名字是李瑾,我是你的魚。”白衣男子眼眸專注地落在小奶貓身上,對著奶貓伸出一只白皙漂亮的手。 奶貓顯然沒見過這種禮節(jié)。 他有點好奇,有點興奮,伸出一只爪爪放在男子掌心,歪著頭道:“我的名字是奚狝,我是你的貓?!?/br> 旁觀的奚狝瞳孔一縮,唇邊微笑不變,眼眸卻更加深邃莫測。